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家好……这里是稍微来晚了的文耀【虚弱挥手】
这周五的更新真的是当头一棒……我、我就知道官方要搞紫罗兰的幺蛾子……然而万万没想到居然搞成这样【跪】官方爸爸搞成这样我还怎么搞紫罗兰啊？？我从开篇埋到现在的伏笔要怎么办啊？？官方爸爸你赔我脑洞【吐血】
咳……总之就是这样【虚弱笑】根据下周五的情况，《后世说》到目前为止的架构可能会有一次大改……所以我才讨厌在原作更新期间写同人啊呜哇——【大哭】
絮絮叨叨还是到此为止了【抹泪】下、下面请看章十……因为是一晚上+一早上赶制的所以可能有很多槽点——请毫不留情地拍我砖！！
以上！呜哇——【跑走接着哭】
【章十】
“茶还是热巧克力？”
橙子语气愉快地这么问。
五歌眨眨眼睛，一脸茫然的迷惑不解。
“……你没在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橙子哼着小调拎起热水壶，“所以，茶~还是，热巧~克力？”
通常图书馆是不允许茶水饮料入内的——橙子的藏书阁显然例外。层层叠叠的书架深处赫然藏着一个咖啡厅，被玻璃板封闭的室内无时无刻不飘散着香甜的气息，以至于吧台与矮桌与小沙发们永远缭绕着安逸。调制间则是单独分割的一间小屋，染色玻璃巧妙隔断了外部的视线——稀奇古怪的厨具随意摆放，隐约可见台面上排满了食谱，似乎暗示着此地之主在美食与魔法上花费的精力是如此出奇的平均。
——你问微微怎么会同意？
别管她，一杯手调咖啡能收买的家伙不足为惧。
“……茶，谢谢。”
“别这么说——你难得来一次呀！”
五歌一听这话感觉更窘迫了。
之前在海滨国和粉鱼大吵一架，她已径自认定自己的回归并不受欢迎——然而橙子这番热情款待直接冲晕了她的头脑。
我是谁？？？我在哪？？？
我躲这五年是为了什么？？？
清新的果茶香适时飘散，抚慰她意识里的最后一点局促。
“来~请用！”
简雅的白瓷杯落在五歌面前。茶水旋出一道琥珀色的浅涡，携裹着杯底果块缓缓转动。
迟疑着捧起杯子轻抿一口……
一瞬安静。
“——呜哇好喝！”
意料之外的醇香与恰到好处的温度，浓郁与清新的平衡无可挑剔。
“什么东西能好喝到这种程度啊？！”
“对吧对吧——这个果茶超棒！”橙子一脸满足的微笑，“微微的家妹从农场寄来的！我跟你说，她这个人啊，简直是小天使……”
“农场？”指端的温度让刺客的语气也柔和起来，“那么年轻就工作，没关系吗？”
“没有啦——是假期实践活动，她在学园念书。”
“唔……学园？”
“方块学园。”
“那还真厉害呢……”
五歌倚上小沙发的靠背，目光陷进晶莹的茶水深处。
……是吗……
现在的学园……
……什么时候去看一看吧。
“那么——五歌。”
咯。
“你来是有问题要问吧？”
杯底接触桌面的钝响将现实引向残忍的正题。橙子十指相扣放上桌面，挺直的脊背隔离掉安逸。
五歌轻轻合上眼睑。
原来如此……现在大家都这么厉害啊。
品尝过这种温暖之后，我要怎么把质问说出口？
“……”
“五歌？”
“我就直说了。”
咯。
瓷杯不安地低鸣。
“炎黄——他现在在哪？”
“你说炎黄？他十几年前就死了。”橙子的语气毫无波澜，“学园里有他的墓，不过那天你缺席了。如果你在说Flame，那么更是人尽皆知，我推荐你去中心城博物馆听一场讲解——”
“少骗我了！！”
咚！
突如其来的愤怒。
紧绷的拳擂于桌面，兽瞳中闪烁着寒光逼人。
“粉鱼给你报过信吧？你们早就说好了，所以你知道我要问，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那就给我一个答案啊！”
“……”
“你说话啊？这一次敢不敢不说谎！”
“……”
沉默。
橙子发出一声轻浅的叹息。
“五歌……你得认清。就算你再问多少遍，答案也丝毫没有区别。”
“炎黄死于学园前哨战，从此世界上再没有他这个人。Flame夺取了他的遗骸，然后迎来应有的结局。”
“你太固执了，籽岷也太固执了——所以你们才会去找他。你们的固执造就那场意外，造就了你们全部的今天——”
“住口！！！”
五歌的手背泛出青白色。
“籽岷已经没有今天了，而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粉鱼所说的‘也许还活着’，到底是什么意思？！”
橙子蹙起眉头。她不再迎着五歌的逼视，拎起两只茶杯转身走向调制间。
“……你坐回来。”
“没有必要了。”
“我的耐心非常有限！”
“你还没准备好。”
“什——”
五歌唇齿间有一点血腥味。迅速起身离开座位，几乎撞翻面前的桌案，急促的足音向橙子逼近——
我还没准备好？
我已经等了多久——你说我还没准备好？！
明明我们也一起等过的！从十几年前他消失的瞬间开始——哪怕在那副躯壳也尽数毁灭的时候我们也一直在等啊！
一直都在等他回来——
一直在等炎黄回来啊！！！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我好不容易才看到一点点转机——
你和我说没准备好？
那我还要拿出多少生命来等！！
我还有多少生命能拿来煎熬啊！！
我已经不记得他的表情了——已经不记得我们五个人在一起是什么样子了……
你还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到忘了为止？到不在乎为止？
不！！！
你没有权力这么做！！！
说什么没准备好，都是无聊的借口！！
如果我真的没准备好的话——
那我为之准备的到底是什么？！！
“给我站住——！！”
紧随着她迈入调制间，挥开门板的力度几乎要将其拆毁。指掌用力扣住她的肩膀，五歌拉扯着迫使对方转身与她相对——
哐！！
橙子指尖一松，容器尽数坠落粉碎。
她的目光被响声惊扰。惊扰带来一瞬间的冷静，狭窄的视野重新扩展，然后——
“哐”。
这次粉碎的，是她的愤怒。
调制间是单独分割的一间小屋，染色玻璃巧妙隔断了外部的视线。稀奇古怪的厨具随意摆放，台面上则排满了食谱——
这一切所掩盖的，是什么？
墙壁上全都是他的照片。阳光里的，夜幕下的，独自的，被簇拥着的，无奈的，雀跃的，微笑着的——
他的面容。
相纸中，白焰安静地注视着。
注视那双等待了太久的眼睛。
“什么……”
“……炎黄……”
“是……”
“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