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游民老哥好,我是游民星空编辑你吃藕吗,今天换我跟大伙聊聊天。
五一的时候朋友结婚,我去参加婚礼,觥筹交错之时,有个朋友和我碰了一杯,问,现在在哪高就呢?
我说,谈不上高就,就在游民星空。
他叹一口气,说,你们上班就是玩游戏吧?真爽,我现在在银行上班,每天厕所都不能上,可痛苦了。
我说,莫谈工作,喝就完了。
我感觉很多工作都像是围城,永远在被别人羡慕,实际上,我也没他想象地那么悠哉。我在游民的主要工作就是恰饭,写点儿新闻,写点儿软文,既要尽心满足甲方爸爸的需求,又得伸脸接受游民老哥的掌掴。我文章下的评论区里,充满着各种诸如“防不胜防”“你恰饭怎么这么熟练啊”“傻*垃****”(为过审核的消音)之类的犀利吐槽,不过我擅长恰饭这事儿也不奇怪,因为我是个厨子,厨子会做饭,这不是天经地义?
没错,在我入职游民之前,我曾就职于魔都某二星米其林西餐厅,是职业法餐厨师。
可能有人会好奇,你为啥要跨大行找一份毫不相干的新工作?
这问题的答案很简单,对一个辛苦的厨师来说,能坐在办公室码码字吹吹水,是一件何其幸福的事。
所以我润了。
但真正导致我离开厨师行业的原因,不是肉体上的操劳,而是精神上的空虚。
我就职的后厨是能出现在淘宝详情页的那种,宽阔明亮,干净整洁,每位厨师都有一块儿独立的、亮得像镜子般的操作台面。热档几乎没有明火,整个厨房配备有中央空调与新风,绝不会出现兜一裤裆汗的情况。像这种高档西餐厅,只有有钱人才会偶尔来吃一顿,客流量少、翻台率低,也不必整日伏于案上,最闲的时候每天只要工作1小时。
是不是听起来是份不错的工作?也许对有些人来说,是的。但没有活干的闲暇时刻,对始终无法融入后厨环境的我来说,就是纯纯的折磨。
现在餐厅不都爱搞“明厨亮灶”那一套嘛,客人吃饭的时候,也能随时监控厨师的动态,所以后厨不允许带任何电子设备入内,摸鱼只能靠嘴。然而厨房里始终在聊一些我不感兴趣,也不想参与的话题,比如粗俗的八卦、谣言以及像“某人的妈被**了多少次才生出某人”这种毫无科学价值的猜想。
因为只会在休息时间盯着盘子发呆,我一度被新来的小哥当做残障人士。
当时厨房里有个小黄毛,不怎么合群,没事儿就蹲在角落里抱腿,我决定先从他下手。
趁着小黄毛搁墙角休息的时候,我往旁边一蹲,和他搭话。
我问,你多大了?
小黄毛说,十九。
毫无聊天技巧的我直接查他户口,我问,你哪里人?
小黄毛说,贵州。
家里人在上海做生意?
不,我自己来的。
我感叹,你这么年轻,家又离这么远,咋一个人跑上海了?
小黄毛如实相告,在老家打群架,把人捅了,我妈怕我进去,托亲戚关系把我送到上海,正好我干过几年厨子,就把我放这干活了。
我大惊,怎么这人还有案底的。
霎时间,我看向他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透着一束刀尖般既锐利、又残忍的光。
给我吓一哆嗦。
我故作淡定地拍拍他的肩,赞许道,可以啊哥们,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搁家里啃老呢,你看看,你才19,都能养活自己了。
他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像只安静的狼。
后来,我再也没和厨房里其他人聊过天,生怕自己知道了点儿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灭口,再后来,我难以忍受长时空虚的折磨,签了离职手续。
现在回想起这段工作经历,还是会感到一阵无语,摸鱼时间不能玩手机的工作,是什么究极烂活。各位游民老哥有在工作、学习期间遇到过什么特无语的事儿吗?不管是啥,只要是让你不爽的,都可以在评论区尽情吐槽,一块儿来倾泻一下生活里的负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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