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我托起了那片天


父亲,为我托起了那片天
今天是父亲节。
不为什么,随着年龄的增大,渐渐地,对父亲的思念越来越浓。
父亲在时,我们总会淡忘他;父亲不在时,父亲却成了一种岁月、一种回忆,无论何时何地想起,还是忍不住满眼泪水……
父亲是一头拉车的牛,风风雨雨,一辈子都在路上。
父亲是一棵大树,一半青绿,为我们遮风挡雨;一半扎根在我们心里,今生今世是我们的依靠。
父亲是一座高山,年少时,父亲的脊背是我们撒娇的乐园;长大时,提灯相送,给我们光明,给我们撑起一个家。
难时,累时,孤单时为我亮着一盏灯,给我们温暖,给我们希望。

当我们老了时,父亲成了一种惦念,瘦瘦的后背是张火车票,是张没有过期的老船票。
父亲是一座山峰,父亲是一座大山,挺拔而伟岸;
父亲是火炉,冰天雪地里给予我们温暖;
父亲是灯,在成长路上为我们指引方向。
父亲是一阵微风,吹散了我心中的烦热;
父亲是一条河流,细长而源源滋润心田;
父亲是一缕阳光,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温暖;
父亲是一泓清泉,风尘里依然那么纯洁明净。
父亲是本厚重的书,耐人寻味;
父亲是汪宽阔的海,即使在我一事无成的时刻,也会包容我,把我纳入他温暖的胸膛;
父亲是一杯浓浓的茶,带给我一生的暖意。
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不是高山,最宽阔的不是大海。
比高山伟大的是父爱,比大海宽阔的还是父爱!
父爱就是天,父爱就是地,父爱就是人生中最大的幸福。

茫茫人海,路过的,遇到的,邂逅的,擦肩而过的,柔情似水的,情谊无价的,高山流水的,海誓山盟的,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感,但唯有父亲的情,父亲的爱才是厚重的,更是永恒的。
父亲是我们的年轮,他给了我们希望,他就给了我们一生的牵挂和惦念。
父亲是一棵永远青绿的大树,春天倚着您幻想,夏天倚着您繁茂,秋天倚着您成熟,冬天倚着您沉思。
父亲是一种精神和力量,恐惧时,父亲是一块踏脚的石;黑暗时,父亲是一盏照明的灯;枯竭时,父亲是一湾生命之水;努力时,父爱是坚实的支柱;成功时,父亲是鼓励与警钟。
父亲是深邃的夜空,晨阳升起的万丈霞光。少年时,我们依赖父亲,青年时,不懂父爱。
当我们不再年轻,一角尾纹,一缕白发时,我们突然发现父亲额头的皱纹,满头的白发,竟让我们难以分辨,老了的究竟是我们的父亲,还是我们的年龄。
当父亲成了一种回忆,当父亲成了一部老电影,我们才深深感到了一种深沉。
这深沉是无泪的双眼,这深沉是孤单时的一声叹息,这深沉是一个游走在别人世界找不到家的灵瑰。
这深沉一定有叹息,有后悔,有一种无法弥补的委屈;这深沉就是父爱,一种刻在骨头上,让人难以割舍的父爱。
当父亲成了一张发黄的老照片时,当父亲成了一种奢望时,没有父亲的父亲节,多少人会背过身抽泣;多少人会站在窗前思念;多少人会捧起一碗饭双眼浸满热泪;多少人孤单时无处可去。

没有父亲的父亲节,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伤痛。
行走在茫茫人海,你再优秀又如何,你再成功又如何,你房大车好又如何,无人欣赏的风景就不是风景,无人心疼的孩子就是棵大树也是株小草。
父亲是谁?父亲是我们优秀时,她真心为我高兴的人;父亲是我们落难时贴在身边不离不弃的人,父亲是我们的恩人,贵人,是我们的天空,大地。
父亲是在你走投无路时,伸出双手拉你的人;父亲是全天下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唯有父亲能把你捧在天上的人;父亲是上天给予你最大的福份。
父亲在,家就在,希望就在,幸福就在。
别去等待,别去告诉自己:等我有钱了,等我有时间了,等我荣归故里了再去孝敬我们的父母。
时光太瘦,指缝太宽,许多人一转身就是一生,一别一辈子,别等没有父亲的父亲节时,你才懂得什么是父爱,什么才是你一生的牵绊。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从现在起多陪陪父母,多疼疼自己的父亲吧!
他担负着世间最多的痛苦,背负着世间最多的压力,咽下最多的泪水,但他不离不弃,以爱,以温情,以慈悲,以善良,以微笑,一生都在温暖着我们。
为什么我要在没有父亲的父亲节去思念,去悔恨,去纠结,去反思呢!
父亲在,天天都是父亲节,父亲不在,一千个,一万个父亲节也枉然。

相对于母亲节,父亲节是人们比较陌生的一个节日。
父亲节,是1910年在美国华盛顿州的士波肯市由杜德太太发起的。
而我国的父亲节起源,要追溯到国民时代。
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的八月八日,上海闻人所发起了庆祝父亲节的活动,市民立即响应,热烈举行庆祝活动。
抗日战争胜利后,上海市各界名流仕绅,联名请上海市政府转呈中央政府,定“爸爸”谐音的八月八日为全国性的父亲节。
虽然今日一般人对于父亲节的庆祝活动,不像对母亲节一般的重视与热闹,但是上帝在圣经中教导我们对于父母的关爱却是一致的,当母亲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们时,父亲也在努力地扮演着上帝所赋予他的温柔角色。
或许,当我们努力地思考着,该为父亲买什么样的礼物过父亲节之时,不妨反省一下,我们是否爱我们的父亲,像他曾为我们无私地付出一生呢?

父亲去世多年了,父母的骨灰现安葬在石家庄常山陵园里。
每年我们姐弟三人及妻子、弟媳都要一同去为父母烧两次纸。
站在父母的墓牌前,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十分低沉。
我想起了父母,记忆象洪水一样冲开了记忆的闸门……
天下的父母总是以他们那宽广的胸怀包容着子女,让子女在爱的港湾里释放出所有的情感。不论子女做错了什么,父母总是在子女还未睡醒时就帮他们处理好了一切,让子女们欢快地去迎接新曙光的到来。
我也和所有的子女们一样,总是喜欢待在父母那有力的臂膀下生活,不肯挣脱出来……
然而,一切如同过眼云烟一样飘然远去,一切如同小河流水一样成为记忆,但我却依然喜欢追忆往事,追忆父母对我们那无私的情怀……

我的父亲叫高英江,1928年秋出生于河北景县一个贫民家庭。
父亲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三个妹妹。
父亲的童年是在苦难中度过的。
那时,华北平原上各种灾害都很严重,特别大水灾,更是让老百姓生活在绝望、无助、恐惧之中。
父亲说:在他九岁那年,也就是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日本又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妄图把中国变成日本独占的殖民地。
接着,日军又兵分两路,沿京汉、京浦铁路继续南下。
由于日寇步步进逼,迫使中国军队节节南退,之后,国民党景县政府也弃城南逃。
之后,侵占沧州的日寇继续南攻德州。各级地方政府官员闻风而逃,很多地方形成既无军队,又无政府的混乱状态。
日本兵所到之处,奸淫烧杀,人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正如当地一首救亡歌曲中描述的那样:“八月来了日本兵……这里烧房屋,那里伤人命,老头小孩齐遭殃,妇女们更不幸……”
1937年9月26日,日军飞机轰炸了景县城,景县已经是无政府状态。
每当听到日寇飞机嗡嗡的怪叫声或从远方传来的隆隆炮声,百姓们都预感到灾难的来临,惶惶不可终日。

那年的冬天,大雪纷飞,积雪达一尺有余,家里实在没得揭锅了,父亲便带着六岁的弟弟(我的叔叔)到县城附近的一富户家讨饭,结果,饭没讨着,富户家放出大狼狗来,弟弟害怕,跑时不小心掉到了猪圈里……
父亲拿着棍子与狗对抗着……
后来,富户把狗叫住了,骂了父亲并说以后不准到他家讨饭。
父亲把弟弟拉出猪圈,回家了。
也就是在这时,父亲的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父亲潜入富户家放了一把火,大火烧起来后,父亲在富户家长工的帮助下逃脱。
帮父亲逃脱的长工,叫高玉奇,是父亲本家的远房叔叔。
高玉奇,1918年生人,是高庄最早加入共产党组织的人。
在高玉奇叔叔的引领下,父亲开始为八路军送情报,并于1942年参加了这支八路军东进纵队,并在队伍里加入了共产党。
因为年龄小,在部队做侦察员,送情报,天津、保定、沧州都留下过他的足迹。
1943年秋,父亲高英江在天津侦察时,遇到了日本兵,因为年龄小,他成装哑巴混了过去,顺利完成了任务。
1944年,16岁的父亲和另一个战士在侦察任务中,又遭遇了鬼子,突围时,父亲的左胳膊被鬼子的炸弹炸伤。父亲突围了,回到了部队,而那个战士却被俘了。
经过几个月的治疗,父亲的伤好后,左胳膊落下个硕大的疤痕。
1945年秋,景县及周围各县先后解放,父亲随部队奉命向北进发。
1947年,父亲参加了青沧战役。
1948年秋,父亲所在的部队,奉命北上参加作战。
解放军先后拿下了秦榆市(今秦皇岛市)及周边县城。
父亲在战斗中多次立功受奖。
1950年,抗美援朝期间,美蒋“沆瀣一气”提出了“一年准备,两年反攻,三年扫荡,五年成功”的反攻大陆计划。
1952年,父亲所在的部队准备赴朝作战,后来,上级指示加强沿海的防务,父亲所在的部队便被编为“秦皇岛边防检查站”,再后来,父亲被派到昌黎县边防派出所任所长。
为防止美蒋特务从海上登陆,父亲和所里的军警们走村访户,宣传“军民联防”的重要性,在工作中,父亲认识了韩庄村的女村长韩素华,也就是我的妈妈。

妈妈是昌黎县少有的一个女村长,沈阳某女子中学初中毕业。
妈妈当村长比较偶然,因为姥爷家比较生活比较殷实,妈妈上有四个姐姐,最少的也比妈妈大八岁。所以,妈妈在家很受宠。在村里,谁家有难姥爷都帮,姥爷多年一直被推举为村长。
解放后,姥爷身体不好,就把村长推了,但重新选举时,村民们推选了不到二十岁的妈妈。
当年,军民联防工作比较特殊,他们在一起工作了三年。
1955年,父亲转业到天津市政府某局工作,同年与妈妈结婚。之后,父亲被调到河北省煤炭厅,再后来被井陉矿务局某局长要去,到了井陉矿务局保卫处工作。
姐姐,1956年出生,我生于1959年,弟弟生于1962年。
记忆中的童年,父亲带我去西山爬三官山、去石桥头绵河边垂钓,还给我讲战争年代的故事,教我怎样做人,怎样有礼貌。
我记事以后,父亲调到了离家20里以外的一个煤矿任职,每周才能回家半天,但他还是抽出时间带我去玩,并在玩耍中给我讲一些做人的道理。
记忆里的父亲总是那样的慈祥。
1966年我上了小学,但没上几天课就在一片“停课闹革命”的口号声中停课闹革命了。军宣队、工宣队纷纷进驻学校,校长成了走资派,老师成了臭老九,就连高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中,也出现了现行反革命分子。而那些整天无事生非的人却靠打、砸、抢成了革命委员会的头头。
父亲理所当然成了“走资派”被关进了“牛”棚,半年多没让回家。成天脖子上挂着牌子挨批斗,母亲及我们姐弟也受到了牵连。
在一次批斗大会上,父亲在台上被一伙造反派按在一个方凳上跪着,造反派在逼父亲交待问题时,一个造反派一拳打在了父亲脸上,跪在方凳上的父亲一下子从方凳上摔倒在台上,又从台上摔到台下,满脸是血的父亲又被台下一群红卫兵围住,他们不仅没给父亲看伤,而且还对父亲进行侮辱打骂,还有人向躺在地上不能动的父亲的腰部、肚子等处狠狠地踢去,不醒人事的父亲“唉”了一声就昏迷过去……
后经检查,父亲的内脏,特别是肝脏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但造反派们还是每天批斗父亲,不让父亲住院,以至父亲患上了肝病。

1968年春,父亲被关了三个多月了,妈妈带着十二岁的姐姐步二十里路去看父亲,革委会的人安排妈妈和姐姐在一个小屋里等着,说父亲正在挨斗,批斗会正在进行。
约一个小时后,父亲脖子上挂着“反革命分子­——高英江”的牌子进屋了,母亲流泪了,姐姐吓的哭了,父亲用手抵着肚子,艰难地对姐姐说:“女儿,不要哭,爸爸不是反革命。”
姐姐哭着点了点头,抱住了爸爸……
后来,革委会的人员又先后几次去我家,让妈妈与爸爸离婚。
妈妈坚定地说:“你们知道我和老高是怎么认识的吗?我们是在干革命工作中认识的。要说他是反革命,说他是走资派,我是绝不会相信的。他可比你们都革命。”
父亲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母亲及我们姐弟也经常受到人们的白眼。好多同学不懂事,整天在我面前高呼“打倒父亲”、“砸烂父亲狗头”的口号……
听到这些口号,不到十岁的我,心中无法接受,气愤时,就和同学们打架,但常常是我一人对付人家好几个,每次都是我吃亏,还有好多次是被同学家长打的。每当我鼻青脸肿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时,母亲泪流满面地告诫我不要和人打架,惹不起要躲得起。父亲却教我说要学会忍让,说现在虽乱,你一定要多学点本事,我们不可能陪你一辈子。父亲给我买了好多书让我看,让我向书中的好人学习……
在那个政治气氛非常浓厚的年代,刚上小学的我感到了一种压抑,这种压抑使我难以呼吸,我总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在这个血雨腥风的年代,我不敢乱说话,不敢开玩笑,不敢乱撕书报,更不敢乱写乱画……
直到1972年父亲恢复工作,我们全家人的脸上才绽放出笑容……

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每当我走出一步时,父亲都会在后面帮我一把的。
文革结束时,我高中毕业,按当时的规定,我要到藁城下乡。
因家里有事,下乡比同学晚走了几个月,秋后的一天,是父亲亲自送我去的,下午三点多到了藁城县(现藁城市)倪家庄大队(村)。
到村里的第一天晚上,知青大院举行了个欢迎仪式。父亲单位知青办冯主任、公社知青办主任及村里的书记、村主任陪着父亲在知青大院参观,几个知青在布置会场,两个知青用毛笔墨汁在红纸上写议程,因为他们毛笔字写的太难看了,地上已废了好几张纸,冯主任见状,说:“你们瞧瞧,都是知识青年,连毛笔字都写不好,大院里三十多个知青,就找不出一个会写毛笔字的吗?”
过了片刻,没人应答。
我看到父亲正在看我,我和父亲的目光相对时,父亲说:“你来试试。”
我走了过去,一会儿就把议程写好了,冯主任、公社知青办主任及村里的书记村主任一起为我鼓掌。
后来,因为有写字(美术字)特长,被抽到公社搞宣传(在农村的墙壁上写大标语)。
爱好篮球、乒乓球、跑步及唱歌,酷爱摄影、书法及写作,擅长诗词及散文。

1978年秋,回城后,被分配到军工6410厂学徒,一年后调到维尼纶厂有机化验室当化验员,期间,与河北师范大学化工系教授王印堂老师学习过有机化学、分析化学,系统地整理出了一套操作规程,1985年被提为工段长;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期间,参加了河北省成人高考,学习了“汉语言文学”专业,取得了大专文凭。先后在省市级以上报刊上,发表通讯、消息及报告文学(几年间共发表合类文章百余篇)。
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每当我走出一步时,父亲都会在后面帮我一把的。高中毕业后要上山下乡,父亲亲自把我送去;回城参加工作,父亲又把我送进工厂……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一个初春的夜晚,父亲手捧着他们的厂报不停地赞道:“焦(某)真不简单,每期报上都有他的稿。”说着父亲把小报递给我。
我不屑一顾地说:“有什么呀,一个小豆腐块。”
“那你也写一篇在报上发表让我看看?”父亲说。
“我要发就在市以上的报上发,还要发大块的。”一向爱说大话的我,嘴上从不说软话。
父亲知道我在吹牛,笑道:“你就吹吧!”
“过两天我就写一篇,你就在市报上看吧。”我继续吹道。
一连几天,父亲都捧着市报看,他在找我的稿子,而我却早已把这事忘了。
一周后,父亲问我说:“这么多天了,我怎么也没看到你的稿子呀?”
见父亲那认真的样子,我意识到自己的牛吹大了,为了不让父亲失望,我说:“我明天就给报社寄稿。”
当晚我使出浑身解数,写了一篇通讯《关键时刻的抉择》,反复检查了几遍,认为可以了便抄在稿纸上,有1000多字,第二天到厂宣传部盖了公章,寄了出去。其实,这篇稿子能不能发表,我心里没底,起初就是为了让父亲高兴。

但几天后我下班回到家时,父亲高兴地对我说:“发了,你的稿发了,真的有1000字呢。”
我接过父亲递过来的市报,第二版一个醒目的位置《关键时刻的抉择》。“我没有吹大话吧。”我激动地对父亲说。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是用激将法激发我的写作兴趣。这篇稿子发表后,父亲真的不知有多高兴,常对人说:“我儿子写的文章上报纸了。”我好久没见过父亲这么高兴过了。
第一篇稿子的成功,给了我很大的鼓舞,从此,我除了做好本职工作,所有工余时间全用在收集资料和写稿上了。
有耕耘就有收获。
在随后的时间里,我采写的“一封发自高墙内的来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拾到巨款之后”、“病榻前四千个日日夜夜”等上百篇通讯、消息、散文等作品发表在报刊上。
从我发表的第一篇稿子起,父亲每次都把它剪下来进行集报。从父亲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把我视为是他的骄傲。
父亲常对我说:“要好好写作,争取让我们家也出一个会写作的人。”
按照父亲的期望,我努力地学习,刻苦地写作……

人的一生中,不如意的事情常常会令人感到茫然和不知所措。
那是1991年1月,父亲在照顾了母亲一年多后,对我说:快过年了,我有些累,我想疗养疗养。就这样,父亲去了医院的老干部病房疗养。
但这一疗养,仅十多天时间,父亲就因医院的误诊夺去了生命,那年父亲才63岁。
我心中懊悔极了,悔不应让父亲受累、悔不应让父亲“疗养”、更悔我一点医学知识也没有……
那时,总以为自己还年轻、总以为父亲身体还很棒、总以为来日方长、总以为一切到了水到渠成时自然可以从容尽孝,却不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如今,我加入了作家协会,出版了多部书籍,成了一名作家,可父亲却走了……
父亲,您走了,您一定会知道,我已经学会了给自己的孤独疗伤;父亲,您一定会知道,我在人生的道路上会越来越坚强。

慈祥的父亲啊
多希望时光可以倒转
都说父爱如山您是水
滋润我生命的清泉
都说上善若水您是山
为我托起那 高广的天
父亲啊
你的爱永远在我的身边
你为我撑起了 一片蓝天

作者简介
高山大海,石家庄人,大专文化,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
1985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
主要作品:《美丽的回忆》、《羽高家书》、《笑对人生》、《足行山河》、《梦歌畅吟》、《龟舟搏楫》等多部散文集、诗词集、随笔集及科普书籍。曾在报刊社做过摄影记者、编辑、副主编。
30多年来,先后在全国数十家报刊上发表了上百万字的文学作品及摄影图片,文种有:散文、随笔、杂文,诗歌等。有数篇诗词、散文及摄影作品在全国性大赛上获奖,其中:十余篇荣获一等奖;近百幅摄影图片被作为杂志封面刊用。
高山大海,微信号:Gaoyj01。
信箱:gaodajun01@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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