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舅舅
我舅舅生活在南方的一个城市里。 因为那里的房子价格低廉,所以他在城郊的待开发地区买了一套房子。原以为这里很快就能发展成繁华地段,但是几年过去了,那几栋楼依然是孤零零的矗立在荒郊野外。而那房子舅舅他一家也很少去住。我去过那里一次,门前几乎没有路,要穿过大片的农田,房内冷森森的没有一点儿人气。
有一天舅舅独自在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对我的大姨说他看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并且说小孩子们不能听,就把我们小的全赶出去了。
后来大姨告诉我们说舅舅那天半夜醒来后,看见衣柜前有一个白衣服的女子,披着头发,不停的在那原地跳,跳啊跳的……舅舅赶紧闭上可眼睛,等到再睁开时,就什么都没有了。
二:表妹
有次半夜表妹在家里醒来时,看到一个戴着高高的帽子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写字台前,上身大幅度的一仰一合的前后摇晃。
三:还是表妹
有次周末的晚上,表妹把她自己的吉他放在了宿舍里的一张空床上。而等她放好转身的那一瞬间,她看到背后双层床的中间有着一张人脸,与她对视了大约一秒钟后。她大声的尖叫,而那人脸则消失了。
四:表妹的高中同学
他小时侯和外婆一起住在农村的一座老式的大房子里。他清楚的记得: 有次,他忽然的看到许多人,有男有女的,而切还有老有少,全都进入到他们家里来,坐坐站站,说话行走。 他开始还觉得很新鲜,后来就烦躁起来。于是问他的外婆: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都跑到咱们家来了? 而他的外婆奇怪的说:咱家里不就咱俩吗?哪儿来其他人?后来他回忆起这段经历,认为自己应该是看到鬼了。而且据说只有小孩子和老人这种比较纯净的人才能见得到鬼。
五:我的高中同学
一天晚上她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在她耳边清楚的说:嘿,你压住我东西了!嘿,你压住我东西了! 她翻了一个身,那声音就没有了。
六: 我大学时的下铺
有一年寒假她有事耽搁了几天没回家。当时宿舍整整一层楼就只剩了她一个人住。 她晚上经常能听到清晰的“塔塔”的脚步声。 还听到一个女孩子温柔的声音:把你的手给我,把你的手给我……
七:表妹的同学
他们家住五层。楼下四层的一个年轻女子刚刚因肺癌去世。 不久的一个晚上,他和四层的另一个阿姨(年轻女子的对门)一起往家走。 忽然他想去嘘嘘,就编了一个理由说他要系鞋带,让那个阿姨先走。 于是那个阿姨独自前行。他则找了个角落嘘嘘。突然听到前面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赶紧跑过去一看,那个阿姨坐在地上,两眼发直,万分惊惧的样子。 那个阿姨说她走到楼前就看到死去的年轻女子站在楼门口向她笑(她们生前关系很好,绝不可能看错)。整个人是那样真实,以至于那个阿姨一开始竟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才想起:哎,那不是XX吗?她是死人啊!…… 表妹的同学事后想起来心有余悸。他认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他如果不是突然想嘘嘘,势必就和那个阿姨一起看到鬼了。谢天谢地,总算逃过一劫。
八:表妹的大学同学
一个周日,她们宿舍的一个女孩子有事外出,关照其他人说她晚一点回来,但是一定会回来,给她留个门。 可是那个女孩子一直到熄灯都没有回来,她们便锁门先睡了。 睡梦中表妹的同学听到那个女孩子在叫门。好象有人把门打开了。那个女孩子进屋折腾了一阵才睡下了(那个女孩子是表妹同学的下铺,所以她尤其有明显的感觉下铺确实睡了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那个女孩子的床铺已经空了,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说起来大家都有她昨晚回来的印象。因为那天大家选的课不同,都以为她早早上课去了。 中午她们的辅导员把她们宿舍的人都留下来了,说那个女孩子已于昨天出车祸死了…… 她们当时就傻了,因为所有的人都听到那个女孩子昨晚回宿舍了(但没有人承认是自己去开的门)。 分析都是因为“一定会回来”那句话,那个女孩子心里惦记着它,所以即便变成了鬼也要完成。
这是我们这里人人都知道的真实故事。
说是六十年代末,村南一个叫榕塘的地方经常有诡异的人声音发出,而且声音很嘈杂,属于很多人的那种。声音有呼喝、咒骂、哀嚎……但就是没有人能听清楚说什么!晚上就基本每晚都有,白天也隔三差五的有。年纪较大的人知道这里是抗日战争胜利前夕,国军在此枪决了一批罪大恶极的日军战犯,别不是小鬼子真的成为了“鬼子”吧?不过听声音确实不是中国话。幸好当时是生产队,不致田地荒芜。
此事还惊动了公社,公社的态度无非是派“卖家”下来辟谣什么的。但是村民们总不能 任其发展下去啊!可当时反对封建迷信很严厉,那些昔日的“仙婆”、“鬼佬”、“喃呒佬”不是劳动就是批斗,有的还被折磨致死。在此政治环境下试问有谁提“驱鬼”之类的建议?
最后有人提议在榕塘立了一尊毛爷爷的石像,因为此举公社和生产队都不能反对。果然,自立毛爷爷的石象,那些声音真的不再出现了。
虽然六十年代我还未出生,但我相信是真实的。因为那尊领袖的石像还屹立在榕塘,还有七十年代未,我已经读小学时,村里有谁家建新屋都是不用择吉日的(也没有人敢扮演风水师的角色),只须摆放毛爷爷的像就能镇住牛鬼蛇神,那年代家家都要挂毛爷爷的像,后来还要挂上华伯伯的像。
我说的这个婆婆不是奶奶,是我老公的妈,先给大家注明下,呵呵,下面我就开始讲了,我婆婆是个善良的人,她年轻的时候开过出租车,她只有出车的时候才收钱,收车回家返回的路上看到一些困难的人,没钱的人,就会顺便带她们回家,不收钱,有一次,她也是拉完客人返回,已经是夜里12点左右了,她路过娱乐山庄的时候,看见两个山里人正往山里赶路,于是她就问,你们还远吗,那两个人说,还远,我婆婆说,我反正也收车了,正准备回家,我带你们吧,不收钱,刚开始她两还不好意思,但我婆婆很热心,她们也就上车了,还非常感谢我婆婆,没过多久她两就到家了,我婆婆也返回了,当时也没感觉有啥奇怪,在返回的途中,她越想越奇怪,她感觉送她两回家的地方,怎么朦朦胧胧的,周围黑黑的,没看见有房子,她越想越怕,结果过了几分钟,就迷路了,更怕了,就在这时候,她车子前方不远处有个穿花布袄的女人背影,看身形大概像60多岁的样子,是像那种70年代花布袄,她当时以为是山里老乡,就没先前那么害怕了,正准备下车问了路,那个女人就往右转了,天啦,我婆婆更恐惧了,右边可是山崖,左边才有路,右边没路,我婆婆一个女人,更无助了,她心里已经知道遇见脏东西了,但没办法啊,90年代初是没手机的,有钱人用的也是大哥大,没办法联系家里人,只有硬着头皮慢慢的往左边山路开,说来也怪,只从遇见那东西后,她居然不迷路了,没过多久就开出去回家了,回家后三天没出车,吓坏了,但以后她也没出什么事,大吉大利,结尾说一下,她小时候算过命,说她们家几代善良,好事做得多,而她又命格较好,所以以后都不会有事。
虽然小时侯经常碰上不可思议的事,但当时好奇心重,也没有敬畏心理,所以总喜欢调皮捣蛋,比如去偷果之类的,而且喜欢糟蹋果园里未成熟的果子,很令人讨厌。
八几年,小学附近苗族人村子的果园就常顾。有次和两个小伙伴下午放学后去偷果,临近黄昏,明明几十亩大的山坡果园,转到哪里都是荆棘杂草,人矮小,又看不到外面,怎么走都找不到出口,三个人转了好久,天大黑了还是找不到出路,走到哪都有杂草荆棘阻挡。
想起老人常说的,少数民族,特别是苗、瑶族的人会放蛊,还会弄鬼拦路,越想越害怕,越怕越找不到出路。当时是热天,可能是心理作用,竟觉得周身凉嗖嗖的,也没有山蚊叮咬。
三个人正在发愁,突然就听见外面有狗叫声,顺着狗叫声的方向,拼命拔开杂草,终于走到果园外的小路。回头一看,原来出口竟那么清晰,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果园。实在想不通,平时熟得不能再熟的果园,怎么三个人摸索了半天出不来。
回去后也不敢和大人说,大人也以为是调皮贪玩回来晚了,也不追究。
直到几年后碰上一件事,联系自已的经历,才觉得好惊险。事情是这样的,也是果园那地方,一个小孩进去后不出来,全村人进去找,怎么也找不到,扩大范围在附近山坡搜寻到半夜也不见踪影。凌晨鸡叫后,那小孩自已出来了,问他,说和一群小伙伴在捉迷藏,看到大人们就在旁边打着灯找他,怕被小伙伴们找到,所以一直不出声。问和谁一起玩,小伙伴们在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一帮小孩,具体是谁多少个不记得了。小孩的脸上被杂草割伤了好几个地方,也不觉得痛。令人不解的是,几十个人踏遍果园每寸土地都找不到,后来听老人说,那地方原来是专门埋夭折小孩的坟地,以后不要去那玩。直到现在,虽然离开了老家,一想起那果园,依然有种后怕,浑身鸡皮疙瘩。
和大家分享一个几年前的真实故事。有个老人死了,按当地习俗,要请道公巫婆之类的办道场超度,尸身就留在堂屋(盖白布),要办完相关手续才能入棺(一般三天,有的地方七天,只要道公巫婆处理好,就不会腐烂变臭,几天后入棺时也不变质)。死去的老人七天后竟自行坐起来,复活了。这事当地很有影响的报纸报道过。
后来,新闻记者问老人,死亡的这七天,经历了什么,老人沉默不回答。随后一段时间,老人和村里其他老人谈起死后复生的事,告诉他们,不要怕死,其实死不可怕。至于什么原因,除了几个老人,谁也弄不清楚,反正听说过的几个老人,对死看得很淡了,说到死也不见他们有什么觉得可怕,反而是很期盼的样子。
四、五年前同样也是我们这地方的一个老妇人,死了三天,还未入棺,放在后院屋子里,前屋守灵的几个人差不多天亮时太累都打盹,一会醒来发现死人不见了,全村去找,没找到,都慌了,报了警,派出所参加了搜寻,附近都没找到。有个村民听见后屋厨房有动静,叫大家一起去看,老妇人正在那里生火想煮粥吃。问她说起来肚子饿,又不想惊动大家,就自已来厨房想煮东西吃。这事当地的新闻媒体也报道过,人家问她这几天经历什么,也闭口不谈,人现在不还活着,还是老样子。
可能当时都慌了,以为出走,没注意到人就在屋里,问题是,死的这几天,有什么样的经历,让人讳莫如深。死人停放好多天,热天也不变质,很让人不解。我们这里有的地方,还放了三七二十一天,人在旁边没有任何异味,也不见变质。谁有过这样的经历,谁知道其中原由,可以分享吗?
这是我姨夫的亲身经历。
他去年得过一次重病,送去了重症监护室,进去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他醒过来就跟我们说他差点就回不来了。我们问他怎么了?他说“我刚才到了大堤(因为是农村,然后有大堤,大堤附近有坟地,村里死了人,都埋在那。),看见东头那些死人了,他们抬着轿子,敲锣打鼓朝我走过来。他们让我上轿子,跟他们走。我一听这话,我赶紧跑了,我一直跑到了大堤下,我才醒过来。”他说完,旁边好多人都说他只是做了一个梦,可他却说那是真的。
真实经历,本人小时候8岁左右,弟弟六岁左右,父母外出务工,本人跟弟弟和奶奶住一起,有天晚上奶奶去玩,回来比较晚,我跟弟弟睡一张床,大概11点左右,弟弟突然坐着哭起来,直指蚊帐上面,说看到有两个小孩子,而且两个小孩在烧香拜神,当时我吓死了,也哭起来,带着弟弟离开房间去找奶奶,然后奶奶回来了才敢进房间睡。现在奶奶已经去世多年,好怀念奶奶。奶奶祝你在天堂一切安好,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做你孙子,多点孝顺你老人家。
都说有铁道的地方就会有死人,有死人就会有鬼,有了鬼就会有鬼找替身。
话说小的时侯,最开始我们一帮小鬼都喜欢在铁道的墩子上玩,(墩子就是铁道中间的横杠)大人看见就会叫我们立刻下来,不许我们在墩子上玩,我们就问为什么不可以在上面玩,大人就告诉我们在铁道墩子上不小心就会碰到找替身的鬼,如果倒霉的碰到那小命就完了。当时我们一群小鬼不相信觉得是骗我们的,还是继续在墩子上玩,可是在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们这群小鬼就再也没敢上墩子上玩了……
那是6月末的一个傍晚,天刚刚开始热起来,铁路边的人家都会在吃完晚饭后出来聊天打牌,(那时我们家还住在铁路旁的平房里,而且那片的人基本上都是在铁路上工作的,算是铁路的职工宿舍……)有的人还会穿过中间的铁道到另一边的人家玩……那天傍晚也是这样,我们家对面的王家儿子因为被他同学叫,说找他打牌,所以要到我们这边来,可谁知道王家儿子就是在铁道墩子上给撞了。有人会觉得不对为什么他上去的时候没火车才上去就给撞了呢。其实是这样的王家儿子上石子堆(就是铁路两边的石子)的时候火车就已经来了,可王家儿子觉得火车离自己还远,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过去,就上了墩子,可谁也没料到,刚上墩子的王家儿子就像是给定了身一样怎么也动不了了,看的两边人急的,叫的喊的,可他就是没反应,那边的火车上的人也发现了他,火车上的人拼了命的鸣笛,可王家儿子就是没反应,车上的人见他没反应就踩刹车,希望能停下来,那刺耳的刹车声现在我还记得,车是停下来了,可人没了,王家儿子已经被撞了出去。当场就死了,因为司机踩了刹车所以王家儿子死的还算完整,只是被撞的满身是血,身体还在比起别的同志算是不错的了,可就是这个还算完整还是让我整整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王家儿子就这么死了,后来听别人说这是前段时间在前面被撞死的人的鬼魂来找替死鬼了,刚好给王家儿子给撞上了。
替死鬼着一说我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这替死鬼一说在铁路上是最邪门的,几乎在铁路上工作的人都知道。而且,话说一个铁路段有一个人死了,以后就会年年有人死。这倒
这是一个真实的灵异事件:二00九年深秋,我村有四个中年汉子结伙去邻村帮人割稻子。深秋日子短,回家时天已全黑。四个人打着手电筒有说有笑的走路回家,但是回到村口才发现少了一个人。是一直都走第二位的大祥,至于几时不见的,其他三人一点都不知道。
他们知道事态严重,马上分头通知其家人和找本村有名望的“先生”三叔公求助。三叔公叫齐集七个男人注意不能有女人在内,大祥老婆也不 能,分别拿上大锣大饶镰刀黄茅等从原路往回寻。一路走一路打铙锣一路叫大祥的真名(由于涉及隐私,恕不能写出来)。
后来在两村分界的山梁上的距离路边不远的一座坟前发现了他。发现他时他用手拿泥巴往嘴里塞,还伊伊哦哦的说“糍好吃”。大伙先按三叔公交代的话先在坟前做了一些动作和说了一些话,再把大祥带回家找三叔公。三叔公烧了一张黄符和水给大祥喝了,一回大祥就没事了。只是由于吃了些泥巴落肚,须马上送医院处理。
后来人们问大祥哪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他说:哪晚和他们一起走路回家,走到那个地方时见一个阿伯招手叫他,他就不由自主的走去了。那个“阿伯”拿出一盘“香喷喷”的糍耙给他吃,他就吃,后来就迷迷糊糊了,醒来时已经在三叔公家。
我们这里有个习俗,人死后头七晚上要最后一次回来看亲人,本人经历过几次,确实有怪异发生。
头七晚,死时超度的道公巫婆到家里再做法事,晚上11点后,门外会有奇怪的物件来到房中,最常见的是蛇、小鸟、蜈蚣、巨蝶、大飞蛾等虫子或不怕人老鼠等,怎么赶也赶不走,丢出屋外一会还会自已回来。
法事过后,它们怎么消失的也没人知道。
老人说那是死去的人附魂在小动物身上回来最后一次看亲人,作个最后的永别,头七在死人屋里遇到这样的小动物不要伤害,也不要赶出去。
小时侯虽然多次遇到这种情况,但还是不信鬼神的,所以经常用和小伙伴们瞒着大人虐待捉弄头七出现的小动物。
后来道公巫婆为了证实鬼魂的存在教了一个验证的方法,相信的人可以一试,反正我小时侯和小伙伴试过多次,百试百灵。
村里当时一个比我大很多的小伙子,因为平时下午放牛的时候大家都一起的,他经常去那种沙坑游泳,一个迷子能打好远呢,有次在池塘洗澡被淹死了,下午被捞起来的时候,两个脚腕都有一个乌紫色的手印,当时全村的人基本都来帮忙来着,好多人都看见了,怪吓人的,从那以后啊,我看见水都害怕😨
读初中的时侯,村里一个伙伴患癌症将死,我陪父亲去作最后的道别。病人眼球充血,眼白变得红,一双眼红黑分明,脸色腊黄,光头,五官扭曲,状貌十分可怖,今人不敢直视。
死后坟墓被野狗刨开,咬烂尸首,后来又请人重新填埋,老人说那是上辈子造了孽。
约一个月后放寒假,我回到村里的第一夜,死去同伴的弟弟突然精神病发作操着刀棍追赶家人。村里人都集中到他家里,大家合力把他制服,捆绑好放到床上,在旁边烤火守着。病人躺了一会,诡异发生了,先是喃喃自语,然后大喊大叫,一个人发出两种不同的声,仔细听,两种不同的声音,一是他自已的,一个是他哥生前的声音,你一句我句,最后变成两人吵架。越吵越激烈。
两兄弟的声音十分清晰明显,我们小一辈的惊吓不已,有经验的老人们说,是被他死去的哥哥上身了,两个人在同时争占一个身子,得把他哥赶出来,不然两个都得死。老人们赶紧拿来菜刀斧头,绕着病人床铺又敲又打,大声呼喝,又对着他哥说走了就不要再回来的话,弄了大半夜,病人终于安静了。那晚我们全村人守了一整夜,谁也不敢回去,也不敢单独出到屋外,出来方便还得有人陪着。第二天问他,头晚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件事,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发生的,是我家后面邻居老杨三哥讲的真实经历,我住在黑龙江省佳木斯……鹤岗中间位置平原地带,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时,地广人稀,野生动物不少,狍子,野狼🐺狐狸,黄鼠狼都很多,大大片片的荒地,沼泽地,有水就有鱼,野鸟也无数。
在我记事的时侯就知道,每到春秋季节,大批大批的野鸭子,大雁天上飞,没人数的清有多少,不计其数,天都快遮住了。
说说主题吧,当时生产队为了建房,需要几车松木杆,队长派了四个社员,到远处几十里外,林业局,山里买木头,一行四个人赶着几辆马车去了,到了地方,中午吃完饭,空手出来转转,人往东走,准备看看进山的路,怎么走能好些。走着走着,这时在远方,就出现了一条南北走向的土路,(根据当事人描述)他们离这条路还有段距离,就看见路上有非常多的东西在动,密密麻麻数不清楚,以为是老鼠,还不像,是啥还看不清。于是又走几步,这回看清了,分明是黄皮子呀,(地方语,黄鼠狼的小名)可把大家吓的,太多了数目,往南面以走出至少二三百米远了,一个连着一个,宽度不会少于一百米,横向远方荒野,能看到草在动。鼠在走(注在林外)草中全是,有互相咬着尾巴的,一个咬一个的,也有一部分,两个爪子搭在前面同伴肩头的,站着走的。总之鼠队不松散,很有队形。走在前面的个子偏小,越往后越大些,有棕紫色的,有淡黄色的。肚皮发白的,规规矩矩走着,在说四个人,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也不敢说话,后来听老杨三哥讲,当时最怕惊动队伍,遭来杀身之祸,那个多要攻击人的话,谁受得了啊,能把人立即人间蒸发了,虽然四个人在这坐着,可黄鼠狼像没有发现似着,仍各自向前走,十分镇定,几个人坐着就这么一直一直等啊等啊的。
大约两小时左右才看到队尾,队头队尾连起来,少说也得有七八里远,临到最后竞然出现了一个大家伙,它的高度比另外成年黄鼠狼超高约三分之一,非常突出。像鼠中巨无霸一样,胡子还很长白白的,约有成人:手掌长度(二十厘米上下)队伍里没有这样的,凭外形判断,必然成气侯了,年龄也不能小了,像个首领。
就这样庞大的队伍走向南边,见到数量不能低于十万的大军。甚至更多,真是罕见,从哪里来不知道,走向何方也不知道。这件事,虽然不是灵异,那也算奇闻一件吧。
我的一个女顾客告诉我的一件超级恐怖的亲身灵异经历,今天分享给大家。
她从小身体就不好,经常鬼压床。去年她奶奶去世了,当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醒了,看见她奶奶坐在她的床边,面带微笑得告诉她舍不得她,想带她走。当时把她吓坏了。她用被子蒙住头,然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她告诉她妈妈这件事,她妈妈直街去求了一个符贴在她的房间门上,道士说这个符可以把不干净的东西挡在门外。到了晚上她睡到半夜又醒了,睁眼就看见她奶奶在门外向她招手。她又蒙住头睡了。后来就没再看见过她奶奶了。
确实挺吓人,我现在都背后发麻。
我是六八届初中生,知青下乡在湖北京山县宋河区龙王公社同福大队三小队,那时我十六岁,七零年元月知青都安排去修水利,还有十多天要过年了,本人从十多公里外高关水库渠道工地回到生产队,当时我队就两个知青,生产队就利用仓库则墙给我们盖个简陋住房,当时下雪,风一吹房子里到处是树叶和雪,不能住,旁边仓库有间小房空着,有七八平方米,而且墙还糊了一人高白石灰,住一个人正好,我跟队长讲我暂时住进去,等生产队分猪肉回武汉,队长及些老农都不同意我住,但又没有令人信服的理由,不管那些,我把床和一张桌子搬进去,仓库平面图呈凹字形,右边凸起是小房子,凹字笫二小坚根部是几块木板钉成的门,没锁。
晚饭用稻场上一堆烂木头做了晚饭,还收了几根放在住房桌下,烂木头烧起来味道不好,呈苦味,后来才知是烂棺木。晚上住在白墙房里心情挺好,只是看房上大梁画的一些古怪图案感觉阴森森的,有青年农民吿诉我这仓库以前是庙,曾看见房顶上有白色鬼在上,唉!农民就知信鬼信神,我们红卫兵不信这个。。。。。。。。
晚上睡得好好的,总感到有些怪怪的杂音,但又听不见,又不同于老鼠弄出来的声音,实在不想睁眼,但还得睁眼,首先蒙眬看到门开了,门外墙上毛主席语录也蒙蒙眬眬显现,当时想睡时我用木棍顶上开了都不知,怪?天蒙蒙亮怎么没有人声狗叫声?这时我将眼皮撖揪了揪,再看,在白雾中的门处漆黑一片,门未开,房间中出现红,黄,绿直径三百毫米三色球空中乱舞,我当想我到底是梦中还是醒来?又是卡腿又是揪眼皮,这时,三色球消失,出现一些农具笤箕,筐在空中转,都在一团团白雾中,这时,我把头左转,再次揪眼卡腿,证明是醒的,转过头再看,!?!?
妈呀!一个短发三十多岁瘦瘦的农村打扮的女鬼座在桌上看着我,其眼,鼻为黑色,下巴以下为黑,脸暗红发黑,其额头窄,下巴尖,颧骨高发红,其穿红条纹灯芯绒,上印飞机三片浆叶状黑花,下半身看不见,当时,吓得我心快从喉咙跳出来,不是说没有鬼的吗?。。。。。当时正值文革高潮后期,我们小年青的以天不怕地不怕为荣,碰上了,没法,双拳握得紧紧的,从来不敢用的脏话开始大骂,心想没有活人怕死人的,聊斋老子看过。。。。。妈的!这女鬼也不生气,只是把脸转过去又转回来,看着我,不认识的表情,我躺在床上,也不敢动,只是死死盯着她,。。。。。
妈的,我这么骂她,她也不还嘴,修养还是不错的!就这样她看我,我盯她,有半个小时左右,蒙胧的三色球又开始出现,这女鬼就消失了,这时听见村里一只鸡叫又一声,心想天要亮了,不怕!爬起来赶快点着煤油灯,屋里一下安静了,当时手电筒没电池,煤油灯的油也不多,紧张过后很想睡,不敢把灯油点完,吹了灯,刚要睡着,就感到有双手轻轻按着脚,按着腿往上爬,腿一蹬,又从脚上开始,但又看不见是什么东西,空中挂猪肉的大铁钩,农具又在一团团白雾中摆动转动,。。。。。。。
直到我数了七遍鸡叫,感到一切都安静了。太紧张太累了,睡到中午农民叫门才起,起来,吿诉队长和听新闻的一群农民,这房子里有鬼,队长心知肚明,告诉你不能住,我们不敢讲,在文革时期讲鬼地确不行,当天搬到一老农民家住,老农告诉我,那屋是村里谁谁的姑姑就死在那房子里,收完粮进库,村里守库人都不敢进去住。在老农家住,半亱醒来,又看见白雾农具在空中飘,此时一点不怕,睁大眼看着,最后它们全消失不再出现。见鬼之后,也沒生病,也没倒霉,正气永远压邪!
有了在农村见鬼的经历,也开始注意防预邪气对正常人的影响,我现在巳六十多岁,前年小孙子出世,在月子里,小孙子晚上有时会忽然大哭,好象被吓的,在军工我收藏匕首较多,杀鸡时不小心把左手中指刬破,我将血涂在匕首上二十分钟再洗掉,压在孙脚下,孙子受惊吓的哭声从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