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和小三儿同居的日子

我提到过W说有一份工作是杭州某酒店。

那么,这里想说的事,G其实就是在杭州某酒店工作。当然了,这是我发挥自己强大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得出的结论。

G因为以前追求W,所以当知道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便很热心的为W找工作了,这在最后几天的时候暴露无遗,至于现在,我想说的是……


W在刚来我这的第一天开始,似乎就跟G在扣扣上暧昧不清,甚至我可以推断在她做小三的期间也一直与G有着暧昧的联系。

所以,究竟所谓的用情专一这个词语,是应该用来形容现时的年轻人,还是应该形容电影中的年轻人呢?
噗。真是各种躺枪。

可能山区都一样吧。
至于所谓的暧昧用语,或许在很多人看来是简单的玩笑话或是调情,只是在我看来,若是真的用心对一个人,那么对旁的人,这些话语是说不出口的吧。


W:我先去洗澡了。

G:嗯,洗白白喔。

W:你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G:好,我好好养身体,等你过来了好好爱你。

W:/害羞。

因为只是无意中看到了一两次,只是遍布了诸如此类的话语却让我急忙关掉那些被遗忘的对话框。
恭喜恭喜。
噗,楼主很是无奈呢。
我对W说,你这是要呆到什么时候呢。

W说,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吧。

还好,不是半年。

W开始常常接朋友电话,接了总是说,我在XX呢,在我一朋友这里,山里,修身杨修,休整一段时间。

我半开玩笑的说,W,你从拉萨跑过来,怎么不说给我带个转经轮什么的纪念品呢。

W说,我走的那么急,本来打算给你带牦牛肉干的,但是那天实在太急了,前一天还在收拾东西到晚上两点多了,还有两大包的东西让我同事到时候邮给我。

我说,那你以后究竟是怎么计划的。

W说,要是工作定了,就直接去工作,不然就先回家呆一段时间了。

楼主不是那种很会拒绝的人了。习惯侧面暗示吧。

虽然爱憎分明,但是算是不喜欢对别人说狠话吧。
W经常会同人视频,第一次是问我怎么调摄像头,说是要跟妈妈视频。

后来,似乎便是与G了。

一次我出去办事,回来的时候,扫了一眼电脑,正是一个男娃娃。我估计应该是杭州的G了。
你是在给他扫盲么。
第四天,平淡而过。

转眼间,就是周五了。

早上起来,我对着那个已经打开摊放在我宿舍一周的箱子说,W,咱今天打扫卫生吧,这怎么也是我的办公室,万一来个人什么的,这,也太乱了。

W尴尬的笑了笑说,我都忘了这是你办公室了。
当然,我更发现的是,W换了内衣,那件粉色的内衣,终于被仍进了箱子里。

原谅我的被迫猥琐,因为,她成天乱丢内衣,我不得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了。

只是,难道不应该是换下来就去洗了么?

打扫卫生,终于把箱子收起来放在了沙发旁边,办公桌收拾了,两个独沙发上堆砌的零食也收拾了,地扫了,地拖了,我有一种神清气爽雨过天晴的感觉。当然,如果我可以天天睡在我的床上的话,我会更加神清气爽的。、
周五,我没有回家,而是选择了打扫房间。

这是一件让我蛋疼的事情。

虽然W似乎也没有问我什么。

但是我想,下周我要回家了,回市区了,至于W,到了周三再问她准备如何把。

很不巧的是,这段时间,我的手莫名其妙的肿了起来。打电话给一个骨科大夫同学,大概叮嘱我了几句,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事情一直没有直播,直到前两天手才开始消肿。
噗。。。。你关注点独特

我怎么给你?
我保存下来的图片。
楼主去洗漱,稍等
虽然我的生活就像是隐居一般,但是周六周日对我而言还是法定的假日,所以我一定不能继续如日常生活一般,另外,我要到县城去买点药。大清早起床,叫起了W,我说,我要去县城一趟,买点药什么的。

W说,好吧,我也起来,一起过去。
其实在山里等车这件事,是无比的蛋疼菊紧,晚点,早点,各种不按时间不按常理出牌的所谓公交车就那样的摆在那里,不坐不要紧,你可以选择步行四个小时。当然,我没有那么闲暇的四个小时时间去蛋疼的做这样一件锻炼身体的事情。

自然,W也不会去做。

中午到了县城,吃饭,买药,然后呢?四处溜达了一圈,W表示要吃火锅。

我这边的火锅是胜过省城和拉萨的。那是甩掉了不止一条街。

只是,我一般周末都回家了,很少在这边聚餐,何况两个人去吃火锅,这是一件多么蛋疼菊紧的事情,所以,随便选一家好了。

而且如此,也已经让W觉得收获了深深的满足感。
楼主不开征友贴。。。。。。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取向的直男。要说对着一个成天几乎不穿内衣穿个睡衣跑来跑去的妹子,完全没有想法那真的不现实,但是一是考虑女子本就是受伤来投靠的,于情于理我不能有什么想法,二是几年不见了,也就是老朋友的感觉,至于情欲之爱,倒是怎么也提不起想法了。若言推倒,那就是赤裸裸的性欲了。

如此趁人之危之时,自叹做不出来了。

虽然当时跟豆瓣友邻们聊天时说道,他们都在说推倒算了,也许人已经做好了被你推倒的打算。

但是,就当做我是懦弱好了。

嗯,怯懦。
吃饭时,W给我扫盲了西餐的若干事项。

作为一个山里的苦逼货,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牛排的生熟度只有奇数没有偶数。诸如此类的东西让我在装逼的道路上进化了一步,当然,我觉得一般的店,也不会如此讲究了。

那么,我能给予她什么。

我的处事哲理,当然,这些不适用于她。难道我要对着一个做了别人小三,另外还有备胎的姑娘讲解: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缴。

所以,这就是抱着瓦尔登湖给W讲生活,她会告诉我甄嬛娘娘年方二八。

无法做沟通的事情,还是不要妄图去尝试的好。

只是这个时候,W的工作问题,似乎有了变故。
前文提过的。

W的首要选择是九寨沟的某酒店。那边是她的以前老板,宋老板。

这个时候,宋老板的人事经理打来了电话,询问她是否愿意不再做西餐厅经理,转作培训部的负责人。

W在电话中言辞委婉谢绝了,转身告诉我,已经做惯了一线,不愿去做二线支持,何况,性格不适合。

当然了,九寨沟的工作就这样消失掉了。

似乎这是一个刺激,在回去了我宿舍后,W开始疯狂的投简历以及打电话。

似乎酒店业有一个专门的招聘网站,而非智联招聘一类的。只是在听到她每次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听出来了,路漫漫长期修远兮,汝将上下而求索。
只是这时候,W的一些生活恶习开始慢慢暴露。

金牛的洁癖和强迫症,自认为在我这里已经很轻微了,但是前几天一次家庭聚会,姑姑谈及小时候的趣闻,我才恍然大悟我的强迫症小时候就已经有了。

插播一点我的小时候。

小时候一起坐车出游,假如我坐在A座位出发。那么回程的时候,我表妹要跟我换座位,让我坐B座位,她要坐A座位,就会不依不饶甚至嚎啕大哭。

堂兄说,这说明一件事,你自幼就是强迫症。

呼,言归正传。

为什么说到恶习。
记得我提过W装着内衣内裤以及个别脏衣服到我这里才洗,当时虽然有些许反感,但是想到姑娘是突然决议过来的,也就没往细想。但是在我这里的这一个礼拜,竟然……除了那一次外,再没洗过衣服,无论是夏天的短袖,或是内衣内裤,或是睡衣,或是什么什么的。

只是,我不知道她如何去收拾这一切。。。。。


女生,可以如此邋遢么?
谈不上什么下场,因为我从来没想过会如何。

我只是,对于这样一个奇葩的年少友人,觉得不能理解罢了。
我好奇的半开玩笑的问W,为什么你在我这里就完全不顾及形象了。

W说,跟你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讪讪的说,好吧。

其实她不懂,我意思是,你起码让我感觉到,你是个整洁的姑娘家,起码让我感觉到,这里是我的宿舍,你还是一个客人。

第六天,就这样结束了。

第七天,周日,依旧如此。甚至我无聊到想去操刀下厨,但是想想便又作罢,我的原则是,饭不是随便做的,记得五月份一个女性朋友过来玩的时候,言辞灼灼的让我给做饭,我笑言谢绝,打电话叫来了炊事员。

只是W在的这几天,我倒是时不时的想起了我的某前任,也就是我在等W的那天在大街上很偶尔的碰见的那个前任。

或许,擦肩而过本是机遇,只是两个倔强的人放弃了机会而选择了自己要有自己新的生活了。
其实一开始我就没有答应过。但是当时一阵哭腔我不知道我还能如何强势拒绝。本以为她安静下来就作罢了,但是谁曾想第二天真的就飞过来了。。。。


其实本不打算把W的很多奇葩作为写出来,想着想到哪就写到哪好了。

只是我突然想起,我的卫生间。

因为卫生间的顶灯坏了,一直没有去修,天花板比较高,高于一般的住宅楼。所以我懒得去借梯子。W便把我床头台灯夹在了我的洗漱台权当作卫生间灯了。

当然了,这不算什么恶习。

恶习在于。

某一日我正在院子的石桌旁看书,她冲出来说,XX,马桶堵了。

如果可以用流汗来表示无奈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一万滴。

近一年的时间我都住在那个宿舍,这是第一次被堵。

而且,当我去看了以后,才发现,W把卫生纸扔进了马桶。

我出去说:你怎么不把纸扔到旁边的纸篓里。

W说,我没看见。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那天好像没戴眼镜。

你的度数是三千度还是四千度,我也忘记了。


当然,周日的生活乏味的让我怀念市区的花花世界。怀念我可以叫一帮子朋友出来玩闹,有美妙的夜生活,有灯红酒绿,隐士也需要俗世来衬托山里生活的清静。

只是,W倒是享受这一切,睡到自然醒,径直去吃饭。

嗯,每个人似乎都在享受这样的生活。

第七天,就如此的度过了。

这一周,我体会了沙发的乐趣,当然,我要感谢我的大毛驴。
好像没人了。。考虑是不是去睡了。。。。。
周一早上要赶车从市区去县城。。。要早上开例会。所以,我准备睡了。
明天播。。。。小清新文体。。。。


楼主是汉子。。。。。
明天继续。
睡前一更。


其实我是想重点突出W这样狗血的小三来到我这里的各种奇葩事迹。但是当写着写着的时候,才发现,谁都不比谁招人喜欢。

与其去在乎别人的奇葩之处,不如多做改变了。

其实事情基本快完了,毕竟她在我那儿就住了十天左右,明天尽量播完吧。

不评论别人的生活,只是希望既然朋友一场,都过得好吧。
转眼间,W到我这里已经跨越了一个周的时间。

至于周一,那是我惯例要去县城开会,提前跟W说:我去开会你就随意了,中午饭自己随便吃泡面啥的了。

W点点头。

周一例会结束的早,九点多就完了,可是因为最近对于W的生活习惯各种不能接受,既然出来了,干脆多玩玩,到同事的办公室去聊天,聊了一早上。直到中午吃完饭,才晃晃悠悠的去坐车了,。
嗯,楼主刚忙完。
嗯,很是缘分呢。
中午回了我的办事处,W已经起来了,我问她吃过饭了么,言之还没有,当然了,唯一吸引她起来的,是那冗长的电视剧……对的,《甄嬛传》。

问,那带你下去街上吃饭吧。

答,不饿。

我便躺床上看书去了。

所谓的香艳和邋遢,某种意义上说就是在一线之间。
前文我提过我睡了一个礼拜的沙发,而她的箱子在我的要求下已经合起来并立在了沙发的边上。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把胸衣仍在了箱子上……也就是说,我天天要面对着这样一个物事睡觉。

欢迎喜欢。
楼主继续了。
当然,在我的书桌旁,电脑旁,也堆满了W买来的零食。作为一个有自知之明的胖子,断绝零食是首要任务,但是相较一视,才明白我以前的零食攻略,在面对妹子的时候,就像是我的剃须刀面对擎天柱那样的狭隘。

为什么提到剃须刀,是因为在我的注视下,W赫然拿起我的剃须刀,嘴里念叨着:你们男生的剃须刀真的很好用么。

然后,她罪恶之手伸向了自己的腿毛。


腿毛!!!!!!
如果,流泪可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我会用嚎啕大哭泪流满面等等词汇来做修饰。可怜那跟了我两年的剃须刀,可怜我那剃须刀一直伺候着我的面部肌肤,却要去被强迫贴合一姑娘的小腿……

我想,或许是我的目光射出的利刃割伤了妹子的感觉神经,她讪讪的放下了剃须刀,继续看电视剧去了。

只是当我不在的时候,它遭受了怎么样非剃须刀的待遇。

总结这一周的种种,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那旁敲侧击的暗示在W的面前就像是清风拂面,淡然而过。

所以,我改变了策略。

但是,但是,但是的但是,我又不是可以直接开口赶人的存在。折中之下,我开始打起了电话,约着各种朋友周末了回H市区了出来喝酒或是玩闹。

W在我打了数个电话之后,幽幽的转过头说,你周末要回家么?

我点点头,继续打电话去了。
W在周一的下午,依旧开始投简历,只是突然转过头问我,你知道周末把爱疯里的照片传到你电脑里么?

我轻轻的说,传不过去的。

W愣了楞说,可是我要修改简历上的照片。

我想了想说,你要不嫌麻烦,就传到邮箱,再从电脑上下载下来。

扯个题外话,对于爱疯,我是各种无爱,曾经有机会在两三年前有人送我一部3GS,毅然决然的放弃了……

但是欣慰的是,W已经开始明白,她不可能在我这里长呆的。

曾经在来之前,她言之去了H市住哪,我想当然的说,去酒店啊,总不能你去我家吧。

W还算明白事理,说,是的,怎么可能去你家。

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想法,起码掐断了她跟我去H市区的念想,当然,如果她愿意,可以去住酒店。

在山区呆了这么几年,总是喜欢傍晚的时候。我窗外正对的两座山间,正好是太阳落山的地方,无论是火烧云,还是镶边的乌云,都为宁谧的山间增添了一丝奇幻色彩。夹杂着喜鹊、麻雀以及我所不知名的鸟此起彼伏的鸣叫,正如同是生态怡然。

时不时的还会有乌鸦的叫声,总是听见老百姓说,乌鸦又开始叫了,谁家又要死人了。在他们的心目里,似乎每次死人的时候,总是会伴随着乌鸦的低哑啼叫。

W说,在拉萨,乌鸦是圣物,乌鸦的出现,代表的是美好。

我们所固有的许多想法,在换一个方向的时候,也许会收获截然相反的内涵。

W还告诉我,藏民认为有下巴的动物都是有灵的,所以他们不会去吃,比如狗。在拉萨,狗比人要凶的多,如果你去打狗,藏民会跟你拼命的。其实藏民们忘记了,人类,也是有下巴的。
哇,我也才知道。
W给我讲,她在拉萨有一次被几只狮子一般的藏獒围攻过,瘫坐在地上吓哭了。自然,她也会跟我提起藏民是有多么的不爱干净,当他们的藏民同事去酒店的时候,一个大堂里都是臭烘烘的。

这让我想起了我刚来工作时候度过的每个夏天,在坐车的时候,夹杂了酸 馊 臭的味道弥漫在车厢的每个角落,作呕的感觉一度让我早早下车宁可多走几步路。

W还提过,藏民的工作态度是多么的慵懒,明明知道第二天是早班,他们还可以前一天晚上喝酒到很晚,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就直接不去酒店了,久而久之,藏民工作的辞退率远远高于汉民了。

其实对于西藏,我个人几乎是完全没有期望。比起身边的人高呼着西藏的圣洁和心灵的升华,我倒是更倾向于去其他的地方游玩。

似乎在前两个月的时候,有一个很早前豆瓣上认识的见过一次的成都妹子,约着我暑假的时候去拉萨旅行。对着我做了很多很多的计划,但是我只是淡淡的回应,看情况吧。
言归正传。

周一就这么结束了。
转眼到了周二,也就是W来我这里的第九天。

在这九天里,我通过四次马桶,整理过三次宿舍,叠过不计其数次被子。我觉得我似乎是在做一个保姆,而非一个朋友。
噗,我会说是其实记性不好要靠着凑字数来回忆么。
周二下午的时候,W突然很得瑟很自豪的语气说,我工作解决了。

杭州XXX酒店西餐厅经理。

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G给她许下的承诺了。

W的激动,让她的心情轻松了下来。当然,也让我轻松了下来,她确定了工作,就意味着要离开我这里了。
办事处三楼有间能容纳七八十人的会议室,会议室装了投影仪,电脑等物事。

在W看电视剧的时候,我常常自己跑去三楼会议室,插上U盘,一个人感受电影院的感觉。自然,我看的电影都是W提不起兴趣的东西。

但是,我依旧会常常在看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电话响起,W说,你跑哪去了,我一个人害怕。

因为这个地方,一到晚上,风大的会吹的窗户啧啧作响。
周三是美好的一天。

与W同居的第十天。

西方常常说十为一个循环,这其实同样适用于东方,比如我们的九九归一说法。

我开口问道,周末我回家了你打算怎么办?

W说,我去省城啊。

我诧异的问道,怎么又要跑去省城了?

W说,去找朋友玩啊,几个朋友听到说我来X省了,都让我去西安找他们玩。

我接着问,然后呢?去杭州?

W说,可能回家呆几天吧。

对了,忘了说了,W老家是H市,但是现在全家都是新疆某市。

我突然在想,是不是应该与W发生点什么来结束这她的H市郊县之旅,但是急忙迅速的摇头,要把这个奇葩想法摇出我的大脑。

W问我这县城有到省城的车不,我点点头,旋即给在县城的同事打电话,让他帮忙订一张明天中午十二点半到省城的车票。

虽然有急不可耐的成分在里边,但是临近分别,却依稀有一丝离别的忧伤。

一个人呆在一栋楼里,近乎一年的时间,这算是除了前女友外,第一次有人陪着呆了这么久吧。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