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终身囚(伪斯德哥尔摩)

强强,持续残暴预警。
本文一切与现实无关。

【楔子】
你认为什么是真正的英雄主义?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Leslie永远忘不了进警局第一天,面试第一题他这样答。
可惜,我到不了了。
【一】
他什么也不记得。
醒来睁眼的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的眼睛瞎了,什么也看不见,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
沉闷的颜色更容易引起人的恐惧。
全世界的低气压似乎都挤进了这个他陌生的空间里,压着他的胸膛几乎喘不过气,连头脑都开始晕眩,抗议着令人慌张的环境。
身体逐渐恢复知觉,浑身都在痛,犹如前一夜被人狠狠折断了所有的骨头又被拼装起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试图大口呼吸来减轻自己心头浮起的恐惧感,用力在原地挣了挣,才发现手脚皆被粗糙的麻绳捆住,手背在身后,身下是冰冷的水泥地,磨着他被薄薄裤子包裹的臀部,他却动弹不得。
有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突兀响起,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猛地停住自己的所有动作,僵直了全身的肌肉,怕来者不善,发现他苏醒会干出更过分的事情。
他想活着。
至少活着出去。
他还有家人,朋友,事业。
他不能死。
男人把雪茄在地上按灭。
“哈。醒着可比睡着的时候可爱多了。”
他张开自己可能因干燥而破皮的嘴唇,艰难地说话,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你……是谁?”
原先空气中的雪茄味覆盖了其他所有味道,**他的嗅觉,这下烟味散尽,他嗅到身前那人身上的茉莉味,不苦不涩,清新芬芳,若有似无的在鼻前荡,柔和的想让人放进口腔咀嚼。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竟然会觉得一个恐怖分子身上的味道好闻。
“这不重要,宝贝。”男人说的温柔,声音里却带着狠。
他意识到男人行事狠绝,马上卸下所有防备,放软了一切姿态,低声哀求:“放我走!”
男人笑着冲着他的脸呼出一口气,冰凉的手指暧昧滑过他温热的颈间,线条汇成一个放倒的数字零。
“小野猫可是挠了我好几道,想好怎么补偿了么?”
他只是说:“放我走!”
男人的手指刮过他裸露在外的锁骨,逐渐往上,突然成钳形扣住了他的脖颈,动作轻柔,缓慢的一步步收紧,用力的掐着他纤细的脖子。
呼吸变得艰难,他的头部极度缺氧,干呕的感觉更加强烈,却因为被钳制做不出任何动作,只有干哑嗓子里吐出破碎的音节,就连黑暗都开始在视野里模糊不清。
男人好像是真的想杀他。
那一霎的念头让他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背后一阵阵的发冷。
不过一瞬间的事情,男人冷哼一声,迅速放开了手,氧气大量涌入肺部,他劫后余生,更加惶恐。
“你想要什么?钱么?我……我有办法弄到钱!无论你要多少我都可以弄到!”
男人全然不见刚才的残忍模样,手指温柔的点上他开开合合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低语:“嘘,安静点。”
他猛得噤声,害怕自己又触了男人的逆鳞,连最后一点活下来的机会都失去。
“你只要知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男人缓慢地抽去覆盖在他眼前的黑布,他却不敢睁眼,害怕看见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别怕。”
男人张开双臂,将他拥入怀中,他脑中紧绷的神经顿时软成一滩烂泥,整个人软塌塌的伏在男人肩膀上,意识模糊间,听见对方在他耳边笑:“享受你的新生活吧。Lesl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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