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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作品通过先辈孤身走“口外”、北徙大青山、落脚后草地的人生经历和情感故事，再现了当年波澜壮阔的历史背景和惊心动魄的战斗情景，集中展现了新中国建设初期人民群众蓬勃向上的精神风貌和高歌猛进的时代气息，讴歌了建设者满腔热忱的奉献精神和不屈不挠的人生追求。
原载内蒙古人民出版社。该书先后荣获内蒙古自治区和乌兰察布市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入选奖。
第六十七章
各方援助出大力
在热心人绰勒布库的大力帮助下，由曹工主持召开专门审查会，顺利通过审查，还给出具了审查报告。我们拿上他们打印的文件，第四次到内蒙古电管局去找高鸿淼。这人对老区人民通电，那真是出尽全力了。当我们拿出审查报告时，他说：“严格地讲，我们需要的是内蒙古电力设计院的设计报告，包括乌盟水电处的这份报告，也得拿到设计院去审批。”
我连忙解释：“内蒙古电力设计院我们去过好几回了，他们答应明年下半年才可给图纸。可全旗老百姓眼巴巴盼着通电，为争取早日通电，我们就请盟里水电协会做了设计，还请高局长协调一下。只要能批准项目施工，我们也想缩短工期，如果拖延就会加大投资。”
高局长也被我们这种“只争朝夕”的精神所感动，他说：“我也是想让老区人民早一天过上好日子，早一天通电，早一天受益。这份设计报告，你们就放心吧，由我来协调内蒙古设计院，争取让你们尽快拿到施工通知书。”这个老同志，真不愧有老八路的光荣传统，他办事牢靠，说到做到。过了几日，就让我们去内蒙古电管局，当面协商项目开工事宜。
这是我第五次登门了，一见我来了，老高笑呵呵地说：“你们总算如愿以偿了！我们电管局在接到委托设计院审查图纸的报告后，一天也没有耽搁，马上给你们下达了正式文件。”说着，就把文件交给我们了。我正要说感谢的话，老高话锋一转，说道：“本来按照局里生产管理处的意见，为保证工程建设质量，这施工队应该由我们负责委派。但是，你们那里是贫困山区，当地的老百姓又很贫穷，我费了好大劲儿，好不容易才给你们拨去一百多万元钱，如果是委派一家高资质的施工队伍，当整个项目下来，人家就会挣走那一百多万元。”
我听出老高的意思来了，他是想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让我们自己施工，但必须保证工程质量，当面立下“军令状”。这样，就能从本地找施工队伍，那等于让本旗老百姓来挣这笔钱。从某种角度说，也就等于扶贫了。这是好事呀！这与我们的“三自”思路不谋而合。更何况我们向旗委李书记汇报时，也是说要走“自行设计、自行采购、自行施工”的路子吗？
当下，我就向高局长下了保证，还用我的人格作担保。老高听后笑着说：“我料你们也不敢给我偷工减料，不过要记住，不能为了抢工期、赶进度，影响了工程质量。在质量和进度面前，质量第一。我在审批时间上，已给你们吃了偏饭， 这个工期不能拖得过长。”
一路回到旗里，我暗自高兴，要知道这“自行施工”，有好多有利条件，一是施工完全由我们指挥，进度可以掌握在我们手里。如果是外来的施工队，我们说话人家不听，那会急死人；二是施工材料我们选择，这有很大的自主权力，如果是指定的施工队，以次充好或者偷工减料很难防止？三是选人用人和选料用料，一切我们说了算，能节省一部分资金。
这年春夏之交，整个项目施工拉开战幕。首先是各项用料计划，源源不断地汇总到采购组。我旗地处高寒地区，按照设计要求，高压电杆为十六米，可是采购此类物资很困难。当时只有包头电杆厂库存三百多根，另有八米电杆一百多根，还是为战备储存，根本就没有我们的份。仝志高急得没办法，连忙给我打电话，问我该怎么办？我说：“你先去电杆厂问询，那三百根是怎回事儿？”仝志高说：“我已打探清楚了，这批战备物资，实际上是给巴盟‘八一农场’建设兵团留用的，可兵团资金短缺拉不回去。而厂里因库存积压太大，亟须流动资金，坚持不给钱不发货。”我问：“那你的想法呢？”他说：“你最好再去趟电管局。”
我知道他那意思，是让我再去找趟高鸿淼。这回连我都不好意思再去麻烦人家了，可是家里已经摆开阵势来了，急等着找米下锅呐！一是时间不等人，二是人家那是现成货，符合设计要求，拉回来就能用。犹豫再三，只得第六次踏进老高的门。不料，老高并不推辞，他笑着说：“这事儿不犯难，这个电杆厂，说起来还是我们局的下属单位。在前些日子，他们厂的领导，还跑来让我给解决流动资金呢！”说罢，就给那个厂长去电话。对方回答说：“内蒙古军区让给兵团留着，我们不敢动呀！”老高说：“据我所知，那个项目至今未批，你们就先出手吧，等明年项目正式审批下来，你们不是又生产出来了吗？积压在那里又不下蛋？”
我又拿上高局长的尚方宝剑，坐车直接去了电杆厂。一见我的面，那个厂长就握住我的手说：“你们可帮了我大忙啦！”一下子闹得我大睁眼？本来是我来求他办事呀？怎么弄颠倒了？只见他给我倒了一杯水，才慢慢说：“我们找了高局长两三趟，他怎也筹不来流动资金。你们一去找他，他就去协调内蒙古军区， 让我们把库存全清了，这还愁流动资金吗？”
高压电杆落实了，运输又是个大问题。我们找到了包头市第三运输公司，因他们那里才有大型拖板车，可要价过高，每拉一根运费就达六百元，三百根将近两万元。我与仝志高一商议，觉得不合算！于是，我们就返回旗里想办法。恰好这天，李贵书记给我办公室来电话，催问进度怎样了？我就趁机汇报了这个情况。李书记说：“眼下正好春播结束了，生产队胶轮马车闲下了，咱也不要讲究排场搞汽运，出动一百五十辆马车，正好挣点补助费。”
不几天，一百多辆马车就在旗里集中了，每辆车拉两根，正好三百根。空车去时怎也好说，返回来就困难了，一是电杆太长，不好拐弯子；二是车辆太多， 不好过街口；三是道路太拥挤，不好上下会车。每过一个街口，就需要交通警察疏导；每到一个地方住宿，吃住十分困难；尤其是一百多辆大车，拉溜开好几公里，浩浩荡荡，往返半个月才赶回来。
由于我们恪守信誉，及时把电杆款给厂里汇过去，他们就和我们处好了关系。后来，每当我们需要供货，他们都会优先考虑。不仅在数量上给予保证，还主动放低价格，还把那一百根八米的电杆儿，也卖给我买了。当时，正好变电站需要低压电杆儿，及时解了燃眉之急。按照设计要求，我们使用的高压电线为九十平方的铁铝线，这可是采购中最大的难点。一方面是我们的需求量大，另一方面是跑遍呼市几家物资仓库，只是内蒙古物资储备公司有五吨存货。这座仓库位于土默特旗北只亥村的山沟里，出于战备考虑，地点非常隐蔽。
我们找到这里后，仝志高就向人家求情：“我们旗需要十几吨呢，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那个仓库主任说：“从账面上反映，规格为七十平方的还有三吨多，你们可以当面看一下。”我们进到库房后，发现各种铝线、铜线、铁线很多，并不是他们口头上说的只有十几吨。
晚上回到郊区住下，我和仝志高说：“看来仓库主任是个官僚主义，只看账面不对实物，这里面肯定有潜力可挖。”他问我：“你是啥意思？”我说：“你就与保管员交朋友吧。”等我回到指挥部，老仝又到山里的仓库去了，当和保管员抽过几根烟后，一看他唉声叹气，情绪不高，老仝就与他唠起家常了。原来，这个保管员的老母亲病重了，说临终前就想吃一顿羊肉馅饺子。他跑了多家副食品商店，售货员就认供应证，好说歹说不卖给半斤羊肉。
一听这话，老仝就直说了：“这是个啥问题嘛，不就是闹点羊肉吃吗？我们那里有的就是，我不仅能给你弄上肉，还要给你弄些白面和素油。”那个保管员本是个大孝子，马上转忧为喜。连忙问：“你真能给弄上吗？那就麻烦你了。”老仝拍着他的膀子说：“你放心吧，我们大后山出的就是这些土特产。”不隔几日，老仝骑辆破旧的自行车，一边驮了多半袋子白面，一边驮了十几斤羊肉和满铁桶素油。趁着夜色，兴冲冲地给保管员送了过去。当下，保管员就忙给老仝付钱，可他哪里肯收！
这保管员一高兴，就给老仝透露了实底。他说：“其实，我管的这间库房里，空余大着哩。比如这一团高压铝线，每摞重七百五十多公斤，如果是按吨出库， 出库单上是五吨，我们只能付给六摞，因无法切割，按四舍五入，即空余下四百公斤，天长日久，就积少成多了。”
老仝就问：“那你这的铁铝线，空余多少梱？”他说：“我们是数摞不分梱，具体数字说不太准。不过，这里出库卡得很严，发货票要验三次，你们开票时，最好能注明多少摞。”老仝低头一合计，就问：“像同种型号的能不能凑够十三摞，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开上十吨。”保管员说：“差不多。”老仝又问：“会计哪里怎开票？”保管员说：“你放心，出库吨数由我来解释。”结果，老仝又从这里倒腾出十多吨高压线，这个困扰我们的头疼问题，终于解决了。
第六十八章
地方经济齐发展
在仝志高等人四处奔波采购物资的同时，负责项目生产和协调的李正军和孙二栓两人，也忙得不可开交。由他们组织的施工人员培训正搞得热气腾腾。五十多名受训人员，除部分骨干是从原供电所抽调的外，大部分是从各个公社选拔而来的青壮年。因考虑到野外作业的艰苦性，这次招工各公社选派的都是村里的壮劳力，年龄大多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
一直到后来，培训人员多达九十人（包括一些临时工），由李正军任培训队负责人。一开始，他们就在指挥部的院子里，先后栽起两根十六米的水泥杆子，让学员戴上脚扣，练习爬杆子。这是个难度很大，又带有危险性的科目，不仅需要灵活性，还得注意安全。一些刚来的新学员，有的因体力不支，爬到中途就气喘吁吁；还有的人则是先天性恐高症，不敢往顶子上爬。李正军就亲自带领大家练习，要求他们加大训练强度，逐步提高适应能力。
培训的第二阶段，由技术骨干当老师傅，每人带领两三个徒弟，开展全天候模拟培训。不久，又在野外山头上，按照三万五千伏高压线路标准，每隔五百米，固定一根十六米的杆子。在将近三公里的沿线上栽了六根杆子，每五人为一组，展开装金具和架铜线的实战训练。经过三个阶段的高强度训练，这些人基本具备了施工技能，培养出第一批施工队伍。
施工开始后，我们这支队伍很快就派上了用场，这些年轻人吃苦耐劳，业务熟练，服从指挥，能征善战。可是没干半月，负责后勤供应的张贵臣跑来找我，说是昨天他们才发现，拉上灰腾梁上的高压杆儿，还有四十多处没有石墩底盘，忙问我怎么办？我说：“那就抓紧组织加工呀！”张贵臣却说：“眼下工程进度这样快，若再跑到丰镇石条场加工，恐怕来不及了。”我就责问他：“那你说该怎办？”他说：“按照以往的加工速度，做出这么多石头墩子，怎说也得一个多月，那样就来不及了，非拖了整个工程的后腿不可。”我说：“那你们以前用的是啥石料？”他说：“全是丰镇柏宝庄的花岗岩。”我问：“那咱们本地有这种硬质石料吗？”他说：“据我知道，银汞山上有，可用它做底盘。”我当即决定，由阿斯楞从当地找石匠，自己加工，以满足施工进展的需要。让张贵臣留下来，继续盯着后勤供应，以防窝工。
为保证尽快完成石料加工任务，阿斯楞通过各公社领导帮忙，一下招揽来二十多个石匠。可是，往出开采石头很费事。阿斯楞就想了一个办法，原来买丰镇运来的石墩底盘，为每块十二元，现在每盘提高到十五元，他让众人自由组合，谁加工谁开采，以加快速度。
结果，正好有一个村来的两个石匠，本是父子二人，他们原来就有采石的经验。这个老师傅就挑头当起了工头，又选出几个精干机灵的人，专门负责在采石场往出撬大石头。其他人加班延点只管凿石头，然后，再打磨成符合规格的底盘。每完成一盘，收入众人均分。后来，阿斯楞又通过托人，给弄来一些炸药。这样就提高了开采效率，没有影响工程进度。
在施工紧张阶段，新的问题不断出现。这天，张贵臣又跑回来了，我问是啥事儿？他说：“架线用的金具不够了。”我说：“开工前你们不是计划好了吗？怎么又会不够了？”他说：“这玩意儿属于易耗品，在架线安装当中，难免会出现次品，也有扭曲报废的，我们在做计划前，没有充分估足损耗量。”我说：“那抓紧采购吧，这东西可不像是石墩底盘，咱们雇上石匠就能赶制出来！”他说：“二次采购计划，早就报告给老仝了，他们说采购不到。”
其实，这种金具就是电杆顶端支撑高压线的钢架子，构造比较特殊，不仅间距尺寸严格，中间留有绝缘孔，还在那瓷瓶的脖颈上，设定有固定伸缩的游丝， 靠自己做不出来。找了原供货厂家，说是这批产品，若做出来最快也得二十多天。我一听，若是等到十月份，灰腾梁上飞开雪花，到那时候黄瓜菜也凉了。面对这个卡脖子材料，我们谁也没有好办法。
我就给老仝打电话，让他去找门路，他又是老一套，让我去找高鸿淼。我说：“要找你去找吧，我是不好意思开口了。”他说：“我的脸皮倒是比你厚，可我是人小帽子低，说话没人理呀！”我说：“只为这么点小事，再去找高局长，显得咱们太无能了，你去那个储备仓库走一趟，看能不能打闹上点存货？”老仝又去找那个保管员，一看老相识过来了，他热情接待。老仝也顾不上说客套话，开口就问，有没有这种东西？人家说：“过去有，现在没有了。”老仝说：“这该咋办呢？”他人告诉他：“你去电管局工程处看一看，那里也许有。”
老仝马不停蹄赶到内蒙古电管局工程处，一进大院门，看见墙角堆放着好多金具和废架子。他就问看大门的人：“你们这些东西用不用？”那个老大爷说：“这些都是往年施工时，余留下的剩货，没啥用就堆放在院里。”老仝忙问：“这东西卖不卖？”老汉说：“这得问当官的？我只管看门下夜，咱做不了主。”闻听此言，老仝暗喜，折返头就去找领导。
他走进楼里的办公室去问，那个领导说：“你们如若想要，我们就按废铁处理，等过完斤称后，一起给你们开张卖钢材的发票。”老仝一听，非常高兴，打电话就让我们派车去拉。由于雇佣外地的汽车运费过贵，我们派了旗里的胶轮拖拉机去，满满拉回来三大车。
把这些东西卸下来，当下细分类，大约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可以用，余下的虽有磕碰损坏，但互相拆卸开，又可配差组装，当做合格产品使用。那些剩下的旧料，仍可以当作废铁卖。这一趟腿子，老仝算没包跑，这东西不值钱，却解决了工地待料问题，还节省出一大笔资金。后来，那堆废料还称下九百多公斤。有人就开玩笑说：“老仝是功臣，这卖废品的钱，就全部奖励了你吧。”老仝打呵呵说：“我这先行官没当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为实现早日通电，我们采取边施工、边采购的运作模式。其实，这里也存在一些弊端，那就是好多电器物资，在安装过程中，会出现备品备件不足的问题， 采购计划的漏洞，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慢慢暴露出来。比如，全部线路架设起来了，才发现没有柱上油开关。这个电器是计划内产品，一般是由内蒙古电管局生产管理处负责分配，市场上根本买不到。据说，伊克昭盟的准格尔旗通电已经两年了，变电站的线路都发锈了，就因缺少这么个设备，急得干瞪眼，一直无法送电。
就为这个事儿，老仝隔三岔五就往生产管理处跑。他连续跑了几遭后，就认识了一个小科长，再一套近乎，原来他的老家正是本旗宏盘人。这下可是好了，这衙门里总算有个“内线”了。一天，见老仝再去打探时，那个小科长告诉他，听说近期来了八台设备指标。
老仝就坐不住了，反催促我抓紧来找高鸿淼。我想：虽说不好意思去，也得硬着头皮见，这是上香前撒尿——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不管好说歹说，见了高局长再说。我就七登电管局大门。不料，到他办公室一问，那个值班秘书说： “高局长在外出差。”我返身出来，迎头遇上生产管理处那位胖处长，我还没有反应，他反倒把我认出来了。我两人上次在高局长办公室见过面。此人脑子灵活， 也许早看出高局长一直关心我旗通电，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这一下，正中我的下怀，我就把拿到施工通知书后的情况，大致向他汇报了一番。然后，就提出了解决油开关的问题。他说：“最近他们联系了国家水电部，答应分配给八台，一般是提前排好队，好像今年施工的旗县没几家，我想也没人与你们争抢，到时可照顾你们。”
可正当我们把设备提到手，一直盼望油开关的准格尔旗供电局，也在闻风而动，他们来了个副旗长，专门找到胖处长，说死说活要留三台。后来，经胖处长从中说合，我们留了五台，给了他们三台。本来我是想先占住那三台，给铁沙盖供电所使用，无奈只得割爱。
这年九月份，全长九十多公里的高压主干线路全部架设完毕，科布尔镇供变电站的各类电器也安装齐备。在我们做项目资金决算时，发现内蒙古电管局那笔专项拨款，还结余五十万元。当时科布尔镇周边的得胜、三道沟、米粮局、元山子等公社，一看旗里通了高压电，也强烈要求通电。旗委李贵书记的意见则是优先考虑城镇线路改造和全旗工业企业电力供应，通过发展电力带动工农业生产快速发展，由工农业的发展带动全旗经济的大发展。
（未完，待续）
作者近照
作者，刘洋，本名刘玉昌，内蒙古察右中旗人，毕业于内蒙古师大汉语言文学系，中共党员，新闻高级编辑职称，现为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先后出版长篇小说《大后山》(200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长篇纪实文学《灰腾梁下》(与人合作，2018年内蒙古人民出版社)，长篇纪实小说《后草地》(2022年内蒙古人民出版社)以及散文集《圆，吻别曲线》等著作。
个人成长经历，先后在察右中旗化肥厂、察右中旗旗委宣传部工作，曾任《察右中旗报》社首任社长兼总编辑，1993年调入中央直属企业准格尔能源公司，担任《准能报》总编辑，后任新闻中心副主任，2003调入神华集团公司总部从事新闻策划与党务工作，2007年下派神华集团包头煤基制烯烃科技公司任企业高管，2019年在国家能源集团(即神华与国电合并)退休于北京。现致力于本地(以察右中旗为主)文史资料收集整理与研究等工作，目前，正在创作以陶林地区辛亥革命为题材的长篇历史小说《回望西草地》。
本期编辑：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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