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没有写些什么了,中午在看一个女权主义公众号的时候,突然有了些其他的想法,关于我的成长环境,关于我的爸爸妈妈。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金斯伯格闯入了我的认知,她的所作所为对我的世界观造成了相当的冲击,并且在这之后的多年里,不但构成了我三观的主要成分,并且对我的职业理想有了明显的引导作用。金斯伯格的平权主义在后来的许多年里对我形成女性主义思想有莫大的影响。
在我上大学后,我开始逐渐理解更多关于女性主义和女权主义的内容。波伏娃曾经在《第二性》里对这二者作出明确区分,但事实上社会观念里还是将二者混为一谈。
为什么会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因为自己与身边环境的不相融。在我上高中前,我一直以为大家都是独生子女,后来上高中,二胎政策放开,很多同学家生了很小的孩子。我觉得这些都还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可以被接受。直到上大学,我发现身边的很多女同学家里都还有其他的孩子,而她们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姐姐,下面的也大都是弟弟。除此之外,他们之间的年龄差也并非我曾经接触过的那般巨大。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计划生育政策只影响我的小学初中同学吗?
后来,作为一个女生,我接触身边更广泛的女孩子,同时因为日后会面临升学、工作等非常现实的问题,我也开始接收一些来自这些方面的现状描述。我发现,只要不是身处其位,则不可对此人的所有情况感同身受。借用我很早以前看过记者采访金斯伯格的手稿后产生的感受:或许只有真正站在某一个立场上,才能为这一立场的人发声。瑟古德·马歇尔是非洲裔美国人,所以终身致力于种族平等;金斯伯格是当时法学院和律政界少有的女性,所以她为女性发声。没有经历过,不能感同身受,很多事在描述中难以真正窥得真相。不要轻易用言语否定自己的感受,或许那是语言尚力所不及之处。就像我总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我身边的那些“姐姐”总是对自己的家庭那么仇视,甚至不惜用一些很过分的语言来咒骂他们。但后来,我逐渐理解并尊重,我未曾体会过她们的痛苦,我不能站在圣母玛利亚的高位上审视她们的行为。
社会对女性在升学、职场中面临的困境充满争议。男性话语权占领高位的他们对我们实行着非伤害身体的性霸凌。厌女的某些情形在社会行为中反映的恰到好处。因为女性考公分数总是更高,于是实行男女分开招聘;因为女生在读研期间可能会结婚怀孕,于是有的教授在复试的时候选择刷掉她们。可是女性考试分数高这种事,不是在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就体现出来的吗?年幼的小女孩总是可以考的比同班的男生高,对我们的偏见从我们比他们优秀的时候,就可见一斑。“男孩子都是后劲,上高中就比那些姑娘们学得好了”“男孩子脑子转的快,学理科肯定比那些女生强”。所以呢?因为争不过,考不过,所以干脆不再伪装那些公平,将所有状况放在明面解决。女学生怀孕生子不是现代社会对我们的期许么?他们将这些责任强加给我们,还责怪我们为何如此,并将这作为理由和借口阻止女性走向更高的山峰。
有一天晚上,我和学妹小Z走在一起,我送她回她宿舍,顺便和她聊聊社团的事。小Z是某个充满女性歧视专业的第一名,我说让她加油保研,她说她想去上海。我说:“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不要因为你的性别和他人因此而产生的异议声而动摇”。她和我吐槽过好多,同组的男生一意孤行,不肯听别人的劝阻;还有人把电路板焊的乱七八糟等等。这些好像从某种角度来说都是男生曾经被夸赞的点:男人行为果断,有执行力;男生动手能力强......这样看来,好像一切都不是那么真实了。
我不否认的确男女之间是有差别的(好废的一句话,别的不说,长得也不一样啊),但这种差别并非我们抨击的对象。尊重,是我上了好多好多的口语课Part3部分总是说到的语料,因为我发现它真的是万能的,它可以应对这个世界上产生的绝大部分问题,还是组成大部分优秀品质或者获得他人好感的利器。在我看来,人、性别、观点、各种主义都没有高下之分,就像我大三非常头疼的国际私法一样,各个法学家有很多很多的观点,他们之间的观点很多都是相互驳斥绝对不可能相融的,不像法理学,属人管辖属地管辖,最后还能靠一个折中管辖来终止这场纷争。哪国采哪种主义来解决问题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因此,并不是说哪种观点就比哪种观点高贵,亦或者哪种性别就先天性优越于哪种性别。差异是客观存在的,社会矛盾也是,性别冲突还是,一种问题解决了,会有另外一种再度出现,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但不要因为这个原因感到恐惧,尽管平等可以说是永远不可能实现,但是动态平衡的状态,已经足以促进整体的发展了。
本来说要写我的爸爸妈妈来着,写偏了哈哈哈。等我今晚再写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