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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最后的骄傲（佐助和少年卡卡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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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缺乏】
“测试开始！”
下一刻，如同一只离弦的箭，旗木卡卡西已率先冲了出去，右手直袭对方的太阳穴。
措不及防，宇智波佐之助反射性抬高手肘防御，对方的拳头沉沉击上小臂，肌肉猛然拉伸收缩，一股钻心的痛楚顿时漫延了感官。
少年右手五指紧握成拳，趁机砸向对方暴露的脸。
旗木卡卡西准确地握住袭来的拳头，顺势朝自己的方向一拉，失去重心的少年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没有犹豫，旗木卡卡西果断曲膝顶向他的腹部，在少年的身体被撞高的同一时间，另一只手已砍向了他的肩胛骨内侧。
宇智波佐之助咬牙忍住肩膀火辣辣的疼痛感，单手撑向后倒身翻和对手拉开了距离，双手快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呼啸着砸向对方，炽热的气流瞬间膨胀开来，划过皮肤留下阵阵烧灼感。
宇智波佐之助原以为他会像第一次铃铛测试时一样，从土遁逃脱出现在自己下面，但当他看见火球被对方用查克拉刀生生劈开时，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个卡卡西...
锋利的短刀上还残留着被劈开的火焰，银发少年脚下聚力已向他逼近，逐渐放大的脸上那双凝视着他的眼睛里充斥着凛冽与冷漠，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早已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卡卡西了。
凝黑的双眸瞬间变得赤红，宇智波佐之助抽出苦无挡下直袭而来的短刀，金属的碰撞间摩擦出一阵刺耳的鸣动，火花肆意。
在写轮眼的世界中一切仿佛都是慢镜头的影像，对手攻击前查克拉细微的方向变动都一一尽收眼底，准确地预知着下一步行动，宇智波佐之助游刃有余地闪躲着从各个方向刺来的短刀。
头顶银光一闪，黑发少年一手抬起苦无迎接着挥上而下的短刀，另一手握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跃，倒挂金钩反脚踩上对手毫无防备的背部。
脚穿过对方的身影重重踩在地上，地面顿时裂开了一个坑。
“残影吗...”
宇智波佐之助侧头看向演习场另一方的银发少年，嘴角自信地一勾。突然，脸颊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抬手一摸，食指上的血点让少年微微张大了瞳孔。
怎么可能...我明明闪躲了他所有的攻击！
“你的那双眼或许看穿了我的行动，但你身体的动作跟不上。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旗木卡卡西反手将短刀收回刀鞘，“以你现在的态度是赢不了我的。”
沾血的五指力握成拳，少年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旗木卡卡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场测试不是游戏，宇智波，我要你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来战斗。”
“你竟敢藐视我！”
“我说过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住口！”腥红的写轮眼中三勾玉愤怒地旋转起来，宇智波佐之助瞬身来到他面前，一拳恨恨砸上他的脸。
对方没有闪躲让他微微有些诧异，但手关节上沾染的血液让少年快感地勾起了唇。
“这就是你的‘抱着杀人的决心’？”旗木卡卡西缓缓侧回被打偏的脸，护额下一双眼眸依旧是淡漠的神色，“连带土都比你强。”
怒气吞噬了一切理智，宇智波佐之助挥拳再次砸向他的脸。
旗木卡卡西抬手稳稳地接住了他的拳头，五指收紧不让对方挣脱。“实话说了吧，你没有资格做忍者，宇智波。”
“够了，你们两个。”波风水门瞬身介入了二人中间，强力分开了两个少年。
宇智波佐之助死死瞪着银发少年，腥红的瞳对上那双平漠的眸，旋转的勾玉中逐渐染上了杀意。
旗木卡卡西毫无惧意地迎视他的目光，漆黑的眸中充斥着无声的挑衅。
“我说了，够了。”
金发青年微微提高了音量，周身顿时散发出一阵浓烈的压迫感，在场人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瞳孔惊恐地张大。
“你先回去，卡卡西，这次你太过了。琳，你去帮他看看伤口，他的下颌骨应该被打裂了。”
待两个学生离开后，波风水门才转向垂头站在一旁的少年，轻轻叫道：“佐之助君。”
黑发少年没有抬头，但紧握得几乎颤抖的双拳泄露了他内心的情感。
“佐之助君，虽然卡卡西的话很过分，但他是正确的。现在的你，不能成为忍者。”
“老师！你和卡卡西那家伙怎么能不考虑佐之助的感受就说出来！？”宇智波带土担忧地叫道，“佐之助，你不要难过，你一定——”
他的话没说完，少年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演习场。
“佐之助！”宇智波带土正欲追上去，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动。“老师？”
波风水门微微敛下了眼睑。“让我和佐之助谈谈吧，带土。”
xxxXxxx
少年将头埋进湖水，让冰冷的水源冷却着内心的怒火。
——你的那双眼或许看穿了我的行动，但你身体的动作跟不上——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实话说了吧，你没有资格做忍者——
混蛋！
双眼猛地睁开，少年一拳拳砸进水中，溅起高高的水浪，破水声掩盖了一切。
良久，他停止了发泄，喘息着站在湖水中，任荡漾的水面逐渐恢复平静，他的倒影明镜如昔。
宇智波佐之助不知道自己在水里站了多久，久到被冰水侵泡的身体已然麻木，久到天那头的太阳已裹上了一层柔柔的橘。
“佐之助君。”
少年没有回头。
波风水门看着湖水中固执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我想你误会了卡卡西的话，佐之助君。不能成为忍者并不是指你的力量不够强大...其实你的实力对你这个年龄来说很强，但你缺乏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缓缓地，少年转过了身，腥红的双眸中三勾玉止境不动，
“我缺乏了什么？”
“测试开始！”
下一刻，如同一只离弦的箭，旗木卡卡西已率先冲了出去，右手直袭对方的太阳穴。
措不及防，宇智波佐之助反射性抬高手肘防御，对方的拳头沉沉击上小臂，肌肉猛然拉伸收缩，一股钻心的痛楚顿时漫延了感官。
少年右手五指紧握成拳，趁机砸向对方暴露的脸。
旗木卡卡西准确地握住袭来的拳头，顺势朝自己的方向一拉，失去重心的少年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没有犹豫，旗木卡卡西果断曲膝顶向他的腹部，在少年的身体被撞高的同一时间，另一只手已砍向了他的肩胛骨内侧。
宇智波佐之助咬牙忍住肩膀火辣辣的疼痛感，单手撑向后倒身翻和对手拉开了距离，双手快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呼啸着砸向对方，炽热的气流瞬间膨胀开来，划过皮肤留下阵阵烧灼感。
宇智波佐之助原以为他会像第一次铃铛测试时一样，从土遁逃脱出现在自己下面，但当他看见火球被对方用查克拉刀生生劈开时，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这个卡卡西...
锋利的短刀上还残留着被劈开的火焰，银发少年脚下聚力已向他逼近，逐渐放大的脸上那双凝视着他的眼睛里充斥着凛冽与冷漠，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早已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卡卡西了。
凝黑的双眸瞬间变得赤红，宇智波佐之助抽出苦无挡下直袭而来的短刀，金属的碰撞间摩擦出一阵刺耳的鸣动，火花肆意。
在写轮眼的世界中一切仿佛都是慢镜头的影像，对手攻击前查克拉细微的方向变动都一一尽收眼底，准确地预知着下一步行动，宇智波佐之助游刃有余地闪躲着从各个方向刺来的短刀。
头顶银光一闪，黑发少年一手抬起苦无迎接着挥上而下的短刀，另一手握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跃，倒挂金钩反脚踩上对手毫无防备的背部。
脚穿过对方的身影重重踩在地上，地面顿时裂开了一个坑。
“残影吗...”
宇智波佐之助侧头看向演习场另一方的银发少年，嘴角自信地一勾。突然，脸颊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抬手一摸，食指上的血点让少年微微张大了瞳孔。
怎么可能...我明明闪躲了他所有的攻击！
“你的那双眼或许看穿了我的行动，但你身体的动作跟不上。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旗木卡卡西反手将短刀收回刀鞘，“以你现在的态度是赢不了我的。”
沾血的五指力握成拳，少年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旗木卡卡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场测试不是游戏，宇智波，我要你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来战斗。”
“你竟敢藐视我！”
“我说过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住口！”腥红的写轮眼中三勾玉愤怒地旋转起来，宇智波佐之助瞬身来到他面前，一拳恨恨砸上他的脸。
对方没有闪躲让他微微有些诧异，但手关节上沾染的血液让少年快感地勾起了唇。
“这就是你的‘抱着杀人的决心’？”旗木卡卡西缓缓侧回被打偏的脸，护额下一双眼眸依旧是淡漠的神色，“连带土都比你强。”
怒气吞噬了一切理智，宇智波佐之助挥拳再次砸向他的脸。
旗木卡卡西抬手稳稳地接住了他的拳头，五指收紧不让对方挣脱。“实话说了吧，你没有资格做忍者，宇智波。”
“够了，你们两个。”波风水门瞬身介入了二人中间，强力分开了两个少年。
宇智波佐之助死死瞪着银发少年，腥红的瞳对上那双平漠的眸，旋转的勾玉中逐渐染上了杀意。
旗木卡卡西毫无惧意地迎视他的目光，漆黑的眸中充斥着无声的挑衅。
“我说了，够了。”
金发青年微微提高了音量，周身顿时散发出一阵浓烈的压迫感，在场人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瞳孔惊恐地张大。
“你先回去，卡卡西，这次你太过了。琳，你去帮他看看伤口，他的下颌骨应该被打裂了。”
待两个学生离开后，波风水门才转向垂头站在一旁的少年，轻轻叫道：“佐之助君。”
黑发少年没有抬头，但紧握得几乎颤抖的双拳泄露了他内心的情感。
“佐之助君，虽然卡卡西的话很过分，但他是正确的。现在的你，不能成为忍者。”
“老师！你和卡卡西那家伙怎么能不考虑佐之助的感受就说出来！？”宇智波带土担忧地叫道，“佐之助，你不要难过，你一定——”
他的话没说完，少年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演习场。
“佐之助！”宇智波带土正欲追上去，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动。“老师？”
波风水门微微敛下了眼睑。“让我和佐之助谈谈吧，带土。”
xxxXxxx
少年将头埋进湖水，让冰冷的水源冷却着内心的怒火。
——你的那双眼或许看穿了我的行动，但你身体的动作跟不上——
——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实话说了吧，你没有资格做忍者——
混蛋！
双眼猛地睁开，少年一拳拳砸进水中，溅起高高的水浪，破水声掩盖了一切。
良久，他停止了发泄，喘息着站在湖水中，任荡漾的水面逐渐恢复平静，他的倒影明镜如昔。
宇智波佐之助不知道自己在水里站了多久，久到被冰水侵泡的身体已然麻木，久到天那头的太阳已裹上了一层柔柔的橘。
“佐之助君。”
少年没有回头。
波风水门看着湖水中固执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我想你误会了卡卡西的话，佐之助君。不能成为忍者并不是指你的力量不够强大...其实你的实力对你这个年龄来说很强，但你缺乏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缓缓地，少年转过了身，腥红的双眸中三勾玉止境不动，
“我缺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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