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在那遥远的平原上(取名字废一辈子)兽化哲♂学♂注意

我没力吼出来,心里大叫哎呦喂我的亲叔叔你能不能下手轻一点!我这才身受重伤,给您这么一拍,我觉得我骨头得散架了才成。“我齤操大侄子你脑子有病啊?真和那些老猫拼命去了?”三叔骂道,顺爪又掀了潘子一爪子。潘子站着没动,就看血从额前流下来。“抱歉三爷…”“你甭说,一边站着去。”三叔吼道。


潘子真就乖乖的低头站一边了。三叔看着我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绕着我转了三圈,道“看到了还不知道跑?啊?你想要大哥白养你那么几年吗?”我抱着鼻尖趴在地上,听着三叔训我。本以为他得骂上半小时,没想到说完这句话他就摇了摇头。走回去闷闷地啃他的鹿去了。我自己知道错了,趴着没敢动,看着三叔


三叔啃了多久,我就趴了多久。直到他吃饱了抬头看我,留了几口肉,转身走掉。走之前没忘叫上站的时间和我趴的时间一样长的潘子。我等他们走远了,才爬起来,有些吃力地抖了抖一身的雪,去啃剩下的鹿肉。差不多五天我没吃了。所以打架也没力气,我心说我何必呢。忘了这事吧,安安心心地回窝里吃好睡好去


我吃光了鹿肉,一瘸一拐地往我窝里去。因为有出血,我怕引来别的群落的狼,或者跟着猎人的猎狗。我在雪地里滚了一圈,把雪沾了一身,来阻挡血腥味太大扩散。走回家我费了很大力,因为肩骨好像被那婆娘咬裂了,动一下就痛。十天半个月估计我都没办法自行捕猎,幸好我还有家里照顾着,不然非得饿死在窝里


等我回到了领地上,发现雪面有些拖拽的痕迹,把上面兔子或者松鸡的脚印都破坏了。但是我还是能发现一些大型动物的脚印,零碎的散落在痕迹边上。我立即紧张起来了,狼的领地都有气味标注,别的狼群,不会轻易闯进来,就算是棕熊和东北虎也不会随意靠近。我心说,难不成那婆娘回来报仇了,非整死我不可?


我低头嗅了嗅,这个味道很熟悉。我脑子有些蒙,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恐怕真就是那臭婆娘。我看着痕迹的伸展,小心地跟着走,走着走着,没想到居然到了我的窝边上,脚印和痕迹一起都消失了。这家伙进了我的窝里。守株待兔?那帮子老虎没有那么聪明,到底是什么动物悄悄地进入了,我趴下身,小心挪动过去


我还没把洞口的掩饰物拨开,入侵者先显了形,自个儿把一个白绒绒的大爪子撑了出来,然后我看到了闷油瓶略带诧异的脸。他从洞里出来,就看到我这个狼狈的模样,做着伏击的动作。我不敢相信他居然活着,甚至一点伤都没有看到。身上那条疤都快消失了。他这几天过得比我还他妈好的多。看到他我一时说不出话


他是怎么在东北虎的地盘活下来的?这么大的暴雪他居然没有迷路,还在雪停后找了回来。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我很多问题想问他,可现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真要开口恐怕我会问候他远在悬崖上的母亲。闷油瓶比我先有了动作,他皱了皱眉,低头舔开我肩膀上面盖着的一层雪。那个差点致命的伤口就暴露了出来。


闷油瓶不动声色,表情特严肃地看着我。准确地说,是我的肩膀。我怕他看出了什么,忙又滚了一圈雪,盖住。但是他很快的用爪子摁住我,像我妈小时候对我一样把我一身的雪给舔掉了。有多少伤口全都露了出来。我以为闷油瓶肯定会问我怎么弄的,但是推荐大爷并没有,只是把我舔不到的地方的血痂仔细舔干净了

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起来了,急急忙忙跑进洞里蹲在角落蜷下。闷油瓶探了半个身子进来。表情有些不爽,我这个情况不敢惹他,只能缩成团,对他道“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别在意。”我不知道闷油瓶这是不是关心,他又退了出去,就堵在洞口趴了下来,我看不到他脸上啥表情,没神气研究,困意就涌了上来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抬头看洞口,原来堵着洞口那团白底黑斑的毛不见了。我心说闷油瓶又闹失踪了?气味还很浓,我想他没有走多远,便打算出去看看。但是我一抬前脚,整个身子就栽了下去,倒在地上,使不出一点力。肩膀痛得很,全身还有股子酸痛的感觉。勉勉强强还是起来了,但是我放弃了出去的想法。


因为这他娘的实在是太难行动了。动一下就疼,完全不好行动。我估了估,大概五天我是没办法正常地出去打猎了。不过五天应该饿不死。这时间里,我还是睡觉保持热量吧。我这么想着,探了点头出去咬了一块雪吞下去,又窝缩在角落里面开始睡觉。睡觉也能有助于体力的恢复,和那婆娘打那一架实在是太耗费力气


我再次醒来却不是自然醒,是被有倒刺的舌头舔醒过来的。我睁开眼就看到闷油瓶的舌头和嘴。吓了我一大跳,弹起来又把伤口撞了。这回好了,我自个儿把伤口给撞裂了,一股血腥味开始在洞里蔓延开。洞里有血腥味是很不好的,会被别的动物发现藏身的位置,我叫了声糟糕,赶紧回头去舔,但是舌头不够舔到肩膀


闷油瓶看着我,有种很好玩的表情。我够了半天,总算是舔到了,没让他当笑话看。我心说这混账不是溜了吗,怎么还回来。听说家猫会这么看着人类,等人类死了好吃掉。别说它们远亲的雪豹也有这个习性,老子还死不了,福大命大。而且我他妈还是为了这混蛋弄了一身伤,他能有这么没良心地就把我给啃了吗。


当然我没把这事儿告诉闷油瓶。因为等我舔完了伤口,发现边上有两只兔子。闷油瓶甩了甩尾巴给了我一个极为潇洒的背影,又趴在洞口挡风了。我不知道他给我这个恩惠是不是像人类所谓的“房租”。不过我也没想和他客气,三下两下就把兔子给填进了胃里。闷油瓶倒还真是个挺好的家伙。我心想。可惜不是只狼。



出于一种好逸恶劳的心态,我有点希望闷油瓶伤好后也别到处晃悠了。他一只雪豹,真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当窝,还得跑个二三十千米地,那边才有起伏比较大的山。而且更加接近北部了,植被少,缺乏食物。我舔了舔爪子,拍了拍闷油瓶拖在身后的大尾巴,对他道“小哥,伤好了后你会到哪里去?”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一甩尾巴扫在我脸上。我心说操,尾巴长是吧?信不信我咬两洞。我也只是心里说说,对着他又绒又大的尾巴没敢动嘴。闷油瓶侧了点身,突然道“我要去拿一样东西。”我挺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什么东西,在哪里。”他摇摇头,有开始看洞外的天空。长尾巴的尾巴尖小伏度的一摇一摇的,勾得我想去扑它。


闷油瓶的尾巴尖甩啊甩地,看着我眼睛有点花。实在没忍住,我伸了只爪子过去扑了一下,按住了。但是他尾巴力气很大,抽了出来,继续甩。我再去扑。如此重复了很多次,我居然和奶狼似的玩得乐呵呵的。等闷油瓶回头看我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这他妈多丢脸。。闷油瓶没笑,看着我又甩了甩。这回我忍住没扑。


他的意思好像就是故意逗我似的…我知道猫科动物非常喜欢玩尾巴,特别是幼崽,抱着尾巴啃个半天。雪豹更是其中之甚。但是我是头成年平原狼,闷油瓶这个向自己的幼崽示好的举动,我真是不知道该哭该笑。只好不理他,转过蜷成一团继续睡觉。闷油瓶看我不理他,停下了甩尾巴,自个儿咬着躺在洞口看雪去了。


我真不理解尾巴到底是有多好啃。闷油瓶一没事儿就咬着自己的尾巴看天。我心说雪豹尾巴这么长一条可别说都是给他们自己天天扯着扯出来的。我撑了点身子起来,打了个哈欠。然后趴下来闭目养神。已经吃饱了一餐,我就不太需要担心后面几天该怎么过。只要有水,我就能一直熬过这个星期。到那时候估计没事了


我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不属于这个洞穴里的动物的气息混进来,即使我神经很快崩紧了,但是肌肉复苏得却很缓慢。半天时间,如果有危险我都被咬死解剖三四回了,我才能睁开眼睛清楚地看清眼前的情况。闷油瓶不在洞口堵着了,但是我能瞅到他半条搭进来的尾巴。外面还有四只站理着的爪子。看来是犬科。


我有点搞不清楚情况,外面的两个家伙都没动。我睡得有些四肢发软,摇晃了一下爬起来,探头出这个小小的窝洞里。我看到的却不是我熟悉的任何一只犬科动物,甚至我觉得,她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平原上。那是一只年轻的雌性红狼。比亚洲北部我们这些平原狼的体型略小一点。但是她生活的地方应该是在美洲。


她看到我并没有觉得惊讶或者恐惧,反而很冷静地,带有一种对新鲜有趣的事物打量的眼神看着我。我心说怎么,难不成追溯祖先跑来我们这天寒地冻的地方了?我很难想象她一头母狼穿越北美大陆从白令海峡游过来是什么概念。说不定路上还碰到过北极熊。我甚至觉得我错觉了,但是她的的确确是条红狼,不是灰狼


我转头看闷油瓶,看他是什么反应。这小子已经开始神游了,望着天,当雪雕。心说不是你齤他妈招惹来的母狼吗,怎么这会儿不理了。我正琢磨着要怎么和她打招呼,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和两三个阿姨,别的母狼爪子我都没有碰过。更不要说外族的母狼。而且她挺年轻漂亮的。还好她先开了口,道“你是吴家的?”


“请问你是…”我刚还担心语言障碍,现在看来问题并不大。那头红狼笑了一下,继续道“难怪看你这个模样让我想起了那谁。”我心道哟呵,还是故交?但是我也不记得群族里有谁和海外有联系。她并不在意我的疑惑,反而继续对闷油瓶道“这么说来。三省也在这个附近吗?”我回头没想到神游的闷油瓶点了点头。


母红狼一说,我突然觉得她有些面熟。这里是我们吴家的地盘,但是她能这么毫无阻碍地闯进来,还是让我有些奇怪的。而且闷油瓶似乎还认识她。我心说莫非闷油瓶这小子从小是在狼堆里滚大的?看着我那不和找到了党组织找到了亲人似的。难怪自然得很。母狼瞅了我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凑过来嗅了嗅味道。


闷油瓶站在一边不搭腔,我有一些尴尬。毕竟这还是外来的狼,又是闷油瓶认识的,突然凑过来我有些不好意思。只见那头母狼轻快地摆了摆尾巴,道“难怪有些熟悉。已经长这么大了。”我莫名地看着她,她依旧是笑着的,对我道“你应该不会记得的。”“请问…你…”我被她弄得有些好奇心起来了,便开口问道。


“我叫陈文锦。”她刨了一下雪道。我听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我三叔的确有提到过。再一想,这他娘不就是我三叔的相好吗?三叔一直没孩子,就因为家里不太同意他和外族在一起。不过他脾气也拗,直接搬了出来,划了别的领地。不过文锦也离开了。没想到现在她回来了,出现在我的领地上,好像和闷油瓶很熟


“没想到小张会在这个地方。”她看了一眼闷油瓶。那小子居然很给面子地低头也望了她一眼。我心里纳闷,这两居然是认识的,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谈。“文锦姨…你这次来是做什么?不去见我三叔吗?”我道。她摇摇头道“事情完成了我会去找他的,不过现在还是不行。小张答应帮我去拿一样东西,我找他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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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楼主是一个坑爹的人..最近联考,所以一直懒得放【闭嘴】
顺便把我微博丢上来吧...因为过段时间要去北京,就不能整理了。想看更新戳一下。我不刷屏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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