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人类,但我讨厌人。——埃德娜· 圣文森特· 米莱
撰文 | 君子宿
编辑 | 君子宿
1月份的我,仍然沉沦着,浑然不觉危机正在悄悄降临。月底,春节回家后,就经历了封城。封得很突然很彻底,家里并没有准备多少物资,还好后面允许部分商贩在小区正门供应物资,通过大门缝隙可以塞进来。
这种封城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开始了远程办公的状态。然而,工资迟迟没有发放,危机已现。直到3月初,杭州开始解封,家里这边开始有松动,于是我在一天大清早六点多走出了小区,走出了城区来到了乡间小路,上了回杭州的车。当大家基本到齐的时候,老板终于瞒不下去了,公司资金困难,以后只能发几千的生活费,希望大家留下共渡难关。此时,我已被拖欠三个半月的工资,根本无法继续承担,所以并没有任何顾忌,当场选择了离职。至于拖欠的薪资,老板私下和我做了一次谈话,大意就是绩效部分想给我抹去,总体会减少1/3,然后每月发5000直到发完。我理解彼此的困难,并未纠结于此——互相留一面,日后好相见。只是,略感意外的是,整个发放过程无比的曲折,除了第一次发了5000,后续不是2000就是3000,偶尔还停发,让我这一年真的雪上加霜。
就这样,从3月开始进入了面试——聊很好——没offer的循环。三个月仅仅收到22个面试邀请,还是涵盖了江浙沪,只有6家面试有明显的气场不合,其余都聊的还不错,可惜没有任何收获。最奇葩的一次莫过于去上海见一个福建的地产集团公子哥,面试变成了普通聊天,但是话里话外带满了讽刺,有一点伤害了我的自尊心,好在另一个具体业务的负责人一直有打圆场。35岁,踩着互联网的年龄分水岭,我失业了。焦急又无奈之际,我刷起了韩剧,靠着韩剧度过了这段迷茫的日子。当然,去年沉沦的习惯,并没有立马调整,偶尔还是会约会起来,只是再没有让我能记住的女孩子了,要说这段期间唯一还算有印象的,只有一个03年的小姑娘,只是纯粹因为她太小了吧。额,对了,还有一个略胖的钢琴老师,她想要长期关系,我拒绝了;后面找我借钱,我也拒绝了,至此互相删除。
6月1日,芯芯从石家庄出走,决定来杭州工作,在安顿好之前,先住在了我家。在这之前,我已经帮她还了1w多的负债,因此对她有着更高的期望,所以我迎来了很大的失望。她对我有些冷淡——虽然后来有跟我解释说,当时心情很差、还债压力很大等等原因,但我还是觉得根本原因还是对我没什么感觉,我不过是个工具人罢了——在安顿好工作、租好了房子送走她之后,又找我借走了3000付了房租。正在我为此相当郁闷的时候,7日,响响从北京过来了,和我缠绵了数日。而在此时,我也接到了曾经的下属、如今的老板发来的工作邀请,我仔细衡量之后,最终决定来长沙投奔。我能感到她的不舍,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子,聚散别离。月底,我在长沙彻底安顿下来,为了犒劳自己,30日的时候约了一个女孩,璐,会记住她可能是因为来长沙的第一个,也可能是她超级能聊天吧。
7月1日,露,那个有点拿捏我的狮子女,要飞来长沙看我——之前供养她打气、后面鼓励她走了出来,已经给她转账了1w多(大约1.3)。她飞过来的时候,时间点正好和我一个朋友撞车,于是我只能让她自行打车过来,我先去安顿朋友——雅士豪生里的商K,然后就去家里等她。接到她之后,两个人去了步行街,吃了顿深夜火锅,就在附近逛了一下,感受了人间烟火气,就回家缠绵了。这一夜,她聊了很多自己的故事,家庭背景、毛戈平的经历、以及后面打气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还给我看了她的身份证——想想也是蛮可爱的一件事情。由于是在工作日,第二天晚上才能陪她,排队进了文和友——吃龙虾是小事,拍照是大事,被她指导着如何拍照。之后又去了渔人码头,最后去了梅溪湖,我彻底化身拍照工具人。其实很难追溯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想留在长沙工作,我就帮她介绍了一份,然后突然就开始了上班。然后经典名场面就出现了,我中午回家时,她在给我包饺子,豆腐肉,还给我耐心讲解了如何做、要注意的细节。那一刻,真的很温暖。本以为会是一段美好的开始,两天后,她辞去了工作,决定周日回杭州。于是,周六最后陪她走了一遍橘子洲头,拍了许多照片,留下了最后的回忆。
在她走后,我的情绪始终有些低落,于是在7月11日,又约了一个姑娘,敏。她是一个整容顾问,谈吐和气质都很好。
7月17日,我遇上了秋秋,天蝎座,一个明星化妆师。她以前是电视台的化妆师,算是半个铁饭碗,去年出走和朋友一起开了工作室,本来一切向好,疫情又破灭了才起来的业务。我给了一些轻微的帮助,起码可以还还房贷、车贷。很快,我们就有点像谈恋爱一样相处了起来,因为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拍。后来,她的业务又恢复了起来,人也非常忙碌,全国到处飞来飞去,只能经常视频——她很大胆,即使这种时刻还要处处挑逗我。但是这一切的美好,突然就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戛然而止了。她没有给出任何原因,但我猜测是前男友的回归吧。
8月17日,飞回杭州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实在无聊,于是约了和蓝见面。又是一个狮子女,又是化妆师,话不多,很懂事。
8月24日,已回长沙的我,又泛起了无聊,认识了一个coser为。她也是一个很乖巧话很少的女生,我并没有得到多少有关她的故事,只有简单的陪伴。
9月4日,菲,整容顾问。9月6日,菊,穿青人。9月14日,倩,小学老师。
9月30日,一次来自北京的通话,彻底把我降到了谷底。弟弟脑出血正在医院抢救。我来不及当晚赶过去,买了第二天的飞机。在我情绪崩溃的时候,我约了辉来陪我,一夜无眠。第二天赶去北京,由于疫情防控,我要留在外面处理各种杂事,根本见不到病房里的弟弟,一切都靠护工。当抢救过来之后,就开始各种路径寻找康复医院,最终是在黄牛的安排下,进了全国第二的康复医院——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康复医院,这里一个月的费用十万左右。同样,由于疫情防控,最后还是很少见面,一切都交给了24小时的护工。在一切安顿妥当后,我要回去上班了,在这之前,还是先去杭州处理了一些其它事情,抽空约了半个老乡——丫。
回到长沙,10月底遇到一个女孩,丽,01年。会留下印象,大概是因为被她欺骗吧。
11月20日,年会喝的凶猛,情绪释放了许多,晚上回家有些崩溃,于是约了敏和她闺蜜。然而无论怎么折腾,这股子情绪始终无法平息,最后还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睡去才算接受。但是经过这一次酒后的乱发微信,我收获了一段安稳的情感关系。至此,我的人生才算迎来新的转折,有了新的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