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这个秘密本想隐藏一辈子,可是现在必须让你知道了。听说你会到天涯,于是,我以小说的记事方式发这一贴,希望你看到,从中提取你需要的信息。
其他看官,愿意看的当做小说来看,不喜欢的也谢谢你的浏览。
现在,开始......
佛曰:人生有四种形态
从光明走向光明
从光明走向黑暗
从黑暗走向光明
从黑暗走向黑暗
这一系列事件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太过不可思议,于是,本想将这个“故事”隐藏至我生命的终结。可惜,灾难还在继续发生,并未因我们所做的而改变。
我必须把它用“故事”的方式写下来,希望X你看到后马上与我联系,已经非常“紧急”。
我站在潮湿的浴室中,盯着镜子里边那个我,又向前走了两步。我已经三周没有出门了,冰箱里的食物已经吃完,我的眼球又一次完成变的黑墨一般。这一次已经持续了19天。
透过镜子看着自己漆黑的双眼,一切的思绪回转到1年前那些不可思议的经历,至今不想去回忆,但是,我需要记录下来——以“故事”的方式。
曾经,我想做一个英雄,但是这世界没有人天生就是英雄,没有……
2011年12月的一个夜晚,屋外迷雾重重,点点昏黄的路灯灯光照进雾中,好像都被迷雾吞噬掉,异常的阴冷。
我躲在家中把灯光熄灭坐在电脑前上网,房间中就只剩下显示器淡淡的光亮。
手机铃声想起,电话是阿松打来的。阿松急促的说道:“汤旭,出来吃宵夜。”
“不是吧,外面忒冷了,不去了。”我拒绝道。
“哎呀,别磨叽了,到我家楼下叫我一声,去老地方吃。”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心想这土贼找我准没好事,但是听他口气,似乎要和我说什么重要的事。
外面的浓雾就像夜场中喷出来的干冰。借着昏暗的路灯,街上稀稀疏疏的路人若隐若现模糊,就像一只只幽灵。
不一会来到阿松家楼下,喊了几声“阿松,下来。”阿松穿了件军用棉衣跑了下来,脚下一双毛拖鞋“啪嗒啪嗒”响。
阿松看着我一脸猥琐地说:“走吧、走吧,得和你说点事情。”
我们一起走到那家常去的路边烧烤摊点了几盘烧烤,随便要了几瓶啤酒坐了下来。
看着曾经那十六七岁的阳光少年,现在已经成为猥琐大叔坐在路边吃烧烤,感慨颇深。
阿松提起酒瓶猛灌一口酒对我说:“最近感觉总是怪怪的,老觉得有人在身后叫他,转身又看不到人。”
我笑了笑说:“你这是幻听,我也会有的,没事。不过,听老人们说过,你在大街上,突然听到陌生人叫你名字时,可千万别答应也别回头。”
“为什么?我答应了或者回头了会怎样?”
我想故意吓吓他,拉下脸来所以故意压低了声音,鬼声鬼气地说道:“人的肩头有三把火,你一转头火就灭了。喊你名字的鬼就会跟着你回家……”
阿松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青,道:“别说了,我还真回头了。”
我楞了一下,道:“我说了玩的,应该没什么事吧?”
他抬起啤酒和我碰了一下后狠狠地干了一瓶,然后说道:“我现在都不敢睡觉了,我一睡着就会被鬼压床。”
我笑道:“哈哈,是女鬼吧,你小子玩人鬼情未了,难怪突然瘦了这么多。”
阿松嚼着一块牛肉又喝下一杯啤酒:“还消遣我,说的是真的。我昨晚睡着后突然感觉后脑勺有很强烈的震动,还有非常刺耳的耳鸣,重金属一样的嘈杂声中,穿透着一种像电波一样细细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我吓得突然跳起来。结果感觉身体异常的轻,就像体内充满了氢气一样,我低头一看居然发现我还躺在床上。我一急就醒了过来,手脚还是感觉麻木,床单都被我的汗浸湿了。”
我一阵鸡皮疙瘩:“你这是传说中的灵魂出体啊。”
阿松摇头摇头说:“算了,不想了,和你说了后感觉好一点了。”说完又和我干了几瓶酒,然后差不多了也就各自回家了。
很久没这样喝酒了,虽然喝的是啤酒,吹吹风之后,头还真有些晕。
家中电脑没关,显示器的光线门缝脚透出一丝寒光,一开门就感觉到阵阵寒气袭进屋内。
我放着音乐,泡了个热水脚之后感觉已经很困,关了电脑马上钻到被子里,电话短信铃声突然响起,我骂道:“靠,谁啊。”
我不情愿的钻出被子,把手机拿到床上一看。发短信来的是一串乱码。搞得我以为手机中病毒了,短信:“你睡了吗?今天很冷吧!”
我心想这是什么玩意,肯定是发错了,暗骂了一声也懒得回,直接关机了。
我躺下刚要睡着,手机短信声又响了:“靠,疯掉了,手机不是关掉了吗?”我又拿起手机,还是刚才的号码:“汤,不要睡,你陪我一会,我好冷!”
看来是熟人啊!看着语气应该是个姑娘,我客气地回道:“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
短信声很快响起:“你愿意陪我了吗?”
一喝酒后我就犯困,于是显得异常地不耐烦,回道:“别耍我了,现在都几点了,晚安!”
我刚发过去马上就回了过来:“别,我感觉好黑、好冷,我会告诉你我是谁的”
我心想这短信回的也太快了,有一句话说一个人打字的速度和变态的程度是成正比的。
回道:“睡着就不冷了,天亮就不黑了。”
不一会儿,我正迷迷糊糊的要睡着时。
手机又响起,我懒得去接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继续睡觉,但又感觉不对,我手机不是关了吗?
烦躁地抓过手机,又是那个神秘人的短信,但是这次是一条彩信,打开后是一张背景黑漆漆的照片,隐约看到一圈圈螺旋状的纹理,正中央像是动物的瞳孔。
看着这张小小的图片我居然有点头晕和想吐的感觉,图片下面的短信内容是:“我们会见面的。”
我郁闷的要死,这是谁耍我。心中开始有些不安。
这下子翻来翻去都睡不着,一直在想这是谁,把我所认识的女同事、女同学、前女朋友什么像数绵羊一般想了个遍。最终还是想不出个结果。
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我在黑暗中走着,慢慢的走到了我小学时候的操场。这时突然有几个小孩跑过来拉着我去到一个花池旁边,请求我帮他们挖蚯蚓。他们要用蚯蚓来钓鱼。
我抓了根木棍挖了起来,挖着挖着看到一条有大拇指那么粗的蚯蚓,却一溜烟往土的深处钻了下去。我忙丢下棍子用手使劲刨了起来。
几个小孩的脸上显得异常兴奋,却又诡异,就像小孩子抓住一条小蛇或毛毛虫之后,藏在小女孩的铅笔盒里等着小女孩打开被吓一跳的感觉。
我怎么都挖不到那条蚯蚓,却发现下面的土有些软软黏黏的,还有点肉肉的感觉,我又刨了几下,泥土居然出现一张朝上的人脸,我猛吃一惊,这张脸居然是“我”自己的脸。
这脸突然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欲破土而出,猛向我咬过来。
我往后一跳,但是几个小孩抱住了我的大腿,大口大口的撕咬着,几个小孩已经满嘴是血。
我小腿被咬得都露出了白生生的骨头。我一怒之下抓起身旁的一块红砖把几个小孩拍倒。
立马转身要逃,此时土里的另外一个“我”比我高出2个头就站在面前,嘴张的有脸盆那么大,分成了四瓣。
此时已然来不及避让,那嘴已经裹住了我的头,硬生生把我的脖子咬断,头被咬了下来,身子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我猛吸一口粗气,就惊醒过来,发现我居然满身是汗,一想来都怪那个土贼阿松,跟我讲什么鬼压床。害我也跟着做恶梦。
一看时间才6点多,又不想继续睡,我穿上拖鞋裹上大衣看向窗外。还是那么的雾气重重。
想起那个梦感觉太过真实,我也不想在继续睡。恐继续发恶梦。来到一把冷水往脸上一泼,格外的提神。这时我往镜子里一看,怎么脖子上有一圈像被人用绳索勒过一样有小手指那么粗的一条红印。
我用手去摸了摸,红印居然有一些突起。这是怎么搞的?
我赶紧跑到床头抓起手机,昨天收到的所有短信和彩信都消失了。难不成昨天喝多了?那些短信是梦?
这一天过下来精神一直很恍惚,脑海里总时不时浮现出梦里的那张怪脸和那几个小孩诡异的笑容。
下班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回家了,今天换我叫了阿松和出来吃晚饭。
就在我们楼下点了几个小菜,要了瓶白酒边吃边聊。我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然后把脖子上的红印指给他一看,他一惊之下差点没把筷子惊得丢到地上。
阿松瞪大眼睛道:“你上吊啦?还是被血滴子罩了一下?怎么搞成这样?”
我摸了一下脖子道:“我怎么知道?”
阿逵松颤抖着把手伸到我脖子上,边摸边问道:“你不疼?”
“不疼不痒,但是看上去太渗人了。”
阿松喝下一口酒和我讲了一个故事,说的是他的一个表叔干了20多年的刑警,遇到过不少离奇的案件,有的10多年都没破,有一次听到有人报警说一出租房里有人死了。
他表叔等人马上赶到现场。死者是一个男子,睡在床上,嘴里、鼻孔里、眼睛里都渗出血水。也就是七孔流血,抬回去尸检后居然得到的结果是溺水窒息致死……其他并无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另外一个案子是有一个高档别墅内有人报警说自己的房子着火了,才说了地址后就听到惨叫声。
当他们到达现场时,房子根本没事,但是人死了。嘴里还冒着烟,头发都脱落在地,整个人都异常的扭曲脸部更是狰狞,死的时候必然异常的痛苦,尸检后发现身体表面完好,但是内脏却是被烤焦掉了。
最后一个讲的是,有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是胸口出现一块红印,后来变得精神恍惚。然后都异常死亡,死的时候还都带着微笑死的。
讲到这的时候我就急忙打住他的话,道:“你爷爷的,这是在咒我呢?”
阿松说道:“要死早死了,要不明天去拜拜神,求个护身符来戴戴。”
“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好吧,明天去搞一个来戴着,安心一点。有没有用再说。”
这一天,夜晚虽然不是很冷,但是我就是怎么都睡不着,我在想阿松对我说的这几个案子。
以前也听说国外有个非常著名的催眠大师做催眠实验,前期做了一些语言和环境上的铺垫。
当催眠者进入状态后告诉被催眠者他正夹着一块火红的炭,高温异常,碰到皮肤一定会被烧得皮开肉绽。
然后把这块炭烙在了被催眠者的手臂上,被催眠者手臂上瞬间起了个被严重烫伤的大泡子。
被催眠者惨叫一声醒了过来,结果那块“炭”居然是一块冰块。我不禁在想,难不成我不小心被催眠了?
问题是也没谁来对我下迷药或者催眠啊?于是又想到灵异的东西,但是转念就没再继续想,因为我并不相信什么鬼怪,从小到大就没亲眼见过。
第二天,我像上级领导请假。我这个上级叫陈博,长了一脸横肉,五大三粗。
非常喜欢说一些黄段子调戏新来的年轻女员工。有时甚至毛手毛脚。因为他的长相和言行的关系,很多同事都惧他。
有一个蛮可爱漂亮的女员工,本来我还想去发展发展。就因为受不了这个陈博的骚扰,才来了两星期就走了。
还经常对我也大呼小喝,简直不把我当人看。我心想,现在是为了一口饭吃,给你侮辱一下我忍了,终有一天我得打烂这狗日的两颗门牙。
我来到陈博面前说道:“陈总,我想请半天假。”
陈博重重地抽了口烟含嘴里,“扑”地吐到我脸上,当时我正吸气,一下子呛得咳嗽起来。
陈博弹了两下烟灰,说:“请什么假啊?你请什么鸟假?”
我说:“我有点私事。”
陈博皱起眉头,大声道:“现在忙的要死,你请个屁的假,你是死了爸还是死了妈了?啊!你说啊!”
其他同事听到他的话纷纷把头低了下去,我心中怒火四起,捏紧拳头咬牙道:“你说我可以,不要说我父母。”
陈博举起手中的烟指着我,大笑:“怎么?你还想打人?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我咬了咬牙说道:“今天下午我必须请假。”
陈博向着垃圾篓吐了口痰说:“你有种。但是这个月奖金没了。”
我冷笑一声:“随便。”说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只听背后传来:“哎呀,这小崽子,明天你来上班我不整死你。”
这个恶心的假请了之后,就和阿松一起去了圆通寺。进入寺里见神就叩拜,遇佛就上香。
看到前边佛堂中有老和尚在门口解签,我和阿松走了过去。结果我摇了半天摇出个下下签,解签的老和尚让我先把钱投到他面前的捐款箱,我就急忙丢了50块钱进去,想听听他会说什么。
老和尚念了几句祈福的话,最后看看我的签说了句:“因果终有报,小师傅自重”我听这话怎么琢磨怎么别扭,难道我造了什么孽还说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要遭报应了?
正想在问详细一些,阿松叫我让开,他要抽完了。我一看,居然是个上上签,我心想这小子福气是不是上来了。
老和尚也同样祈福了几句说道:“小师傅满面红光,必有神灵护佑”他开心的快要跳起来。
我边和他往寺外走边说道:“阿松你太不厚道了,你搞了个上上签开心成这样,就不管我这个下下签的心情了。”
阿松一脸无辜的表情来搭我肩膀道:“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怕,我罩着你。”
我摇了摇头道:“我这是凶兆啊?你罩得住吗?”
他笑了一声说:“啥?胸罩?我买给你,你这身材我买个A杯的就够罩你了,哈哈。”
我呸了一声:“耍什么嘴皮子,走了回去了。”我们到了寺门口准备去等公交车,寺门口有不少算命的老头老太太。
其中有一位童颜鹤发,一把浓密的白胡子已经垂到脖子的算命老先生。穿个大太极拳的白褂子,仙气十足。正在给一个中年妇女看手相。
他身边有个穿粉红毛衣十一二岁左右的小女孩,估计是他孙女,扎着一个小马尾,长得很萝莉,很有灵气的样子,一不小心我和她目光相交,她居然盯着我就径直向我走了过来。
还搞得我不好意思连忙转头,小女孩到我面前叫了一声:“叔叔!”我赶忙拍了一下阿松,说:“嘿,小姑娘叫你。”
阿松扣了扣鼻孔,道:“小妹妹什么事啊?”
小女孩扯了扯我的衣角说:“叔叔,我是叫你!”
我心里这个郁闷难当,真不想被人叫叔叔,虽然我这年龄确实应该当叔叔了,我还是想永远是二十岁才好。然后回答道:“小萝莉,哦呸,小姑娘干嘛啊?”
小女孩道“叔叔我给你算命。”
敢情这小姑娘是来跑业务的,惨了,我最不懂怎么搞定小孩子了。我说:“别叫我叔叔,哥哥我不算命,小妹妹要好好念书别学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小女孩“哧”的笑了一声看着我说:“叔叔,你OUT了,现在流行星座和血型手掌算命的,我的学习在班上一直是前三。呵呵,自从我跟爷爷学习算命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
最后这句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比我们小时候难对付多了。
十一二岁那会,我还光着屁股经常跑到河里摸鱼呢,急忙说道:“好了,叔叔确实OUT了,快去你爷爷那边玩吧,叔叔要走了。”
小女孩突然把我手抓到她面前,手心翻过来对着她,皱了一下眉头道:“叔叔我又不要你的钱,我免费给你算。”
车还没来,我就说道:“看吧,拿你没办法啊!”阿松在一旁偷笑。
小女孩看一会我的手心又看了一眼我的额头一语不发的摇摇头,她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在我手心里用小手指在比划了几下,然后叹了口气转身就走到她爷爷那边不知道轻轻说了些什么。他爷爷突然很犀利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这时,我要乘坐的公交车来了,阿松喊着我一起上了公交,我坐在位置上很好奇,刚才小女孩比划了什么。
我知道应该是个汉字,但是当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就又照着她的动作比划了一下。
我比划完小女孩的动作后我的头皮一下发麻,小女孩写的居然是个“劫”字!
一开始我来对这事耿耿于怀,但后来的几天我并没发生什么异常,脖子上的红印也突然消失了。倒是阿松发了次高烧,还好打了点滴后就好的差不多了,我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
直到有一天,我是在某专营家具城市场部做个小经理,我们领导说地州上来了个客户让我陪同,我就去了,这人姓马,领导说是个当地的土财主,让我不要怠慢。我他是他背着手,其貌不扬,一脸的麻子窝,鼻头又大又圆。胸口带着一块小孩手掌大小的玉佩。身边更着一位老者和一个二十五六的穿着见蓝白格子衬衣年轻男子。
我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后他就叫我带他看家具,我就带着他到商场里逛,边逛边聊后知道,他是建水县的一个矿老板,有5个矿产基地。我心里就震撼了一下,平常的矿老板有一两座煤矿就不得了了。更别说他居然有个座矿产基地,真不得了。然后我告诉他我也是红河州的,我转头看向我用建水话说道:“哦,你是红河州那点呢?”我回答道:“屏边的。”
他大笑了一声:“哈哈,我爷爷也是屏边人“然后正好来到红木区看到一张花梨木的大圆桌,拍了两下,价格也不问就说道:"这个桌子整10张给我。“我吃了一惊忙说道:“现货只有两张,敢问马总要这么多干嘛?”他又拍了一下桌面道:“这花梨木的桌子木质可以,我喜欢,拉到矿山放食堂给矿工当饭桌。”
我差点没吐血,这是在向我炫富吗?这红木的桌子一张20多万居然放食堂,而且还是矿山上。我忙说道:“这个我们安排工厂去做,到了给你电话。”然后又到了床品区,他又看上爱马仕的枕头,趟床上靠了靠又拿起来坐了坐说道:“这个垫子舒服呢,跟(给)我整20个。”这枕头5000多一个,我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马总,你要这么多枕头干嘛?”
@oldingheart 2012-7-18 10:43:00
有点儿双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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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啊,朋友。虽然我知道你不是X
马总回答道:“我喜欢钓鱼,你这种枕头坐上去很舒服,我拿去钓鱼的时候垫屁股,我那几个爱钓鱼的朋友我一个送两个玩玩。”我开始有些抓狂,知道看了一下午,他挑选的都是非常贵的物件,尤其是红木挑选了很多。开单时一看,912万。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第一次私人买家具一次花这么多钱。
选完后我申请公司的加长悍马送着马总到了昆明饭店去吃饭,结果马总说去喝茶,我们就到了附近的一家茶庄要了一壶普洱,边泡着我就实在忍不住说道:“马总,你这一张桌子我就要苦个十年啊。”马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小汤,我说话直,你跟人家打工一辈子都是个穷人,要想有钱得自己干。”
我回答道:“我也想自己干,但是一无关系,二无资金,空有一点青春可以消耗了。”
马总皱了皱眉头后平静的说道:“这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男人一定要闯,创造机会,难道你看着别人住别墅开奔驰呢,自己连个窝都没有,父母生病连个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这种日浓呢日子怎么过?”
这几句简单的话像几柄钢刀同时插入我的心脏,北京念完大学来昆明后我就想着一定要出人头地才能回家,但是事与愿违,最惨的时候住在城中村找了个做广告业务的工作,刚毕业才拿500块钱一个月的工资,除去房租和话费过得都不如乞丐,天天吃盐水面条,不敢往家里打电话只怕家里问:“最近过的好不好。”不知该如何回答。
虽然现在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但是想买套房还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自己都养不活,谈何孝敬父母,我真的不想“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当即对马总说道:“马总,能不能指点指点晚辈,我长大了,但是我的父母也老了,我家确实没钱,我不想他们最后连块墓地都没有。”
马总没说话,坐在我对面一直喝茶,气氛安静却又异常的紧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错话,突然这时候他身边的老者与他耳语了两句,马总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道:“小汤,你把脸凑过来点一下。”我心想搞什么啊?这马总不会是想抽我吧?还是看我长的太帅了,脑里一片混乱,但是与生俱来的奴性让我还是把脸伸到他面前。马总盯着我的眼睛,旁边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老者也盯着我的眼睛就是不说话,我被盯得有点毛就道:“马总?我眼睛里有眼屎吗?”顺势扣了扣眼角。
老者吸了口气用标准普通话说道:“小兄弟,你瞳孔旁边的痣是怎么回事。”我坐回原处道:“没有啊?我没注意。”我就跑到楼道口那里有面镜子过去照了照发现真的有比芝麻大一点的一粒黑痣长在我左眼瞳孔旁边。然后吃了一惊回来回答到“不知道啊,我以前从来没发现,好像是最近才长出来的。”
老者抽了一口红塔山后向我的脸上重重的吐了一口烟,我没想到这么的老头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猝不及防的被呛的咳了两声。老者又看看我道:“你这痣非比寻常,若任其发展,可能会对你不利啊。”我吓了一跳道:“难不成我会变瞎子?”老者道:“不会,只是看到的东西会和我们不一样。”
我忙问道:“老先生,我会看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老者又吸吐了一口烟道:“赃东西!”我一下子感觉身体无法动荡,感觉自己是傻掉了。
老者又说道:“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小兄弟不用为此苦恼。就算看见也没什么”我心想看见那些“赃东西”是没什么,但是我还没结婚呢,一直眼睛是全黑的我不成怪物了,怎么在社会上混,还怎么找女朋友啊?我低头不语。
马总这时说道:“小汤,我看你的面相是个能做事的人,你既然想赚钱,我给你一次机会。我有个项目要做。而这个项目正好在你老家那边,现在不方便告诉你是什么样的项目,但是如果你愿意帮我,项目完成后我给你100万,够你去好好创业了,给愿意(愿意吗)?”我一下心情激动,100万对我这个刚毕业的蚁族来说确实是个不得了的数字,心想他是个矿老板,又说是个项目,应该是工程上的东西,我猜可能与矿有关,难不成让我去开矿?
此时又大脑浑浊不清回答道:“马总实在是太看得起晚辈了,我非常愿意,只是我对矿一窍不通啊!”
马总笑道:“你咋个认得(怎么知道)就跟矿有关?你放心,我会安排。”
马总这话一出,我知道我不能再多问下去,就双手递过名片到马总面前道:“马总,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随时联系我,不过能不能给我一张您的名片,我好联系你。”
马总接过名片后道:“我不玩名片,到时候我这边会有人通知你,还有,我订的家具来了放你们仓库,我会我自己的车来拉的,我就不留我的电话和地址了。等一下我先交200万订金。”
我此举是为了试探一下诚意,结果吃了个闭门羹,说不定刚才他说的项目只是随口说说逗逗我玩儿,并觉得有些尴尬忙说道:“好的,马总,你要来运家具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就这样他最后喝了一口茶说道:“我今天还要回建水办事情,整完我们得走了。”我并带他们交了订金后到了停车场,他的身边的年轻小弟原来是司机,把他迎上了奔驰ML350,我很狗腿的站在车门外说了声:“马总,慢走!”车子一发动,就这样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下班回去一肚子的无名火,又把阿松和啊逵给叫上吃饭,几杯松子酒下了肚后我告诉了他们今天发生的事。阿松劝我道:“算了,不要放在心上,我们会有钱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们什么时候才会有钱?电视上说的城市最底层的蚁族说的不就是咱们?凭什么我们要过得这么窝囊?连个病也不敢生,女朋友都不敢交?汤小爷我一定要做有钱人。”
@tianyuansuihua 2012-7-18 10:55:00
楼主快更.写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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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这时阿逵好像受到了一些触动,他来昆明几年了,一直生活的很不顺利,突然喊道:“噢啊!一定要做有钱人,泡洋妞、住洋楼、养土狗。”
我和阿松先一愣,一起笑道:“哈哈,对,泡洋妞、住洋楼、养土狗。”
旁边经过的老板娘瞟了我们一眼暗道:“喝醉了”
我和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吃饭、睡觉、上网,过得毫无激情,这样过了4天后下班了,我回到家,边坐马桶上边玩着手机上的小游戏,一个座机电话打了进来。我接了起来,电话里一个建水方言的女人的声音道:“请问给是汤先生(是汤先生吗?)”我肚子很痛,但又忍着忙道:“是的,请问你是?”建水女道:“马总让我告示你,你准备一哈(下),30号到屏边。”
我惊道:“马总?哦,我到屏边去找谁呢?”
建水女道:“到了后会有人和你对接!”我心想怎么搞的这么神秘并又问道:“谁来接我?我怎么联系对接人?”
建水女道:“这个你不消问,会有人主动联系你。”
这时我肚子疼的实在忍不住,嘣啪的一声巨响,体内的秽物一轰而出。建水女惊道:“汤先生,怎么了?哪样声音?”
我抓了一截卫生纸道:“没事,我在屙屎。”
建水女显然有些抓狂道:“真恶心,那这样,再见!”电话就此挂断。我又回拨过去,却已无人接了。我还想有很多问题要问她,结果被我的便便轰走了,真是便的不是时候啊。
我又想到底去还是不是?不会耍我吧?去的话还得请假,也不知道要去多久。一拍脑袋骂自己道:“妈的,大老爷们这么婆妈干什么?”记得有句话说:“弱者做前犹豫,强者做后犹豫。”于是我坐在马桶上做了一个改变我命运的重大决定,我决定30号去屏边。
这个夜晚又是浓浓的雾气,屋外又湿又阴冷,非常的不舒服。更何况做噩梦那天也是这样的大雾天气。
我洗了个澡11点多就睡了,这一天感觉很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可惜却又得不到安宁,半夜突然听到手机响起,我并本能反应想去关掉它,这时身体居然无法动弹。看着手机屏幕发出幽幽的暗光,我的窗户嘎吱的自己打开了。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被子里有东西在蠕动,就好像一堆长长的头发在我身体上慢慢的爬。然后把我的手脚身体像蚕蛹一样裹了起来,一只冰冷且细长的枯手伸到了我的后劲下,一把从我后劲掐住我的脖子,我通体感受到一种灵魂都被冻住的冰冷寒意,又像是被电击到后劲,冰冷的电流布满全身,我却叫都叫不出来。被子里伸出了一颗长长的头发裹着的脑袋,我看不清头发里的脸孔,只看到头发缝隙里的脸不停在颤动,慢慢向我的耳边靠近一个冰冷悠长的女人声音对我说道:“亲我~~~~吻我~~~~~你是爱我的!”我心里想着我死定了,在劫难逃了。要被女鬼吸干精气而死了,第二天要上报纸头条了《一男子沉尸出租屋疑似奸杀》。想起来就窝囊,我不想这样死。这时候那颗脑袋移到了我的眼前,都快贴到我的脸了。我想闭眼睛没办法闭,我终于体会到什么任人摆布。是谁说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这还他妈是被女鬼搞死算什么。我看到这女鬼抽搐着脸伸出一条又长又细的灰白舌头来舔我的脸,我气急攻心,咬了一口舌头,猛地吐出一泡口痰。
我这痰一吐出去,那女鬼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我也渐渐发现身体可以动了,赶紧把被子一蹬,跑去把灯给打开了。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有什么粘呼呼的,原来刚才那口痰因为是我仰卧着睡的,所以吐出去又落到了我自己的脸上。真是自己恶心到自己,我就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真见鬼又或是幻觉。我抓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居然是那个神秘人又给我发了一条让我震惊查点把手机丢出去的短信。
先更新到这,下落的太快,希望看的朋友帮忙顶一下,谢谢
@中式角度 2012-7-18 11:19:00
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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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
@babylover68 2012-7-18 11:32:00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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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
@半夜弯刀 2012-7-18 11:39:00
加油写 顶你啊 坐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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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会加油的
今天继续更新,第三章,启示
短信的内容只有三个字:“它来了!”
我环顾四周并无其他动静回道:“你到底是谁。”
短信回道:“是朋友,很快我们就可以见面,呵呵”
我又问道:“它是谁?”
短信回道:“不是任何人。”
我有点抓狂,这不是耍我吗?根本就没回答我实质性的问题。我又继续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短信回道:“命运会安排”
刚看完短信窗户嘣一下自己关上了,手机也跟着没电黑屏,机也开不了。这时床下传来咯咯咯的磨牙一般的声音,我拿起背后的一根和我手臂差不多长的木棍慢慢的移动到床前,单膝跪下。那咯咯声听得我全身发麻,但是我的好奇心又驱使我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为了保险起见我握着木棍去挑床单,刚碰到床单灯就卡的一下熄灭了,屋里顿时漆黑一片,事发突然,我被吓的一屁股做在地上退了几步。
如果眼睛一直处于黑暗中,一段时间后还可以有点视野,这样子灯光突然消失,屋外又是雾气重重不透一丝光线。我感觉自己被黑暗所吞噬。咯咯咯的声音也随之消失,这让我更加恐惧,如果是有声音我还能判断出这个东西和我有一定距离,现在突然变安静了反倒让我更加紧张。不过这种紧张感因为下面发生的事情让我不止是紧张,而是极度的恐慌。
咯咯咯的声音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刚才那又尖又细的女人声音从四面传来:“亲我吧,你是爱我的!”煞那间我遍体生寒。暗骂了一句:“爱你妹!”故技重施就乱吐了一泡口水出去想转身就跑,身体却像被使了定身术一定更本动不了。这种清醒时突然身体动不了,比鬼压床时动不了更加难受和恐怖。这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看到一点东西了,正暗自庆幸时一只冰冷的细手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盘绕着我的脖子,一张惨白铁青的女人脸只有一只眼睛居然长在头顶,而且瞳孔是椭圆,很像蛇的瞳孔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我。我感觉全身都被汗水溅湿了,只差没有把尿给吓出来了。看不到它的身体,只看到怪脸嘴里伸出一条细细的长舌,舌尖分寸了两半。像丝带一样在半空飘舞,就像在庆祝什么欢快的节日。
又听到那句:“亲我,你是爱我的!”看着她的眼睛和飘舞的细舌我居然慢慢的把头伸了过去想去亲它。突然屋外一声巨响,我吃了一惊,一棍子向怪脸挥了过去,啪的一声不知道打到什么东西,这时灯又亮了回来,我低头一看,一条黑影如离弦之箭飞身弹了起来把窗户撞碎就爬了出去。
这一弹指间我看了个清楚,这居然是条身长2米多有我手臂那么粗的黑蛇,鳞片光泽闪耀,过处留下一条黑印,居然还有一点淡淡的清香。这绝非凡物,莫非刚才的怪脸是这黑蛇所化。
我再看向外面,刚才的巨响原来是楼下有辆车爆胎了,司机还在楼下骂了几句又回到了车里。而那条黑蛇已经不见踪影,看来我刚才是被这巨响所救,敢情我遇到的不是女鬼,是蛇精。这大冷的天蛇应该冬眠了,怎么还跑出来吓人,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赶紧拿杂志报纸把破窗给封了起来,之后松了一大口气想起来非常后怕,居然被迷了心智。
几个问题我都想不通,第一这蛇是怎么进来的,第二它直接咬我就好了,还搞这么多花样,第三它为什么要让我亲它。还好刚才那声巨响,不然我就见佛祖去了。
@gjk00 2012-7-18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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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支持
@mdadlkwmefd 2012-7-18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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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一直到天亮都没再睡觉,第二天就把房子退了,还陪了玻璃钱。然后搬到了公司的宿舍,虽然破旧倒还凑合。搬到公司后倒也真的睡了几天的安稳觉,我也没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情,说了别人肯定说我神经病或者吹牛皮,索性就不讲了,也不想再去回忆。
29号我向公司请了假,买了一堆礼物回老家屏边,我爸妈忙给我做了一大桌菜,鸡啊、鱼啊快赶上过年了。一年多没见过二老,这次回家看到他们比我上次的记忆中又多了几条皱纹。
心里不禁酸楚。
我妈一直就看着我笑,问我好不好,女朋友找到没有。我都是笑笑道:“还早呢!”
我爸说道:“嗯,有时间多回家看看,外面工作辛苦,家才是最好的,回来就给你做好吃的,就是你弟弟两年多没回家了,你们两个小时候那个闹啊!整个院子都被你们闹翻天了,他也不给家里来个电话,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道:“爸,不用担心,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身强力壮,头脑却灵活得很,没人能欺负他。你放心好了。”
就这样子聊到了很晚。。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建水女的座机就给我打了电话过来:“汤先生,你晚上八点半到广场的桥下,有人等你!”
我忙问道:“什么人?”
建水女道:“他穿了一件黑白格子衣服的男人,你去了他会和你打暗号的。”
“什么暗号?”
电话旁给我说了一次暗号,让我用笔记了下来。
我这天心急如焚,等到了晚上八点半来到了广场桥下,黑白格子男出现了时我差点晕了过去。居然是他!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居然是我高中同桌了3年的死党——张熊。但是我们一直都叫他阿表,阿表皮肤黝黑发亮,身材很匀称。
高中时,很多小女生给他送情书,我经常能看到那些小学妹们在校门口等他就为目睹一眼他的尊容,可谓红极一时,现在虽然胖了一点,但是以前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庞上却多了一丝刚毅。
我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看到我也楞了一下叫道:“汤旭……” 我也叫道:“阿表……”。然后互相拍了拍肩膀,我严肃地说起暗号:“今早天气真好?”
他搭着我的肩膀,道:“什么今早,现在都晚上了好不好,哦,哦,这他妈是暗号来着,——正是挖矿好时节。”
我接着问:“去哪里挖?”
阿表打:“矿山上挖。”
我又问:“挖的什么矿?”
阿表答:“金丝大环矿。”
我拍拍阿表肩膀,“你说这都叫什么暗号啊,太恶心了。”
阿表笑:“没有办法,这个老板没什么文化。走,去吃点东西再聊。”
我们来到一家大排档要了些烤牛肉和两杯泡酒,我笑道:“毕业后这么两年不见了,你还是帅的迷死人,不过,这次是个什么项目啊?怎么你也来了?”
阿表塞了一块牛肉到嘴里边嚼边对我说:“这是个秘密,我也是朋友介绍来的,具体我也不知道。”
我盯着他说:“我不信,你这么聪明谨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
他笑道:“你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来了,不过这件事情不简单。背后有个集团组织,说是找某个东西,但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道:“找我来的是个矿老板,我还以为是跟矿有关系。”
阿表说:“具体我不知道,但是听说来了不少专家和一批很猛的奇人,这个组织背景非常了得,不用担心,去凑个人头就行。”
我一听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又问道:“这矿老板的钱也太好赚了,那项目地点在哪里?”
阿表说:“明天人就到齐了,他们会带我们去的。前两批人早就去了,我们是最后一批。”
我搓了搓手说:“完事之后能分到多少钱?”
阿表笑道:“哈哈,这才是正经问题,你应该也提前拿到一笔款了吧,完了后分到的钱够你用一辈子!”
我点了点头,看来阿表也拿到一笔钱了,应该也不少,他没说我也不好问。
接着阿表告诉我说:“明天你多带些防寒的衣物,可能会去一些时日,吃的和装备都有人准备了。”
最后,我们约了第二天早上十点半广场上见,然后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我妈叫我起来吃早点,起来后头疼欲裂,我一看窗外,呵,白茫茫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算个什么球,完全是伸手不见手掌了。心中一惊,前天、昨天还大太阳的,才过一夜怎么就雾压全城了。
不过屏边是云南的雾城,因为地形的特殊和茂密的森林植被的覆盖,只要一起雾就久久不能散去,而且非常浓,就算大白天开车的时候也得打着车灯。
我吃完早餐后开始收拾东西,穿上一件黄褐色皮大衣和一条工装裤,又换上一双登山靴,收上换的衣物。爸妈问我收衣服干什么,我只能告诉他们公司有事情我得赶回去,他们的眼神流露出一丝黯淡。
老妈说:“才刚回来两天怎么就要走啊!”
老爸说:“没事,去吧,年轻人事业为重。”
“爸妈,你们放心。对了,这是我的银行卡,里边有点钱,你们需要的时候就用。”我边说边把那张马总打了20万元的银行卡递给我妈。
老妈忙拒绝道:“我们不要你的钱,你们自己过的好就行了。”
我还是硬塞给了老妈:“儿子没什么好孝顺你们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保重身体。”说完拿起纸笔写下银行卡密码递了过去,然后背起背包行装,老爸走了过来,紧紧的抱住我拍拍我的肩膀,说:“不管你做什么,老爸都会支持你,去吧。”
我鼻子一酸,点了点头,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
我来到广场时看到阿表穿着一件带毛领子的黑色皮夹克,一条蓝色牛仔裤背着个大旅行包,叼一只烟站在大雾之中。我招了招手叫了他一声,他看到我后说:“阿汤,很帅嘛,哈哈,越来越爷们了。”
我道:“靠,你越来越扯了,其他人什么时候到?”
阿表说:“可能是大雾影响了,不然早应该到了,再等等。”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阿表告诉我:“两个猛男和两个美女。”
我惊讶道:“不会吧,女人去凑什么热闹,能吃得消吗?”
阿表笑道:“有什么吃不消的,我一个人就把她们两个拿下!”
我笑道:“你这个简直太吊、太嚣张了。”
这样冷风飕飕的吹着屁股等了1个多小时,雾中出现耀眼的车灯向着我们移动过来,一辆路虎停在我们面前。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从车里出来,近1米8的身高,留着很干练的短发,身穿一件黑色皮衣,戴着双黑色皮手套,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下车后就去后面开车门。脸庞棱角分明,眼眶深邃,有点混血儿的感觉。
同时,司机也下了车,司机穿了一件蓝色羽绒服,三十五六岁左右,脑袋有点“地中海”,脸上显出了一丝疲惫。
后车门一开我就被震住了,一条又细又长的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腿先伸了出来,接着一名长发齐腰的美女从车里探身出来,穿一件雪白的羽绒服,皮肤很是白皙,因为天气冷的缘故脸颊有些绯红,在这样的小城中出现让人感觉到无比惊艳。
接着出来另一名女子,看上去很干练,一头卷曲的齐肩栗子色短发,皮肤看上去健康,眼睛大大的,眼神清澈无比。上身穿了一件内衬是羊毛的棕色皮外套,下身穿着一条迷彩裤和一双登山鞋。
这简直就是明星选秀嘛,哪像是要去什么深山老林里做项目的。他们全部下车后阿表就拉着我过去和他们打招呼,互相握了握手,我们两个先自我介绍了一下。
司机揉了揉眼睛笑着道:“我是地质勘探员,叫做吴探天。”我心想这名字取反了,不是地质勘探的嘛,应该叫“吴探地”才对。
然后那个高个单眼皮猛男淡淡地说:“段晓枫。”
接着阿表笑着去问短发美眉:“敢问,美女怎么称呼,是负责哪一块的?”
短发美眉转头去翻东西没理他,阿表有点尴尬,吴探天打圆场道:“她叫张娴,是我们的工程师。”我和阿表一起惊叹:“好强!”
最后,穿着白色羽绒服的美眉将盖住脸庞的长发捋到耳后,说:“我叫欧阳素芯”就没再多说。我心想,这两个人太傲了吧,而且四个人都说得一口标准普通话,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接着我们都上了车,然后去了家餐馆吃饭,吃饭的时候只有吴探天话比较多,其他三个话很少,几乎没说什么话,我和阿表都有些尴尬,阿表还轻声对我说:“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了。”
段晓枫又瘦又高,我和阿表就暗地里给他取了个绰号叫竹竿兄。这样一个小县城突然来了几个气场十足的男女,进来吃饭的食客都忍不住要往他们看上几眼,指指点点。
尤其是来了几个小姑娘看到竹竿兄都忍不住停留一会儿目光,暗暗流露出倾慕的眼神。吃完后竹、吴探天就去结了帐,我们就开始出发。
我们的车前往屏边的大围山方向,大围山是国家的自然保护区,森林植被异常茂盛,穿越大围山可以跨到越南,当然,我们的目的地不是去越南。
因为雾气太浓,车开的特别慢,大白天的也开着灯,这里都是山路,弯道特别大,可见度非常低,一不小心就可能与迎面而来的汽车相撞或者跌入悬崖。
而且一直都是往高处行驶,驾驶到山腹中,悬崖下冒出来的浓雾显得异常的阴森。从车内望向窗外仿如在天宫中行驶,张娴看着此幻化迷离的景象,激动的拿着一架很高档的单反相机对着车窗外咔咔咔拍照。
吴探天为了安全也只能走走停停时不时看一下地图,欧阳素芯则听着ipod闭着眼睛睡觉,竹杠男也一样的直挺挺的坐在位置上闭着眼睛休息。我心想这吴探天好牛逼,和这样的人一路过来还没被无聊死。
阿表过去和张娴聊天套近乎,但人家根本懒得理他,自讨没趣后也睡了过去,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车“嘣”的一下,急停了下来。
我被吓醒了,还好车开的不快不然我得撞破头了,大家都惊醒过来忙问:“怎么了?”吴探天惊慌失措道:“刚才有一个黑影。。。闯。。。闯。。闯出来,我撞上了!”
我们急忙开车门下车,阿表看了一圈说:“哪里有什么东西?”
这时欧阳素芯突然说话:“不好,我们快上车。”说完立马钻回车内,其他人也都上了车。
吴探天脸有点扭曲的问道:“欧阳小姐怎么了?”欧阳素芯说:“你听我的,加快速度就是。”
吴探天很紧张的去发动汽车,结果越紧张车就还越不争气,居然半天打不着火。我问道:“刚才什么黑影?”
吴探天说:“刚才明明看到一个人一样的黑影横穿公路,我还以为是个山里的农民。”
欧阳素芯紧张道:“麻烦来了,没想到这地方会有这东西。”刚说完,车就发动了,吴探天一踩油门就往前冲,我和阿表原本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看他们突然这么紧张,我和阿表也跟着紧张起来。
这个时候张娴居然不紧不慢的给她的相机换了一个很奇怪的镜头,看上去很有金属质感和科技含量,看得我觉得很新奇。
我正想问这是什么材料做的,突然“嘣啪”一声,有重物落到车顶上的声音。因为雾气非常浓,车又不能开快。
吴探天紧张异常,流露出很恐慌的扭曲表情。我忙问:“是不是有石头落车顶上了。”
张娴阻止我道:“别说话。”阿表想打开窗户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没注意到他,结果他刚一打开,一只乌黑的4指枯手就伸进来捏住他的脖子,只听得阿表一阵惨叫。
这时前边的竹竿兄瞬间从腰间抽出一把很有民族特色的月牙形匕首插向这手臂,插进去后刀锋在手臂里又猛转了一圈才抽出来,刀口处瞬间浸出大量黑血,这怪手臂好像吃痛一下放开了阿表,却听到车外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吴探天吃了一惊车撞在了山体岩石停了下来。阿表急忙把车窗关上,喘着粗气骂道:“是什么鬼东西,叫得跟杀猪似的。”
欧阳素芯道:“这是黑血山妖,吴师傅,快把车灯关了。”
吴探天把车灯一关,车内瞬间沉寂在一种异常压抑气氛之中,车外就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叫声,躁动非常。这东西就一直在车顶,用他的爪子在车顶狂抓,就像用指甲刮黑板一样的声音,让我难受至极。
抓了一会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吴探天抹了抹里面窗户上的雾气想看清楚外面。刚抹得能看清楚,“嘣”的一声一张血淋淋的腐烂人脸撞了上来,差点没把窗户撞烂。
吴探天被吓了晕过去了,张娴拿着相机对着窗外就按了一下快门。一道闪光后腐烂的人脸早消失了。
欧阳素芯一阵恶心,张娴看了一眼相机里的显示屏道:“可惜,居然没拍到。”
阿表道:“美女,这个时候你还惦记着给人家拍写真,佩服、佩服。”张娴骂道:“你小子懂个屁。”我暗笑这小娘们还真泼辣,阿表遇到对手了。
这时又是“蹦”的一声,再定神一看,那山妖脖子极长刚有我手臂粗细,轱辘着身子搬着一块岩石砸车窗,边砸边兴奋的狂叫。
一条长舌从腐烂的人脸中伸出,不住的口水横流。竹竿兄打开车门一跃而出,我们和阿表也要出去帮忙,被欧阳素芯和张娴拦住,张娴道:“你们不行,不能出去。”
阿表一下怒火中烧:“男人最恨人家说他不行,这么个狗东西怕什么。”一开门也跟着跳了出去,我不想被当成娘们硬着头皮也跳了出去。
我们出去时看到竹竿兄被那黑血山妖撞飞到一颗大树树干上,竹竿兄被撞得咳出一口鲜血,我这时才后悔,竹竿兄这么彪悍的猛男都被撞得吐血了,我这小身板被这山妖挠一下还不得肠穿肚烂。
这时山妖向我跳了过来,速度之快让我来不及反应,眼看他利爪要直刺我的喉咙,我就定住了,只想着“完了,我要被割喉了!”
电光火石间一道寒光击来,直入山妖右眼,原来是竹竿兄把匕首脱手飞射过来救了我一命。
山妖吃痛就在地上“吱吱”惨叫打滚,阿表拾起路边的一根树干猛打山妖的头,山妖一摆手把阿表摔到老远,这时山妖已经发狂,手脚胡乱挥舞。可能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叫的异常的刺耳,追着阿表就过去按住肩膀就要咬下去,这时竹竿兄行如鬼魅跳到山妖背后左手抽出山妖眼睛里的匕首,右手卡住山妖的脖子,接着一刀扎入山妖的喉咙,双手抓住头部猛的一发力就听到“咔”的一声,脖子就被拧断了,山妖倒在地上,身子还不停的颤动,手脚还在地上狂抓乱挠。
这时才看清这山妖全身都是黑色细鳞片,背脊如蜥蜴、手脚有如枯枝,都是只有四个尖长指头,且散发出另人作呕的气味。
张娴随即下车,对着山妖按下快门,当闪光灯闪过后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就看到山妖体内飘出一股诡异的白烟被吸到了张娴的相机里边,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竹竿兄把黑血山妖翻了个身过来一看,黑血山妖居然弄了张人脸皮套在自己脸上,欧阳素芯下车看到后一阵恶心道:“这黑血山妖长相丑陋,见不得人,喜欢把人脸剥下,自己套上来吸引异性山妖。这是只雄的,说不定还有只雌性的在附近,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和阿表分别抬着黑血山妖的手脚放到了路边,竹竿兄把匕首抽了出来从车里拿了块毛巾把匕首擦干净就置回腰间上了车。
张娴蹲下身掐了一下吴探天的人中穴,吴探天深呼吸了一口气,醒来就问“我死了吗?”
阿表笑道:“吴师傅,您没死,倒是外面的那只怪物见阎王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长得蛮酷的。”
吴探天忙说:“小兄弟别吓人了,我先看看车有没有问题。”说完。又重新把车发动起来
欧阳素芯说:“吴师傅,我们得快一点。”
吴谈天低头看了看地图,叹声气说:“不行啊,雾气太大,太阳马上也要落山,可见度实在太低了,车速没办法提起来。”
刚才的事情发生后,我总觉得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这些时日诡异的经历接二连三,我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现在遇到的这几个人又都具有非常独特的气质,竹竿兄更非凡人,若不是他,刚才我已经命丧山妖的利爪之下了,所以车越往前方行驶,我越发感到不祥。
坐上车后,大家的神经都有些紧张,只有欧阳素芯居然又戴上耳机继续听音乐,而张娴则在浏览着相机里的照片,竹竿兄也一言不发看着前方。
阿表闲的无聊对我说:“阿汤,你说这个黑血山妖的肉好不好吃?骨头拿去泡酒可不可以壮阳?”
“好不好吃不知道,不过吃了它的肉以后,说不定那话儿就会长出那种黑鳞,肯定很吊。”
张娴很鄙视地瞪了我们一眼,对我们的对话感到很厌恶。
车在一个路口拐进了一条林荫土路,天色渐渐变得漆黑,听着车轮摩擦陆地的“嚓嚓”声,我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当我被阿表叫醒的时候已经天黑如幕,我揉揉眼睛,渐渐看到前方林中有光亮,原来是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车停了下来,我们陆续下了车,这是一个差不多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的草场空地,有4个帐篷支于火堆旁,三辆JEEP越野车停靠在边上,过来了七八个人冲张娴她们几个打了下招呼。看他们都是熟人,我和阿表都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我和阿表跟这些人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感觉又累又冷又饿,于是围着火堆坐了下来,边烤火边吃了些罐头。
第五章 捉迷藏
火堆旁除了我们六人,才看清原来他们有九个人在此,居然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架着副小黑边眼镜,看着很是斯文乖巧。
还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是领头的叫王三喜,戴着一副厚厚的老花镜,很有大学教授的范儿。
其中一个男子独自回了帐篷,此人穿着一件黑色兜帽衫,衣兜帽一直遮着脸。背着一柄1米左右的古长剑。身材和体型都很像竹竿兄。一直没说一句话,根本没办法看清面容。
还有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小伙子,眼睛炯炯有神,脖子左边纹了一麒麟,左耳戴着一只银耳环,看上去异常活泼,牙齿很白。
除此之外四人中有一个是肥头大耳的大胖子,另外三人年轻小伙子看上去穿着打扮就都很普通,一个是个小卷毛,另外两个都是身高都在1.75左右。
阿表一路上觉得很是受气,就想了个馊点子说给大家讲个鬼故事吓唬吓唬这些人。
那小姑娘看着啊表笑道:“呵呵,你说嘛,我最爱听鬼故事了。”
阿表一看居然有个萝莉小粉丝,立马来了精神,挺了挺腰板,挖了一下鼻孔后压低声音开始讲故事。
阿表小时候去他农村的外婆家玩,有一天晚上和一群小朋友在农场里玩捉迷藏,玩了好一会后,他心想一定要找一个其他小朋友找不到的地方,然后就找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爬了上去。
他在树上看到下面的小孩找来找去都没找到他,就暗自高兴自己躲的很好,过了好一阵子发现树下一片寂静。
小孩们不知道都去哪里了,他开始有点心里发慌,就从树枝中的缝隙看向远方。就看到远处有一棵树上吊着一只秋千,这只秋千虽然没有人玩却自己在摇摆。
阿表心想这也没什么风啊,肯定是那些小朋友玩了秋千后刚走,所以秋千还继续摆动不停。
他实在呆不住了,于是想下树去找那些小朋友,刚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光着上身脏兮兮的小男孩怎么也躲在这树的树枝上蹲着,就说:“刚才没看到你啊,你也在和我们玩捉迷藏啊,我们一起下去吧。”
那小男孩瞪着他也不说话,就把脸往后一缩,消失在枝叶之中。
阿表又叫了几声,那个小男孩也不答应,心里开始有些发毛,自己先下了树。下了树后,他抬头叫了几声,还是没人搭理。阿表就想自己先回去了,这时远处听到有个小姑娘的笑声,他就闻声而去。
来到那棵吊有秋千的树下,一个穿着灰色裙子,一脸苍白的小姑娘坐在秋千上,见到阿表过去。轻轻向他招手说:“你过来玩吧,我推你啊!”
小女孩说话间走过来拉着阿表的手让他坐上秋千,阿表接触到这小女孩的手时感觉一阵冰凉。小女孩转到他身后推了他的背后一把,秋千荡得很高。
阿表很开心的叫道:“再用力一点啊!”但却没有人再继续推他的秋千,转身一看那小姑娘却已不见踪影。
秋千再荡到最高点的时候只见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那小姑娘被一根绳子吊着脖子,脸部乌黑,死死地看着阿表,身体像秋千一样在半空中荡来荡去,阿表被吓得从秋千上摔了下来。
然后哭着喊着想要逃跑,一站起来怎么跑都跑不动,却觉得肩上有东西压着自己。于是抬头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只见刚才那树上的小男孩勾着腰骑在他肩上一脸煞白,两只眼睛布满血丝,就那样冷冷的盯着他。
阿表才叫了一声“妈妈”就吓晕死过去,当他醒来后四处空无一人,但是却发现那小女孩就在......
讲到这他就停了下来,张娴急问:“继续啊!卖什么关子,那小女孩怎么了?”
“就在你脖子上啊”啊表指着张娴就大叫。张娴被吓得惊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阿表哈哈大笑,其他几位也笑了起来,这时张娴反应过来是阿表故意吓她,气急败坏的捡起一块石头就打在阿表的肩膀上,打得阿表嗷嗷直叫。
张娴骂了句:“无聊,真不知道怎么把你们也弄进来了。”然后转身就回了帐篷,欧阳素芯也瞪了我们一眼跟着张娴回了帐篷。
我心想明明是阿表搞的,怎么我也被一起瞪到眼里了。
这时王三喜说时间不早了,现在人已经到齐,明天不管天气怎么样都得动工了。不然时间来不及了,让我们早点休息。
我和阿表还有吴探天睡一个帐篷里,竹竿兄自己跑到车里睡了,我第一次睡睡袋,感觉很是新鲜,阿表笑道:“这恶婆娘,牛什么牛,还不是被我吓得半死,哈哈。”
吴探天说道:“小兄弟,你可别着惹她,这小姑娘可不止是工程师,还是组织里不得了的捉妖师。”
我大吃一惊道:“不会吧,都什么年代来,还有捉妖师?你看日本动漫看多了吧。”
阿表狂笑,道:“捉妖不是道士的事嘛,她个小女人和人家抢什么饭碗,而且刚才不是还怕鬼嘛,吴师傅,您还真逗。”
吴探天谨慎的看看来四周轻声说道:“那是小兄弟你们不知道她们的来头和本事,等你们知道了就不会这样说话,你们还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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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猎魔
我一听吴探天这样说,那他必然知道些事情。他这个年纪的人话也比较多,对于小辈都喜欢教育和教导。
我忙谦虚问道:“吴师傅是老前辈了,我们都得像您多学习呢。您老走过的盐巴别我们吃过的桥还多。”
阿表马上打断纠正说:“什么走过的盐巴比吃过的桥还多?真是小学没毕业,是走过的桥比吃过的盐还多。老吴你就别卖关子了,他们几个到底什么来头。”
吴探天笑笑从睡袋里爬了起来过去他的外衣里掏香烟。
阿表觉得鼻孔又塞又痒,然后就扣了扣鼻孔,居然扣出一块黄豆那么大的鼻屎黏在小指上。看他一脸豁然轻松的表情,异常淡定地把鼻屎弹了出去,结果这鼻屎不偏不倚,正好弹在了吴探天的后脑壳上,和头发黏在了一起。
我惊异的看了看阿表,忍不住想笑,阿表亲扫我一眼,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
倒是吴探天根本就没感觉到什么问题,转过身点了烟又进睡袋说:“这个我也不好给你们说啊!”
看来吴探天是吃硬不吃软的主,于是用激将法,道:“看来吴师傅也不知道他们的来历啊,刚才还说的这么神秘,睡了、睡了,没意思!”
阿表也附和道:“哎,是啊!是啊!没意思,我还期待能听到吴师傅的什么高论,就等来这么一句话,哎哎!睡觉睡觉。”我心想这小子还是那么有默契,那么懂演戏配合。
吴探天急了,说:“嗨,谁说我不知道,小兄弟你们听好了,我就告诉你们这个张娴就非常的不得了。”然后开始给我们讲起张娴的身世之谜。
这个得从她的父母说起,张娴的父母都是马总的好朋友,两人非常恩爱。因为有一定的海外关系,20多年前他们通过一些关系移民到了加拿大,之后成了家,就在加拿大生下了张娴。张娴从小就长的非常讨喜,而且非常聪明听话。
父母都把张娴视如珍宝,宠爱有加。后来张娴5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脸色苍白,卧床不起。
张娴父母请了当地最好的医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总是不停的念着:“不要,不要伤害我。”然后越来越瘦。
张娴的母亲看到后天天以泪洗面,而张娴的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抱着小张娴说没有人会伤害他们。
直到有一天,张娴父亲的一位朋友送了他一架单反相机,她父亲把相机放在了客厅。
这位朋友走后,发现小张娴自己从房间出来,抱着相机就在房间里到处乱拍。然后又冲到楼下的花园乱拍了一通。
后来,小张娴的病有了好转,她的父母亲当然非常开心。同时也发现小张娴非常喜欢拍照。
有一天,把她拍的照片拿去洗,这不拿去洗还好。洗出来后发现一个让张娴父母很恐慌的事情,照片没什么问题,但是胶卷上出现各种扭曲且阴森的怪脸,形态逼真,样貌骇人。
然后就把照片和胶卷一起烧掉了,胶卷和照片都烧掉了,胶卷被烧掉的时候就听到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直到胶卷被烧成灰,惨叫才戛然而止。
这时小张娴的父亲只叹了句:“命运弄人啊!”然后和他的妻子紧紧的抱在一起。
之后小张娴连睡觉都要抱着那个相机,小张娴6岁时,她父母收到一封来自中国的神秘信件。
父亲深深的叹了口气说:“该来的始终要来!”妻子拂过他的脖子只说了句:“这次也许可以结束了。”
几天后,小张娴的父母就回到了中国,两人回到中国后, “组织”上的人来接他们,她的父母把他托付给一位老朋友照管。两人骗小张娴说去给她买漂亮的衣服。
最终,张娴父母跟随“组织”的人来到了云南,之后到现在都了无音讯。
十年过去,张娴一直都被他父亲的朋友视如己出照顾的非常好。这个男人也成为了她的养父,是现在“组织”里不得了的人物。
有一次带着张娴和几个兄弟去非洲坦桑尼亚探险游玩,结果迷路无意间闯进了西北部丛林中哈扎贝人居住的原始部落。
突然“嗖” 的一声,其中一个兄弟被哈扎贝人的弓箭射入肩膀,倒地不起。
他们一行人被带到了部落中心绑在一起,部落酋长来了盯着他们一脸狰狞地讲了一大堆。
他们完全听不懂讲的什么,只心想完了,这次不是探险,而是真正的危险。这时小张娴居然用起他们部落的语言开始和他们交谈。
酋长大惊,命人把小张娴放了,后来手势加语言又加着在地上作画,几番困难的交流后。
小张娴告诉她养父,原来他们部落最近出现一个“恶魔”专吃小孩和妇女的内脏,这些人都成了惊弓之鸟,根本不欢迎外来人。所以刚才的冒然进入他们的领地才会被弓箭射伤。
小张娴说完后对他们做了个承诺,五天内帮他们消灭这个“恶魔”。
当然,酋长虽然对她的能力有所怀疑——这么一个小姑娘有什么本领消灭这个凶恶的“恶魔”。但已经没有别的办法,还是把小张娴当做上天派给他的使者一样对待,还派给她几名健壮的勇士给她调遣。
之后两天都没出现任何情况,第三天晚上张娴强烈的预感到会有事情发生,马上召集人来做了一个陷阱。
把所有女人和小孩的聚集到了一起,青年男子都进行了伪装躲在树上,草丛里、甚至泥塘里。
所有的小孩和女人眼神里都充满了恐惧围抱在一起,外面的伏击者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夜色渐黑,只剩下微弱的月光照进部落。
只听得蛙声、虫鸣声有节奏的响起,突然“嗖、嗖、嗖”的几声大型动物在草丛中穿梭的声音,使得这些伏击者绷紧了神经。
其中一个小伙子忍不住就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射了一箭。草丛中“嚓嚓嚓”有东西往部落里攒动。
一个黑影有如疾风一般钻了出来,瞬间百箭齐发,小张娴发现情况不对想要阻止,但是早已来不及。
那黑影受到惊吓,直往前冲。“咣当”一下掉进了事先设置好的陷阱。陷阱里全是削的有如利剑一般的枝木,有任何动物体掉到坑内绝对必死无疑。
这些伏击者兴奋的手舞足蹈跳着过去坑前,小张娴叫他们不要过去,但是这些人哪里肯听。
立马都围了过去,坑里发出阵阵气喘之声。他们往下一看,居然是一只近两米的黑豹。已经被坑里的枝木刺穿了身体多处,流血不止,已经奄奄一息。都大为失望,原来是只黑豹。
刚要散去就听得小孩和女人的阵阵尖叫,赶忙跑进小孩和女人聚集的大屋。一男子才把木门一把推开,右手瞬间截臂而落,吱吱喷出鲜血,倒地抱着手臂痛苦的惨叫。
其他人赶紧进去跑向屋内看发生什么事。小张娴也抱着相机紧跟其后,只见眼前此景也不免心惊肉跳,动惮不得。
再一看屋子里,有一只立直着身体,双眼血红,脸很像鳄鱼,露出像锯子一样的牙齿直至耳后。
手臂居然是很像章鱼触手相互扭在一起的样子,黏黏湿湿的不停的留着粘液,双脚居然是像人类的双脚长了很多肉瘤一般。盯着这些人“喀喀喀”的怪笑。
小张娴拿起手上的相机就要拍它,结果还没来得及拍,那“魔鬼”的已经跳到空中。“扑哧”跳到一男子面前,那男子吓得一动不动。
恶魔的“触手”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破其肚,速度之快难以言喻。瞬间掏出了这男子的心脏,又把那男子猛的丢出了屋外,小张娴一闪身,感觉胃液翻滚,哇的吐了一地。
那“恶魔”把手里血淋淋的心脏摔在地上踩在脚下,发出“咯咯咯”的怪笑,好像在藐视眼前的这些人。这时很多人拿着长矛一拥而上,“恶魔”一闪,跳开很远,动作奇快,更本没法靠近。
此时小张娴已经悄悄翻到屋顶横梁上,拿了一根粗大的绳索栓了一个套子。就在这“恶魔”又开始发出阵阵怪笑时。
突然把绳索套到了这“恶魔”的脖子上,接着横梁做支撑,拉着绳子就往下跳,这时那些哈扎贝人已经看懂是什么意思。
马上过来一齐拉绳索。那“恶魔”就被吊在半空,胡乱挣扎。此时很多他们也乘机用矛去扎。结果要不就是被它的“触手”弹飞,要不就是皮肤坚硬无比根本扎不进去。
眼看这“恶魔”就要挣脱,小张娴拿起相机,一阵闪光,只见“恶魔”定住不动了。然后又按了一次快门,那“恶魔”从头顶飘出一阵白烟被吸到了相机里边。
哈扎贝人看到“恶魔”被这光线一闪,就不动了。也没有了气息,确认这“恶魔”死了后都欢欣鼓舞。把小张娴丢在半空庆祝。
他们后来把这“恶魔”的尸体烧了后就又深深的埋在了土里,酋长为表示感谢把一串自己戴在脖子上狼牙项链给了小张娴。
她们一行人修养了几天后,酋长叫了几个部下把他们送出了丛林。回国后小张娴的养父摸了摸小张娴的头,富有深意的说:“看来最后的‘净化’只有你们来完成了。天命啊!”
说到这吴探天又去点了根烟就沉默了。
我听的心惊肉跳,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也这样的经历,阿表也急切的问道:“那后来呢?揭开什么秘密?”
我也很想知道这个什么秘密?还有她的父母到底怎么了。
吴探天吐了口白烟,又猛吸了一口说:“这是他们组织的秘密,我也不知道啊!”
我心想这故事太过于离奇,这个吴探天总感觉很不可信,恐怕是看我们见识不多,胡乱瞎吹唬我们的,如果这么厉害,还不无敌了,谁还敢惹她。我也就当成故事听听懒得当真。
阿表却一直纠缠他叫他说到底是什么秘密,最终吴探天也没说,只逼出来一句:“也许这次你们就是来揭开这个秘密了。”
这可真是扯淡,我和阿表又不是什么“组织”里的人,我只是来赚钱的,他们的“项目”完成我就拿钱闪人,管它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