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女孩”意外怀孕,父母坚持留下胎儿,医生划开一看,全家人傻眼了


我叫方慧琳,今年37岁。又到了母亲的生日,我开始思念她了。
母亲自小被双亲抛弃,被迫与姑姑和姑父一起生活。家境贫困,妈妈甚至不得不捡垃圾、乞讨来维持生计。
长大后,母亲嫁给了村里的痞子。后来她怀了一对双胞胎,可是父亲为了谋利,将妹妹送给了一个富有却没有孩子的家庭。
我本来也被抱出去,但在检查中被发现患上了一种罕见的疾病,叫做脆骨症。
小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个特殊的孩子。无法像其他孩子那样尽情奔跑,每一次小小的摔倒都可能导致骨折。
我常常望着窗外,羡慕那些正常的孩子们,他们可以自由地奔跑、跳跃,而我只能默默地坐在窗边看着。
小时候,我很少见到我的父亲。他是个好吃懒做的人,一看我又是个病秧子,他便不再理会我了。
我记得有几次他无奈地摇摇头,对我妈妈说:“看来这孩子没指望了,当初就不该让她活着。”
在我成长的岁月里,只有母亲一个人,她要做很多农活,总是用挑子一头挑着我,一头挑着农作物。
挑子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肩膀上,那一幕,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身体特别娇弱,哪怕是一次简单的拥抱,我也可能骨折。更别说摔跤了,那简直是我的噩梦!
因此,我基本上没法像其他孩子一样在学校里待着。而且我的身体一直小小的,即便长大了,我也只有90厘米,简直像个10岁的小女孩。
尽管身体脆弱,我并没有放弃自己。我自学了识字,通过阅读书籍来满足自己对知识的渴望。
同时,我还学会了在网上开网店。那时,其他的孩子都在外面的工厂打工,每个月将工资寄回家。
而我,却自豪地告诉妈妈,我开的网店一个月能有五六千的收入。
每当我向妈妈炫耀我的成绩时,她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特别喜欢看妈妈笑,因为我知道她一辈子扛过了太多的苦。她可能对我的未来没有太多期待,但我却想为我俩多挣些钱,让她过上好日子。
为了赚钱,我跟着残联组织到处演出。大家在协会里都叫我玻璃娃娃,因为我的身体就像脆弱的玻璃一样。
在这个协会里,我注意到了一个叫王密的小伙子。他自小患有小儿麻痹,行走时需要拐杖的支持。
但在其他时候,他是一个正常的人,生活可以自理。我被他的坚强和积极的态度所吸引。
我们开始交流,一来二去的,我和王密渐渐熟络起来。我们都是那种孤独而需要鼓励的人,于是我们的心慢慢地走到了一起。
婆婆一开始并不同意我们交往,她想找一个能给他们家生孩子的人。可是王密对我用情很深,他并不在乎这些。
最终,我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婚后的日子,我们一直过得非常幸福和融洽。
 
然而,就在我34岁那年,我意外怀孕了。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一件喜事,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因为我的身高只有90厘米,怀孕会对我的内脏造成严重挤压,极有可能会造成一sh两命。
王密反对我继续妊娠,他担心我的身体承受不了。但我偷偷去做了一个基因筛查,结果显示孩子不会遗传我和王密的致病基因。
这个消息让我欣喜若狂,我觉得冒险一次是值得的,因为我太渴望成为一个母亲了。
在整个孕期,王密一直在家小心照顾着我。我也非常小心,尽量避免任何可能导致骨折的情况。
28周的时候,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占据了我身高的一半。医生告诉我,我已经到了极限,必须立即进行剖腹产,否则我和孩子都有危险。
 
此外,我和医生还面临着羊水栓塞和胎盘前置这两种危险的病症。
手术的难度非常大,医院为此召开了专家会议。在紧张而焦急的氛围中,经过大家的讨论和决策,最终手术开始了。
整个手术历时长达6个小时,期间医生们全力以赴,终于,孩子被抱出来了,那一刻我们一家人都傻眼了。
孩子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没有呼吸,仿佛静止在时间中。我的心情瞬间沉重起来,恐惧和不安充斥着我的心灵。
医生们立即展开急救措施, 他们给孩子上呼吸机,但是孩子的血管太细,医生们很难找到适合的位置。
他们小心翼翼地寻找,尽管手法娴熟,但这个过程依然充满了挑战和不确定性。
经过十几分钟的紧张抢救,终于,孩子发出了第一声啼哭。
那声音如此宝贵而悦耳,我们的心情瞬间轻松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起来。
医生们松了口气,满脸的疲倦却洋溢着喜悦。他们将孩子小心地包裹起来,交给我怀里。
王密和婆婆站在旁边,婆婆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孙女,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王密轻轻抚摸着孩子的小手,满是慈爱和守护。
"我们有了个女儿,真是太好了!"王密激动地说道。
"是啊,我们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宝贝。谢谢你,亲爱的。"我紧紧地拥抱着孩子,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在医院里,我静静地休养了两周,而女儿却在保温箱里住了两个月。终于,我们迎来了带她回家的时刻,我第一次享受到了当妈妈的感觉。
女儿娇嫩的手小小地握着我的手指,她的眼睛眨巴着,似乎在审视这个崭新的世界。
我用心细细地擦拭她的脸庞,那肉嘟嘟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带女儿回家后,我们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女儿虽然身高比其他孩子矮一点,但她终究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这让我感到非常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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