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70、80年代农村插秧的场景,经历过的人都老了,只剩下回忆


70年代、80年代农村插秧的场景,经历过的人都老了,只剩下回忆!
大集体时代的插秧
插秧是农村里最忙的季节,这是一项极为艰苦的劳动,特别是70年代、80年代搞双抢的季节,时间紧,任务重。要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将成熟的早稻全部收割完毕,再将田全部犁一遍,接着就要将晚稻秧苗全部插上。
插秧是中国社会大集体化时代的产物,我的家乡在那个年代都是种植早稻和晚稻双季稻。插秧成了一年中农村最繁忙,农民最辛苦的时候。
大集体年代的插秧在我的童年虽然只留下了一些简短的记忆,但却十分的清淅。

那时候生产队实行定额记分,记得插秧就是定的多少工分一亩,插田时队长强调合理密植,有专门的人拖架子,就是给田划上格子,像小学生在方格本上写字,间距以四六寸居多,不许偷工减料,生产队记工员有一把木尺,好象一尺量下去要有21珠,如果少了就要扣工分。
 记得那时候除了插秧的,还有打杂的,如耕田的、晒谷的、过秤的、施肥的、看水的、记工的、拖架子的。
提起插秧那些往事,在一些淡然的目光里,是飘过却又无痕的岁月。更何况,任何的往事中,或多或少都会隐藏着一代人的悲欢离合以及喜怒哀乐。正如现在的一代年轻人,在拥有着优越的物质生活背后,却又多了许多对生命意义和人生价值的不解和缺失。
分田到户后的插秧
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制,分田到户,农村的景象如一夜春风催开的千树梨花,桎梏人们思想的枷锁一下子被打破解放。“大锅饭”出工不出力,干好干坏一个样的时代终于划上了句号。
我也伴随着时代的发展渐渐长大,也时常站在插秧的“岗位”感受那插秧是很一件费力气的事,非常辛苦。
分田到户后,劳动力自然也就没那么集中了,但插秧还是需要多人协作,所以亲友、邻里之间换工插秧是常态,今天帮你家插秧,明天还工,帮他家插秧。

一个插秧的季节下来,人人晒得黑黝黝,身体也小了一圈,眼见得一块块金黄的稻田仿佛翻过来一样变成浓绿的一片,心里就充满了满满的成就感,想想插秧那个年代要干最苦最累的活,农田里上来还要洗衣做饭,割草喂牛喂猪,晚上躺在床上散了架一样。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依旧是酷暑难熬,但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依旧精力充沛的投入到插秧之中。
如今回不去的插秧
时代的变化真的有些眼花缭乱,到了九十年代,零零星星的,一批一批的村里一些青壮年,开始不习惯于祖辈肩膀上的犁耙了,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袱,带着插秧中磨练出的那份厉志,开始往城市迁徙,一双泥腿,艰难游走于城市的边缘。
父辈们成为那稻田最后的守望者,一顶破斗笠,一弯旧犁耙,一头老水牯就能概括他们一生的形象。而这些也许已成为我们在城市里打拼的理由和动力,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宁愿做城市的游走者,也不愿做稻田的守望者。

曾经忙碌的插秧田野,而今也多了一份宁静,由于很多地方只种单季稻,还有很多疯长着的花花草草。加上抛秧技术和除草剂的推广,收割机开进了农田,这些现代化的种田技术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以前十天半个月的插秧工作量。
插秧的壮阔场面已渐渐在农村消失,回不去的插秧年代,已成为一种乡愁,游走在乡村与城市的边沿,在我们谈论城市的繁荣和发展,城市的灯红酒绿以及醉生梦死之后,才真正醒悟,插秧的季节才是我们心灵深处的故乡。
在打工的岁月里,给人多少的不舍与无奈,有工作的地方没有家,有家的地方却没有工作,他乡容纳不下灵魂,故乡安置不了肉身,一个叫家的地方找不到养家糊口的路,找到了养家糊口的地方却安不了家,从此便有了漂泊,有了远方,有了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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