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的老片,为何值得一看再看?



美国律政题材电影,一直都是好莱坞创作的主流。
且不说各种真人真事素材多到数不清,陪审团制度带来的争议也是人们关注的焦点。
美国的律师贵,但贵有贵的道理。
很多惹过事的富豪就是靠着律师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洗白全身而退。
其中还不乏命案。
正义和真相的背后也是权力和财富的较量。
今天咱们来看一部老片,从人性角度来解读那伴随人类诞生之日起就一直存在的欲望深渊——
《魔鬼代言人》
The Devil's Advocate

最近几年《疾速追杀》系列的大爆,让沉寂许久的基努里维斯又重返好莱坞巅峰。
说起里维斯,那真是起起伏伏,2000年之前他一直都走高富帅的路线。
搭配的都是高挑美女,演的都是职场精英花花公子。
虽然好莱坞从不缺帅哥,但将帅哥演得深入人心还是另外一回事。
当年的里维斯只有32岁,正当年,帅的人眼睛里直冒泡。

而和他搭档的,还是略显青涩的查理兹塞隆。

俊男美女,谁看了不得说一句,好配!
故事开展于美国南方的一个偏远小镇,凯文是一名律师,因为他从未在法庭上失败过进而成了当地的名人。
当然了,这也和他的经历不无关系。

早年凯文是一名检察官,后来辞职后转行当了律师。
他深知检方的操作手法,为了赢,他甚至在空闲的时候还会偷偷溜去法庭来一边听审一边观察陪审员的神态。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在事业上做出了一番成就。
而当下,他正在为一个老师进行辩护。
有女学生指责他性骚扰,在法庭上哭成泪人,而被告席上的老师却偷偷地用手在蹭自己的下体。

这一细微的举动被凯文捕捉到了。
他非常生气地要求法庭休庭一会,而后就在厕所里大声质问当事人为何要骗自己。
可是作为被告的律师,他又无可奈何只能为其辩护。
一边是人性的底线一边是金钱和名利的诱惑,最终凯文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通过质疑原告的动机,最终翻案,继续保持了他不败的战绩。
庆功宴上,凯文光芒万丈,女孩的痛哭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而此时一个男人走过来递了一张名片,说想请凯文去纽约发展。
打官司就是为了赚钱,现在能赚更多的钱了,何乐而不为呢?
凯文和老婆收拾好了行李就飞去了纽约,而接待他们的就是律所的大老板,米尔顿。

米尔顿非常欣赏凯文,刚来就给他分包了一个大案。
说有个男的在贫民窟里搞祭祀,杀死了很多动物,还将它们的肝脏都包起来放冰箱。
由于违反了纽约的公共安全法,这男人被起诉。

虽然案子不大,但这是凯文来到纽约的第一个表现的机会,他非常用功,用功到连一同来定居的妻子都忽视了。
在老家,妻子是独立的女强人,但在这里,她成了一个花瓶,除了被凯文带出去参加社交宴会,她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而纽约那个物欲纵流的圈子,她根本就融入不进去。

尽管妻子一直表现得很不自在,但凯文没有被干扰,还是成功拿下了首秀。
于是米尔顿开始加码,让他负责一起涉及三条人命的凶案。
嫌疑人是一个富豪,而死者则是他的老婆孩子以及家里的佣人。
现场的枪上有他的指纹,他也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于是他火速被捕。

富豪死咬着自己不是凶手,枪上的指纹是他不小心碰到才留下的。
虽然胜算不大,但凯文还算有机会。
本以为看到这里,剧情会上演著名杀妻案辛普森一样充满戏剧性的庭审推理。
然而,并不是。

故事开始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凯文的妻子越来越神经质,她坚称自己看到了魔鬼,而且周围的人都是魔鬼。
而另一方面,凯文突然发现杀人犯就是那个富豪,他极有可能又在帮一个恶棍逃过法律的制裁。

一边是妻子苦苦哀求回老家,一边是触手可及的荣华富贵,凯文又一次选择了后者。
他丢下病痛中的妻子,昧着良心帮富豪脱罪。
然后他的妻子自杀了。
而在自杀之前,她告诉凯文,自己被米尔顿强奸了。

可是凯文并没有相信,米尔顿是他的指路人,带着他一路走到金字塔的顶端,怎么可能?
直到妻子用死亡来解脱,凯文才恍然大悟。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顺利,每次都能找到检方的破绽,每一次都能胜诉,每一次都在即将胜诉时发现自己的当事人并不无辜。
这不是一场官司那么简单,这是一场考验。

原来,米尔顿的真实身份并非是一个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律师,他是撒旦。
《圣经》里,撒旦是魔鬼,是蛊惑人心的恶魔,是邪恶的代表,是丑陋的化身。
而电影则将撒旦具象化了,他成了一个玩弄人心的律师。
他指引着凯文一步一步抛弃底线,当然他的另一重身份更可怕,他还是凯文的爹。

撒旦为了控制人类,于是广泛播种,而凯文就是他众多孩子的其中之一。
但是凯文真的太优秀了,以至于很早就被列为了米尔顿的接班人名单。
不过米尔顿从未真正强迫过凯文,而是诱惑他,事实上凯文的每一步选择都是他自己决定的。
他决定来纽约,他决定帮凶手脱罪,他决定挂断妻子的电话,一步步走到了罪恶的深渊里。

电影看似是律政题材,其实也是一种人性的拷问和反思。
帮助罪恶,也是一种罪恶,甚至要比原本的罪恶更无耻更可怕。
而虚荣,贪婪,则是人性里无法抹去的邪恶一面。
走到众叛亲离的那一步,他才明白,可是让他再选择一次,他还会来走上老路吗?

答案是的。
电影的最后,撒旦给了凯文重来一次的机会。
他回到了最初那个得知了老师就是性骚扰的瞬间,看着法庭上支持自己的妻子,以及哭成泪人的女生,他当即对法官说要辞去律师的职务,尽管这可能会让他丢掉律师的饭碗。
他的举动引起了全场的欢呼。

媒体马上追出去要给他写一篇专访,赞扬他坚守正义,而且还保证发出去一定会让凯文大红大紫。
凯文看了看妻子,于是点头答应了。
当他离去,记者突然又变成了撒旦的样子,是的,考验还在继续。
上一次他掉进了欲望的旋涡,那么这一次呢?
而我们何尝不是同凯文一样,在一次又一次的懊悔和侥幸中,重复着填补欲望的举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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