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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君知道大家喜欢看故事,今天给大家分享一篇中医界的「重量级故事」,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故事主人公,涉及到“中医ICU李可“、中医博士刘力红和国学大师南怀瑾。
以下是刘力红的讲述:
南老在我的心中如高山仰止。
然而事情总有不可思议处,我的一位读者朋友,马来西亚的著名律师林文泰先生与香港大法官张先生是好朋友,蒙张法官的安排接引,在林律师与夫人的陪同下,我与李老(编者注:李老即著名老中医李可先生)一道于2005年10月13日下午在南老上海的寓所(番禺路长发花园)拜见了南师。
因为事先朋友的交待,南老不接受人的礼拜,所以开门见面我们只是微笑点头,而南老则抱拳相迎。落座后,南老的谈兴很浓,知道我们是中医,话匣便围绕着医展开了。
话题回到了数十年前,南师在四川带兵的日子。初到成都,南师的精神总是提不起来,浑身软绵绵的。意识到这可能是水土不服,于是取出放在箱底的一小袋土,这是从家乡临行前,母亲亲手交给南师的。
用家乡的土泡水喝,这是民间对治水土不服常用的方法,可是南师用了却不灵。南师的部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四处打探,终于访得成都的一位高医(可惜名字记不起来了),于是不由分说便拉着南师往这位高医家里奔。
见面一听南师的江浙口音,便没有好脸色了。原来这位医师平生最讨厌江浙人,凡是江浙的人来看病,大都不予理会。好在凭部下的厚脸和南师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位高医还是为南师诊了脉。
摸完脉,只说了一句话:你没病!便无下文了。没病咋会如此呢?饭能吃,却提不起劲来。禁不住南师的死缠烂打,高医终于开口:到牛市口买一串烤咸鱼吃吧!
拿到处方,出门叫了一辆黄包车,便风也似的直奔牛市口。约摸半个多时辰的功夫,便赶到了牛市口。那个年代的牛市口就好像现在很多地方都有的小吃一条街,路的两边摆满了各式小吃。
刚进市口,一阵烤咸鱼的香味迎面扑来,南师顿觉清爽了一半。等到将一串咸鱼下肚,便觉换了个人似的。中医的神奇经由南老绘声绘色娓娓道来,比我述说的要精彩百倍,此处不过记其大概而已。
另一则故事是军中的不少士兵患了病,下身溃烂,听说山中的一位道人擅治此病,于是南师便领着部下上山造访。见面之后,自是少不了一番家国情怀和军中之急,而道人却是不急,只顾邀南师饮酒。
酒过数巡,胸中已是酣畅,道人言:此事甚简,只需挖取地龙若干,于中参入白糖,待地龙化水后,以水涂之便愈。南师扑通跪地,给道人磕了三个响头,拨腿便往山下跑。
回到军中,如法炮制,果然神验。
谈至兴处,南老指着自己的双膝说:我这双膝盖,不知跪过多少人啊?!
时间不知不觉已过去近两个小时,快到晚饭时候了,南老会意地伸出双手,给我摸摸脉吧!彼时的我不免有些紧张,但看到南老一脸的笑容,还是鼓起了勇气。
南老的脉属六阳脉,不但贯通尺关寸三部,而且通过掌心直达中指两侧。用李老的话说,几十年来,还是头一次摸到这样的异脉。
通常这样的异脉只有在胎儿临盆将产的时候能够见到,民间的善脉者,便是以此来断定生产时节的。
看到我们一脸的不解,南老风趣地说:我这个胎已经临盆几十年了,直到现在还没有生啊。这应该是丹道的语言,长养圣胎?这下总算见到真人了。
与南老同桌用餐,真是莫大的荣幸,饭后闲聊片刻,我们便起身告辞。南老送至门口,我回身问道:目前中医是这个状况,我们年轻一辈该干些什么呢?南老回答:睡觉!
回酒店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南老的“睡觉”,想整个下午晚上南老都在给我们谈医,我们不为医来,而南老却为我们聊医,这是为什么?心中突然浮现:应以何身得度则现何身。
后来,正安堂董事长梁冬拜访李可老先生,探讨南老的脉象,又进一步得到了一些信息。梁冬在书里写道:
李老就跟我讲,他有一次帮南老摸脉的体验。李老说南老的脉象是很奇特的,一看这个人就是非同凡人。他当时说了一句话:按道理说这种脉象的人是不会死的。我说是不是有点夸张,他说当然是有一点夸张,但的确是一种奇怪的脉象。
然后李老给我讲了一些他跟南老聊的一些比较私人的很微细的话题,我那个时候就有一个念头,我说如果能有机会向南老学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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