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我二姨经历过的故事。 二姨家住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城市,当时住平房,她家的旁边有一座大坝,需要从大坝下坡才能回家。她的朋友家也住在大坝旁边但是需要先上大坝去另一个下坡。
有一天,二姨的朋友叫她去打麻将,打完麻将已经12点多了。她骑着电动车上了大坝,而且靠右侧走,开着开着,正前方的远处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当时有月光,黑夜中白色比较耀眼。那个东西也向她走来,但是也是靠右侧。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二姨发现那是一个人,奇怪的是那人长得异常高大,听二姨说得有2米多高,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见脸。
儿子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女人为啥长这么高,而且还披头散发的。她想到这心里有点害怕,自觉的加快了电动车的速度,就当她和那个白衣女子走到同一条直线并过去是,白衣女子调转方向疯狂的追着我二姨跑,吓得我二姨也是不断提速,不敢向后看。
那两米多的女子跑的很快,一直没有被甩掉,等二姨终于到了自己家的下坡,不减速就冲了下去,这时她听见后面已经没声音了。就回头看了一下,奇怪的是,大坝上什么都没有,大坝的另一侧是比较深的河,如果那是人的话不会跳进河中,大坝比较宽阔,视野好,如果有人的话一定能看到,何况那女子那么高大,还穿的白色衣服,所以说那个白衣一定不是人。当时这是也是给二姨吓得好几天都没有缓过来,现在想想真的挺吓人的。
我村里有个人之前在煤矿做事,每天都早早的起来走路去工作的地方,(离工作的地方有点远就早早起来),每天要经过一坐小桥,那次他早早起来,经过桥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个女的,也没在意,第二天,第三天,每次如此那女的都在他前面,有一天他更早起来,不会每次那么巧,那女的都在她前面,谁知这次起来更早,那女的还是在他前面,他心想奇怪了,看看那女的去哪里,就一直跟着,走着走着谁知那女的走去了,他工作的地方,还进了煤矿洞。
那天煤矿洞正在爆破,有五响,他知道这件事,赶紧跑进去准备把那女的拉出了,谁知他的同事已经开始爆破了,他刚一进去找了找却没看到那女的,第一响的时候就炸伤了他的腿,他另一同事见不妙赶紧进去把他拉了出来。
伤好之后,经过那坐桥的时候,准备去小溪洗个手,经过小路的时候看到一颗树下有好多碗筷,在溪边洗手的时候,看到旁边有几个妇女在洗衣服就好奇问问,(那颗树下面怎么有那么多碗),那些妇女回答,(以前那颗树有个女的在哪里上吊自杀了),他在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以前每天,看到走在自己前面的那女的,是个鬼。
在我10岁左右时,发生一件怪事:我家住丹东宽甸一小山沟里,那天晚上在村小学校操场放电影,我和邻家女孩搭伴一起去,当时是深秋,外面漆黑一片,我们家距离学校有一公里路程,需要绕过一个小山头,小山头那有一片坟地,也是我们必经之路,我们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到离坟地不远处时,抬头一看前面有两个小白人就站在那小道上,好像没有头,雪白雪白的,在漆黑的夜晚格外的白,我俩同时看见的,当时心都提嗓子眼了 ,我俩就驻足观看,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战战兢兢就这么盯着,后来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货车从远处山头转了过来,车大灯这么一晃,白影立即消失了,我俩撒腿拼命跑,等跑到公路上已经俩腿发软,彻底崩溃了。事后我俩经常说起这事,每次提起还是毛骨悚然的,这都过去好几十年了,自己还是经常回忆这事,每次回忆都是心有余悸。
这是听朋友说的 一位妈妈带着不到七岁的女儿去干农活,由于离家比较远,所以到那儿时已经七点过了,妈妈在干农活,女孩蹲在地方玩树叶,女孩没几分钟便抬起头看妈妈。头那么一偏就看见了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两个老人在向女孩招手,女孩就对妈妈说,妈妈 那里怎么坐着两个老人呀!他们还向我招手呢?妈妈随着看了过去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妈妈立刻抱着女孩跑回家了。回到家妈妈让女儿一个人看电视机,自己去忙了。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了,女孩正准备去上厕所,正准备出去时,又看见了那两个老人站在窗子边向我微笑,我再一次喊妈妈,妈妈二话不说的把我抱回房间,让我快睡觉。第二天,女孩问起妈妈,昨晚的那两个老人是谁呀?妈妈这时告诉我 那两个老人已经死了,昨天才安葬。
我爹经常给我讲切莫整人害人和贪别人便宜。我爹说他6.7岁时在给别人放牛。那时正值夏天,某日他一早就牵着牛到山下去放,刚到就看见一人被绑在大树上,那人气度不凡。我爹就把他放了并叫他快往山下的大路跑,然后把牛赶得远远的。过了一段时间就从山上来了很多人问我爹见没见过一个人。我爹说他放牛才到,没见啥人,他们在山里没找到就回了。时间一晃就到了我爹13、14岁的样子,我们老家发生大面积灾难,民不聊生,我爹就逃荒到成都。我老家在苍溪,他到成都举目无亲,就乞讨度日。我爹乞讨没几日,忽见街上来了一群骑马的,一年轻人叫他随从把我爹弄回去。我爹当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后来到了一军营,那人说几年前我爹在老家救过他,就是我爹放牛时放掉的那人。他问我爹说你个娃儿咋跑这么远来讨口,得知原因后就留我爹住了几天,然后给了近20个银元喊我爹回去。我爹说沿途到处都是抢人的不敢回。那人就写了个条子喊我爹保管好,说别人见到条子就会收手。我爹果然顺利到家。后来国民党要拉我爹当壮丁,我爹说要回家取个东西,哪些人一见条子也就不敢拉我爹了。
临近解放,我都几岁了。我们老家最有钱的那家男主人到外面游玩回来,有天办起招待喊人们赌,说哪个吃馒头吃得多就把他的全部田产相送。人们大多都是看热闹,只有我们那里有个下力为生的真的就去吃,他边吃还把馒头送别人,主人也当没看见,最后主人真的就把田产全部给了那个下力的。隔了两年多,我们老家解放,送田的是贫农,得田的本来该当地主。大家都知道下力的田的由来,就评了个小业主,全家人挨了好多年整。
村头老李家,终于打算把老房子拆掉,盖新房了,由于手头上没钱,就请了挖掘机在附近荒山上挖土填地基,那座山,除了坟墓,和树木,基本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个的土包零零散散的到处分部着,平时没人敢上山。
几辆装泥沙的车和挖掘机热热闹闹的往山上驶去,起初还是没什么事的,老李也很高兴,终于盖的起新房了,可是后来,慢慢的,几乎每一趟车装来的泥土里,都会混杂些人的骨头,几乎人体各个部位的骨头都有,甚至连头骨都有,老李也不在意,难免会挖到些无主的坟,就把那些骨头清理出来放一边,那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跑来看热闹了,盖房子的时候,也没出什么事,就是连带着泥土,装来了一条大蛇,也被几个大胆的工人打死了,新房子盖起来了,虽然简简单单,但也比老房子好很多了,一段时间后,老李面容憔悴的请来了村里颇有名气的神婆子,据了解,老李住进新房子没几天,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看到有个人影在窗口飘动,带着起风呜呜呜的声音,像是那个人影在诉说着什么,但是神婆子只是告诉他,那是窗口的树枝,被风刮的一直动,并不是什么人影,说完就留下一脸懵的老李走了。
现在老李还住在那个房子里,也没发生什么事,就是家里光线很暗,走进去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