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萧道成建立萧齐的功臣褚渊半生被人斥骂不忠


南北朝时期,南朝不断在重复着权臣篡位,君主“禅让”的闹剧,宋、齐、梁、陈四朝都是如此。萧道成就是用这种方式建立的南齐。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萧道成建国绝非一人之力,他身边也是有助手的,褚渊就是他的助手之一。
褚渊(435年——482年)字彦回,唐朝在修《南史》的时候为了避唐高祖李渊的名讳直接就用字行。他是河南阳翟(今河南禹州)人,爷爷褚秀之在刘宋时曾任太常;父亲褚湛之曾任骠骑将军,娶宋武帝之女始安哀公主为妻。褚渊也凭着自己的家族背景,娶了宋文帝之女南郡献公主为妻。从褚渊家族的婚姻情况,就能看出刘宋王朝对他家的重视,因为先后嫁了两个公主给他们父子俩,这是莫大的光荣。
虽说刘宋对褚渊有诸多恩宠,但褚渊并没有对刘宋尽心竭力地效力,反而推翻刘宋有他的功劳。元徽二年(474年),桂阳王刘休范造反,“渊与卫将军袁粲入卫宫省,镇集众心。渊初为丹阳,与从弟炤同载出,道逢太祖,渊举手指太祖车谓炤曰:‘此非常人也。’出为吴兴,太祖饷物别,渊又谓之曰:‘此人材貌非常,将来不可测也。’”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有了改换门庭的想法了。

萧道成
褚渊是宋明帝的顾命大臣,按理说应该忠于刘宋,可是他的行为却让人不齿。他准备改换门庭之后,宋明帝驾崩前挑选顾命大臣时就“引太祖豫焉”。后来萧道成平定了桂阳王的叛乱,刘宋要给他封赏,萧道成不接受,就是这个褚渊不断劝他,让他接受了很多的赏赐,像中领军,领南兖州刺史,增食邑户数等等。
苍梧王刘昱“酷暴稍甚,太祖与渊及袁粲言世事”,袁粲就直接提到了“伊、霍之事,非季代所行,纵使功成,亦终无全地。”所谓“伊、霍之事”就是废立天子的大事,这时候的褚渊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已经属意于萧道成称帝了。后来要废苍梧王的时候,袁粲、刘秉不同意,可是褚渊却表示:“非萧公无以了此。”“手取书授太祖。”因为褚渊失节于齐,所以时人都喜欢讥讽褚渊,说他是个投机取巧的人。
褚渊对刘宋不忠是事实,但也不能掩盖他其他方面的闪光点,像褚渊在男女方面作风正派。他因娶了刘宋的公主,所以在辈分上是山阴公主刘楚玉的姑父。这山阴公主好男色,一看自己的姑父长得俊俏,就叫自己的弟弟刘子业让褚渊服侍自己,而褚渊在山阴公主府呆了十几天,就是坐怀不乱,没有做出越轨的事,可见他还是挺有定力的人。
其实褚渊在政治方面也是有可圈可点的方面,但是他帮助萧道成建齐一事,不符合古代忠君的思想,使得他在后世之中都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名声。“于时百姓语曰:‘可怜石头城,宁为袁粲死,不作彦回生。’”“司徒褚渊入朝,以腰扇鄣日,祥从侧过,曰:‘作如此举止,羞面见人,扇鄣何益?’渊曰:‘寒士不逊。’祥曰:‘不能杀袁、刘,安得免寒士?’”有一次褚渊为人送行,一不注意就落了谁,谢超宗嘲笑他“有天道焉,天所不容,地所不受。投畀河伯,河伯不受。”沈文季是将门出身,褚渊感觉自己是名门之后,看不起他,结果也被沈文季拿这件事奚落:“褚渊自谓是忠臣,未知身死之日,何面目见宋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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