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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谷理论
恐怖谷
又名诡异谷
(英語:Uncanny Valley)
(日语:不気味の谷)
是关于人类对机器人和非人类物体的感觉的假设
“恐怖”:指厌恶和恐惧的情绪的意思
“谷”:并不是指谷、峡谷的意思。而是指理论曲线图中转折点(突然向下落的部分)的意思
两者组合起来就是恐怖谷
其于1970年由日本机器人专家森政弘提出
但“恐怖谷”这一名词诞生则早在1906年
由德国精神科医师恩斯特·延奇
(德语:Ernst Jentsch,1867年-1919年)
受精神分析家西格蒙德·佛洛伊德的影响
撰写的论文《恐怖谷心理学》(1906)中提出
而他的观点又于1919年被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德语:Sigmund Freud, 1856年-1939年)
所撰写的论文《恐怖谷》中引用阐述
并形成了初步的概念认知
被应用于艺术创作(包括但不限于小说、绘画、雕塑等)并不断推陈出新
而森政弘所提出的恐怖谷理论正是基于此
森政弘的假设针对机器人指出
由于机器人与人类在外表、动作上相似,所以人类亦会对机器人产生正面的情感
直到一个特定程度,他们的反应便会突然变得极为负面
哪怕机器人与人类只有一点点的差别,都会显得非常显眼刺眼,显得非常僵硬恐怖,使人有面对僵尸的感觉
可是,当机器人和人类的相似度继续上升,相当于普通人之间的相似度的时候,人类对他们的情感反应会再度回到正面,产生人类与人类之间的移情作用
日本的Repliee(英语:Actroid) Q2机器人
即使是走在科技的前沿,科学家们也努力隐藏其“非人”
但仍有人对它感到反感和惊悚
(尤其是手)
简单来说
即整个机器人的发展会碰到三个阶段
非人阶段
似人阶段
真人阶段
而对于似人阶段的恐惧,则就是恐怖谷效应
而越靠近“真人阶段”这份恐惧就会越容易产生
对此诸多心理学家展开了研究
目前主要有两大类解释
第一类解释认为恐怖谷效应是通过进化获得的
是人类在漫长的生存中逐渐产生的生理防御机制
而其有两个理论组合而成
其一、回避条件作用
该作用是人类长期进化的产物
是对于从视觉上感知到的不正常个体的本能回避反应,以此来保护自己。
那些似人非人、异种的外貌特征往往预示了恶疾、病菌与死亡
例如:尸体、重病病人、畸形儿。
而且就算是一个真人,其如果表露出不正常的举动
——其被认为是将要处于异常状态的前兆
也会引起恐惧
比如超过一般幅度的微笑、长时间发呆、四肢扭曲行走、突然抖动
据研究推测,该现象很可能是伴随着婴儿对于人类面孔识别能力的发展而发展出的
而不是像动物本能的回避反应那样完全先天的
同理
当人们看到仿真机器人的外观和动作
既不像人类也不像典型的机器人时(介于流畅与僵硬),我们就会觉得不正常
从而本能地产生了厌恶和恐惧的情绪。
其二、進化心理學
人类是经历了百万年的物竞天择,与大自然的变化做搏斗,逐渐变成生物界的主宰
“没有被大自然淘汰”逐渐存在于每一个人类的脑中,这是一种骄傲,也在所有人类的脑中形成了一种逻辑偏袒
——只有像我们这样的生物才是完美的
因此在面对仅仅经历不到百年就能与自身高度相似的存在时
——如果在给它们百年,它们会不会变得更完美,乃至超越人类
——如果它们反叛,人类究竟能不能抵抗它们
——人类不再是生物界的主宰,而是被它们饲养
这种想法与恐惧就会油然而生
第二类解释则认为恐怖谷效应来源于人类的认知模式
认知失调
预期和现实之间不匹配所造成的一种认知和情绪的综合反应
(同一时间持有两种矛盾的观点从而引起不舒服的感觉)
当机器人与人类差别过大时,我们往往会默认它是机器人,对其“像人”的部分格外关注,因而容易建立情感联系和同理心
而当机器人与人类高度相似时,我们则会潜意识中将之作为“人”来对待,而不自觉关注其“非人”部分,容易对它的异样特征产生反感
而正面情绪潜移默化
反面情绪却立竿见影
我们对“人”与“非人”、“人”与“机器人”矛盾了、混乱了
认知上不能马上解决这种矛盾
进而催生了不安,甚至是恐怖等负性情绪。
目前的科学研究结果对两种假说都有支持的证据
所以恐怖谷效应很可能是两种原因共同作用的结果
但同时也要指出,恐怖谷效应不完全是一成不变的
他会随着人类进程的发展而变化
比如曾在美国泛滥的小丑恐惧症
小丑过度服化道+小丑连环杀人案件+电影塑造
等连环后期塑造后形成的属于美国人民的历史记忆(后天进化)
当然,以上理论以及相应的理论解释也被很多人嗤之以鼻
认为是无稽之谈
而事实上
很多艺术创作都有根据目的,有意或无意运用恐怖谷效应
诸如想要创作令人恐惧的怪物
就会以人类作为模板,附加以奇奇怪怪的设定
早期在各个传说故事中诞生的吸血鬼、食尸鬼、科学怪人、温迪戈
电影中的恐怖小丑、电锯杀人狂、人偶雕塑、蜡像屋
以及经过现代解构组合重新诞生并且大热的丧尸
而如果要避免恐惧因素
就会刻意避开诸如标准的人体比例
因此人们也有着
——比起3D动画,更喜欢2D动画
——比起标准比例,更喜欢大头娃娃
这样的说法
基于这点,尽管目前的3D渲染及建模技术完全可以做到以假乱真,但是很多3D动画片角色的建模仍然以夸张的公仔外形示人(比如《飞屋环游记》《疯狂动物城》以及著名开源动画短片《大雄兔》(Big Buck Bunny)
当然我们相信,伴随着技术的高度发展
当跨越某一层界限之后
恐怖谷效应将会逐渐消失在大众视野之中
那么大家有没有亲身经历过恐怖谷效应呢
其又潜藏在哪一次的相遇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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