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灿,来自武汉,我今天要讲的是我在深圳打工期间,我和表嫂之间发生的一段孽缘,我本想把它埋在心底,可看到网上那么多人回忆以前在深圳打工的故事,我也觉得要把我的故事一吐为快才行,所以今天就来讲给大家听听。
那是在2003年,我从一个不起眼的民办大专毕业后,在本地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便决定南下深圳去闯一闯。于是便联系了三年前就去了深圳打工的堂哥。
堂哥所在的工厂是一家大型电子厂,有将近一万人,来自全国各地,这家工厂绝大多数都是女工,而且以18~30岁左右的年轻女工居多。
那个时候生产车间里面的员工大部分都是初中或初中以下学历的女工,很多基层管理人员、仓管、品质、办公文员等都只有高中或中专学历,因为我是大专学历,虽然没有工作经验,但还是作为公司储备干部培养,所以我进工厂大概四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被提拔为生产线组长,管理了一条只有十几人的小流水线。
为了管好生产线,提高生产效率和产品品质,我买了很多关于车间管理方面的书进行学习,将书本上学到的知识结合实际运用到日常的管理当中去,结果我所管理的生产线的品质和人均产出连续几个月都是整个生产部最高的,为此生产经理和生产总监在会议上多次表扬我们这条生产线。
又大概过了一年左右,我就被公司提拔为车间主管,手下管着近600人。工资也涨到了7000元,这个工资在2005年左右还是一个比较高的水平。于是乎我在亲戚和村里人的眼中,我是一个非常有出息和有能耐的人,春节回到家中,亲戚们到我家拜年都对我是一顿猛夸,每次亲戚们夸我的时候,我都看到父母眼中的那份骄傲之情。
于是,亲戚们在不停的夸我之余,自然而然的就和我父母说要我带他们的小孩也一起去深圳打工,希望能有朝一日和我一样有出息。父母拗不过亲戚的面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于是大年初六,我带着堂妹和表弟,加上弟弟以及他女朋友一共5个人一同回到深圳,堂哥回家结婚之后,就没有再去深圳。我把堂妹和表弟也安排进了我所在的工厂。
刚过正月十五,我就接到我妈的电话,说有个远房表嫂也想去深圳打工,但是她没有出过远门,后来听说我在深圳,而且据说混得不错,于是就和我妈说要我也把她带去深圳打工。
这个远房亲戚我曾听我父母说过,是我姑父的弟弟,那个表嫂是我姑父侄子的媳妇,但是没有见过面,因为我即使去姑父家拜年也一般都是中午吃完饭就回家的,因此他家那边的亲戚基本上不怎么熟悉,估计是听我姑姑说她有个侄子就是我在深圳混得不错,所以也想让我把她带去深圳打工。
既然母亲已经答应了,自然不能拒绝,因为亲戚是不能得罪的,再加上我现在所在的位置,介绍几个人进工厂上班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因为表嫂是第一次出远门,因此妈妈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一下这些亲戚,不要让她们在外面受到委屈,还要求我必须亲自去火车站接表嫂。
在火车站我见到表嫂的那一瞬间,我差点惊呆了,表嫂非常漂亮,年纪估计和我差不多,虽然三月的深圳天气不算很冷,可从内地来深圳的表嫂仍然穿着棉袄,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衣,依然能看到她鼓鼓的胸脯,看着我的那刹那,感觉她好像害羞的样子低下了头,在早晨车间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庞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我帮表嫂提着行李箱,坐上了公交汽车,一路上表嫂像个小孩子一样非常听话,在公交车上时,表嫂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对深圳充满着好奇,不停的扭头看着窗外的深圳景色,公路两旁都是高楼大厦。而且三月的深圳已经春暖花开,路边到处都是盛开的鲜花,这和内地的三月完全是不一样的景致。
表嫂自然也被我安排进了我所在的工厂,并被分配在我管辖的车间,成为了一名流水线上的员工。
因为我所在的工厂是一个大型工厂,人比较多,因此住房比较紧张,只有经理级别以上的才是单人住房,主管是双人间,即两个人一个房间。我不习惯和外人一起住,再加上那个时候的房租也不贵,租个一房一厅的房子也只要300元左右,凭我当时的工资,这点小钱不算什么,于是我就在工厂附近租了一个一室一厅。
平时上班每天都是加班,一日三餐吃饭也都是在工厂食堂里。食堂的伙食一般,因此只要周日不上班的时候,我弟弟和堂弟他们都会到我租房的地方来做饭吃,一是改善一下伙食,二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畅谈,因为平时上班比较忙,也很少见到他们。
因为母亲反复叮嘱过,宁愿自己苦些,也不要亏待亲戚,不让怕亲戚说闲话。表嫂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周日家人聚餐的一员,总共有六个人了,因此每次都是做了一大桌的菜,每次聚餐还会买上几瓶啤酒和饮料。
以前我和我弟弟及她女朋友三个人聚餐时,都是我做的饭,表嫂主动说她来负责炒菜,事实上她做的菜也确实不错。于是自此表嫂来了之后,聚餐做菜就成了表嫂的专利了。
我弟弟女朋友和堂妹一般的是喝饮料,唯有表嫂和我们三个男的一起只喝啤酒,不喝饮料。
慢慢的我了解了表嫂的一些经历,她比我大一岁,20岁就结婚了,已经生了两个小孩。以前都是在家带孩子的,她老公在工地上做事,日子过得平平稳稳,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她老公在工地上做事的时候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不小心造成大腿骨折,虽说工地老板赔了一些钱,但是那些钱只够医药费,到现在她老公的腿还没有好,在家躺着养伤。
两个小孩大的不到三岁,小的才六个月大,因为男人不能上班赚钱,公婆家里种了几亩田,除了够家里人吃饭外,基本上剩不下来钱,两个小孩每个月的奶粉和婴幼儿用品是很大的花销,再加上第二胎按照那时候的政策是要罚款的。所以家里交了罚款之后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于是表嫂家人就商量,让她今年出来打工一年,如果在深圳发展的好,明年待她老公伤好之后也和她一起出来深圳打工。
三月底的深圳天气已经很热了,大街上的人都穿着短袖T恤和短裤,表嫂自然也穿的很清凉,一米六多的身材,即使没有施粉黛的脸庞也显得十分俊俏,加上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还略显有些微胖的身材,就像一个成熟的蜜桃让人忍俊不禁的想咬上一口。听说在车间里有不少的男员工想和她搭讪,但她都不愿意搭理他们。
于是有时候,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会想起表嫂那俊美的脸庞和微胖的身材,想着如果我找女朋友也要找一个和表嫂那样漂亮的才满意。
以前每次吃完晚饭,我和弟弟、堂妹和表弟四个人坐在一起打打扑克,弟弟的女朋友就在弟弟旁边观战。最多将碗筷洗干净之后就回去工厂住宿了,有时候喝酒喝的晕晕的,连碗都不愿意洗就走了,最后得我自己来收拾。
但是自此表嫂来了之后,这一切都变了,表嫂不但负责做饭,而且负责吃饭完后的洗碗筷和桌子收拾等工作,让我轻松了许多,到后来她不但负责做饭和洗碗,身边在我们打牌的时候,还帮我整理我宿舍的东西。每次她都我把房间整理的整整齐齐,甚至把我的衣服都一起给洗干净晾晒好。我和她说不让她整理,她总是说没事,我是你们大嫂,你们还是小年轻,家里邋遢很正常,我也不喜欢打牌。你们玩的开心就可以,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我这个人有点洁癖,看不得家里乱糟糟的,总想去整理干净。你要抓紧时间找个女朋友来帮你整理,这样家里就不会这么乱糟糟的了。
我们听她这样一说,于是和她嘻嘻哈哈的打趣着说,以后要找就找像表嫂这样勤快的女友,于是我们也就不管她了,自己打自己的牌,也乐得她那么勤快,我还可以偷些懒。
表嫂每次来我这里都是帮我把衣服洗干净了,房间打扫干净以及房间物品整理得整整齐齐,久而久之,我对她竟然产生了一些依赖,于是衣服都堆在那里等她周日来吃饭的时候傍晚洗。夏天的衣服都是一天一换,堆积久了会散发一股难忘的味道,但是表嫂却从来咩有说过什么怨言,仍旧帮我洗刷干净。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按部就班地过着,可到了8月份的一天,这种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
八月底的一天,我下班回到租房,洗澡,玩了一会儿电脑游戏准备睡觉,突然,咚咚咚的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感到有些纳闷,怎么晚了是谁来敲门呢,平时从来都没有人怎么晚来我这里敲过门的,于是我顺手就把门打开了,结果发现是表嫂站在外面,还有些急促的喘气,她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急促喘息而上下起伏,表嫂也惊讶的盯着我看,我这才发现,我刚洗完澡,只穿着一条短裤,上身还光着身子,因为敲门声比较急,所以也没有细想就忙把门打开了。
没想到站在门外的是表嫂,让我瞬间尴尬死了,我忙转身抓起一件衣服准备往我身上套,这时,表嫂也跟着进来了,转身把门也关上了,对我急促的说道,阿灿表弟,你要帮帮我,你要救救我,只有你才能救我了。
我赶忙把衣服穿好,并让表嫂坐下来慢慢的说,表嫂说她爸爸今天下午在给家里的牛喂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家里的水牛突然发狂,把他爸爸顶在地上,已经造成3根肋骨骨折和腹部创伤,如果不是家里人发现的早,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现在已经送往医院急救,医院说要先缴纳两万元住院费和手术费,现在还差5000元,家里保证明天上午把这差的5000元补齐,经过好说歹说,医院才同意先做手术,并说如果明天不把5000元补齐的话,明天晚上就要赶出医院。
我一听,这确实是一件很意外而且很紧急的事情,于是我安慰她说,不要急,五千块钱而已,我借给你先救急。
于是我和她下楼去,通过ATM机取了5000元现金给她。拿到钱之后,表嫂不停地表示感谢,说我是她家的救命恩人。因那时候没有手机银行和支付宝之类的,ATM机也不能自助转账,所以表嫂第二天上午请了2个小时的假去了趟银行把钱寄回家了。
第二天晚上,我回到租房住处之后,也是准备要上床睡觉的时候,又想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之后发现是表嫂,表嫂今天穿了一件V型领的连衣裙,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半年来她的身材也恢复了许多,比刚来的时候苗条了不少,而连衣裙也更加衬托出她那苗条且婀娜多姿的身材,头发好像还有些湿漉,身上有股沁人心脾的淡淡的香味,手里提了一些水果,看样子是下班后刚洗完澡就上街买了些水果到我这里来了。
表嫂进来之后,还是不停的表示感谢之意,我和她说,都是亲戚,而且是举手之劳,不必那么客气,我不肯收她的水果等礼物,但是表嫂执意要我收下,在推拉之间。我和表嫂的手不由得接触在一起。这是表嫂来深圳半年以来,虽然她经常来我这里吃饭,但身体甚至手指都从来没有接触过,虽然有时候晚上也曾想过她,但始终因为她是亲戚而没有敢越雷池一步。
在我碰到表嫂手臂的那一刹那,我心里惊了一下,赶忙缩回了手,因为我感觉她的手是那样的光滑,虽然我读大学时候也谈过一个女朋友,也和女朋友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你情我愿,并在心理准备好的情况下发生的,那时候觉得是自然而然的,但是今天不一样,那种感觉和女朋友完全不一样。
在我缩手的一瞬间,表嫂手上提的水果也没有拿稳,掉在地上并砸在表嫂穿着凉鞋的脚上,表嫂惊叫一声,蹲下去捂着她的脚趾头。
我一看吓坏了,刚才肯定是水果砸痛了表嫂的脚了。我忙蹲下去,下意识的拿起表嫂的脚,用手摸着她受伤的脚趾头,并记得小时候我玩耍手指受伤的时候,我妈妈总是对着我手指呵几口气之后,手指就觉得不疼了。
于是我也抬起表嫂的脚,一边摸着她的脚趾,一边呵着气。表嫂看着我这种情形,立即把我抱住了,把头埋在了我的肩膀上,她的头发磨蹭着我的颈脖,身上散发的那种沁人心脾的香水味瞬间把我冲的头脑发热。加上以前有过的对她的那种想法,我瞬间忍不住了,转过头用手把表嫂的头从我肩膀上掰过来,我顺势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一夜,我释放了自我毕业以来几年积蓄的精力。完事之后,我才懊悔起来,觉得对不起亲戚,怕母亲责骂,怕我家在亲戚之中抬不起头。
但是表嫂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安慰着我说,没关系,这是我们两个你情我愿的,没有人会知道的。
自此和表嫂有了这层关系之后,表嫂每个月都会来我出租几次,但是在周日的聚餐时,却仍然和原来往常一样,弟弟他们没有看出半点破绽。
可是,每次早上表嫂离开我出租屋去上班的时候,我每次都会陷入更深深的自责心理,觉得对不起亲戚,对不起姑姑,也对不起妈妈的嘱托。可每次表嫂来之后却又将这种想法抛之脑后,完全陷入了和表嫂之间的情欲之中。
临近春节,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和表嫂纠缠下去,如果一旦被发现,后果会非常的严重,最终,我的理智战胜了我的欲望,我决心和表嫂断绝这种关系。
春节放假回家之前,在最后一次和表嫂纠缠之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表嫂,表嫂也表示理解我的心情,但是她说如果以后我需要她的时候,可以随时联系她。
回到家之后,父母给我张罗着的相亲,相亲的对象叫小慧,比我小4岁,长得眉清目秀,身材也比较苗条,目前在惠州打工。我和小慧算是相互都看对了眼,这门亲事也就算定下来了。
为了摆脱我和表嫂的这段孽缘,也为了摆脱表嫂将来对我的继续纠缠,我和小慧商定,春节过后,我回深圳就立即辞工,再去惠州上班,美其名曰要和心爱的小慧在一起,小慧竟然感动不已,至今仍蒙在鼓里,不知道这段往事。
自此以后,我除第二年回去和小慧举行婚礼之后,春节连续3年没有回老家过年了。说是小孩还小,受不了长旅途的颠簸,只是把我岳母接到惠州来帮我们带小孩,其实我是不敢去姑父家拜年走亲戚,怕回去之后再见到表嫂。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小慧在惠州买了房,定居在惠州,每年也都会回老家过春节,只是再也没有去过姑姑家,给姑姑姑父他们拜年。每年的正月初二都是带着老婆小孩去岳父家住几天,等初六初七就回惠州去上班,姑姑有时候问起来。我爸爸就会和我说,阿灿他比较忙,在我这里也就呆两天就跑了,没有时间去你那里,你不要怪他。
我自然知道姑姑是父亲的亲姐姐,看在亲情的份上,自然不会怪我了。可是他们哪里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和秘密。
至于表嫂,自从那次春节回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也不敢打听过得怎么样,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就让这段往事湮没在这时间的记忆里吧。(文中图案与本文无关,如有侵权,望告知撤销处理)
故事提供:阿灿
编辑整理:深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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