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约在了今天吃饭。
昨晚我俩一起找饭馆,却发现都取消了堂食。
见是要见的,因为能解除隔离见一面本就不容易,我在北京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俩商量去哪,好像在做秘密接头。
“我开车带你去公园吧,奥森或者永定河,如果也都关了,就当开车兜风了。”
今早,她给我发消息,奥森关闭的通知。
我接上做完核酸的她,直扎永定河。嘿,到了发现这里没关诶。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地方的?”她边拍照边问我。
2014年我困顿时,每天开车跑遍了北京周边的山水,那个时候很多地方都还不是景点,没有现在的围栏和修整得如此好的步道,好处是没人管。
我车里常年带着折叠椅、帐篷、烧烤架和渔网。去牛街买点生肉串和碳,到了水边就生火烤串,吃完有时在帐篷里躺一会儿,有时就去河里捞鱼。
我喜欢捞鱼是因为在家里整了个缸,放上假山,在淘宝买了绿植种上,放上小摆件。我会把捞回来的小鱼虾放进缸里养,一片生机盎然。
阳台那一方小天地,是我的慰藉。
我拥有发掘美食和探寻景点的能力,不喜欢和人们凑热闹,享受独处的小惬意。这些都让我在若干年后的今天,可以背起包浪迹天涯。
当轻奢露营变成朋友圈的炫耀,价格不菲的设备器具卷着打肿脸充小资的生活,这项活动就远离我了。当然,很多景点也不再允许了,而是要在划好圈的范围内收费进行。
我和朋友沿着永定河走,聊得极为尽兴,探讨一些认知,讲述一些过往,剖析性格形成,坚定未来信念。
做减法的年纪,谁还去赴只会吹嘘吹捧吹牛逼的饭局,自我认同从来不需要在他人身上获寻。
送她回到家,我又去见另一个兄弟。
多年未见,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
“当年呼朋唤友一大帮人,现在在北京我也就只愿意和你说说话。”他说。
相谈甚欢,天色已暗。
没有堂食,他去万龙洲买了一份干炒牛河和一份海鲜炒面,我俩就在车里,互相拨一半,吃得很香。
吃完又聊了很久,我们约好明年在武汉相聚。
其实这两个朋友以前走动都并不多,也没有聊过这么多的东西,现在他们都很爱看我的公众号。
没有堂食也要克服困难见面闲聊的朋友,一定是真的彼此吸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