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了一文,葫芦娃钻进金蛇精的肚子。

飞娃看着自己的翅膀,正是雪白如鹅毛,此时已知七八内情,对这金蛇精切齿痛恨,原来有杀父母之仇。闻此噩耗,他似二娃般冷静,并没有马上惩治蛇精,而是继续变回元神,躺进蛇精的怀抱里。经过却才一番折腾,金蛇妖精累了乏了,她虽对敌心狠毒辣,却把飞娃当亲儿子,她肚腹贴住飞娃,飞娃利用他千里传音的本事,透过蛇精的脐眼,和金蛇妖精肚腹里的钢娃低语道:“前辈尽可小倒腾一下,小侄还要把这各种蹊跷看个通透。”
钢娃会其意,知道飞娃想让他小小折腾一下蛇精,让她吐露杀害小蝶的真相,把金蛇妖精的腹内看了个通透,自思道:“这婆娘的肚子真是好看舒服。”他看见蛇精的心脏一扑

一跳,伴随着脏腑起伏有致,他只需一拉扯,金蛇妖精就要一命呜呼,他要给飞娃一个交代,便他变成一颗钢珠,在金蛇妖精的肚子里滚来滚去,如撒开了欢,把刚刚睡下的金蛇
惊醒了,她“啊!哎哟!”两声,金娃问道:“娘子为何一惊一乍?”金蛇妖精道:“今日真是多事之秋,却才一阵噩梦,有人索命,这下我体内有东西滚来滚去。”金娃知道是钢娃作祟,“哎哟!”金蛇精又叫一声,她喊道:"这东西着实怪异,刚才在我心口一下子又钻到我下腹之中。"蛇精待要叫,钢娃窜进她喉咙,卡在那里,蛇精白嫩腰肢乱颤,窈窕身段晃动不已,却无可奈何。钢娃看着蛇精如此狼狈,笑出声来,跌落她腹中,金蛇精缓过劲来道:“何人在我腹中捣乱?”钢娃道:“呵呵,急了吧?”金蛇精急了:“你那厮快报上名来!”钢娃道:“我都进来第二回了,你还不知道我咸阳宫钢娃吗?”金蛇精一听倒吸一口凉气,那钢娃进了她肚子可不是闹着玩的,那疼痛的滋味可是受不了的,金蛇妖精心思缜密,怎会轻易就范,她虚情假意笑道:“哎呀,原来是叔叔啊,快出来和哥哥嫂嫂喝几杯叙叙旧。”钢娃道:“金蛇精媚柔儿,我已在你的肚脐下方,今日特来擒你,你且把十年前如何害了小蝶二娃的事情如实招来!”
金蛇精抚住肚子道:“叔叔啊,你提那事干嘛?柔儿都已成婚生子,叔叔在嫂嫂肚子里,成何体统?”钢娃笑道:“早知你的毒计,想和我兄长金娃成婚,生下个葫芦娃,以籍此开脱罪孽。金蛇精亦笑道:“叔叔,可你终究算不过我,这娃儿已是我生的葫芦娃。”她搂住飞娃,钢娃道:“你仔细看看,这娃子哪点像你,没有你二人的金色,却有一双翅膀。”金蛇精仔细看下腰腹下的飞娃,三年来每日吮吸自己乳汁,枕着自己玉臂的娃子却一点不像自己。她强打精神道:“不管你怎说,这娃却是我肚里生下来的。这可是我媚柔儿千日乳之儿。”钢娃道:“你还记得小蝶吗?她死之前,腹中胎儿就是飞娃,本来飞向大漠逃逸,你这毒蛇却斩草除根连尸体也不放过,一阵妖风将那孩儿也吞进肚里,你道这娃子是和金娃哥哥所生,实是小蝶之子飞娃。”金蛇精怕那飞蛙复仇,先下手为强,扯开腰带,露出粉脐,运起妖力,轻声说:
“收!”飞蛙一股脑儿被吸入蛇精的下腹芙蓉宫中。金蛇精得意起来:“这飞娃子,费了我许多精血,把他吞了正好一举两得,省的他来寻仇,二来他在我芙蓉宫中化了就能滋补
我的身子。”钢娃道:“贤侄,这下终于知道这妖精与你有杀母之仇吧?”飞蛙道:“钢娃前辈,这女妖精恶贯满盈,心肠毒辣,你要小心,我也会尽力打破她的芙蓉宫!”金蛇
妖精笑道:“傻孩子,你就呆在里面吧,我却才早已料到你们会钻进我肚里倒腾,可惜啊,我的夫君已经献出了他的功力。”
钢娃,飞蛙惊愕不已,原来金蛇精怕他二人,在金娃背上咬一口,吸收他的真元,金娃的真元入了蛇精的肚子,突然间蛇精的肚子上泛出几道金色圈盘绕蛇精的腰身,金蛇妖

精的浑身金光闪烁,刀枪不入,钢娃踢打,好似打在一团棉花上,可怜金娃成了傀儡,此时无感尽失,如同一个废人了,飞娃进了妖精的芙蓉宫,妖精的肚腹柔腰起伏延绵缠着飞
娃,芙蓉肚暖,直消得男儿醉梦,铁汉沉醉。只有钢娃在这妖精芙蓉嫩腰缠柔之中硬扛着,钢娃上下翻飞,却不能伤着金蛇妖精半毫,金蛇妖精饮酒数杯,笑道:“叔叔,我已经
吸了你兄长千年的法力,金娃的护体真元被我吞进肚子里,我是不怕你闹腾的。钢娃愤而蹬踏蛇精腰腹。”金蛇精浪媚喊道:“哎哟哟,好叔叔,你钻进嫂夫人的肚子成何体统啊
?”钢娃道:“妖妇,我等兄弟着了你的道,看拳!!!”说罢,钢娃抡拳痛打蛇精腰腹,未见其动,突然蛇精道:“好叔叔,这两下对付我那黑蛇姐姐,花蛇妹妹都厉害,可如
今有了金娃郎君的真气护体,怕是神仙来了也奈何我不得?你那两下拳脚如同给嫂嫂挠痒呢!哎哟!”金蛇妖精笑得前仰后合道:“叔叔,如今金娃郎君已被我吞了,飞娃子又在
我的芙蓉宫中,我芙蓉宫中的销魂津早把他化成我的玩偶了。钢娃恨恨道:“臭蛇精,我和你拼了!”蛇精也不示弱,从床沿抽出玉箫,说道:“叔叔若是这不讲情面,休怪嫂嫂心狠!”,她启朱唇,开玉口,珊瑚舌尖抵玉箫,:“今日让你看看媚柔儿的《媚柔曲》!”箫声阵阵,叶落树枯,夏荷凋零,即便有金刚不坏之身也要葬送与此温柔乡,钢娃抵
御不住,昏昏沉沉,功力大减,他自插双耳,流血不止,金蛇精早料到,她之媚柔箫声随着肉体厮磨钢娃,美人娇柔体如酥,怎能抵抗?钢娃伏在芙蓉口喊一声飞娃,飞娃残存意
识里恍惚中说道:“前辈,事已至此,如何?”钢娃道:“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飞娃道:“前辈,你怎么..”只见钢娃头上起烟,说道:“飞娃贤侄,我现在传我毕生功力,
只有这一身铜皮铁骨和定风定魂二珠相赠,不要嫌弃!”飞娃只觉身体沉重,因钢铁体重,丹田处灼热难耐,因二珠归位,他没回过神,钢娃七窍流血,大喝一声:“贼婆娘,你
命休矣!”钢娃使出全身法力,一道白光,撞向金蛇妖精的芙蓉口,这一下山崩地裂,虽说厉害,却没伤着金蛇妖精的芙蓉宫,倒是剧烈震动,搅得金蛇妖精心肺震颤,妖精没有
准备猛跌在床,呕吐不止,吐出钢娃,销魂津液流了一地,飞娃滚出,金蛇妖精见钢娃口鼻流血,好不开心,这肚腹的祸害终于将命丧自己之手,她柔腰一耸,肚脐之处毒汁喷溅
,钢娃浑身乌青,挣扎数下,魂归梦山。
却说飞娃继承了钢娃的钢筋铁骨和风魂二珠,金蛇妖精见他还活着,就要再吞他入腹,飞娃不动,金蛇妖女又吹玉箫,这次媚柔曲迷不住飞娃,此前由于金蛇妖精肉体娇媚,
合着箫声才魅惑飞娃和钢娃,定魂珠在,飞娃不为所迷,金蛇妖道:“既然小娃子非我所生,你也吃过我的乳汁,今日我不计较那事,你我做个姐弟鸳鸯,如何?”飞娃体内还有蛇精的销魂津,道:“你杀人无数,怎会放过我?”金蛇妖精露出雪臂诱惑道:“姐姐自然会疼你的!”她轻抚肚脐,施展法力,妖风阵阵,香雾弥漫,飞娃口含定风丹,岿然
不动,蛇精空耗内力,自思道:“这飞娃子好厉害,我媚柔曲和销魂功都对付不了他。”她看着飞娃,长得和二娃那般俊俏,一副钢筋铁骨,恨不得和他双宿双飞,哪管之前怀在
肚腹中当儿子。看得绯红了俏脸,蛇精灵机一动,解开裙带,露出雪白嫩肚,金娃的真元套在她的腰上熠熠生辉,蛇精下腹印有一枚“蝶恋花”烙印,飞娃顶在蛇精肚上,妖精道
:“好孩儿,你瞧这是什么?”飞娃感觉这东西在哪里见过,蛇精道:“飞儿,实话告诉你,你娘小蝶和我就情同姐妹,我下腹上的蝴蝶便是和你娘结拜时烙上去的,你莫听人胡
言,你娘误服了断肠毒草,死时我刚入闺房,你娘死前把你托付于我,故而我把你怀在肚中,视如己出,喂你乳汁,你出来却要打要杀,难不成你也要杀了我这个乳娘义母吗?”
飞娃见金蛇妖精杏眼含悲,俏脸挂泪,动了恻隐之心,收了法术,自己确实吃那妖精的乳汁长大,金娃和钢娃之死抛之脑后,单膝跪下:“义母再生之德,无以为报!”
金蛇妖精笑道:“莫要报答,只需把老娘我伺候好了”,蛇精把裙子裹住下腹,脱了上衣,绿袄缠酥胸,酥胸半露,情花数度开,说道:“飞儿,为娘走不动了,快来扶我!”
飞娃搀扶蛇精,蛇精玉臂缠绕,酥胸摩挲,飞娃定魂珠顶住她的肚脐,金蛇妖精的肚腹柔美妖媚,却奈何不了定魂珠这样的法器,飞娃正欲要转身走,蛇精见不能奈何他,张开口
,要把他吞进肚里,谁知一阵狂风卷起,吹得肉眼不能开,这也是老天开眼,居然连定风丹都无用,将飞娃卷到千里之外,金蛇妖精躲了起来,暗自叹息没能成其好事。
接下来两日,青宝为飞娃疗伤,取出毒素,道:“这蛇精真是个**,你口中有毒素还有蛇女的津,看来这孽畜还要和你成亲啊!”飞娃绯红了脸,青宝说:“不过这女人儿迟早死在一个淫字上。”排毒后,飞娃拜祭父母,青宝取出小蝶生前的遗物,把飞娃唤过来道:“飞儿,你过来,你母亲生前留下这根金针,上面写了什么字?”飞娃一看,针上“金石俱进,芙蓉花落。”青宝绝顶聪明道:“飞娃,你看这金定是金针,金属,石应该就是我养的石猴子了,进哪里?芙蓉又是什么?”二人百思不得其解,飞娃突然一拍脑袋道:
“芙蓉,我知道了!金蛇精的下腹叫莲花洞,上腹叫梅花阵,中腹叫芙蓉洞。”青宝道:“那就对了,金针和石猴都要进那蛇精的中腹,那怎么进去呢?”
飞娃道:“人称花魁媚柔儿最擅长春情云雨,勾惑男子。”青宝道:“如果你贸然去,她不会上当,什么人最能接近她呢?最能让她乐在其中的人?对了,和尚!得道的和尚是不泄元阳,刚硬无比,臭蛇精最爱和尚了,一些不自重的和尚最爱和那蛇精厮混。。”
飞娃找了个眉目清秀的小和尚转入他的元神,拿了银针,驾着祥云来到迷雾山,故意走门前过而不入,此时,金蛇妖精见魔镜中,那小和尚化缘,长得眉清目秀,飞娃故意去挑水,脱了衣服,露出一身腱子肉,看得金蛇妖精飞快打扮,穿了粉红绢裙就出去看,飞娃挑着水走,金蛇妖精躲在一块大石头后偷看他,自思道:“这和尚相貌俊美,身体健硕,整合我心意。”她不知道那块石头就是石猴的,石猴早通飞娃的意,石棱顶着金蛇精柔软的肚子,小石子甚至窜到她肚脐摩动,妖精口中叫苦:“得一和尚,如久逢甘露,聊慰我心。”
飞娃走过,金蛇妖精一身桃红,下身红裙,上身民女红丝缎衣裳,拦住和尚道:“师傅,看你汗流浃背,不如坐下喝一碗水吧。”那飞娃变的和尚不理睬,直走路。金蛇精道:“哎哟,好疼啊!我的肚子好疼啊!小和尚,快来一下。”飞娃见机行事装扮和尚道:“大姐,怎么了?”金蛇妖精道:“奴家偶感暑气,肚子害疼了!”小和尚道:“我扶着你到

这边喝点水”于是抱着妖姬,大汗淋漓,蛇精加假意掏出手帕给和尚擦汗,和尚舀水,蛇精一饮而尽,说着:“好热天”,说罢解开红绸丝缎衣裳,露出红色肚兜儿,走到和尚跟前,和尚一抬头正顶开衣裳,酥乳几乎撑破抹胸,蛇精脱掉衣裳,白嫩臂膀纤柔酥软,飞娃看了私道:“这妖精真是妖媚淫荡。”耳边青宝道:“你还给人当儿子呢,在这么漂亮的女妖精肚子里躺了二十年,你可不亏。”金蛇妖精搂住和尚道:“长老哥哥,奴家爱慕你了,下河洗个澡如何?”青宝耳语道:“没事儿,跟她洗,进了她洞里就好办了。”飞娃答应,和金蛇精鸳鸯戏水,好不快活,配合石猴,挑逗得妖娘**中烧,水中浪叫:“长老哥哥,快和我回我府上。”
一路上,蛇精和飞娃挨挨擦擦,飞娃也聪明,只撩拨,不抚摸,蛇精娘娘肚腹怀春,恨不得和那和尚马上交媾。一进洞,各就各位。蛇精让和尚端坐,道:“长老哥哥,这洞府是我的,我去打扮一下,好来伺候哥哥。”妖精欢天喜地去了,鲜花汤洗,品露水,换了粉色裙裤,腰间渔网带束腰,那段肚子简直是人间尤物,低胸粉裤象牙白臂,头戴桃花粉嫩肚脐,整个妖艳毒蛇娘,飞娃若不是抱杀父母之仇也要被迷惑,金蛇妖精自思道:“这小和尚年轻俊俏,我吃定他了。”她频扭腰肢,舞动香臂,飞娃不吃她这套,闪转腾挪
,躲开蛇精的搂缠,小跑起来,蛇精拉扯不住,运起妖力来追飞娃,飞娃终有飞行之力,金蛇精追不上,半响就娇喘连连,粉裙汗湿,飞娃见前方就是蛇精的地窖,里面果园,楼台,山石一应俱全,是个制服蛇精的好地方。
他见有一假山,飞娃窜了进去边喊:“夫人快来啊!”金蛇妖精笑道:“好个小和尚,倒会挑逗人啊!”二人围着假山追起来,刹那间,二人欢声笑语,嬉笑怒骂,好不欢快,飞娃瞅个空,把那石猴仍在假山石头堆中,蛇精辨认不得,正待金蛇精累了依靠石头,石猴探出头来,顶着妖娘的肚脐,顶一下缩一下,到弄得金蛇妖精肚脐奇痒,加之她情牵和尚,哪里知道这石头有蹊跷,原来那些小石头是石猴的猴子猴孙们,蛇精妖娘却奈何不得他们,浑身被小石子扎着,她腰身疼痒喊道:“小长老,别跑了。”飞娃转过身搀扶着娇弱无力的蛇精妖娘,吹掉她臂膀上和肚脐上的石子,却把石猴攥在手里,妖精精神不振倒在飞娃怀里,喃喃道:“长老,那番折腾我都无力了,你快和我回洞府歇息吧。”飞娃道:“夫人,难得今日日朗天晴,去地窖深处散散心去,何如?”妖精立刻来了兴致:“长老弟弟要去哪儿,我这儿地窖深处有我的媚柔谷,是我最爱的去处。”心里却想–“把他诱入谷内,把他灌醉,再吞他入腹。”,正此时,飞娃抱着蛇精张开翅膀飞行数里,蛇精大吃一惊道:“我的好和尚,你还有如此神通?”又想道:“这和尚一表人才,有法术,还会疼人。”,
飞娃搂着妖精驾着祥云,金蛇妖精却暗藏杀机,俏脸贴在他后脑,蛇信倾吐,要吸食飞娃的脑髓,可金光一闪,原来青宝将金针藏在飞娃脑后,金蛇妖精见那降她的法器,自思道:“吓死老娘了,若是把这和尚吞进肚子,这金针非把我打得神形俱灭。”她正准备吹出媚柔曲,飞娃手上石猴钻出,飞进她的内袄,划破她的玉乳,疼得她“哎哟!”,
捂住玉乳,飞娃问道:“夫人怎了?”妖精道:“我心口疼痛,你与我揉揉。”飞娃深入蛇精的内袄,揉捏片刻,弄得金蛇妖娘害人之意全无,玉口生津,暗自道:“这和尚有神通,我奈何不了,若不能吃了他,便可和他双修成仙。”降下,此处是金蛇妖精的媚柔谷,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粉蝶依依,馨香不绝,由于飞娃毕竟是小蝶所生,身上有蝴蝶族的气味,那些蝴蝶都成了精的,这些丫鬟靠近飞娃,都是各个小妖女,情窦初开,金蛇妖精突然卖弄风情道:“小长老,连着写个小妖精都爱慕你了。”飞娃道:“这些小女子,怎及夫人柔媚?”金蛇精笑道:“好和尚,嘴如涂了蜜糖儿似得。”二人携手,搂搂抱抱,你侬我侬,诉起衷肠了,飞娃道:“我乃是普救寺的客舍和尚,习佛法,小有得道,练成金刚不坏之躯,千里顺风耳目,神行千里之云驾,出家十八载,至今处子之身。”金蛇妖精听到“客舍”二字,颇为不悦,二字如同“克蛇”,飞娃道:“昨日下山还俗,却夫人这般热情,不知何以为报?”金蛇妖精笑道:“无需报答,小女子乃是迷雾山之主金蛇夫人媚柔儿,今日偶遇郎君,情不自禁,故而和长老同浴,我乃一届弱质女流,看长老又有神通,妾身想和弟弟结尾秦晋之好,如何?”飞娃道:“夫人冰清玉洁,倾城貌美,我如何配的上?”妖精急了道_“莫要推辞,都洗了鸳鸯浴了,你就答应奴家吧?”飞娃不似他的兄长,知晓变通道:“既然夫人这般情急,小弟不敢退却你这绝世的美人儿?”金蛇妖精笑的如桃花,暗付道:“这和尚聪明伶俐,又俊美,真是个如意郎君。”她道:“罢了,我的小郎君,今日就拜了天地,定终身吧?”飞娃道:“甚好,柔儿。”金蛇妖精欢喜的眼泪都出来了,生来第一次有人唤她柔儿,她那对玉臂不知让蝎子精,三娃,二娃,钢娃,金娃睡了多少遍,都不如飞娃变的那和尚那般爱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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