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重重的一关,儿子的歇斯底里和愤怒,把张婆婆都吓坏了,她当时只感觉心脏都要跳了出来,她的年纪大了,这种刺激对她来讲可不是一星半点,过了许久她才颤抖的站起来,回到房间吃了两片药,缓了好半天才算是缓过来,然后她开始反思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随后长叹一声,自己的儿子天性敏感,精神脆弱,她不是不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只是之前受过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这才导致了今天这幅局面。
于是她站起身试探性的敲起了儿子的房门,在外面说道:“儿子啊,刚才是妈不对,妈不该唠叨你,妈以后不说你了,咱先出来把饭吃了行么?”
说着说着她也留下了委屈的泪水,她这样纵容儿子,也只是希望儿子能够尽快的走出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早日抱上孙子,她又有什么错呢?然而房间里的人却没有回应她。
第二天张婆婆起了个大早,她要去摆摊,可是却看到儿子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她进去看了看,房间里并没有人,家里也没有儿子的身影,只有桌子上的一张字条,上面简单写了四个字‘别来找我’。
张婆婆慌了,她四处去寻找,托人打听,都没有儿子的下落,于是她治好选择了报警,警察当然也觉得不对劲,似乎她的儿子有一点精神疾病,在警察的询问下,张婆婆只好说出了实情,那个实情她原本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
原来她的儿子刚毕业之后是参加过工作的,领导也很器重他,大家都觉得他前途无量,而他的儿子也看上了单位里的一个同事,那个小姑娘长得特别文静,他特别喜欢她,可是没过多久,那个姑娘竟然跟老板好上了,而且刚好被张婆婆的儿子撞见,这对于他这个神经敏感的人,简直是受到了莫大的凌辱和刺激,从那之后,他辞去了工作,一蹶不振。
办案的民警听完了之后露出了古怪的眼神,不过这种事情他们也见过很多了, 毕竟什么人都有,他们立了案就让张婆婆先回去等消息,但是这个消息却一直没有传来,而张婆婆三天两头的就会去询问,她失去了精神支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能够把儿子找回来。
有时她甚至在大街上摆摊的时候,看见一个小伙子,都会上前拉住他,错把他当成儿子,把那路人吓得够呛,还以为遇到了神经病,也许张婆婆真的已经疯了吧,她不断地寻找着,打听着儿子的下落,她每天回到家都会往儿子的房间看一看,看看是不是儿子回来了。
办案的民警听完了之后露出了古怪的眼神,不过这种事情他们也见过很多了, 毕竟什么人都有,他们立了案就让张婆婆先回去等消息,但是这个消息却一直没有传来,而张婆婆三天两头的就会去询问,她失去了精神支柱,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能够把儿子找回来。
有时她甚至在大街上摆摊的时候,看见一个小伙子,都会上前拉住他,错把他当成儿子,把那路人吓得够呛,还以为遇到了神经病,也许张婆婆真的已经疯了吧,她不断地寻找着,打听着儿子的下落,她每天回到家都会往儿子的房间看一看,看看是不是儿子回来了。
她也像是抽干了灵魂,每天重复的单一着,颓废着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看你看,张大妈现在走路都走不利索了,她的儿子都失踪两年了吧,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儿子真不是个东西,一天孝都没尽。就这么走了,你说他会去哪里呢?”
“谁说不是呢,天知道她的儿子去哪里了,找了两年了,还没找到,警察都没办法,她天天贴小广告,贴那个东西,寻人启事,哎,你说会不会,她的儿子,已经死了?”
刘婆和王婆接着小声议论着,然而张婆婆这一次听到之后,眼神中终于泛起了光彩,只不过是愤怒,她冲过去,恨不能撕烂这两个人的嘴,她大声辱骂着:“你儿子才死了呢,你们儿子才死了呢,你们全家都死了!”
三个老太太打成了一锅粥,过来几个年轻人拉架才算了事,只不过这个事情之后,张婆婆的情绪心情更加的偏执偏激了,她没日没夜的思考着如何寻找儿子,有无数个夜晚,她拿着儿子留下来的那个纸条痛哭流涕,她想让儿子回来,儿子回来了就能够抱上孙子了,这有什么错?她现在看到别人抱着孩子,逗弄婴儿,她不是羡慕而是嫉妒。
她多希望那些抱着孙子的老头老太太是她,在某一天她越想越气,她觉得造成儿子那种样子的罪魁祸首,应该是当初的那个老板和那个姑娘,她要去找他们讨个说法,想到了这个极端的办法,她急匆匆的就从家门中冲了出去,可是却被‘门槛’绊了一跤。
她不在乎摔在哪里了,忙不迭的爬起来去寻找那些人,那些在他眼里害了他儿子的人,然而那些人她如何寻找都找不到,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就这样在大街上游荡着,她也想回家,但清楚,没有儿子,没有孙子,哪里还有家?这个时候旁边的一处民宅里传出了婴儿的哭泣,她的母亲好不容易把他哄睡。
张婆婆鬼使神差的寻着那婴儿的气息进了屋,那是个大胖小子,虎头虎脑的,孩子的母亲在旁边看护着他,张婆婆看这个孩子模样太可爱了,就忍不住去逗弄他,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孙子。
张婆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染上了这种坏习惯,喜欢四处去寻找婴儿逗弄,但她不敢做的太过分,只喜欢在小孩睡着的时候动手,每当这个时候,年轻的夫妇们就非常不解了,她们会问家中的长辈,想不到婴儿也会做梦,也会发笑啊,而家中的长辈,也会从满慈爱的看着婴儿说道:“我们这儿有个传说,如果小孩在睡觉的时候笑了,那就说明有一个过路的神仙,叫笑婆婆,在逗弄他,这说明神仙非常喜欢这个孩子。”
然而在另一边,那个张婆婆再也没有回去过得家里,张婆婆许多年没见的一个外甥,把一个人领进了屋,那个人是一个法师,看上去特别的年轻,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本事生疏。
外甥是一个粗人,却也十分礼让与这个法师,他非常恭敬的对他说道:“大师,你给看看,这里有什么问题么?当时看上去好像是被门槛给摔到了,没人管就这么走了,好几天才被附近的村民给发现,当时我在外地啊,我这阿姨走了之后,他的儿子也终于是有下落了,之前他儿子离家出走,闹失踪两年多,最后才被查出来投河自尽饿了,而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逃到外省去的,这个房子也只能我继承了。”
法师打量了一下这个房子,却发现并没有任何异样,不过却有一个微不可查的牵挂,他要使用他的神通去寻找这种牵挂了,于是他摆好了法阵准备开坛,先让那外甥出去回避,随后打坐归元,灵魂出窍,然后又请来了猖兵和鬼差助阵,在这种状态下,他很快就找到了这牵挂的源头,看着正在逗弄孩子的,那个人们口中的笑婆婆,法师摇摇头表示无语,他问旁边的鬼差。
“要不再让她去见见她儿子吧?或者超度一下。”这法师动了恻隐之心,然而身边的鬼差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你想多管闲事?这母子俩一个属于横死,一个属于自杀,你怎么能帮到他?别多管闲事,难不成你想违反阴律?”
“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个胆啊,您老误会了我了。”
“那就好好干你的活儿,做一场净宅法事就行了。”
(每一个婴儿的呓笑,或许都是笑婆婆在逗弄他吧,她或许是神仙,又或许是一个渴望着子孙的老人。)
尘时川的白话,在我们那边,是有笑婆婆这个传说的,我不知道各位哪里有没有,反正这个神仙没有别的本事,就是逗弄小孩子开心就完事了,就是啥也不会了,但只有我们这个行业内的人知道,她其实也是一种鬼,毕竟老话说得对,神仙也是最大的鬼嘛,然后下一期的故事将会风格突变,成为恐怖风,接连几期可能都是这样,提前预告一下。
鞋-6》
王墨每个星期都会来这个地摊淘一些新鲜玩意,他是个著名的古董收藏家、鉴定师,也是一个手工爱好者,酷爱雕刻,玉雕木雕他都会一点,但是今天他向往常一样,在逛地摊的时候,被一个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双鞋子,颇有民族风格,红色的鞋子上绣着牡丹鸳鸯,他的眼睛狠毒,一眼就看出这是个老物件了,但保存的这么好的实属罕见,他蹲了下来仔细打量着这个摊位上的老板,那男人看上去有些邋遢,精神萎靡,按照以往的经验,王墨还了两次价,就把这鞋子带走了。
逛了一天也算是有点收获,又掏了一些品相不错的小东西,他开车回到了家里,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住的肯定是豪宅,不过他的房子有些乱糟糟的,基本上摆放的都是一些古董字画,东西一多就显得有些乱,但也是有规整的。
这豪宅里此时还有另一个女子,那是王墨的妹妹王素,她平时也不住在这里,只是这几天不知道去哪里野惯了,就跑到哥哥家里住几天,美其名曰放松心情,兄妹俩感情还算不错,王墨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烹饪,他做好了饭菜之后就去楼上把妹妹叫了下来,两个人吃完饭之后,王素就发现了哥哥今天的收获。
“哎!哥,这双鞋子不错啊,给我吧?”
“滚一边去,我今天刚淘换回来的还没仔细研究呢,不过那个绿扳指可以先拿着玩玩。”
王素翻了个白烟,把鞋子放了回去,不给就不给,她也不会在意,然后就起身上楼玩手机去了,只留下王墨一个人在厨房收拾好了东西之后,他才仔细把今天的收获拿到工作的房间,开始细细研究。
初步断定这双鞋应该是民国时期的,总共也就花了五百块钱,倒是有爱好收藏这个的,如果一转手应该能卖两万,其他的几个小玩意也不错,今天可谓是收获满满,随手把那双鞋子放在了另一张桌子上,他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接下来就是他的另一项工作,开直播,聊历史,博览群书。
有时候他也会在直播间里聊一些古玩上的知识理论,起初他做直播并不是为了挣钱换取名利,单纯的交朋友好聊天,毕竟他们这个圈子的人还是比小众,聚在一起聊聊天也是一种享受生活的方式,可是就在他今天正在直播间里侃侃而谈的时候,他的弹幕都在提醒他不对劲。
“我靠?”
“王哥,你不会是在表演魔术吧?”
“不不不,不对劲!王哥,你后面,你后面!”
“哥,你回头看看,你桌子上的那个鞋子!”
王墨看着弹幕里的朋友,有些纳闷,他们怎么感觉像是被吓坏了一样,他下意识地遵照弹幕里的指示一看,立刻就发现了异样,那双鞋子好像被移动过,它此时到了另一个桌子上,但是他很清楚的记得,刚刚明明把它放在左边的,不过他不以为然,以为弹幕里的人再跟他开玩笑,转过头继续侃大山,但就在这个时候他也听到了后面传来了一声‘啪嗒’。
他慢慢地回头再次看向身后,这次他很确定那双鞋又动了,他也有些慌乱,再加上弹幕里的人,都看到了刚才经历的一幕,就算没鬼也得有鬼了,王墨没有心情做直播了,他匆匆的跟朋友们道了别,就结束了直播,随后死死的盯着那双鞋,可是过了好半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异样。
王墨慢慢的把心放了下来,他在想是不是刚刚那帮人在跟自己恶作剧,毕竟大家平时开玩笑都习惯了,或许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都不一定,他长舒一口气就准备回卧室睡觉了,此时的王墨总感觉不对劲,总感觉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
不一会王墨的睡意袭来,他暂时不管那种奇怪的感觉,想先睡一觉再说,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房间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个声音让他瞬间清醒,因为太清晰了,难不成房间进了老鼠?不会吧,要是真进了老鼠,那自己的那些字画可就麻烦了。
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发现动不了了,然而自己的身上却坐着一个女人,王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难道是哪个爱护闹的妹妹,但一想不对,她是怎么进来的?就见那女人静静地盘子坐在自己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王墨都不敢**地喘气了,一种寒意从脚后跟直冲脑门。
此时外面经过了一辆车残余的灯光照射进了卧室,也正*能让王墨看清楚这女人,那女人惨白无比,穿一身红色的嫁衣,披头散发,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这里,压得王墨喘不过气。
那女人终于有动静了,她慢慢地爬了过来,凑近王墨的脸,腐烂腥臭的味道,差点让王墨昏厥过去,那种寒意也更加的强烈了,就在王墨绝望的时候,那女人停止了动作,把身子又缩了回去,随后站了起来,倒退着慢慢离开床。
又是一束晚归的车辆灯光照射进来,虽然昏暗,但王墨还是看清楚了那女人有一张满是獠牙的嘴!天呐!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王墨忍不住的在心里面念起了佛号,祈求真的能把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给招过来,但现在看来一点用都没有。
只见那个女人,缓缓地从王墨的房间中走了出去,过了许久之后,他终于恢复了知觉,身体也能动了,此时床上都是他的冷汗,他战战兢兢的打开卧室的门,往外面看了看没有任何人,然后他火速上楼去找自己的妹妹,这是本能,人们总是在危机的时候,寻找亲人,可是妹妹又不知道跑到哪里野去了,房间已经没有她的踪影,但是王墨还以为她出事了,可是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妹妹又去鬼混了,电话的那一头是极其嘈杂的电音。
“喂,哥怎么了?我刚刚就出门了啊,看你在做直播就没敢打扰你,歪,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等我回去再给你说。”
(请大家自行脑补,一群人的狂欢)
王墨现在气坏了,都出了那么大的事了,结果妹妹不在,恐惧和愤怒把王墨搅得七上八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该干什么,他可以确定刚才那个是鬼,早就听说过有鬼,可如今真的见鬼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的腿现在还哆嗦呢,他仔细想了想,难道跟那双鞋有关系!难道那个鬼跟那双鞋真的有关系!他联想到了刚刚做直播的时候发生的诡异事件,就理所应当的这样认为了,他冲进了工作的房间,那双鞋就静静地放在桌子上,但是王墨心在看到它的时候,更多的是恐惧,但是他必须战胜这种恐惧。
他本能的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找来了一个袋子,把那双鞋连夜丢了出去,等丢完了回到了家,才算是心里安生了不少,一直折腾到五点钟才睡着,在此之间妹妹始终也没有回来过,这也是寻常之事,不知道又跟那个野男人去浪了。
第二天的上午十一点,王墨才从床上疲惫的起来了,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他就后怕,不过现在先找点东西祭一下五脏庙吧,简单做了顿午饭,他还得去工作室里继续雕刻,因为他弄来了一些好木料,之前答应了有些人雕刻一些好玩意送给他们,可是刚一来到工作室,他不经意之间瞥了一眼那个桌子,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那双鞋子还在!它怎么还在这!
王墨看着桌子上的那双鞋子,浑身在此颤抖起来,它就这么静静的呆在桌子上,但确是这个世界上最诡异的事情,王墨冥冥昨天就已经把它丢了啊!过了一会之后没有任何一样,王墨才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再次将鞋子丢了出去,这一次他开车,丢到了小区外面的垃圾桶里,可是刚刚一回来,吓得他又再一次的摔倒在了门口,那双鞋子还在,它自己回来了。
此时它上面好像有主人一样,或者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他,静静地把鞋尖转了过来,朝着已经仓皇的王墨,王墨想要站起身跑,但是已然没了力气,他干脆爬进了屋,朝着这鞋子三拜九叩。
“我不知道您是哪路神仙,也不知道你是那路的好汉,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请不要在缠着我了。”
王墨声泪俱下的说道,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眼前的所有事情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也只能祈求这双鞋子能够放过她,然而在这个时候,王墨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平复了情绪,接通了电话。
“请问你是王素的哥哥王墨是吧?快来第一人民医院吧,你妹妹昨天晚上出车祸了,大你很多电话打不通。”
对面的那个人是警察,王墨想也不想直接就冲了出去,开着车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使得王墨更加崩溃,王素的情况危急,现在已经进了ICU,脑补严重受创,后来经过几天的抢救,虽然保住了姓名,但医生不乐观的说,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王墨在病窗外发呆了好几天,这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他想起了很多事情,他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忘记了他的妹妹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从小他的父母就很忙碌,他与他的妹妹相依为命,缺少父母关爱的他们成为了两种人,第一种就是像王墨这种顾家的好男人,第二种就是像妹妹那样天性放荡不羁,荒淫无度的人。
王墨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也许是他错了,如果他好好管教妹妹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至少在更早以前就阻止,但随即他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妹妹的这次车祸有些奇怪,警方通报说她当时并没有酒驾,通过监控录像看到,他是车开的好好地,直接就撞到了垃圾回收车上,时间在当天的十二点,而且距离王墨住处并不是很远,看样子应该在回家的途中。
王素的治疗还在继续,王墨偶尔回家拿一些洗漱用品,他要在医院陪同,那双鞋始终还在家里,王墨不是没想到这车祸跟这双鞋有没有关系,他只是暂时没有那个心力去管了。
王墨在自己的卧室里平复情绪,也期望在医院里的妹妹快点好起来,他祈祷着,有可能是太累了,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随机他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在那梦中他来到了一座民国时期的宅院 ,四周的环境很压抑,而且有些诡异,但是妹妹王素却坐在院子里,在那亭台之下喝茶,王墨本能的叫喊她的名字,也想过去拉住他,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不一会妹妹站了起来,她走向不远处的水井,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王墨的方向,随后哭泣的说道:“哥,快来救我,我被困在这里了……”
尘时川的白话:蒙太奇式结尾,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大家请期待下一个文章吧,反正故事的原型吧,一个收藏家也是收藏了一个鞋子,谁知道拿回家之后出现了各种诡异的事情,妹妹也出车祸,随后找了相关的人员,慢慢的才解决这个问题,具体怎么解决的,下一个章节继续聊。
95《年难过,春难熬》
老刘头看着这一大家忙活着年夜饭,笑得合不拢嘴,对他来说,儿女们很难聚到一起,今年却破天荒的团圆了,这是最让他开心的事情。
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分别被他其名为,刘壮、刘琴、刘军、刘芬,这四个孩子都挺孝顺的,就是每家过得都不富裕,老刘头年纪大了,他也想帮忙,但是他担心帮倒忙就在一边看着孩子们玩耍去了,这每家每户一共算起来就六个孩子,好不热闹。
不一会的功夫,一大桌简单而又丰盛的年夜饭就被摆上了桌,大家落席而坐,小孩们坐在桌子的末尾,不过也是好吃的最多的地方。
老大刘壮却坐在了首席,原本这个位置是老刘头的,但是没人在意,包括老刘头他自己也在旁边呵呵的笑着。
刘壮端起酒杯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个今年啊,大家都没赚到钱,村里的这些产业呢,基本上都是不赚钱,明年我再找其他门路,大家日子过得不好,我有责任,我敬兄弟姐们一杯。”
二姐刘琴不痛不痒的说道:“哎呦~这哪能怪您呢?要不是有些人找了其他的销售渠道,断了咱们村子的财路,也不至于会这样啊,哥你也别自责,明年呢咱们都好好地接着干。”
三弟刘军一脸铁青他放下了筷子不高兴的说道:“二姐你怎么说话呢,您直接报我身份证得了,我是找了其他的销售渠道,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后来也不是主张大家一起跟着我干了么!可没曾想那张老板他不靠谱啊,您提这一茬就等于直接打我脸是不是?”
“哎呀大过年的,不要吵了,其实三哥也是想赚更多的钱了,今天大家都乐呵了,大哥你也别喝闷酒了,来吃菜,吃菜。”
四妹刘芬劝解着大家,可是现在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场面有些诡异,刘壮喝着闷酒就说了。
“其实三弟这个事我确实没怪他,毕竟他要是找的那个人可信,咱们大家都能多赚一点钱,可是最让我难以接受的,就是有的人吃里扒外,假借投桃报李的方式从中贪取钱财,还要当那老好人。”
刘芬当时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反驳说:“我没有,大哥你说话话要讲究证据啊,我真的是去那得你的钱,找的当官的当事人家还不愿意见我,我连续去了好几天才愿意见我,之后才把这个手续给办下来的。”
二姐刘琴一声冷笑:“你激动个什么啊?大哥说你两句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手续,其实随便找一个人都能给办下来,你所谓的关系,哼,我们是没见过啊。”
三弟刘军此时也没好气的说:“上回咱们那一车产品,能卖不少钱,你说你有最快的销售渠道,我就让你找呗,结果你把东西卖出去了,钱到现在还没给呢,我都懒得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