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翰是唐玄宗时期的名将,他长期在西边任职,率军多次击破吐蕃军队。许多唐朝诗人都写下了称赞哥舒翰战功的诗歌,比如李白、杜甫、王维、高适。唐德宗在位时期,曾经对哥舒翰的儿子说道:“尔父在开元时,朝廷无西忧。”然而,安史之乱爆发后,哥舒翰率领二十万大军,却败给了安禄山,还被生擒,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临危受命
哥舒翰并非汉人,而是“突骑施首领哥舒部落之裔”,不过从他的祖父开始就为唐朝效力了。哥舒翰是个文武兼备的人物,“好读《左氏春秋传》及《汉书》,疏财重气”,在作战时也非常勇敢。哥舒翰最初在王忠嗣麾下为将,因屡建战功,逐渐成为唐朝在西边的大将,不仅官拜河西节度使,还被唐玄宗封为西平郡王。
不过哥舒翰的生活习惯不好,“好饮酒,颇恣声色”。755年二月,哥舒翰在洗澡时突然中风,昏迷很久才醒过来,自此身体抱恙,只得返回长安,在家中养病。同年十一月,安禄山在范阳举兵叛乱,迅速占领河北地区,兵锋直指洛阳。封常清、高仙芝又被处死,唐朝急需一员大将坐镇前方,于是唐玄宗想到了哥舒翰。
二、矛盾重重
唐玄宗亲自召见哥舒翰,任命他为太子先锋兵马元帅,让他统率二十万大军驻守潼关。在出征那天,唐玄宗“御勤政楼临送”,并且让百官饯行,“旌旗亘二百里”。然而哥舒翰深知此行不易取胜,多次以病提出辞职,但遭到了唐玄宗的拒绝。哥舒翰无法处理军政事务,“军政委良丘,使王思礼主骑,李承光主步”。
但是,这三个人谁也不服谁,导致“政令无所统一,众携弛,无斗意”。与此同时,哥舒翰与杨国忠的矛盾又激化了起来。部将之中有人劝说哥舒翰率军返回长安,诛杀了杨国忠。哥舒翰虽然没有实行,但消息还是传到了杨国忠的耳朵里。杨国忠很害怕,劝说唐玄宗在长安招募军队,并让自己的心腹杜乾运担任主将。
三、兵败潼关
哥舒翰认为杨国忠想利用杜乾运对付自己,于是诱杀了杜乾运,并且吞并了这支军队。消息传来,杨国忠对儿子说道:“吾无死所矣!”于是,杨国忠就利用唐玄宗来对付哥舒翰。当时,哥舒翰认为叛军“利在速战”,所以唐军应该固守潼关,“持重以敝之,待其离隙,可不血刃而擒”。郭子仪、李光弼也“极言请翰固关无出军”。
假如此时,唐军固守潼关,郭子仪、李光弼率军攻取幽州,那么叛乱应该很快就能平定。然而,杨国忠却担心哥舒翰对自己不利,“谬说帝趣翰出潼关复陕、洛”。老迈昏聩的唐玄宗听信了杨国忠的话,不断派人催促哥舒翰出战。756年六月,哥舒翰哭着率军出征,结果被安禄山的部将崔乾祐击败。哥舒翰未能死节,被叛军擒住,后来被杀害。正如后人所说的那样,“潼关之败,由杨国忠促战所致,罪不在哥舒,当时只少一死耳”。
参考资料:1.《旧唐书》;2.《新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