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聊天室】聊聊那些陪你打游戏的人吧



游戏的最高配置是朋友,而我有群很棒的发小。
尽管他们从小到大接触的大多只是LOLDNF等一众网游,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接纳新事物的速度。
比如NS刚出那两年,还是大学生的我省吃俭用整了一台,恰好那会儿在部队当兵的发小也被忽悠着买了个国行NS。于是,某次假期在发小“老李”家聚会时,我不由分说地把手柄塞到了他们手里,然后告诉他们“只需要上下左右键+攻击/技能就是全部搓招了,现在来打一场把。

第一次,我把他们几个虐了个遍;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依然是我遥遥领先。
但没过过久,我就再也赢不了了。
被针对仅仅只是一方面,很快,这群B就掌握了简单粗暴的精髓,左手边,有个暴走的库巴一路追着我可爱的卡比疯狂“天地同寿”(抓住对手一起摔出屏幕);右手那边,灾厄盖侬抡起巨剑硬凹重击,远处还有两个B脸不要的人乱扔道具白嫖伤害。
到最后的1V1阶段,他们开始在电视前狂欢乱吼,只留下已经没了命的我在电视前红温警告。

四个joycon加一个pro手柄,《任天堂大乱斗》就成了逢年过节的保留项目,每次只要有机会,我们几个就会聚在电视前面多人运动,一路吼到深夜、吼到精疲力尽、吼到邻居过来我们虚心道歉、然后坚决不改(反正最后也是老李赔罪)。

大乱斗也一度成为编辑部团建的保留项目,图为我和颜落老师左右互吸折磨亚恩老师的珍贵影像
没过多久,我又给他们扔过去一张《马里奥派对》的卡带。
于是,四个人在那里划起了船、玩起了大富翁。

某个下午,在大伙争分夺秒抢时间之时,我一个哥们没握住,手里的JC甩到了饮料玻璃瓶上——而那个玻璃瓶则直接倒下去,砸在了我放桌子上的手机上。
我原本漆黑的待机屏幕上,瞬间出现了一堆花花绿绿的不规则图案。
然后,我俩出门换了个手机。

不过令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这几年的春节。
自从我步入20岁高龄后,亲妈就告诉了我家里一个奇怪的习俗:
大年初一的时候,第一位进咱家门的必须是一位年轻的外人男性。
(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
虽然不是很理解这种迷惑的规则,但很快,我就明白了这种规矩的正确打开方式:
摇人啊。
于是,我给他们发了消息:
“大年初一来家里开趴。”
每次都在老一辈家里过。但大过年的,没人想在家里困着,怎么有年味那都是老一辈的狂欢。
于是,我家就成了大年初一的集会所。桌游、NS、电脑、各种乱七八糟的吃的喝的……都在家里轮番上演。尽管我们在散会时候会将家里收拾的看起来“干干净净”,但毕竟不擅家务,一切总需要晚上家里人回来再收拾一通。
这么折腾两年之后,我妈终于受不了了。
“你换个地方吧,我给你钱”。
于是,在今年2023,我在老家找了八百个酒店,寻思延续前几年的狂欢,最后终于选定了一家可以开趴的民宿。
大年初一早上,我背着三个包,装着ns、ps电脑和新买的桌游等等,车里装着十几箱酒。
七八个人均能灌一箱酒的人,喝着百威野格威士忌就着烧鸡牛肉和汉堡,从开场的抽积木到大小桌游,到一边打麻将一边双人成行的分组,再到任天堂大乱斗马趴和一夜终极狼人。有的不堪酒力沉沉睡去,有的因为家里安排被提前叫走,一群人从上午一直狂欢到半夜。
临近零点,他们结伴离去,消失在东北零下二三十度的风里。只有我留在民宿里,跟爹妈请了个夜不归宿的假,在一整天的热闹后,回归到安静的宇宙,准备着明天的打扫卫生和退房。
当时我想的是,众乐乐,然后独乐乐。反正挺好的。
当然,我身边有趣的游戏队友不仅仅只有着一群,比如我的同事打起游戏来也是一个比一个会整活。鉴于奕剑者柴王老师此前专门写了一篇“夸”我和栗子老师打lol的深夜聊天室,所以我决定改天也写一写他的丑恶嘴脸,为大家揭露一下这位LOL压力怪打游戏的真实面貌。
所以,各位老哥有哪些想要分享的朋友经历,不妨在评论区来说一说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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