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我叫李婉清(化名),今年28岁,是一家银行职员。我是一个相对独立和有点固执的人,也许是因为小时候妈妈早早离世的缘故,让我不得不早熟。
从小,我就和爸爸相依为命。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我辛苦拉扯大。他是我们这最大医院的一名医生,人称黄金单身汉。给他介绍对象的人络绎不绝,但那么多年,他愣是没有再娶。我总以为,是爸爸太爱妈妈了,所以才会一直单身,有句诗怎么说的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每次看到他孤独的背影,我都心生感慨。
这几年,爸爸从医院退休了,每月有12000的退休金,实在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总是开玩笑说这是对他辛勤工作的奖励。虽然金钱不能弥补妈妈离去的缺失,但我知道,退休生活的宁静,也许会让爸爸的心得到片刻的安慰。
002
最近,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我这几次回家,爸爸都不在家。于是我便去向邻居大姨打听一下情况。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可把我吓了一跳。
“你爸爸最近不怎么在家啊,我们还以为他想女儿心切,去找你了呢。”邻居阿姨调侃道,
但我的心里却充满了疑惑,脑海中萦绕着各种猜测。是不是爸爸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是他突然有了什么新的爱好?
我决定偷偷跟踪一下爸爸。看看他到底在忙什么。
这天,我正好看到了他外出。我紧随其后,一路跟踪爸爸来到一个破旧的小屋。从半掩的门缝里,我震惊地看到,爸爸居然和三个女人在嬉笑玩耍,搓着麻将。
003
她们看上去大概三四十岁,但一个穿的比一个少,妆一个比一个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其中还有一个女人抱着他的胳膊,另外两个则嘻嘻哈哈地跟他开玩笑。她们一口一个“建国大哥”,喊得一个比一个嗲。
他们的互动让我很不舒服,尤其当其中一个女人竟然把她的某个部位往我爸身上蹭时,我简直想冲上去狠狠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在滴血,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
我不明白那么老实的爸爸,怎么会和这些女人打得如此火热。
隐隐约约,听到她们说:“大哥,那件红色的外套我好喜欢,你陪我去买吧?”爸爸连连应好。
这引起了我的警惕。爸爸究竟被骗走了多少钱财!
004
我急忙查看了爸爸的银行流水。心里五味杂陈。
他果然每个月都在这些女人身上花费了不少钱。多的时候甚至一天好几万!而且,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小半年。
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冲进爸爸的房间,把打印出来的一连串的银行流水甩到他面前,怒斥道:“你还要不要点脸?你看看你都一把年纪了,都干的什么事?居然还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厮混!”
爸爸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皱起了眉头,沉声回应:“我只是找点乐子,我过过自己的日子。花的也是自己的钱,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了?”我几乎咆哮道,“你这样被别人知道了,怎么说我们?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我考虑一下吧!我还没对象呢,谁愿意找一个这样人家的闺女啊,谁不嫌脏啊!”
爸爸也生气了,一直艮着头在跟我吵,扬言自己赚的钱爱怎么花怎么花,谁都没有权利干涉。
005
我感到万分失望。从未想到,和爸爸之间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发生裂痕。
最后,我瞪了爸爸一眼,声音颤抖地说:“如果你觉得这样开心,那我离开好了,从今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爸爸。”
我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决定离开这个家,不再和爸爸有任何瓜葛。
可刚过了一个月,邻居阿姨打电话来,说爸爸在外面突发脑溢血,被送往医院。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入了医院,心跳得几乎要跳出嗓子。那冰冷、白色的长廊、忙碌的医生和护士,看得我一阵恍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爸爸一定要没有事啊。
推开病房的门,我看到了他,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看到我,他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弱弱地伸出手:“小清...”
006
我迅速走到他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都有些颤抖:“爸,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他哽咽着说:“是我对不起你。我承认我那样做是不对的。和那些女人的互动,确实是有点超出了界限。但我心中始终只有你和你妈妈。你要相信爸爸啊。”
我连连点头。
“但...你知道吗?你每天都那么忙,几乎没有时间陪我。我觉得孤独,爸爸一个人在家,寂寞难耐,才会找些陪伴。而且,我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多陪陪我……”
听到爸爸的话,我的心痛得像被刀割,我知道我的繁忙让他感到了寂寞和无助。
007
我轻轻握住他的手,眼中充满了歉意:“爸,这些年我太忙于工作,忽略了你的感受。真的很对不起,我错了。”
我们相视着,眼中都是泪光。
这一刻,似乎时间都停止了,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每当遇到问题时,爸爸都会轻轻抚摸我的头,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他住院的那段时间,我请了假,每天都守在他身边照顾他,给他喂饭、陪他聊天、给他换药。
我们聊了很多,像是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渐渐的,那些与他的误会和冲突似乎都消失了。我们之间再次回到了那种无话不说的亲密。
008
爸爸出院后,我调整了工作,决定搬回家,更多地陪伴他。
我决定每天下班后都回家陪伴爸爸。家的气氛再次回归了往日的温馨。
我还帮助爸爸参加了社区的养老活动,让他有了新的朋友和兴趣爱好。他再也没有联系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爸爸每天的笑容都告诉我,他很满足,很幸福。而我,也因为有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心。
那些曾经的误会和不愉快都被亲情和理解化解。我心里明白,家的温暖和亲情的珍贵是无法用金钱和物质来衡量的。
人生中,总会有一些误会和矛盾。但只要双方都愿意沟通和理解,一切都会好起来。因为,家庭的爱,才是最深沉,最值得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