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氢氰酸讲留学故事】第三十八弹:速度与激情



写在前面的话:今天这一弹的素材来源于漂亮的小师妹,我在保持事件本体不变的情况下进行了加工改编和细节补充,大家不要去猜测人物原型,就当小说看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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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大家看到了,我把“极品导师”系列改为了“氢氰酸讲留学故事”系列,这是因为好导师和其他八卦故事只能用“番外”来代替,久而久之就太多番外了,而番外又没什么信息量,所以我决定合并下,统称为留学故事,嘿嘿。
PS: 那位让我把R字母留给你的朋友,请私信我,公众号后台超过48h是没法与读者直接联系的,所以麻烦你联系下我,谢谢!(为什么这么着急?因为我这篇发完就发Q了呀!发完Q就该R了呀!能不急嘛!)
——我是神圣的正文分割线——
今天我们要讲的Y导师,大家从字母上就看出来了,没错,Y教授和Z教授一样,被归为好导师一类,所以字母是逆序安排的。
相比于第二十四弹中Z导师对学生的博爱(说实话这种老师太太太少了,我估计当他的学生得上辈子拯救宇宙才行,拯救银河系都是不够用的),我们这一弹中的Y导师要更接地气一些,同时也更普遍,更具备代表性。
Y导师是俄罗斯人,在母国做科研时其实走的是另一个方向,那为什么换方向嘞?这就要从Y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事迹说起了。
Y同学本科时候心中就住上了一位女神,从此六宫粉黛在他眼里全无颜色。这位女神漂亮聪婉,性格温和,同时上进心又很强。那时候的Y同学虽然一直狂追女神,但因为还没有开挂所以始终没能抱得美人归。后来女神干脆准备出国深造,这下Y同学急了,现在都追不上,这跑远了可不就更没戏了吗?那咋办?Y一跺脚,继续追吧!
于是Y也就进入头悬梁锥刺股申学校的状态,大家知道申请学校没办法盯着一个dream school来申,所以Y同学只能广撒网,最后并没有拿到跟女神同一所学校的offer。
不过Y并不气馁,异州总比异国要好不是?到了美国的Y筒子又着手转校,甚至为了能跟女神同一所院系,他干脆换了自己的研究方向——看看这决心!
Y老板的能力很强,加之人在美国的话申请要容易很多,于是Y同学成功的实现了转校+换专业+与女神团聚。消除了异地的障碍,又向女神展现了自己的能力和韧劲,转校后的Y同学成功的俘获了女神的芳心(想看细节的朋友请自觉失望一下,毕竟我这不是言情小说嘛),在研究生二年级的时候,俩人结婚了!(恭喜恭喜!)
结婚了的女神决定退隐江湖,专心顾家,两年后小家庭成功添丁,为了照顾小宝贝,Y同学把本来可以四年毕业的博士延长到五年,一家人过着其乐融融的生活。即便是到现在,Y与夫人已经结婚多年,每每提起妻子时还是一脸幸福洋溢的样子,他说老婆永远是自己心中最美的女神(从之后的故事看,Y是发自内心这么说的,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balabala一通了事)
(哎呀Y教授你要不要这么肉麻,你考虑过普天之下单身狗们的感受嘛?!哼,我决定换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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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追到心目中女神并且换了研究方向的Y老板,自此人生开挂,踏上了“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道路。博士博后一做完,Y老板在竞争极为激烈的美国学术界成功找到教职,带着全家人千里迢迢的从寒冷的北方搬到了四季如春的东南部。
在招生的时候,与极品老板们热情似火,对学生们大加关怀想要拉后者入组不同,Y导师在一开始就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博士期间要发三篇文章,三篇会议论文,这个硬指标达到了就可以毕业,我决不会因为你做的出色就不放你走,也不会在你没达到这个条件让你毕业。
这种一开始就讲好原则,之后大家都按规则走的方法我觉得还蛮好的,虽然不可能绝对公平(比如有的课题难一些不容易做出来,有的课题简单一些好发文章),但起码在一定程度上设置了一道准绳,让学生有个努力的方向,同时也能约束导师不得刻意留人。
Y组里的一位学生甲,三年半内杂志加会议论文总共发了26篇,而且以他的趋势,再有半年又会出若干文章。然而Y教授并没有因为他能干就想办法留住他,而是很爽快的同意甲三年半就毕业,并且积极支持他找下家。后来筒子甲拿到了两个博后面试,一个是国家实验室的,一个是某藤校的,其中国家实验室那个面试还是Y老板亲自帮忙争取的,因为他同时也是那边的教授(Joint Professor)。
优秀的筒子甲很快拿到了藤校的offer,合同是一年,但是国家实验室那边迟迟没给结果。筒子甲着急呀,想这怎么办比较好捏?因为他本人倾向于去国家实验室,但又怕拒了藤校后万一没拿到国家实验室的offer咋办?
老板Y就给甲出主意,说小甲呀,我跟你想法一致,也是觉得你去国家实验室比较好,因为我在那边也是教授,咱有人脉呀,以后方便罩着你。但是现在没有拿到offer怎么办呢?不要急,你可以先去藤校干个一年——offer也给你的是一年嘛对不对?在这同时咱再等国家实验室的offer,如果等到了,我可以帮你先拖上一拖,一年时间很快的,到时候跳过去就好了。
这个建议旁人看起来可能没觉得有什么,但实际上,作为学生,能看出来Y老板这样完全是从学生角度出发考虑学生前途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Y自己是国家实验室的教授,如果筒子甲拖延时间不入职的话其实对Y的名声有一定的影响。更何况,Y完全可以建议筒子甲在自己组里留一段时间,等拿到offer了再去国家实验室,这样对双方都好。但他考虑到让甲多积累些不同实验室的经验,还是给出了完全基于甲自身前途发展的建议。
当然也有没能完成3+3标准的(三篇杂志,三篇会议),比如学生乙,这种情况下Y导师是怎么处理的呢?
乙同学在Y组里做课题老是做不出来,吭哧吭哧半天都没什么成果,这时候已经研究生两年了,Y老板一看,这样不行,要及时止损(对于学生来说),于是就找乙谈话,觉得未必是他水平差,可能只是一个简单的方向不对胃口而已,建议他找下家。乙同学也表示做这个方向非常吃力,两个人一拍即合,Y老板欣然放人的同时,还积极的帮乙同学推荐下家,之后乙顺利换组,在新的课题组里科研进展挺顺利,文章也一篇一篇发出来了。
(我挺欣赏Y老板这种处理方式的,很多时候科研出不来成果,未必是学生水平差,也未必是导师想的课题不好,有可能就是学生和这个课题,或者这个方向之间没法擦出灵感的火花,所以早点和平分手,对双方都好。)
在制定了大规则的前提下,Y导师对学生有很大的自由度,他不会要求学生早上必须几点到,也不会来实验室查岗,甚至有两个喜欢攀岩的美国学生偶尔需要参加攀岩活动下午想要早走时,他也都点头同意。
有一个印度小哥,想要修一些跟组里方向不是特别相关的课,Y老板也同意了,前提是小哥不要影响自己的科研,能及时出成果就行。说实话,这种宽容,在很多组里是难以想象的事——你拿我的钱(甚至有的不拿导师的钱),怎么能不修我这个方向的课,以便更好的给我干活呢?!
Y导师甚至会在学生苦苦做课题做不出来的时候,主动提出让他们放个小长假休息休息,因为适当的放松反而更利于科研的灵感。事实上,Y组里的妹子丙在听从老板建议出去High了一周之后,回来再做课题还真的就有了很大的进展。(这种体会我也有过,有时候一头扎进去很久确实好像钻进了牛角尖一样,休息一下,大脑反而能跳出来纵观全局,会有新的思路。)
而Y导师自己,平时也非常乐于指导和帮助学生。他的日程安排对于学生从来都是透明的,学生可以在任何他没事的时候直接去办公室找他探讨问题,而他只要有空,对学生的email都是秒回,有时候干脆立刻起身去学生办公室亲自指导——这样的导师,真的是“导”“师”呢!来,我们为Y教授大大的点个赞!
这么好的老师,自然容易吸引学生啦。有两个学生,本科时候在Y导师实验室里干过一阵,后来找到工作去了很远的另一个州。工作了一阵,觉得还是想读个博士学位,就径直申请了Y导师所在的学校,而放弃了本市名声大噪的藤校。拿到Fellowship后(最牛波伊的一种奖学金),更是把奖学金分出来购买实验室资源——若不是出于对Y老板为人的景仰,又怎么会这样做呢?
最后再以一个Y导师护犊的小故事结尾吧。
Y组里的一个女生丁,在一次开会中做报告,做完后听众里有个老师问问题。丁女生可能一是紧张,二是这一块基础还没那么扎实,回答的就不是特别好,结果那个老师好像一下子抓到什么把柄一样,更加得寸进尺,非要把丁女生问的无地自容。这下大家全都看出来了,该老师就是想刁难丁嘛!动机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前一晚上没睡好所以有起床气?
Y导师一看,这怎么行!我的学生我教训一下可以,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你要学术讨论可以,怎么能如此咄咄逼人?于是没有任何过渡,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始替学生丁回答问题。啊,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像小时候玩的老鹰捉小鸡游戏?——面对凶恶的老鹰,老母鸡毫无惧意,一把将小鸡崽们藏在自己翅膀下面。嗯,Y老板此时给我的感觉正像是这一护犊的老母鸡一般。。
Y导师的故事就此结束。
 
篇尾语:我挺赞同Y导师的为人和处理问题的方式,他对待学生非常公平,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规则办事,并尽己所能为学生的科研工作提供条件,而不是简单的push。相应的,学生在这种有目标,又有一定自由度的环境下更容易激起主观能动性,而不会变成像机器人一样给老板干活的这种雇佣关系。由此,学生更愿意一心扑向科研,导师出的成果也更多,推荐分量更重,学生出路更好,形成良性循环。同时Y对学生也非常爱护,能积极考虑学生前途和出路,这样的师生关系,必然是十分健康的。
故事讲完了,顺手放两个小彩蛋吧!
小彩蛋1:
Y导师有一大私人爱好,你猜是啥?
嘿嘿,我就知道你猜不出来,我就不卖关子了,是——
飚!摩!托!
每天早上,Y导师戴着头盔,身穿皮衣,跨坐在大摩托上虎虎生威的一路飙来实验室。到办公室后,皮衣一脱,再换上挂在门后的西装,立马由彪悍的俄罗斯人民变身象牙塔里温文尔雅的教授。
Y和妻子时不时的会请组里学生去家里聚餐,小伙伴们进了导师家都会为车库里的一排摩托车们所震撼。这些摩托们颜色各异,各个油光锃亮,一看就是好车。Y导师自己说,他手上一有结余就去买摩托车——因为实在忍不住手痒呀!
不知道Y导师如果恰逢国内双十一摩托打折,会作何感想。
小彩蛋2:
有一次Y导师早上临出门时,竟然发现车库角落里蜷缩着一只小流浪猫,浑身脏兮兮的,毛凌乱不堪,浑身冻得瑟瑟发抖。Y导师抱起小猫,看着小猫可怜巴巴的眼神,想着它无家可归的痛苦,竟然掉眼泪了!掉!眼!泪!了!
对不起,虽然我觉得这样做很没同情心,但师妹给我讲这一段的时候,我脑补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一个爱飙车的俄罗斯粗犷大汉,竟然为一只小流浪猫掉眼泪!实在没有想到Y导师心里有如此柔软的一面啊。。然后我就没忍住,笑了……笑了……了……
Y师母看Y导师和他怀里小猫都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一软,就说,把这只小猫留下来养吧!于是小猫咪就快乐的融入了Y的大家庭,天天和家里另外两只大猫玩的不亦乐乎。。
两个小彩蛋就此完结。
朋友们,我们下一弹再见!下一弹会讲什么呢?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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