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还是吴秀才
我所在的城市今天降温十度,早晨出门穿了秋裤,但腿部依旧感觉凉飕飕的,走在环城河的路上,又去看了一眼那格格不入的海棠花,依然在饱满着绽放。
这深冬里的一枝独秀就像是互联网上被大家紧盯着的另一个“阿里血槽姐”,是那么的特立独行。这件事之所以被大家关注,其传播的因素也无非是小姑姑的一通电话,所有的公务员都给她献血;一个招呼 整个阿里自治区的A型血都给她输上了,也是动辄120万包机即刻转到其他城市医院的现实。
在围观的喧嚣中,尽管媒体们一再努力着让大家的思维不要停留在小姑姑的身份上,一再的发布那120万是借来的声音,但其实在这一刻,真的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意思。犹记得上一次这座城市因为医疗上热搜,是某个退休干部在特殊病房的几年岁月,而那个新闻迸发的其他衍生细节,是很多的老人看不起病只能回家等死。
同样的,在阿里血槽姐事件并列着的也是一个发烧孩子的母亲 两天取号取到了1600号,
是评论区诸多网友讲述的自己身边的一些事例
如此我在想的是,大家在围观血槽姐的时候,围观的是什么?
是丈夫死了,作为普通人的亡妻,去银行领取打在账户上的抚恤金,却被告知结婚证不能证明是夫妻关系的窘境;
是普通人的家庭孩子生病了,面临着住院的紧张 ,而那空荡荡特殊病房里的奢华;是故宫里的大G女,是草草收场的北极鲶鱼
是一个个悲哀着的灵魂,面对压力着不堪重负时,发现同样的天一样的艰难,在具备特权的人手里,是如此的轻松,权力被他们动用起来又是如此的朴素无华。
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小时候的故事,周末要到学校的图书馆去看一本书,看门的和蔼的,一个头发已经斑白,看着是那么的文气让人尊重的管理员大爷,好说歹说阻止着不让我们进,理由是学校规定,可面对同样的规定,校长的儿子带着校外的朋友赶来时,这位大爷嘴里的规定就变成了龟腚,连带着自己的腰都弯了下去。
眼睁睁的看着粉头油面的儿子进去,我问规定,他的回答是,人家爸爸是校长,你爸爸是谁?
他就是如此直白的,毫不掩饰的当着我的面,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这么说的。
(完)
PS:写作这一块,苦熬三四个月没有收入的日子,我翻译的水平很好(英文),自己也经常翻译很多东西,有诸多翻译作品。此外,能代写传记,有丰富经验,接受试稿,如果有这方面需求和资源的朋友可以私聊我(我的微信:wuqiao1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