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图鉴】盖亚意识下的世界


三主足跳蛃
栖息地:全世界范围,多见于沿海感染区
对比于之前所介绍的大量“颠覆尝试”的感染体,三主足跳蛃仅仅是一种普通到极点的感染虫子,也只有手指大小,它得名于跑得极快,而且能蜷缩身体进行跳跃,除此之外,除了在主胸节上的头颅附近多出了三条强壮的足以外几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非要说的话,食素算不算?
寄体菌株
栖息地:美国俄勒冈州-小红帽公园
寄体菌株是一种常见的寄生真菌,但它的对象不只有植物,对于它来说,泥土,动物或者大型的真菌同样是它的寄生目标,在小红帽公园中,从地下三十米以上,随处都能发现这种小家伙的身影,不过,它的强大之处仅仅只是它能寄生于其他的小生物上,至于控制其他生物?别傻了,它只是一团比你手指还小的真菌而已,它自己都没有脑子呢——被它寄生的生物,在用自己的营养将寄体菌株滋养地强壮到自己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活动着它衍生出的蘑菇和菌丝的时候,差不多就该倒下了。
不过这些小家伙确实小红帽公园中最主要的组成成分之一,它不但是寄生者,也是被寄生者,寄生于它的,却是地表上高耸强大的菌树,蘑菇塔,那些来自更高层寄生者的菌丝在寄体菌株附近与它们扭缠在一起,吸收着寄体菌株的营养来作为它们除了无机物外的肥料,沐浴在寄体菌株所不能感受到的阳光中,继续生长着。
当然,它们并非没有试过挣扎,在菌树的菌丝蔓延到它们身上前,寄体菌株的菌丝也竭尽全力地向地下,地上生长着,只是唯一的后果确实让吸附到它们身上的菌树能收获到更多的营养,至于寄生到菌树上的寄体菌株,基本上都被菌树同化为它们的子体,充当“种子”或“枝芽”继续生长。
时至今日,大部分地面上的寄体菌株已经被菌树或蘑菇塔同化,唯有地下的寄体菌株,继续履行着它们的职责,寄生那些无用的泥土,吸吮着里面的有机物,艰难生长,最后被收割成为肥料。

菌树
栖息地:美国俄勒冈州—小红帽公园
巨大的真菌取代了植物在小红帽公园中的地位,它们的触须缠上了植物将其绞杀,最后将其产生的叶绿体纳入体内,同时,不同亚种之间的菌树也会相互寄生,绞杀,当然,小的菌树基本都会沦为大型菌树的傀儡,附肢。大量的菌丝宛如榕树须与树根般蔓延在地面与菌树上,在不断的新陈代谢中,大量的菌树形成了小红帽公园地表五彩斑斓的诡异景象。
这是小红帽公园最常见的生物,要统计它们的数量就好像要统计一片森林中有多少树木和花草一样荒诞,它们也是这种生态的守护者,在菌丝上有少量的反射机制,一旦进入感知范围的生物不属于小红帽公园内部自产的真菌生物的话,下一秒,整个公园的触须都会向你爬来——不过观察到外围的菌树没有这种机制,可能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吧,毕竟这个生态环境基本都是依靠“小红帽”这个s级以违背物理的营养产生来维护的,所以偶尔可能也需要一点外来的营养品。

蕈菌游弋者
栖息地:美国俄勒冈州-小红帽公园
这种滑稽的生物是住民对于真菌生物的一种制造尝试,具有大量的纤维和硬化结构,似乎是因为像用于在美国打击后的缓冲期中尽快恢复过来:在美国第一次进行打击后,小红帽公园的地下培育架构明显变多了。
但无论如何,这种滑稽的生物在某些方面上还是很有价值的,进入小红帽公园区域进行侦查的无人机基本都是被它们喷射的孢子和触手打下来的,当然,这些铁家伙有没有引起菌树的消化不良就不知道了,并且它的感官结构相比起真菌具有飞跃性的提升,感光器的灵敏度已经能与原始生物相比,而且于拟态肢体上还具有风感器和足感器能感知风和地面的颤动,尽管这两种感官,尤其是风感器——足感器早就在蝎子上发现了——风感器被感染者组织“超人联盟”第一次用于出售给美军方的单兵侦查装备中便已经达到了能感知空气微粒的地步了——而它的落后到似乎只能让自己被风吹到时更舒服,但对于真菌来说,的确是一个伟大进步。

菌母
栖息地:美国俄勒冈州-小红帽公园
在第一支先遣队登陆小红帽公园开始记录小红帽公园的生态之时,住民们也在“记录”着先遣队的生理特征,随即,一种特化过的菌树被培养出来用于产生特殊的孢子混入风中,吸入这种孢子的人类发生的惨剧,便是菌母。
一些不知品种的真菌与纤维会先从头部以下蔓延开来,那些悲惨的人们会逐渐感到身体开始僵化,难以呼吸并且带有剧烈的头疼,当那些真菌破体而出的时候,宿主早就失去了意识,他的大脑被大量的真菌吸收取代,最后从脸部分裂出大量的触须中排泄出去,一个恐怖的生物便这样诞生了,菌母会自发的向小红帽公园移动,并散播位于脊椎上的菌母种子,菌母不具有真正的视力,触须上眼球一般的东西除了让它们感知光以外几乎看不到什么,但它依然能保持畅通无阻。
也正是因为菌母,小红帽公园被纳入美国核打击范围,每半年进行远程打击以控制规模和舆论。

伪鸟
栖息地:非洲草原
在拟态的层面上,生物所能做出来的绝妙伪装服绝对比任何的人造伪装都要精妙——毕竟不精妙的都已经灭绝了。
伪鸟并不是鸟,它似乎是一种类哺乳动物,在它的前侧长着一张如同蠕虫般可开合的巨嘴,而绝妙之处便在于此:它强壮且纤长的舌头有意无意地前端长有一个类似鸟嘴的结构,这就让它看上去宛如一头不懂得隐藏自己的鸵鸟,尤其是在它两侧还长有翅膀一样的扇形前肢,上面长满了骨刺,能在一瞬间被肌肉与结膜推出打击被它选中的猎物。
但一般来说,它都是等着自以为是的猎物靠上来,让那些骄傲自满的狩猎者在扣上它的“脖子”以后让它们在下一刻沦为被狩猎者——舌头缠绕上猎物收紧肌肉扣住身体以及咬上来的牙齿,随即收缩舌头所用极端的巨力有时会扭断猎物的脖子,当然,扭不断也没什么关系,扇形前肢会配合的从两侧扣上来,在拍晕猎物的同时将尖刺没入它们的驱壳,直到此刻,巨口才会合拢,将失去抵抗能力的猎物真正击杀:夹碎它们的头盖骨。
假如说,猎物在以上的任何一步逃离,也会被上述所说的扇形前肢射出的大量尖刺打击,亦或者被伪鸟赶在后面,用双腿奔跑靠近,最后,舌头上的鸟嘴会像是真正的鸵鸟一样刺向被锁定的猎物。

三臂
游民组织“天河”领袖
游民的领袖具有一定的思考能力,这是因为某种蜂群思维的共振现象,每一任游民的领袖都是最强壮者,然后,当所有游民的思维共振在他身上时,智慧,便截然而生,不过,哪怕是掌握了整个羊府(广州)十分之三量游民人口的聚落,游民组织“天河”所能带来的思维共振也仅仅只能使这位天选者恢复普通人的思考能力与一部分记忆。
他是极度强壮的,尤其是其颈脖,甚至比常人的腰肢更加的粗壮,不过这与他身体其他部位比例不符的强壮,也被认为是感染的效果,但在他的右腋下,我们不难看出感染的痕迹:第三条手臂,而且在其原本手掌的部位,三根利爪取代了五指,并且一根管状物突出并能看到其深入前臂,将本就分开的前臂骨更加分裂,数条输送管结构连接着它,一开始,我们的观察者并不知道这管状物有什么用,“某种嘴?”第一次接收传输报告时,他的确是这样说的,尤其是里面还流淌出某种粘稠的液体。
直到他挑战前任“天河”领袖,一个默默无名的大汉,观察者才发现这管状物并非什么长错地方的樱桃小嘴,而是——酸液炮,此前只有在非洲与深海才发现过这种器官,对于朝不保夕的感染体来说,搞出一根酸液炮的用处并不比长出一张嘴还有用得多,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在某些方面,酸液炮有着强大的破坏力。
在搏斗的一开始,巨量的酸液包裹在一个骨瘤中喷射着砸到前任领袖的标致的身体上,猛然爆裂的炮弹将碎片和酸液没入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竭尽疯狂的疼痛,失血与腐蚀伤几乎在一瞬间让他死去,但他还是硬撑了下来,在他意识回归的刹那,两杆短刀进入了他的耳洞,在搅拌声中,三臂杀死了前任领袖。
这是三臂的故事,在此之前没有任何观察者注意到这个部落里常见的游民小伙,而在此之后,也没任何人留意到是何时他受了伤——是在带队狩猎的时候还是迎接挑战者的时候?也没人留意到那条寄生虫何时钻入了他的身躯,将他左半边身躯变得扭曲而臃肿,但试图挑战他的人,总会在下一秒便在酸液腐蚀的痛苦下死去,在成为领袖以后,他有了更充足的养分来制造分量更足的酸液炮弹。
刺蕊寄生虫
栖息地:温带一带,常见于哺乳动物与鸟类,未见于无脊椎动物
名字很有诗意,对吧?事实上无论是意境还是实际情况,“刺蕊”这个名字都很适合这条面目可憎的虫子,在它的头节,树根骨刺簇拥着中心更巨大的骨刺,真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不过当它刺入你的身体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它那么有诗意了。
一般来说,它只会钻伤口进入,它的骨刺极易被坚韧的皮肤拦腰折断,当它碰巧找到一个伤口以后,它就会跑进去,用骨刺牢牢抓住伤口一带的肌肉,将吸管般的口器接上血管,分泌出某种激素,促进肌肉收缩,伤口愈合,这样,它就能夹得更紧,它的生殖囊在尾节,当它开始繁殖时,它会分泌新的激素并且剧烈晃动,让宿主极度的疼痛并产生幻觉甚至自残,同时也吸引其他的生物来成为新的载体——变得好斗的宿主再不济也能在对方身上留下一条伤口来充当它后代的房子:刚出生的刺蕊寄生虫大概只有米粒大小,随着身体的变大,它们自然会撕开宿主的伤口。
总的来说,被它寄生的话,很痛。

(图为焚风猎人·布拉罕攻击“格特哈德先生和他的朋友们第七研究室”的图像,可以很清楚地观察到手枪子弹无法击穿其皮肤)
焚风猎人·布拉罕
或许对于其他大洲的人们来说,盖亚意识只是某些恰巧住在感染区的倒霉家伙才需要担心的东西,但对于非洲的人们来说,恶劣的卫生条件,自然化的人类世界,落后的制度以及内战外战成为了盖亚意识的天堂,也成为了那些本就身处地狱的人更加痛苦的折磨。
一整个大洲,三个月,全部感染。
死去的人已死,但那些“生还者”,那些幸存者(有智慧的感染体)和军阀们(游民领袖)要面对的,只是和昨日相差无几的世界:战争,饥荒,瘟疫,一如既往,除了各国通过zsf的名义利用“人道救援”在非洲各地安插入科研基地以及更多的军火黑市。
这就导致了非洲的感染者分为了两派,一派是那些纠缠在一起最终勉强构建成一个寡头联邦国家的军阀和一部分甘愿被继续压迫的感染者,另一派则是利用某些渠道联络上科研基地,通过抓捕科研基地所需的感染体以及为各国暗杀强盛过头的军阀甚至为收藏家们偷猎货物的“流民”。
布拉罕显然是后者。
他拥有着巨人似得三米高的巨大身躯,仅那张开的手掌便有轮胎般庞大,有着相比于他的身高也显得超重的三百六十公斤,但其体脂率却低的只有百分之一!尤以引人注目的是在他的背部,整个背部的肌肉巨大而狰狞,从远处看宛如张开獠牙的恶鬼一般令人胆寒,其脊椎粗大且长有突出身体的尖刺,在“恶鬼”的嘴中,倘若伸长的尖舌。
这样绝对的巨力成就了他在流民圈里无人敢与之争锋的盛名:在撒哈拉边缘的沙丘上,布拉罕以一己之力空手狩猎了一群以及凝聚释放暴风的“焚风沙蚊”。
那是一种极度狂暴的生物,它们游弋在撒哈拉中吞食着沙子和沙虫,当它们进入繁殖期时,成百上千万的焚风沙蚊会在突起沙丘的上方凝聚成一团,将胃里面摩挲成空心的装有虫卵的沙子喷射而出,同时所有焚风沙蚊会从沙丘上俯冲而下卷起大量的热风催发尘暴将卵和热量播撒在各地,随即焚风沙蚊将力竭而死。
而在沙丘之上,布拉罕张开双臂直面凝聚的焚风,宛如拍死普通的蚊子一般,布拉罕蒲扇般的双手猛烈的合拢,大量的焚风沙蚊在挤压中死去,剩下的则在焚风与布拉罕双手裂出的风刃中以极度扭曲的姿势被撕裂,吹散,侥幸冲在后头者,也不免力竭而死,至于如同玛瑙一般的虫卵则被布拉罕装在腰间喝过几口的装有高纯度酒精的水壶中——无数收藏者与科研基地期待着把玩,研究这些狂暴的蚊子。
一战成名,从此,他被所有人敬畏地称为“uchanganuzi”(焚烧),即焚风猎人。
值得提一提的是,在索马里德国所设置的“格特哈德先生和他的朋友们第七研究室”中,他曾单枪匹马消灭了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克隆人卫队,麻醉枪,手枪,霰弹丝毫无法击穿他坚韧的皮肤,防爆盾与重甲在他面前如纸片般脆弱——这是后来者观察监控录像得出的结论,至于他为什么攻击“格特哈德先生和他的朋友们第七研究室”与结果则不得而知。
但无论如何,他仍是流民领域的传奇。

半化虫人
栖息地:德国汉堡特区
不知道为什么,在德国的感染区中,一些昆虫可能因为常年生活在靴子和杀虫剂的恐怖之下,它们在感染了盖亚意识后,开始有意识地向哺乳动物,且是人类的形态开始变形,而处于虫子和人形的过渡阶段的,正是半化虫人。
事实上,因为大多数虫子可能没有完全舍弃做虫子的想法,导致了几乎所有人形虫类都介于半化虫人这种介乎于人形和虫子之间的形态,所以半化虫人是人形虫类最常见的一种形态,但也是目前最少见的一种形态。
为什么?
因为它们并没有放弃“虫子”这一想法。
试想一下,假如你家隔壁住着一头和你一样大,并且和你讲着一样的语言,但却***有六条长着刀刃的手臂,几千只毛孔大小的小眼睛以及腹部数十对不安分蠕动的腹足,你不回房间里拿把霰弹枪“砰”的一下把它崩了以及算给面子了,更别提去它家做客,看着满房子大腿粗的幼虫在墙壁上蠕动了。
哪怕他们是自诩开明的欧洲人,哪怕他们是一群有智慧的感染者,哪怕他们之中还有不少从别的大洲跑过来的感染者难民,也不行。
相比它们虫子的特征,他们人类的特征显得无足轻重:堆积了大量脂肪的肚腩,没有甲壳覆盖而是呈现出皮肤的体表,听起来还是或许和隔壁街区的感染者一模一样,但问题不在于此,而是,它们真的并没有放弃“虫子”的想法。
它们的自我认知依旧是虫子,对于它们来说,变成人类,只不过是一种更好地生活方式罢了。
所以半化虫人是人形虫类最常见的一种形态,但也是目前最少见的一种形态。
为什么少见?我不知道,但我听说现在只有汉堡底下的下水道最底层可以看到这些虫子,而且那一段下水道隶属于格特哈德老先生。

女型化虫人
栖息地:德国汉堡
人形虫类的一个分支,拥有着女性的外表以及身体构造,在人类和虫子之间是人形虫类中最接近人类的一个分支,在通常情况下,她们和一般的人类女性没有什么区别,就是腿长了一点,腰细得可怕了一点而已。
但这并不代表她们真的是人类,她们可是“人形虫类”——在一个小时之内,她们能在四肢产生大量的几丁质甲壳,利爪和尖刺用于猎食,在其他的皮肤上亦能生产软骨一样的结构保护皮肤,尤其是在她们头部,三条覆盖着头发的延伸骨垂落于双肩,两对虫颌收与金发,随时准备着猎杀猎物——人类或是别的什么小动物,当然,一个成年男性要暴打一头没有将全身甲壳化的女型虫人还是不难的,不过要是她们准备好的话——一拳下去,你的手可能会废掉。
然后。。。
额,不知道你们相不相信,在德国,格特哈德老先生总会在一些地方设下拍卖,虽然前文提及到了有特殊癖好的收藏家们愿意购买特殊的感染体,并且感染者,男性的很多都处于缺乏性伴侣并且身体一直释放大量激素的情况,但就连格特哈德老先生也没想到这些虫人们这么好卖。
当然,当然,只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们老是在晚上的街头借着霓虹灯勾搭老男人并且制造了大量的失踪案,震怒的德国政府才会派遣军队猎杀她们——在半年内,所有红灯区的gdp都低了一半的点。

虫人
栖息地:德国汉堡特区
完美融合人类与昆虫双方的特点,是人形虫类中最完善,也最接近人类(思想,行为)的一类,有别于另外两种人形虫类,虫人在数次由格特哈德先生发动的游行及舆论战争后融入了汉堡的特区,尽管其数量只有几十个,但这一行径也刷新了德国内部对于感染者的思潮——德国逐渐变得是全世界对待感染者最开化的一个区域,无论是欧洲,非洲,中东,甚至是南美洲,每日都有不同种族甚至不同物种的智慧感染体涌入汉堡特区,当然,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与此无关。
虫人最出色的地方在于其多层,坚固的甲壳:外层有皮脂油膜覆盖着板甲一般的外骨骼与纯粹的甲壳,内部有肌肉黏膜粘连着鳞片与坚韧的皮肤,其防御能力恐怕连使用霰弹枪近距离打击都不能使其伤到分毫,就连刀刃,发辫,与翅都有专门的甲壳保护着,随时可以伸出收回,而覆盖在五官上的面甲则是其甲壳密度最高的一部分,恐怕需要反器材狙击步枪使用特制的钨芯穿甲弹才有可能击穿,不过,为了透气,面甲是由两束牵引肌肉带起而不是直接粘合在上,只要割裂牵引肌肉,面甲就会自动掉落,露出没那么硬的另外一片薄薄的甲壳。
其力量,咬合放在c领域当中虽然是十分平常的,但放在c级外就显得恐怖了:其一拳掀起的拳风能在近距离将一个成年男子震得双耳失血,失去意识,配合上出色的爆发力与短距离滑翔的翅膀,虫人一直都是作为格特哈德先生在地下,地上,明与暗中最优秀的保安与雇佣兵——事实上,对于女型虫人的控制与对半化虫人的围捕当中都能看到虫人的身影,而离开汉堡特区的虫人或人形虫类,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代号“绿意”
栖息地:瑙鲁
完全沦陷的并不是非洲,南美洲,在大洋洲与世隔绝的海岛上,除了澳大利亚与新西兰尚且得益于现代工业体系的力量幸存下来,与他们隔海相望,唇亡齿寒的十三个大洋洲国家几乎在爆发后第一时间就失去了消息,并且由于太平洋上恐怖的蛮荒巨兽,大洋洲几乎成了比非洲更可怕的黑箱,禁地。
不过因为人类并不需要亲自去取得信息,而是靠侦察卫星看两眼就能知道的情况下,大洋洲十三国的惨状被逐一揭晓,这其中最引人泪下的便是拥有一万人口的瑙鲁共和国。
代号“灰色绿意”
一颗评为a级的藤蔓构成的植物毁灭了瑙鲁的文明,万人被藤蔓拖入地底沦为肥料,替代他们的,是从藤蔓中逐渐产生人形的怪物,这便是代号“绿意”。
他们纯粹由藤蔓构成,在大部分时间,它们都是一大坨纠缠不清的植物结构,只有一个长相奇特的头颅结构裸露在外,在上面有它们唯一的器官:由感光细胞组成的伪眼,只要给这里轻轻一下它们就会突然死掉,要是打击它们其他地方的话,它们通过将胸腔内的完好细胞转移到伤处来实现治愈来对你展现出它不错的恢复能力,而且它也能通过产生“脐带”这样的输送管结构连接上母体来获取新的细胞。
听上去似乎用喷火器就能搞定了不是吗?似乎它们也猜到了这一点,结果就是它们现在长着翅膀,能飞,并且肚子和手还会变成一种发射豆荚结构种子的大炮,当它们飞上空中,用全自动一样的大炮对你射击的时候,相信我,你一定会后悔携带喷火器而非普通的步枪的——普通的步枪会对它们造成普通的伤害,然后它们就会降落试图恢复,假如你这时候冲上去用枪托给它头普通地打一下,你就会获得单挑d级的功勋。
不过现在拿不到咯,伴随着澳大利亚向zsf,美国“超人联盟”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猎人组织发送邀请,几十艘轰炸机带着白磷弹连同它们的母体“灰色绿意”一起烧成了渣渣,还有瑙鲁的小岛。
现在瑙鲁已经是zsf驻大洋洲联合基地了,在瑙鲁的北部,一个雕刻着百万人名字的刻板正肃立在联合基地的中心,作为这场悲剧的收场——还有另外一万瑙鲁的在外移民会在悲剧诞生的那一天从澳大利亚或别的国家回来祭奠他们的亲人,朋友。

代号“灰色绿意”
栖息地:瑙鲁
为什么在界定这些感染体的时候,所使用的是代号而非名字?——在zsf关于大洋洲会议上,一个年轻的新人举手问道。
因为根据评估,它们对人类的威胁超过了它们存在的价值,这类感染体经过二次评估,支部投票,总部审查后将发布针对该感染体的消灭指令,这时候,用于指代消灭任务的代号便成为了那些感染体的名字。
代号“灰色绿意”
代号“无生黑土”
代号“拂尘曝风”
。。。
“十岛屿计划”被誉为zsf史上一次性歼灭感染体数量最多,且等级最高的一次行动,其行动来源于针对澳大利亚“海盘暴君”的“篡位”行动的衍生,其目标针对大洋洲十个国家的十个感染情况类似的感染体,分别分为“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地”——听起来有点中二,于是又被人称为“魔法战争”。
老实说,灰色绿意或许是它们之间最弱的一个,它的母体尽管有着延绵上百里的藤蔓将岛屿包裹,但其核心,一个绿色的晶体状器官却暴露在地表一米高的位置,并且只有大量藤蔓和一个拟态人形保护着。
说起这个拟态人形,天知道它犯了什么傻,觉得这个玩意能保护它,让杀了无数绿意的猎人和军队心生怜悯,并且还愚蠢地放大了这个人形的头颅,让别人觉得“诶,弱点!”,老实说,蠢爆了。
你不敢相信,灰色绿意不但是十岛屿计划中最弱小的母体,放眼整个a级领域,能除了同化和射藤蔓以外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随便来一个a级恐怕都能锤爆它。
(这周期中考,所以这张还没画完,下周画完再重发一次

代号“萍雨”
栖息地:基里巴斯
基里巴斯,这个曾被称为“世界尽头”的美丽国度也成为了“十岛屿”计划的打击目标——在被群岛包裹的海洋当中,“青髌萍雨”——一株巨大的水生植物在海洋上空缓缓开放并喷射出未知成分的生物液,宛如倾盆的暴雨一般的生物液瞬间淹没了整个基里巴斯,当生物液伴随海洋的退潮将基里巴斯重现天日的时候,卫星所观察到的,并非只是脓肿腐烂或者窒息扭曲的尸体,而是。。。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全身上下都是肉瘤状的喷射器官,从里面不断溢出滚烫的酸液和骨针,全身柔软倘若无骨,却又臃肿的在脸部上长有四十八瓣带有眼睛的嘴和酸液炮的游弋人形,这就是人们所看到的。
“十岛屿计划”将萍雨列为最后一个打击目标,因为“青髌萍雨”这株植物是唯一一个大洋洲内被评为“s”的感染体,不过当军舰到达基里巴斯的时候,他们发现,这里下着大雨,一种粘稠的大雨:所有在海岸上吹风的人们在下一个瞬间全身浮肿长出囊泡,并且整个基里巴斯都沐浴在雨中,只有每日的十四点至十五点才会稍稍停雨。
导弹在大雨之外的地方覆盖了基里巴斯,但如同绿意能通过母体“灰色绿意”的养分恢复身体,“萍雨”更加彻底。它们的体内没有任何器官,只有酸液囊和流淌着高腐蚀性营养液的血管,哪怕它们受伤了,也能在大雨中于伤口处形成大量浮肿堵住伤口,或者直接任由伤口存在,并逐渐异化成一个新的酸液炮炮口。
“难缠。”尽管能观察到的萍雨已经越来越少了,但是连绵的大雨极度延缓了清理:只有无人装置和超视距打击能起作用,在数个月后,主导“十岛屿”的美国无奈地将“青髌萍雨”升为“s”并加入核打击目标。
(目前打击目标为:加拿大-多伦多之怖,海地-群岛长子,美国-小红帽公园,基里巴斯-“青髌萍雨”)
这张是考试的时候用草稿纸摸得,字痕都还能看出来

灰色绿意(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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