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洞|半镜奇谈(层出不穷的地心之怪)


离奇古怪   异想天开
==半镜先生脑洞故事集==
惊奇 脑洞 悬疑 反转
“半镜奇谈”系列
幽洞
文/半镜先生
全文6986字,阅读时间18分钟
1.
一天,忽然接到母亲的电话。
她说:
“东子进入老宅的那个地洞里去了。2天了,都还没上来!”
我一听,急的直跺脚。
“你们怎么能让他进去?为什么不拦着他?”
母亲说:
“没人知道啊!他偷偷进去的!要不是小三子说出来,我们也不知道他进去了!”
“我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我马上订了回家的车票。
我知道,这次东子,恐怕会凶多吉少了。
老宅里这个诡异的地洞,一直是笼罩在我家族几代人头顶上的,一个巨大阴影。
2.
据家族流传说,那个地洞出现于120多年前,即清朝光绪年间一个夏天的深夜。
那夜天降暴雨,并发生了地震。
很多村民的房子,都倒塌了。
我家的房子,也被大风刮跑了房顶。
那夜,我的太爷爷,和全家人,顶着一张破席子,蜷缩在没有顶的屋里的土炕上,任由倾盆大雨浇灌。
院子里和屋子里都是齐腰深的水。
他们冻得嘴唇发紫,浑身颤抖。在心里默念着上苍保佑,希望这场暴雨赶快结束。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隆!”
刹那之间,地动山摇。
地面上的水,也“哗啦”一下,全部消失了。
第二天,雨过天晴,太爷爷到院子里一看,才发现院子中央出了一个直径两米多的神秘地洞。
洞里黑幽幽的,深不见底。
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洞口却冒着森森寒气。
3.
全村人都来围观。
太爷爷接起两条井绳,一头绑在院子里的枣树上,一头绑在自己腰间。
就下到了洞里。
他想一探究竟。
可是两条井绳放展了,他却还没有够到底。
于是,有好事的村民,回到家里把自家的井绳也拿来,接了上去。
又一连接了4条。
6条井绳的长度,居然还没有达到洞底!
“绳子不够!谁家还有?”
太爷爷在洞里喊。
很快又有人给送来十多条井绳。
太爷爷把这些井绳,全部接了上去。
依然没有达到洞底。
这时候,已将近20条井绳的长度了。
一条井绳有12米长,现在至少已经有200多米深了。
这时,太爷爷觉得有点害怕。
人群里有人起哄,说他是胆小鬼。
太爷爷一咬牙说:
“谁家还有井绳?拿来!”
不久又有人陆续送来了30多条井绳。
太爷爷把这些井绳全部接上。
至少也有500多米深了。
却似乎还没有达到洞底。
4.
忽然,洞里的太爷爷没有了声音。
众人从洞口大声喊他。
他也没有应答。
过了许久,人们看到洞里的绳子,在剧烈晃动。
然后,太爷爷就迅速地爬出来了。
他似乎十分恐惧,浑身打着寒战,牙齿咯咯直响。
用颤抖的声音说:
“快!快封住这个洞口!”
然后,他用砖石和木头,牢牢封住了那个洞口。
同时,他立下家训:
“以后我家子孙,不管任何人,都不得再开启这个幽洞!”
有人问太爷爷在洞里遭遇了什么,或看到了什么?
太爷爷的脸色就会变得煞白,并连连摇头说:
“没什么?没什么?”
他的反应告诉我们,他一定是在洞底遭遇了非同寻常的事情。
否则,他不会被吓成那样。
那么,那天他在洞底周竟遭遇了什么呢?
他闭口不说。
我们也无从知晓。
5.
转眼间到了1960年。那年发大水。
村里的人,没吃没喝,连草根,树皮都吃光了。
那时候,我家里很穷。
爷爷很早就去世了。
奶奶一个人拉扯着4个孩子——我大伯,我二伯和我爸爸,和我姑姑。
家里还有一个老人,即我的太奶奶。她一直卧病在床。
原本就已经非常辛苦了。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加上这水灾!
一家老小早已4天没吃饭了。
为了度过家里的难关,我奶奶考虑要把我姑姑卖掉,换点粮食。
我爸对我姑姑感情最深。
当他明白奶奶的意思后,就天天抱着姑姑哭。
这时候,我大伯和我二伯打起那个幽洞的注意。
因为,村里多人都说,我家那个洞里有宝。
虽然太爷爷有家训,不得再开启幽洞。但,洞里万一真的有宝呢?
那全家不就得救了吗?
抱着侥幸心理,我大伯,我二伯和我爸爸,瞒着奶奶,3个人一起悄悄做出了“幽洞探宝”的决定。
6.
我大伯当时是民兵连长。他利用职权之便,从生产队借来2000米钢丝绳。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他们兄弟三个,打开了那个幽洞。
“我是老大,我下去吧。”
面对着冒着寒气的洞口,大伯说。
“哥,你腿脚不灵便,还是我下去吧。我身手好!”
二伯说。
大伯不再推让。
因为,大伯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右腿确实有点不太灵便。而二伯从小就好武,还拜过武术师傅,算得上半个练家子。
父亲张了张嘴,没有和他们争。
因为当时父亲还小,知道两个哥哥绝不会让自己下去的。
于是,他们把钢丝绳一端系在老枣树上,一端垂进幽洞里。
二伯带着手电,抓着钢丝绳下去了。
他一边慢慢下行,一边不时对上面喊话,报告他的情况。
二伯越下越深,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渐渐就听不到了。
地面上的大伯和父亲,本以为过一会儿,二伯就会上来。
可是二伯从此没有了声音。
他们扯着嗓子冲洞里喊二伯的名字。
可那黑黝黝的洞口,就是一种怪物的大嘴。里面丝毫没有二伯的回应,只有他们喊话的回声。
他们的喊声惊动了奶奶。
奶奶过来了。
他们在洞口守了两天两夜。洞里依然没有二伯的动静。
奶奶就要他们把洞口封上。
大伯死活不肯,非要下去找二弟。
“你们不听祖宗的话!非要进这个洞里去探什么宝?我的一个儿子已经没有了!难道你们还想让我再失去一个儿子?”
奶奶大怒,拿着棍子打他。
为了不惹奶奶生气,大伯暂时假装答应了。并草草封住了洞口。
半天后,他趁奶奶不注意,带着父亲又打开了幽洞。
垂下钢丝绳。
他下去了。
他跟二伯一样,一下去就没了声音。
父亲和奶奶一直守在洞口。
一天之后,钢丝绳突然开始晃动。
父亲晃晃奶奶,指着洞口,惊喜地喊:
“快看!绳子动了,我哥上来了!”
不一会儿,果然,大伯从洞里惊慌失措地爬了出来。
只见他脸色发白,双目通红,眼神涣散,脸上是极度恐惧的神情。
“小二呢?”
奶奶问他。
他理都不理,径直冲进屋子,爬到炕上,蒙上一床被子,浑身瑟瑟发抖。
之后,无论奶奶问他什么,他都一句话都不说。
两天之后,大伯疯了。
至于他在洞里遭遇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7.
在继续等了10多天之后,二伯再也没有上来。于是奶奶下令,让父亲用铁板和水泥封锁了那个幽洞。
并再次重申家训:凡我家子孙,以后永远不得再开启幽洞!
几年之后,他们要了新的宅基地。
全家搬出来老宅。
8.
东子是大伯的儿子。
当时大伯进入幽洞的时候,他刚生下来,还未满月。
随着他渐渐长大,慢慢懂事。
他觉得那个整天在村口卧着,蓬头垢面的傻子爸爸,太给他丢脸了。
后来他知道,他爸爸的疯,跟老宅的那个幽洞有关。而且他二叔下去后,就再也没有上来。
东子发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搞明白,这个幽洞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他还是小孩,没有人把他的话当真。
而且,只要他这么说,奶奶都会扇他耳光。并骂他:
“你们一家老小都活够了,是吗?都赶着去寻死投胎吗?我告诉你个老虎蛋,只要我一天活着,你们谁也别再想去碰那个幽洞!”
从此,东子绝口不再提此事了。
但我知道,这件事情,一直放在他的心中,有朝一日,他一定会实施的。
后来,奶奶去世了。
我怕他会去重启幽洞。提心吊胆地悄悄关注了他很久。
我发现,他丝毫没有去重启幽洞的意思。
——或许,他已经忘了吧。
我这么想。
又过了几年,都没见他再提幽洞。
我确定,他已把这件事情忘诸脑后了。
可是,现在,我却突然收到了妈妈的电话,说他已经下去2天,而且音讯全无了。
9.
第二天,我就赶回了老家。
我跟我妈妈说,我要进入幽洞去寻找东子。
妈妈一听,脸色大变。
她坚决不同意。
“我跟他们之前下去不一样,我会准备先进的设备和仪器,还有很多专家帮手。我会平安无事的。”
我耐心跟妈妈解释。
妈妈还是不放心。
最后,我不得不说:
“东子是大伯唯一的骨肉,也是我的哥哥,我有责任下去去探查他的情况,说不定他正在里面等待救助呢!”
妈妈不好在说什么。
我赶紧进行准备。
我首先去购买了一些必要设备,和邀请了2位地质专家朋友,并又他们借了些先进的设备。还邀请了一位物理学家的朋友。
我想了想,最后又邀请了一位军队的朋友,并让他带来了一只冲锋枪。
一天之后,我要下入幽洞了。
10.
我身上穿上了防弹衣。
带了两支强力电筒,通讯设备,计量气压,温度和深度的设备,和一个小氧气筒,以及一个装了十几样可能用得着的小设备的工具包。
还有无线摄像头,通过这个镜头,地面的人能够从荧屏看到下面的情形。
自然,还有那只冲锋枪。
在幽洞口上,2位地质专家朋友还搭建了一个简易矿井支架,将5000多米钢索缠在了一个电动滚轮上。如果我有意外,他们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启动开关,把我从下面拉上来。
准备停当,我把钢索扣在了腰间。
他们把我缓缓垂入了幽洞之内。
11.
越垂越深,洞口也越来越小。
当我手腕上的计数器显示在500多米的时候,洞口已经变成了碗口大小。
就像天空的月亮。
越垂越深,越深越安静。
当到1000米的时候。
安静到我能听的清自己的心跳。
一边下垂,我一边跟地面通话。
越垂越深,也越来越冷。
这时,下面传来轻微的呜呜声响,似乎刮起了风。
当垂到1500米的时候,我觉得温度骤然降低,我看看温度计上显示的数字,已经快接近零度了。
同时,我感觉呼吸困难。
就接上了小氧气筒。
这时我再抬头观望洞口,已经变成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亮点了。
继续下垂。
越来越冷。
下面传来的那种刮风似的“呜呜”声,也越来越响。
当达到2500多米的时候,我突然在井壁上发现了异样的东西。
“停!”
我通过通话设备,对地面上说。
下降停止。
我被钢索悬在空中,还在微微上下颤抖。
我用强力电筒照射到那处洞壁上。
凑过去,仔细观看那东西。
一看之下,我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12.
那东西是一个“人”。
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副还带着零星碎肉的“白骨”。
此刻,这幅白骨面朝里,四肢张开,呈“大”字形,被嵌在洞壁里。
“东子!”
我不由得颤声尖叫。
因为我已经认出来,在那枯枝一样的右手骨殖的中指上的那枚已被压的变形了的戒指。
那是我两年前送给东子的!
“镜先生,要镇定!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地面上的朋友,通过话筒提醒我。
我勉励镇定下来。
然后,我把摄像头对准这景象,拍给地面的朋友看。
“看他的样子,是被活活压进洞壁里的。这洞壁是石质。如果把一个人压进去,起码需要几顿的压力,而且要瞬间压进去,才不会领骨骼全部破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那位物理学家朋友的话,从话筒传来。
“镜先生,我建议你现在马上上来,这里面似乎很危险!”
那位地质学家朋友说。
“不!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我要再往下走走看看!”
我拒绝。
顿了一下,我又说:
“请继续放钢索。”
“唉!你就是太固执了!”
话筒里,传来那位地质学家的叹息声。
很快,绳索被放到了3000多米的深度。
这时候,我发现洞壁上又出现了异样的东西。
13.
我停下来,仔细观看,发现那是一个“人形”。
但却又明显不是“人”。
它四肢又细又长,脑袋也是狭窄细长的。通体黝黑,浑身裹着一层硬甲,紧紧地贴在洞壁上,仿佛是一块化石。
我摸了一下,有点像金属,也似乎像石材。
我看见旁边,还有几只这样的东西。
我用摄像头对准它们。
“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征询地面专家的建议。
半晌,地面上才传来回答。
“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生物!”
顿了一顿,那位科学家朋友厉声:
“镜先生,下面真的很危险,我现在要求你马上上来!”
“我再往下走一点,看看下面究竟是什么?”
我回答。
于是,接着下潜。
14.
越往下,洞壁上的那种“异形生物”越多。
最开始洞壁上只有稀疏的几只。
再往下,是密密麻麻的,爬满了。
再往下,则是,爬了一层,两层……
而且,往下的洞孔在迅速变窄。
其实,不是洞孔变窄了,而是它们越来越多。
一层压一层,层层叠叠的,把洞孔占满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一边拍摄着它们,一边问。
话筒里传来地质学家的声音。
“它们似乎是从地心爬出来的,爬到这里,因为某种原因,全部被‘石化’了,所以‘凝固’在了这里。”
顿了一顿,他又尖声说:
“不管它们是什么!镜先生,你必须马上上来,因为下面确实是太危险了!不管是它们爬上来,还是‘石化’它们的力量再次出现,后果,我们都是所承受不了的!我命令你,马上上来!”
他的话音刚落。
这时候,我脚底下那种“呜呜”的风声突然停止了。
“怎么回事?”
他问。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侧耳倾听。
这时候,突然,下面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15.
第一声惨叫声未落,第二声,第三声又起。
接着,从下面那个无底的黑窟里传来了无数个凄厉的惨叫声。
似乎是无数地狱厉鬼的悲鸣。
那些声音,汇成一股,直刺入我的耳鼓。
令我心惊胆寒,魂飞魄散!
我连忙闭上眼睛,用双手堵住耳朵。
这时,我觉得有东西蹭了一个我的手臂。
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旁边洞壁上一只那种“异形生物”正再睁开眼睛,并伸了个懒腰。
我在一看其他的,我发现,它们都在动了起来!
看来是下面的那种声音唤醒了它们!
“快拉我上去!那种东西并没有死!它们全动了!”
我失声尖叫。
我感觉腰间一紧,身体开始突然开始快速向上移动起来。
但是,那种东西,已经全醒了。
它们以敏捷的动作,在沿着洞壁,飞快地往上爬!
我的身体在高速上升。
它们以仅次于我的速度,密密麻麻地紧跟在我后面,沿着井壁攀爬。
甚至有一只速度快的,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背上!
“决不能让它们爬上地面!”
这是那一瞬间,我脑海里的想法。
我猛扭了几下身体。
将那只东西甩了下去。
然后,端起冲锋枪,就往下扫射!
哒哒哒,哒哒哒。
枪口火光闪动。
我看见那些被子弹击中的“异性生物”,纷纷从洞壁上掉下来,跌入幽洞深处。
一梭子子弹扫完。
明显组织了它们前进的速度。
这时候,我已抵达了洞口。
双手一按洞口,从洞中跳了出来。
连忙高喊:
“封口!快封口!它们上来了!”
咚!
地质学家已经操纵着机器,吊起一块厚厚的钢板,一下子盖在了洞口上!
紧接着,钢板下面传来一阵密集的撞击声。
看着那块钢板,我们都目瞪口呆,汗流浃背。
我知道,他们都和我此时此刻的想法一样,担心钢板阻止不住它们,而让它们来到地面上。
还好,钢板下的撞击声,不一会儿就停止了。
看来它们,知道出不来,不再努力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去。
浑身瘫软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16.
那位军方的朋友,将此事上报了政府。
政府很快便派遣一个专家组,来对此事进行了调查和评估。
这个幽洞被列为了“特级危险物”。
我看到,评估报告上写着:威胁到了国家和人类安全。
经过,专家组的商议之后,提出了“爆破”的解决方案。并将此方案提交有关部门批准后,进行了实施。
几天之后,我亲眼看着,他们把一大堆爆炸物垂进了幽洞里。
紧接着,从地底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爆炸声。
我觉的脚下的地面晃动了几下。
从此,这个困扰我家族几代人的幽洞,从人间彻底消失了!
17.
几天后,我和当时参与此事的几位朋友,又聚集在一起讨论此事。
“地心深处的那些是什么生物?它们为什么能够在地底生存?”
我一边问,目光一边从他们身上扫过。
那位地质学家说:
“地心有生物,一点儿都不奇怪!这种事情,以前就发生过了!”
顿了顿,他又说:
“20世纪70年代苏联实施了庞大的深钻工程,其钻探的科拉超深钻孔深达12262米,是当今世界最深的钻孔。但科拉超深井的钻探工作于1994年停止了。官方理由是经费不足,而据内部人员透露,真正的原因是井内出现了超自然现象,有“妖魔”不断从井底逃出。 ”
“妖魔?”
我问。
“对。”
“具体是什么妖魔?”
“对方语焉不详,没有具体描述。”
他说。
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
“不过,还有另一起同样的事件。据芬兰一家报纸报道,一位前苏联著名地质学家说,他们一次在钻开一个九英哩深的地洞时,里面竟然飞出一头青面獠牙、长有翅膀的怪物。稍后他们将一台录音机送下洞去,收听到阵阵凄厉悲惨的悲鸣声,仿佛有数不清的人正受着极大痛苦。 ”
我们都认真地听着。
半晌,他又说:
“他们称这些钻洞为‘地狱之门’!”
“地狱之门?”
我瞪大眼睛。
他用力点着头说:
“对!地狱之门!”
 
版权声明:本故事为半镜先生原创作品,已在国家版权部门版权备案,受国家法律保护。未经半镜先生书面许可,禁止以任何形式,从任何渠道复制,改编,演绎,和传播本作品。违者必依法追究。
 半镜先生简介
  
半镜先生,以卖故事为生的人,脑洞故事制造机。其故事构思奇巧,情节诡异,常在天马行空后,又突然峰回路转,令人脑洞大开,三观颠覆,极具娱乐性与可读性。创作有《半镜奇谈》等系列故事,首发于“半镜奇谈”公众号。
他的故事回归故事本源,追求纯粹的故事乐趣,创造极致惊异体验,每个故事都是脑力激荡的结晶,能够给人巨大的新奇感,和丝丝入扣的悬疑张力,往往让人一读惊艳,二读上瘾,三读欲罢不能。他写故事的唯一要求是:好看!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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