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娃问道:“莫非夫人要生七个娃儿?”花蛇精绯红了脸颊道:“正是,只怕我的肚子吃不消了。”
花蛇妖精次日肚腹隆起,首先休门的小铁娃开始捣动,这休门在她下腹左侧,妖精思道:“怀了这娃子,若是破坏我的妙曼身段,铁娃哥哥怎会迷恋与我?”她束缚腰带,小铁娃
不肯就范,窜了起来,疼得花蛇精捂住小腹呻吟:“哎哟,真是疼死了。”铁娃进账,花蛇精埋怨起来:“铁哥哥,你那孩儿不得消停,搞得我的肚子痛得要命。”铁娃抱起花蛇精,真个当她是娘子,花蛇精从未享受被男人抱起的滋味,心花怒放,玉臂缠绕铁娃,鱼水合,乐此不疲。
接连几日,妖精果真肚腹闹腾,情花宫内日夜喊疼,三月之内连生七娃,这才恢复了妖娆身段,七个小铁娃个个可爱,花蛇精见了疼爱至极,脱掉衣服,裸出雪白挺立的酥()胸,喂养他们,只是在哺乳之时,妖精肚子就不会疼痛,她也不知其中蹊跷。
花蛇妖精欲壑难填,刚生完小铁娃,又要和铁娃干那个事。一日,花蛇妖精忽然觉得肚脐中正下方,柔肠绞痛,好似前些日子身孕之苦,花蛇精心中纳闷:“娃儿都生了,怎么
我肚子还是疼得厉害?”正在纳闷,她肚里如同钢刀扎入,隐隐作痛,红唇发白,呕吐不止,铁娃连忙揉抚她的腰腹,花蛇精还是疼得泪流满面,搂住铁娃道:“夫君,妾身自给你
生产七孩,未曾有如此痛楚,若疼痛不止,我是死也!”铁娃早已沦为凡人,自是色戒已破,全当这花蛇女妖精是他新婚娇妻,直为她疼惜起来。
铁娃问道:“夫人,怎会这样,且细说肚腹何处最为疼痛?”花蛇流泪道:“就是我腹部脐下,乃是我的命门所在,现在好似怀了人儿,哎哟!”铁娃道:“夫人,可请郎中来问切否?”花蛇疼得没办法,只得派人去请药师术士。
铁娃遣人重金聘请一个号为空失散人的术士给花蛇精看病,这空失散人晓药理,知病根,给花蛇精把脉两个时辰后,走出账外。铁娃问道:“大夫,我夫人的腹痛不已,请大夫开个方子,小生定当重谢。”空失散人道:“这位小哥,你知不知晓你家夫人是什么人?”铁娃摇头。散人道:“我虽为医师,却也懂些阴阳之术,你那位内人,却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你切莫被她美貌迷了心窍。”铁娃问道:“怎讲?愿闻其详。”散人道:“你看将宅子置在这荒郊野岭,偏僻山间,定是妖孽作祟。”铁娃急了:“我家夫人,洁身自好,寡居简出,怎会是妖精?何况我俩情投意合,她三月之内忍住阵痛,给我连生七娃。如何是妖精呢?”散人苦笑道:“小哥,你不晓事,哪儿有女子三月怀胎,唯独只有妖精怀胎,人生下来需要十月,妖精怀胎只需要十天,你可估量,七个孩儿需要七十日,三月足矣!”
花蛇精当众出丑,哭喊道:“夫君,我真不是要骗你,那人要害我。”铁娃半晌说不出话,钢娃道:“妖精,事已至此,还要诓骗,快解开情蛊!”花蛇精道:“铁哥哥是我的夫君,你休想坏了我们的好事。”说完,钢娃头顶美人娇柔肚,疼得花蛇精喊道:“哎哟,哎哟,铁哥哥,我的夫君,快救救我!”铁娃回道:“夫人,我不会听他人之言见死不救,只
是你真是一条蛇精吗?”此时,钢娃又是蹬踏,花蛇精哀嚎,铁娃见她疼得话都说不出来,想起花蛇精的百般柔顺,床上娇媚,说道:“好,夫人,我如何救你?”花蛇精哭到:“夫君,你也钻进我肚子里,和那人好说求情。”钢娃这是想起散人的符,他烧了符,喝了符水,变成黄豆大小,一阵风,窜入妖娘的肚脐里。
金蛇精初见金娃,见这青年俊到了极致,蝎子精太鲁莽,二娃太懦弱,钢娃太刚猛,不似金娃谈吐如潺潺流水,早就想和金娃比翼双飞,永结秦晋。
金蛇精见众妖魔躁动不安,当即说道:“各位洞主,元帅,头领,我那蝎子大王早逝,今日承蒙天意,得遇金娃哥哥,是难得的俊杰,本宫今日就要和他结为夫妻,此生认定他,绝不离弃。”洞中一片欢声雷动。
各位头领跪拜:“恭喜金蛇夫人,恭喜迷镜宫宫主,宫主夫人。”蛤蟆头领谄媚道:“夫人是三界最美的人儿嫁了这俊俏公子哥儿,简直是绝配啊,郎才女貌啊!”这话说的蛇精都绯红了脸,蝙蝠头领也不甘落后道:“此乃我妖界盛大喜事,金蛇美人陪金玉公子,天造地设啊,宫主和夫人早生贵子!”这句说的金蛇精的心里去了。个个妖怪都去张罗金蛇精的婚庆之事。
金蛇精魅惑地喊道:“金娃哥哥,今夜我俩就要结为夫妻了,你开眼看看我吧。”金娃张开眼睛,金蛇精粉面娇容,唇红齿白,杏眼含秋水,蛾眉如青黛,俏脸吹弹破,贝齿咬珊瑚,金蛇精稍作打扮,那容貌不亚于月宫嫦娥。金娃虽有修为持性,却不见这般绝色尤物,不觉看得呆了。那边金蛇妖精也看呆了,金娃率先回过神来,道:“金蛇夫人,
此间无趣,漫漫长夜。”金蛇精笑道:“夫君,我都嫁给你了,还喊我的诨号,莫要那般生硬了,该喊我娘子了吧。”金娃道:“好,娘子如何打发这无趣时光?”金蛇精笑道:“早知夫君雅量高致,我媚柔儿岂是粗鄙之人?”她说罢,一摆手,琴棋酒茶都有,金娃自思道:“这女妖精不知有何诡计?”金蛇精举起一支玉人箫,笑道:“夫君,我且奏一首《媚柔曲》,请你品评。”金蛇摇身一变,顿时身着一片红纱裙子,妙曼若现,箫声起,醉旁人,如丝绵柔缠,曲调悠闲,让金娃如沐春风。洞房之外钢娃听后,四肢无力,战意全无。
金娃笑道:“娘子好音律,今日得见,幸甚矣!”金蛇妖精道:“来,夫君,不知你棋艺如何?”金娃道:“愿与娘子切磋,输了罚酒一壶。今日不醉不休!”她摆开桌子,备了素酒,桌上有一棋盘,二人就此对弈,金娃棋风落子如飞,漂移洒脱,蛇精处处算计,阴柔无比,左上角金娃冲,蛇精劫,金娃数子被围在垓心,苦思冥想不能突围,蛇精挑逗道:“夫君,你进了我腹中了。”蛇精的棋如蛇形,金娃谨慎待时机,坐如悬钟,瞅准时机反杀,最后一手直插中腹,官子胜。蛇精道:“夫君,你这一手把我的中腹破了。”金娃知道蛇精故意以棋寓意,挑逗他的心性,他道:“娘子,莫计较棋了。”蛇精道:“夫君,和我喝个花酒吧。”金娃递酒过去,蛇精喝了一口,脸红心跳,内腹烧热,她脱掉纱衣,露出雪膀粉肉,搂住金娃道:“夫君,妾身不胜酒力,这酒好烈,直窜我心。”金娃碰触她的心口,滚烫如火,金娃见金蛇精没有警觉,偷偷将窜入内室,变成细微粉末的钢娃放入酒中。
金娃刚一将钢娃放入酒中,金蛇妖精也斟好酒一杯,金娃还未开口,金蛇精温柔雪白的臂膀缠上颈脖,金娃第一次给女妖精下套,不免心跳频繁,生怕钢娃除妖心切,想到钢娃会出纰漏,他犹犹豫豫,只瞬间,金蛇妖精自己接过酒杯,笑盈盈看着金娃一口一口饮入腹中。
金蛇精笑道:“夫君,都成亲了,你也和我一盅酒。”金娃喊道:“有,娘子。”这句娘子喊得金蛇精心美意佳,他也战战兢兢喝了金蛇精的花酒,他自思道:“钢娃这下应该到了这婆娘的肚腹中了吧?”金蛇精那双莲藕白臂膀揉搓着金娃的头,忽然金蛇精捂住温热的肚子,面容略带难受之色,金娃心想:“难道钢娃兄弟已经开始折腾她了?”金蛇精道:
“哎呀,这酒厉害,妾身有些头晕,我肚腹有些不适,夫君,我们回房歇息去吧。”金娃只道是钢娃进了她的肚子,心里有些歉疚,搂抱起身段修长的金蛇精,金蛇精头靠在金娃胸口,金娃直觉蛇精俏脸滚烫,心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