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再次被打乱。下午4点突然接到电话,解除隔离,让我收拾东西办手续离开。
我说我能明天再走么?太突然了,我没准备。通知我的人乐了,说还有解除隔离不想走的,别人都想早点走,第一次遇到让走不想走的……
我不是不想走,这个时间我哪儿也去不了,只能找个宾馆住,如果能明早走就好了。更主要的是,太突然了。
工作人员不同意。没办法,收拾东西,背上包,下楼签字。走出隔离区的围栏,心中一阵失落,像被丢弃了似的。又不知道要去哪里落脚了。
蹲在路边查看了半天,决定明天去安徽省博物馆,在那附近订了宾馆,去坐地铁。
回头望了一下我隔离了5天的地方,有些依依不舍。这几天难得的宁静和安稳。
本来今天计划把攻略的最后一篇写完,计划被打乱了,就先算了,以后再补吧。
又要开始漂泊了,中断的行程将继续开始。
……
到了酒店,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隔离的地方没有镜子,我好几天没看到自己的样子了。
头发胡子好长,尤其是胡子,一脸的沧桑。
我这样子走在大街上,背包和模样,一看就是个流浪者。
但我深深的感受到合肥的变化。说来可笑,来了一周,刚刚上街。
2000年时,我上大学,跟一个安徽的同学来过一次合肥,时间太久我记忆不深了,只是感觉当时有点破。
这次感觉很不一样。
合肥这些年的发展变化很大,之前便看过不少介绍合肥成就的文章,以投资带动招商的模式让合肥被誉为“中国最牛的风投机构”,在全国主要城市中,合肥近十年的GDP增幅排名第一,破万亿。
当年的“大拆违、大建设、大招商”也让整个城市面貌焕然一新。做这些都是需要领导者的魄力的。
我喜欢这座城市。
……
戈尔巴乔夫和稻盛和夫昨天去世,一个91岁,一个90岁。
一个是苏联的终结者,虽然根源在赫鲁晓夫全面否定批判斯大林的时候就埋下了,但毕竟是在他当苏联主席的时候解体的。
一个是企业经营之神,创造了两家世界500强企业,挽救日航。
两个人都出身贫寒,成长于战后时代的发展,虽然一个搞政治、一个搞企业,但两个人都是没有私心的人,无欲则刚,不易被局势和人左右,活得也洒脱。
命运垂青、德能匹位,完成自己的使命,走完辉煌的一生,真好。
……
昨夜蛋爷写了首诗,发出了两张若干年前我们还年轻的照片,那个时候真是意气风发啊。他希望我能与自己和解。
我也想。
怎么感觉疫情又要全面开花似的。
无所谓了,继续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