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鹿原》这部波澜壮阔的史诗中,有一幕令人难以忘怀。那是在白孝文年仅十六岁的年纪,父亲白嘉轩为他安排了一段婚姻。
然而,这位纯朴的少年对婚姻的深意一无所知,三天过去了,他仍然未有任何实际行动。
到了第四天,他的妻子,一位比他大三岁的聪慧女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他:“你是否希望我为你生儿育女?”
孝文坦诚回答:“我怎能不希望?母亲早已期盼着抱孙子了!”她红着脸提醒:“孕育后代是男人赋予女人的责任……”
在媳妇的耐心指导下,白孝文终于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自从白孝文开窍以后,每当夜幕降临,白孝文怀揣着满心期待与羞涩,早早地上了床。
然而,命运如同捉弄人的顽童,谁又能预料到这位初尝人生滋味的少年,在未来的岁月里会变得如此阴暗。他对妻子的关爱逐渐消逝,为了田小娥,他甚至让妻子忍受饥饿,直至死亡。
白孝文,一个在白鹿原上长大的孩子,一直生活在父亲的庇护和族人的期望之下。身为族长的白嘉轩对他寄予厚望,以至高标准来培养这位家族的继承者。相比于黑娃与鹿兆鹏,他的确显得内敛而单纯。
鹿兆鹏,受新思潮熏陶,决不愿接受那包办的婚姻,于婚后次日便离家出走去寻找自由。
黑娃原来是郭举人家里的长工,遇到了郭举人的小妾田小娥。黑娃与鹿兆鹏皆有些叛逆骨气,而白孝文只知埋头于田间。
白嘉轩是个过来人,他察觉孝文面色憔悴,肯定不是农活累的,于是白嘉轩对妻子仙草说到这件事。
白孝文奶奶心疼孙子,找到孙媳妇,告诉她,"孝文尚幼,仅16岁,你须记,每十日稀一次。可记下了?"媳妇闻此,顿觉羞愧。
然而,孝文执迷不悟,直至白嘉轩动怒,训斥道:"若你无法在炕上施展些许狠劲,我断言你终无所成。"在父亲的严厉之下,孝文这才乖乖听话,安稳歇息。
白孝文对父亲的敬畏显而易见,为了父亲的期许,他压制了内心诸般冲动。自遇田小娥起,他的内心开始波澜起伏。初见田小娥,他说:"只一眼,我心便沉沦,再无法自拔。"
为了田小娥,他舍弃了家族与责任,与她一同沉沦。他将家中良田变卖,对结发之妻不闻不问。他和田小娥在一起,却让妻子在饥荒中苦苦挣扎,直至饿死。
《白鹿原》中的白孝文,曾是个朴实之人,后却沦为堕落之徒,为族人所不齿。他由敬父至恨父,终成为阴谋家。人生百态,尽在其中。
一部白鹿原,半部近代史。《白鹿原》中,陈忠实对于人类初始的情和描写得很直白,后来评选茅盾文学奖的时候删掉了,其实这些被删掉的文字是人性,更加能突出人物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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