我写了一文,葫芦娃钻进金蛇精的肚子。

花蛇精和三娃入了洞房,欢欢喜喜地在床帐内,三娃撩开红布,花蛇精果然是个妖冶的蛇精美人,由于她和金蛇精是孪生姊妹,她容貌不在金蛇精之下,三娃正准备给那花蛇精换衣服,花蛇妖姬娇滴滴说道:“不消郎君动手,妾身自己来。”说罢,花蛇精褪去红色长袍,现了她贴身衣服,三娃上下打量,花蛇精头戴紫云簪,外披粉红薄纱,一件金黄碎花鸳鸯裙束了腰身,罩到玉乳到玉足,中间一段镂空,开了口子,花蛇妖女的下腹裸露,下面的裤裙宽大舒适更衬得花蛇精的腰身柔美无比,千般娇态,万种风情,云鬟低挽,脸泛红光,俏丽脸蛋,似吹弹得破,樱唇频动,鼻儿玲珑,十指纤纤,臂膀熏香,三娃提着葫芦,里面装着尘封多年的堆花美酒,他开了酒,斟了两杯,递给花蛇精。花蛇精接过来,娇媚笑道:“铁娃,来,干了这杯交杯酒,我俩你我就是夫妻了。”花蛇精裸露右边雪白的玉臂,三娃伸出左边刚硬的铁臂,二人绕臂相交,二人另外一只手抚摸胸口,三娃直觉蛇精的玉乳耸立丰腴,二人徐徐品味这柔情蜜意的交杯酒,此时七娃早已窜入肚脐,六娃潜入花心,花蛇精却浑然不知,酒入情怀,花蛇精肚里和玉户里温热红润,六娃七娃不约而同挠了一下她粉红的肚腰和花心,蛇精真切感受到有东西捣入了她的要害,她娇柔的肚脐下腹极端不适,可她也不愿破坏和三娃的良辰美景,她脸上红晕一片,好似桃花盛开,肚腹中的不快让她有些花容失色,三娃问到:“娘子,有无不适?”花蛇精回复道:“夫君,别坏了情致,小腹不适,不消担心。”
二人继续饮酒,酒过三巡,堆花酒性烈,两个不觉有些晕了,三娃燥热得褪去汗衫,浑身肌腱壮硕,钢筋铁骨,花蛇精看得心动骨酥,爱得春情盈胸,只觉得她的玉乳涨疼,撑开黄绢色的内袄,肚脐中情花绽放,七娃瞅准机会一下子从绽放的肚脐腰花中窜了进去,终于进入了花蛇精的娇柔的肉体,和她姐姐金蛇精的肚脐一样娇媚动人,温柔酥软,如不是为了除妖,七娃想在这美人腰身上躺上一个月。花蛇精却不知晓七娃进入了她的肚脐里,只道是肚脐瘙痒,爱欲所致,花蛇精见了三娃这般阳刚,恨不得马上交合,卖弄风情,酥胸半露,粉面如桃,身摇如嫩柳,星眼朦胧,软声细语。下腹玉户一张一翕,六娃见花蛇精的玉户是娇柔粉嫩,美不胜收,连踢打都有些舍不得了,香气,娇花,柔身都让人欲罢不能,下不了手。
三娃宽去妖娘上衣,露出那酥胸玉乳。 三娃双手捧着妖娘粉嫩的俏脸轻轻将嘴递过去,吻上妖娘的樱桃小嘴,妖娘丁香轻吐,三娃应承,二人炽烈地交缠起来,哼哼直叫,铁三娃的铁骨精钢弄得花蛇精的雪肌芳腰,花蛇精的爱欲被挑了起来,下腹的玉户中香津涌出,六娃思道:“再不制止三哥和妖精媾和,若是那花蛇精怀了三哥的真阳,就不好动手了,因为虽说要除妖,但是几个汉子打杀一个身怀六甲的弱女子,天庭定会降下重罚,反而那蛇精母凭子贵,得到封荫。”想到这里,六娃开始动手了,而花蛇妖娘刚刚办了喜事,接下来可就日子难过了。
而肚脐里的七娃听见花蛇精和三娃双舌交缠,花蛇精玉口中妙曼地哼出呻吟,正在花蛇精正想着如何要以更妖媚的身姿来和侍奉三娃时,六娃七娃单刀直入,窜进肚脐内部和玉户花心,花蛇精呻吟一声:“哎呀!”花蛇精三番五次娇叫之后,三娃纳闷,问道:“娘子,有何不适,我还未进去呢,为何一惊一乍?”花蛇精惊出一身冷汗到:“感觉有东西在我内里乱窜,不,在我小肚子里,哎呀”三娃纳闷道:“娘子,到底在哪儿?”听到这里,六娃七娃都在暗自偷笑,花蛇妖姬却不知所措,她自思道:“莫非这铁娃在我内里下了种,如何这般动静?”花蛇精仍然不以为然,她此时已经娇躯情动,要和三娃共度良宵,她说道:“夫君,莫要理无聊之物,多是你用力得紧了。“”
三娃抚摸花蛇精光滑柔腻的臂膀道:“娘子,不要紧 ,若有人胆敢动你的腰身,铁娃我拼上性命也要护着你。”
蛇精笑道:“好夫君啊,有你这句话,妾身定要给你怀个小铁娃子。”三娃大喜,正要去抚摸花蛇精得肚子,只见突然之间,花蛇精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成痛苦之色,她时而抚摸肚脐,时而抚摸下腹,口中断断续续说道:“夫君,我二人刚刚结为夫妻,怎么就有了人?”还未等花蛇精说完,六娃一个冲刺,带过花径,点中花心,花蛇精“哎哟”一声,几乎扭断腰肢,六娃却笑出声来,花蛇精听见肚腹里传出声来,吓得玉手捧心,
轻抹肚脐,对三娃说道:“夫君,什么人在发出笑声?”三娃愕然,如此这般熟悉的声音,他飞快的闪过脑际,六娃七娃!这边是同胞兄弟,这厢却是和他拜过堂的“娘子”,花蛇妖娘粉汗淋漓,白嫩如莲藕般的臂膀上也渗满了汗珠,她四下寻觅,不见声源。三娃在边上听得真切,从她那玲珑粉嫩的柔腹之中,三娃不敢大声,握住花蛇女妖的玉手,指着她的腰际下腹,示意她往下视之,花蛇精只见她自己的下腹剧烈起伏,一下子惊得玉口圆张,吓得娇躯发颤。
半响她回过神来,问道:“夫君,莫非我肚里那人。。哎呀!”未等花蛇话完,六娃身形长大一些,堵塞花径,三娃低沉地说道:“娘子,我那六弟在你肚里面呢”花蛇精道:“三郎哥哥,今夜是我 夫妻二人享乐之时,怎能让这个天杀的贼葫芦破坏我们的好事呢?”六娃在她花径之中闪转腾挪,倒腾得花蛇精香唇发白,无奈在她内宫破坏,花蛇精恨得咬牙切齿,疼的无可奈何,自己是以弱女子,如何敢硬抗,她自道:“若是和这娃子缠斗,必须来软的。”她娇嗔道:“叔叔饶命,妾身的肚子疼痛得紧,害你爷爷是我金蛇姐姐,与我无关啊!”六娃道:“饶你可以,你解除你在我三哥身上下的情花毒,不要迷住他。”花蛇精道:“你再往前几步,我的玉女宫有一朵白莲花,我姐姐是金色的,你摘下一般花瓣便可绝情。”六娃奋力向前,忘了把身形缩回,花蛇精被撑得剧痛无比,床上翻滚,腰肢扭动,六娃到了玉宫深处,确实是花香漫溢,香风阵阵,一朵洁白的莲花盛开其中,六娃上去要摘下花瓣,只见那莲花越发变大,花瓣慢慢合上,六娃不及躲闪,花瓣合上,六娃被封在花蛇精的玉户白莲之中,六娃大叫一声:“上当了!”他踢打蹬踏钻撑,都无济于事。随之传来花蛇精一阵笑声:“隐身娃,我的亲叔叔,奴家肚子里的味道如何啊?”六娃瞬时没了声音,花蛇精回过气抚摸下腹:“你这粗鲁汉子竟然跑到本娘娘的肚里,乖乖在里面品尝老娘的手段吧。”搂住三娃娇嗔道:“三郎,却才那番可是把妾身的腰都疼坏了,可别让人搅了我们的好事。”六娃在她玉户之中左冲右突钻不出去,蛇精肚腹内的情花剧毒深入肌理,六娃口鼻渗出鲜血,命在须臾,动弹不得,六娃自知命不久矣,双手合十,化作精魂飞出莲花,飘入花蛇精的肚肠里,七娃正在钻入她的肚腹伸出,六娃用最后的精魂说道:“七弟,哥哥我误入那淫妇婆娘的莲宫,身中剧毒,已无力回天,那婆娘法术厉害得很,不可硬钻入她的肚子,他早有防备,只有破了她的莲宫才能降服她。”七娃抹泪:“哥哥,弟弟定要给你报仇,只是如何破了她莲宫。”六娃道:“你的葫芦要用好了,只有我们的精元才能破了她的莲宫。”说罢,六娃化作一缕青烟飘散而逝,正是:隐身白袍侠,仗义鸣四方,立功却殒身,豪杰皆断肠。七娃咬着牙悲愤从她口中飞将出去。他取出紫金葫芦,将葫芦变化成紫云翡翠樽,注入事先准备的迷药,从花蛇精肚脐上采下的绛珠磨成粉,花蛇精的肚腹情韵绵绵,用来作催情的迷药最好不过了。七娃扮作奴仆,伺机应对。
却说那花蛇精去了六娃这个心腹大患,心情愉悦,利用她肚脐的迷魂香,加之她妙曼的身段,丰腴白皙的臂膀,迷的三娃爱不释手,欲罢不能。月圆之夜,洛水之滨,娑罗树下,梨花院落,尽是你侬我侬,情欲缠绵。中秋子时,三娃挽着一身紫罗兰佩裙的花蛇精,进入床帐,三娃抚摸着花蛇精绛紫色的温暖下腹,花蛇精扬起雪白丰腴的臂膀在三娃的面前,莲藕般的臂膀光滑温柔,娇嫩的肌肤间散出浓浓花香 。花蛇精满身布满花瓣,柔缠三娃,低声柔语:“三郎,这下没人扰我清静了,”说罢那紫云翡翠樽缓缓移到花蛇精的肚脐下面,晶莹剔透,熠熠生辉,妖精见有如此宝物,运气妖力,从她的肚脐渗出几滴甘露,酒樽里浓郁香醇,三娃酒不醉人人自醉,搂紧了花蛇精的腰肢,花蛇精高举酒樽,三娃抚摸她的香柔玉臂,肤滑肌香,如酥软美玉,二人交替互饮,浓上加浓。三娃被那酒樽里的迷药催得情性大发,花蛇精却醉得头晕旋转,昏昏沉沉跌倒在三娃怀中。三娃那物件如镔铁钢枪,刚硬无比,顿入蛇精花径,雪花娇柔粉玉户,怎奈镔铁点精钢。疼得花蛇妖姬粉面含泪,娇吟不迭。娇躯扭动,玉臂柔缠,三娃奋起,钢杵挺入,上下翻飞,片片花瓣洒落,钢杵深入妖蛇的肉体,窜入莲宫,莲花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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