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这儿是大概已经江郎才尽的文耀。【眼神死】
万万没想到清明番外码得这么艰难——是的我才码完一个清明番外。
说好的正文还没码完。
可能我真的需要读书了【眼神死】
总之先把这个更出来——让大家白等了一晚上&一早晨实在是过意不去。【土下座】
其实道歉的话已经说到苍白无力了。
我大概真的需要读书了【吐魂】
事先声明——这篇的流畅性和节奏感非常恶心。
剧情也很狗血。
有表达不妥之处请务必指正。
不懂的地方请务必提问。
看得难受的地方请务必照脸拍砖。
以上。
下面放文。
放完文我写写作业再码正文。
感谢大家。
感谢大家。
【鞠躬】
PS.请有经验的朋友告诉我学生情侣是怎样一种相处模式——岸旬和蔚野快被我写成拜把子兄弟了。
〖清明番外 · Behind the Blood (鲜血之背)〗
Summary :
猩红淋漓的岛屿之上,化为焦土的不仅是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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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听我说——”
“现在听我说!!”
Wild站在高台之上,冲乱糟糟的人群大喊。
“能打的带上武器冲,不能打的就撤!!不能打的就撤!!别冲动别去送死!!”
“看见Flame赶紧跑——我再重复一遍!别硬上!赶紧跑!!你们打不过他!!”
“受伤了赶紧回防,一切以活命为最优先!!要跑的我不管,跳反的我亲自杀掉——”
“听明白了吗?!!”
“哦哦哦哦哦哦——!!!!!”
Wild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传声魔法在空气中躁动。人群应和着爆发出振奋的喊声,剑与弓在半空汇成钢铁森林。
“好——出发!!!”
“以紫罗兰的名义——!!!”
法杖直指看不见的天空,迸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身披夕阳的战士们在魔法庇佑下冲出门去,呐喊着向浸透红与黑的战场奔袭。
那声音在最后一人踏出大厅后仍不断回响。
而Wild也仍站立着。高举法杖的指掌紧绷,她笔挺的脊背彰显出无限的信念与力量,与大厅中啸叫的残响相映成辉——
直到那光芒骤然黯淡。
“Wild!!”
一个身影从高台下的暗处冲了上去——冲向突然失去重心的使徒。她越过暮色薄影与落日余晖,在Wild双膝触地之前到达她身旁。
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弯她的脊梁。她一咬牙,略显纤细的双腿固执地僵直着,颤巍巍地、勉强地、拼尽全力地支撑起Wild虚弱的身躯。
而被支撑者低垂着头,没有一丝回应的迹象。
“Wild!你、你怎么了?”
“……”
“别吓我……别吓我啊!Wild!Wild——”
“……吵死了。”
使徒幽幽地吐出一声抱怨。“咯”一声杖尖触地,她的重心从那副单薄的臂膀偏移开来。
“你、你没事吗……太好了……”
“别瞎担心——我命硬着呢。”
Wild轻描淡写地这么说——仿佛刚刚的晕厥只是个玩笑。
而她似乎并不相信。碧蓝色的左瞳深裹担忧与疑惑,她没有出言反驳,只是略微加重握住对方手腕的力度。
而使徒没有抗拒。
“……不要再这么拼命了。这样下去,你会——你支撑不了多久的……”她中断原来的告诫转用更加温和的语言,似乎不愿考虑预想中的后果,“魔法已经透支这么多了……现在和之前不一样,没有‘权杖’的加持你还敢这样乱来——”
“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Wild笑得有一点凄凉。
“你看——都打到门口了。整个大陆三大国家摒弃前嫌,跨越山川河流艰难险阻一路高歌渡海而来……不把黄昏要塞踏平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使徒的语气里是昭然若揭的嘲讽。
……以及一点隐忍的、无能为力的苦涩。
“那不能谈一谈吗?”她的幻想显然还没有被击碎,“我、我可以——我可以去谈的!我没有出手伤过人,而且资格也算老,我去的话他们应该比较好接——”
轰!!!
突如其来的震颤与轰鸣打断她的说辞。
脚下的地面在颤动着。灰尘与石屑在空气中升腾,墙壁上迸出可疑的裂纹,视野被强加层层晕眩。
光线与思绪一同阴郁。
“什……这是什么……莫、莫非,地震?!这种时候——”
“哪有这么突然的地震啊!”Wild大声吐槽却丝毫笑不出来,“这么大的威力……等等,难道他们——”
Wild想到一个令人恐惧的可能性。
她拼命望向战场的方向。黯淡的光线给她平添不少困难,但Wild只是拼命聚焦再聚焦,近乎恳求地祈祷着预想不要在此刻应验……
但她最不想看到的,终究真切地刻印入眼帘。
残阳映照下有一点模糊的灰暗。那快速接近的,毫不掩饰的,在黯淡视野中格外刺眼的——
明丽的鲜红与惨淡的白。
然后——
轰!!!!!!!
“跟我走!!!”
她的手腕被Wild猛地扣住——那力度与先前判若两人。拉扯着对现状一无所知的她冲下高台,踏着震颤迈入无尽的走廊与暗道,与可怖的战场背道而驰——
“怎、怎么了?Wild!怎么回事,刚才那个震动——”
“闭嘴!!你跟我走就行了!!”
她迅速安静下来。Wild知道她被吓坏了,但此时她无暇顾及别人的心情——或者说,连自己的心情也无暇顾及。
她看到了。
她不仅看到了,而且知道那是什么。
那个射程……根本不能称之为武器……
那是这场战斗的结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