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制度”受害人林亚金:因日军凌弱,落得家破人亡,向日本国提起诉讼,结果令人意外!



被日本人开进小黑屋后,漂亮姑娘林亚金噩梦就开始了,不断有日本兵来凌辱她,有时还是好几个一起来。林亚金痛哭颤抖,拼命挣扎,但这却换来了禽兽们的兴奋,他们甚至还打赌谁能最先抓住林亚金。

林亚金1924年出生,是位海南姑娘,蓝天椰林黄稻田,身穿筒裙的姑娘自带一股婀娜的甜美。但在几十年前,这甜美却成了罪过。

二战期间,日军占领海南岛并将此作为侵略东南亚扩展势力的跳板。为了尽快站稳脚跟,日本人在海南推行了大规模的轰炸和屠杀,一边是鲜血满地,一边是疯狂开采矿产,掠夺钱财。同时,海南妇女也遭到了大规模、有组织的侵犯,更有年轻女性被强征进“战地后勤服务队”。在兵荒马乱的日子里,往脸上抹灰,昼伏夜出成了女孩们自保的熟练动作。但乱世百姓不如犬,在1943年,林亚金还是遭了毒手。大概在1943年10月份,林亚金与邻村的3个姑娘谭亚莺、谭亚优、李亚龙一起割稻,就在姑娘们累得腰酸背痛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枪响!

接着,一队日本兵就来了,几个年轻姑娘已来不及逃跑,只能低低伏在田梗上企图藏身,但很快,这些日本兵还是发现了她们!“花姑娘滴有”~4个年轻姑娘的出现,让日本兵乐坏了,纷纷跳下田埂抓人,女孩们想要逃跑,但很快被打了腰、踢了腿,被扭住后,几个耳光甩在脸上,女孩们顿时鼻青脸肿。就这样,女孩们被拴住双手,驱赶到了南林庆训村据点关押。

后来,几个日军又押着几个女孩到了往崖县的打朗据点。一迈入据点,她们四人就知道坏了,因为即便隔着墙,也能听到瘆人的女人的惨叫声。但害怕也没有用,四个女孩分别被推搡进了小屋,屋子黑黑的,没有窗子却有两道门,先是一个铁栅栏样的门,外面还有一扇木板门,木板门一关上,房间就全黑了。紧接着,林亚金的噩梦就开始了,不断有日本兵开门进来欺辱她,有时候还有好几个说笑着起来,林亚金痛哭颤抖,他们就在一边更加兴奋,甚至还因为谁最先抓住林亚金而打赌。

那时候,林亚金不足19岁,在轮番的欺辱下下部撕裂严重,浑身上下还有日本兵在发泄时留下的刀把、齿痕、烫伤痕等,但即便如此,林亚金只要稍微表现出不愿意的神态或动作,那就要被打。假如日本兵哪天心情不愉快,更是林亚金的厄运。林亚金在小小的黑屋子里痛苦地煎熬,从其他屋子传出的惨叫和哭声中,她知道,她的姐妹们也同样遭遇着暴行。林亚金本以为自己将这样在魔窟被折磨致死,但没想到,她还是等来了转机。原来,父母一直在努力打听女儿的下落。打听到之后,就到处想办法、求人。幸好,有一个远房亲戚住在另一个叫“打泵”的村子当保长,心肠很好。

他答应那次被抓去的四个女孩的父母的请求,带上了四家人家准备的鸡、米等,想办法送给日军,请求赎回女孩。病得奄奄一息的林亚金等四人被放回来。林亚金病得已经不能走路,躺在木板上被家人抬着回来。本来漂漂亮亮的一个女孩已没有了人模样,衣服筒裙全都扯烂了,衣服连袖子也不见了,甚至浑身发出恶臭来……但即便回到了家,林亚金的悲剧也没有结束,林亚金被抓以后,父亲为了林亚金能顺利被赎回,去为日本人做民夫、当差,忍气受累,身体越来越差;等林亚金回来不久,父亲的病日益严重,不治身亡。后来,妈妈因为负担过重,营养极度不良,终于全身浮肿,没有声息地在一个早上离开了人世。

就这样,浑身伤痕的林亚金成了家里的支柱,承受着一切的劳累、苦难。但即便如此,林金亚竟然是四个女孩中“最幸运”的。原来,和林亚金一起被抓的三个女孩都很快去世了……听说她们全身浮肿,越来越肿,先后死了。先死的是阿优,她一年不到就死去了,然后是阿莺、阿龙,也是在一年光景的时候死了。林亚金四个女孩中唯一的幸存者!

因为日本人的暴行,林亚金一生生活在阴影与噩梦中,没有健康、没有美满的婚姻、没有尊严,没有笑容,但即便如此,林亚金在晚年仍有勇气揭开了伤疤,站了出来,与其他七名慰安妇制度受害者公开控诉日本人的暴行,但面对这些老人们的起诉,日本法院以“国家无答责”的理由驳回了诉讼请求。

此案败诉。听闻这个消息,林亚金又恨又气:“我恨日本人,要日本人认罪,要日本人赔偿。现在我老了,还在受这个气”。晚年的林亚金一直奔走于推动让人们更加公正地认识“慰安妇”,将尊严和公道还给她们,即便年老体弱,仍旧将行李打包好放在床脚,以便有需要随时就能走!但这样坚强的老人却直到去世也没有等来一个道歉。

50多年前,参加东京审判的中国大法官梅汝敖先生说:我不是复仇主义者,我无意于把日本帝国主义者欠下我们的血债写在日本人民帐上,但是,我相信,忘记过去的苦难可能导致未来的灾祸。如今,我们再次翻看这些故事,不是为了挑起仇恨,不是为了满足猎奇,而是要让这段充满血泪的历史,告诉我们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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