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舒适让张瑞昏昏欲睡,在享受完最后一项‘特殊服务’之后他终于是睡着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能在这个洗浴中心睡一晚上,反正他是这里的常客,也没有人会说什么,可是就在睡到后半夜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就是这个电话让他从朦胧的状态中瞬间清醒过来,他的表弟出事了……
表弟的葬礼是在四天之后举行的,表弟的家人痛不欲生,刚刚买车第一天就出了人命,他们对张瑞有些埋怨但是没有多说什么,由于保险当时还没有立刻生效,车险公司也在推卸责任,没办法为了这个事情张瑞只能多方走动,他也间接性的赔了一些钱。
其实这个事情张瑞也挺自责的,他感觉这个事特别晦气,早就听说过第一次买车买了一个出了事故的车也会倒霉,甚至会出人命,表弟会不会真的如同这个传说这般呢,那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成了间接杀人了,张瑞的内心如此挣扎着,但是两瓶酒下肚之后,他的这个想法就改变了,管他什么牛鬼蛇神,这个世界上都不存在。
没几天之后,张瑞就把这个事情给淡化了,而那辆车鬼使神差的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因为车险的登记还是在他这里,所以张瑞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原点,他看着这辆车心情很复杂,找了一块上好的帆布给盖上了,老实讲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辆车,只能把它放在车行最深的角落里。
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张瑞还是慢慢的把这辆车重新整修了一下,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好像有一种未知的力量在指使着他这样做的一样……
某一天车行来了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二十岁,熟人介绍过来的,他一来就问张瑞:“张哥,咱们这有没有什么长脸的车啊,而且价格便宜。”
张瑞在简单了解了之后,才知道这年轻人遇到了一点难处,他大学刚毕业,才参加工作没多久,谈了一个女朋友,但是女朋友家里好面子,他们家里人也想让他们早点结婚,就必须要房子车子彩礼一个都不能少,而且必须好,能长脸。
这年轻人包括他的父母,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房子彩礼凑齐,但是到车这个上面,他们实在是掏不出更多的钱了,但是女朋友那边又特别好面子,所以才有了这个要求。
张瑞领着他在车行里看了好几辆,但是这年轻人都面露难色,张瑞也为难了,他说道:“不是哥们,就你这个预算和你这个要求真的是太难了,稍微上档次一点的车最起码也得几十万了,实在不行啊。”
话说到一半,张瑞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赶紧改口说:“我这里有一辆车,但是好几年了,也算是上档次吧,宝马,要不我领你看看?”年轻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张瑞看他有心,只好带着他来到了车行最深处,揭开了那尘封已久的帆布,年轻人第一眼就看上了这辆车,因为它很有气派,倒也没怎么还价,最终以十五万开走了它。
那辆车被开走之后,张瑞还是有些茫然的,他有一点点不安,又有一点点后悔,钱拿到手的时候沉甸甸的,不过他打算忽略这种感觉,大概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当时他正在吃饭,可是收到了一个消息,让他再也吃不下去了。
之前来买车的那个年轻人出事了,而且还是在结婚接亲的路上……
从那之后,张瑞就活在一种不安自责的情绪中,他每天都在像这种事情,再也无法忽略这种感觉了,工作也没什么精神,平常还去庙里烧香,家里的妻子意识到哪里不对,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那个时候张瑞突然哭了,把整个事情对妻子道出,他认为这两条人命都跟他有关,他不应该贪财的,从那之后妻子也有一种不安的情绪,也时常去庙里烧香祈福,张瑞变了,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了。
他对宗教、神学、因果轮回、报应这些东西,既想看又不敢看,然而就在三个月之后,手底下的伙计们开来了一辆车,不知道从哪里收回来的,张瑞看到那辆车的第一眼,整个人都瘫倒在地,那辆宝马它又回来了……
手底下的伙计赶紧把他扶起来,却发现他怎么也站不起来,送往了一医院已检查,原来是突发性中风,张瑞在看到那辆车之后,整个脑子都浑浑噩噩的,他不确定是不是吓坏了,但他知道,那辆车,一切都是那辆车导致的。
六个月之后,张瑞关闭了车行,转手卖给了另一个人,太现在的身体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了,依靠着轮椅才能行动,在合同签好了之后,他看着自己一手打拼起来的事业,然后由妻子抱上了车,再也没有回头。
(人被利益熏心时,自己就在悬崖边,但鲜有自知。)
尘时川的白话,我吧故事写得简单一点,是因为自己状态不好,最近身体不大行,工作也比较忙,所以没多少经历,我会慢慢调整回来,咱们下个故事再见。
100《流亡》
自从几十年前王二狗一家被村霸赶出了家乡之后,就再也没有家的感觉了,他们四处流浪,有时候甚至住在桥洞下面,一家老小唯一值钱的可能就是这辆被改造的三轮了。
有时候一家五口人就挤在这辆三轮上露宿,父亲总是埋着头蹬着车,而母亲总是抱着病弱的哥哥一言不发。
对于王二狗来说,日子过得艰苦,但是他总是觉得明天会有好事吧,他们这一大家子人,总能找到一个居所的。
但同样也对于王二狗来说后来发生了一件让他很难过的事情,他的弟弟出生了,家里的压力更大了,虽然他还不知道家在哪,但是这辆车就是他的家。
弟弟生出来之后,没多久父亲和母亲就觉察出了不对劲,这孩子有点智障,然而母亲却抱着病重的哥哥上了车,她同样一言不发,但王二狗知道她不舍离开,在她离去时,充满了悔恨。
父亲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眼含热泪在路边烧了一些纸钱,那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如今这一家人只剩下这三个了,父亲并没有抛弃智障的弟弟,反而一点一点将他养大,或许对他来说,这是母亲唯一留下的痕迹吧……
王二狗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虽然他傻,但是也是他的手足,那一年过年,王二狗从好心人那里得到了一块糖,
他没有吃过这个东西,但知道这是好吃的,他立刻剥给了弟弟吃,好心人见状眼圈红了,又买了一些吃的送了过来,还给了父亲一些钱,父亲拒绝了他的好运,但好心人对他说:“大哥,我知道你不收这个钱,但是你得给孩子买身新衣服啊,就当过年了,我给孩子的压岁钱。”
父亲这才收下那个人的钱,同样也是在哪一年,王二狗终于穿上了新衣服,往年他穿的都是别人施舍来的,弟弟也有一套,他笑的很开心。
他们还在漂泊流浪,其实他们也有过住处,父亲也找过零工,但对于王二狗来说,就跟漂泊无异,反正过不久又要重新踏上路程,他问过父亲,他们究竟要去哪,然而父亲拿出了不知道从里捡来的半盒烟,一边抽一边说道:“等有朝一日,咱们能回家就好。”
家,王二狗对于这个概念真的很模糊,他只知道他们这一家人被赶出来,父亲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回去,对于王二狗来说,这辆车才是他的家,那个家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后来王二狗长大了,也能帮父亲分担一些事情了,然而父亲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了,蹬车这种事情便交给了王二狗,但是三轮车总有坏的一天,在某一个陌生的地方王二狗就遇到了这种窘境,三轮车的车梁都塌了,而父亲又生病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在好心人的帮助下,他们先找到了一个住所,王二狗给人刷盘子打零工,终于攒了一些钱,又买了一辆三轮车,但是这个时候,王二狗冒出了一个新的想法,他们不如一直呆在这个地方不就好了,但是父亲并不同意这个想法,父子之间爆发了矛盾。
王二狗觉得在这个地方打点零工,赚一些钱不是也挺好的,至少现阶段还能养活父亲和弟弟,然而父亲说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归宿,当时的王二狗并不太理解,但是到了某一天,老板好声好气的说,让他不要再来了,他们找到更好的人接替他了。
王二狗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丁点归属感荡然无存,连同他对于未来的美好憧憬,也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认清了现实,和当下的工作,只是好心人们暂时给他的,但并不能指望他们一辈子啊。
同样也是在那个时候,父亲也离开了三轮车,他走的时候没有留下一句话,但王二狗也知道,他也非常不舍,但他能做的就像母亲离开时父亲做的一样,在路边给父亲烧一些纸……
王二狗重新登上了三轮,带着弟弟继续走在路上,他的眼神已经变成了父亲那样,茫然彷徨,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该回哪。
而心中只有那可望而遥不可及的家乡,有太多的原因导致他回不去,听远方传来的消息,那个村霸,如今坐上了高管,越混越好了……
王二狗又到了很多地方,最终在一个人文环境还算好的地方,暂时停了下来, 他要在这里先攒一些钱。
赚钱其实并不难,只要学会跟老鼠一样生活就行,捡破烂,偷窃,当搬运工,临时工,只要能吃上饭,能活着,什么都可以做。
就在这个时候,他认识了另一个一直走在路上的人,跟他的年龄相仿,她叫小花,小花也是个苦命人,小时候被父亲抛弃,母亲就一直精神有问题,而那个精神问题也传染给了她,导致她看上去一直有点疯疯癫癫的。
他站在路上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他又买了一些纸钱在路边烧了起来,他又漫无目的的蹬起了三轮车……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家乡传来了好消息,那个村霸被双规抓捕了,所有的罪恶都被清算,而王二狗却不想回家了,因为他真正的家在这个三轮车上,他知道他的全部家人都在车上,他们从没有离开……
“哎,这位同志,这里不让停车,请你离开这里好么?同志,醒醒!我靠!”
没够多久,那个陌生城市的养老院里就收留了一个有智力障碍的老人,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只知道他是在路边被人发现的,在一辆三轮车上,而三轮车上还有另一个老人,不过当人们发现他的时候,那个老人已经去世了,而这个有智力障碍的人就无依无靠了,最终在社区政府的大力争取下,被安排到了敬老院里,总算也有个人照顾了。
由于这个老人,无法跟人沟通,只会说简单的几个词汇,敬老院的工作人员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尽力的去照顾,他总是坐在那里,一坐就是一整天,一直在那里傻笑,留着口水说道:“嘿嘿,哥哥,爸爸,妈妈,狗,小花嫂,嘿嘿嘿,他们终于回家了……”
尘时川的白话:总有生活在最底层,却更加积极的努力生活着的人,尽管他们没有那么多目标,只是为了活着而活,但是啊,只要活着才会有更多的希望啊,其实写这个故事的时候,看到这个故事原型的当晚,就想着手去写这个故事,但最近太忙了,再一个就是身体也不大行,这不最近休息了一段时间,刚调整了一点点状态就回来,写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另外也有一点点感悟,也许我们每个人都在流亡吧。
101《冥罚》
刘文官坐在椅子上思考良久,他最近接到的这个案子着实不好办,上级阎王那里不肯网开一面,下面的冤魂小鬼也不肯放过他的当事人,几百年了都没见过如此难办的案子。
他的案件当事人是个做过很多恶事的法师,前世是降头师,生前做出的那些缺德事,确实损阴德缺大德了,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讲,这位当事人又在做好事,他的一生虽然充满罪恶,但是对待家人亲人却无愧于心。
一方面是道义公理,一方面是人伦情义,站在哪一方来说都不好判决,没法给出一个合理的审判,这种案子在阴间也是很多年没有见过了,眼下马上就要开始审理了,刘文官缓缓地站起身,跟其他几个文官打了招呼,他决定与同事分享一下想法,看看他们有什么主意。
这些同事跟他一样都是阴间的文官,这个职位比较特殊,比较好理解的话就是替鬼说好话求情的,通俗来讲就是帮鬼打官司,就是鬼的律师,但与人间的律师一样,必须也要以阴间的法律为依托,在这个基础上,才能替鬼争取一些优待,不可能只讲情面,因为阴律无情。
刘文官的同事也正在为这个案子发愁,其中孟文官抽着烟说道:“要不咱这么着吧,待会跟咱们的主子主要汇报一下他活着的时候对待家人有多好,尽量淡化他所犯下的罪孽,求主子网开一面。”
王文官摇摇头说:“这样不行,大人可是会亲自看他的生平的,他不可能只注意到那个东西,只讲这个人的情与义,恐怕并不能减轻这个人罪孽,反而咱们几个人都得挨批,把大人惹恼了可就麻烦了。”
这几位文官中的主子与大人,其实就是此间地狱的掌管者,这位阎王可不是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最痛恨的就是奸诈小人,作奸犯科之辈。
其他同僚也没个好主意,刘文官只能长叹一声,走一步看一步吧,这正是此时由鬼差宣布审判开始,卞城王早已坐在殿堂之上,左右各有鬼差文书辅佐,而刘文官也坐在下面,等待着他要辩护的当事人,一会的功夫,七八个阴兵就押着一个冤魂来到了殿上,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阴兵们把他困在了石柱上,因为这个鬼魂十分狡猾,稍微不注意,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说他是冤魂其实一点都不冤,因为在他押上来之后,那些被他害过的鬼魂,冤亲债主,都在殿外叫骂不绝,恨不能上前将他生吞活剥,最后还是鬼将大喝一声才平息了乱子。
“堂下可是张小北?你生前的善恶功过心中可据悉?”卞城王的声音不高也不低,但透露着一种威严,再看堂下的那个鬼魂,张小北,本来他四下打量显得有些躁动惶恐,眼睛滴溜转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而听到了阎王的问话之后,也不得不低下了头,那个威压也震慑到了他的心神。
“在下都已认清,但请求阎王从轻发落。”
张小北的声音微微颤抖,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认的了,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想挣扎一下争取从轻发落,前世他也是做法师的,当然知道阴间的规矩,他很清楚以他生前做的那些罪孽,恐怕是要被判罚到畜生道,做猪,做牛,做狗,做虫子,一想到虫子他就不寒而栗,他可不想去畜生道。
卞城王轻轻一笑:“你可真能说笑,就你犯下的这些错事,都够判罚到畜生道轮回几百世了,我看你也别争辩了。”
这时阎王拿起他的笔就要写下判决,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是阴间的潜规则,阴律虽无情,但是阎王会给那些文官争辩的机会,果然刘文官赶紧上前拱手施礼:“大人且慢,且听我一言,虽然这张小北罪该万死,沦为畜生道,甚至打的形神俱灭都不为过,可是他在生前也是一个顾家的人啊。”
卞城王放下了笔,他打算听刘文官继续说下去,作为神仙他当然知道一切众生都有好生之德,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但身为阎王他必须铁面无私,于是他把选择权交给了那些文官,如果没有一个文官,替冤魂申辩,那就说命这鬼魂真的没救了,他就会降下最重的责罚,所以他还是愿意听文官们的辩词的。
刘文官擦了擦冷汗,他是一个老鬼的形象,腰不好,刚才要是慢一点,这个笔就要落下了,他松了一口气继续对卞城王讲述着张小北的事情,期待能够得到从轻发落,此时在暗处的王文官和孟文官都捏了把汗,他们心说这老刘可是要出事了。
张小北一出生就克死了父母,所以从小跟着聋哑的奶奶一起生活,某一年村子里来了一个算命的,给张小北看过了,说他是天生的凶星之命,要是混的好了,那也是一方豪杰啊,这要是放在古代这也是个将军之命,可是如果坏事做得多了容易英年早逝。
张小北对这话不以为然,反而对凶星之命产生了兴趣,他缠着那个算命的想多打听一下这个事,并且对玄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算命的本来就是闲着无聊随便给他看了看,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当真了,但是算命的并不愿意多说什么,但又架不住张小北死缠烂打,就又说了几句,还说这个命也适合做外偏门,也就是法师、道士之类的。
这外偏门也包括了小偷强盗等等三教九流之辈,要是别的人听了那肯定是觉得这算命的真晦气,竟然说自己只适合做这种流氓行当,但是张小北却两眼放光,心驰神往起来,他又缠着那算命的教他一些法术,可是那个人死活 都不愿意教,但还是稍微指点了一下,让他去哪里寻找师父。
后来张小北就拜在了一个邪师的门下,学了一些歪门邪道,但是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正式的出道,生活当中结交了一些不义之人,确实如当时那算命的所说,流氓强盗更适合张小北,他跟着几个兄弟四处敲诈勒索,混黑道,有一年奶奶病重,张小北急的没办法了,就去勒索钱财,可是那个人不经打,被张小北打死了。
等到张小北把钱带到医院里的时候,奶奶也去世了,这下好了,摊上人命,也没救到人,他在医院安静的等待警察找上门,他没想到,最后找上他来是另外一个庞大黑恶势力的头目,因为他很欣赏张小北,因为张小北刚刚打死的是他的仇家,所以张小北间接性的为他铲除了一个阻碍,所以张小北也就跟着这老大一起混了。
老大没有看错人,也没有收错人,张小北带给他的惊喜真的很大,他没想到张小北 是学邪术的,可以用无形的能量做到有形的事情,这让老大觉得如获至宝,所以在这个黑恶势力当中,张小北很快就坐上了三把手的位置
金钱,女人,张小北从不缺这些东西,只要他好好的为老大做事,老大自然也就不会亏待他,他也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但是他也很清楚,这些都是建立在他为老大有用的前提下,老大让他做什么他都无所谓,哪怕伤天害理,他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这种奢靡的生活。
可是在某一年这种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有一天老大让他咒杀某个人,可是既然是要下咒,就要有一个咒术的载体,他偷偷潜入了那户人家,把持咒之物放在了角落,接下来只要回去做法就可以了,至于持咒之物里面都有什么,反正都是一些污秽血腥且充满邪恶的东西。
可就是在他走的时候,这户人家中的一个女儿回来了,她自然把张小北当成了小偷,可是那个女孩,非但没有报警,还把身上的财物都拿了出来,那个女孩心里想的是,大白天明目张胆的进宅,想必此人也是被逼无奈,有什么难处吧。
张小北被这个女孩弄得有些愣住了,他茫然的回到了住处,却迟迟没有施法,他心中很是纳闷,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傻的人么?但其实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爱上了那个女孩,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到底应不应该施展法术,如果这样的话,那个女孩也会死的,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