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
我是辣鸡写手文耀。【面色凝重】
怎么说呢，写这一章的时候我反省了一下……
果然角色塑造啊感情线梳理啊还是烂得一比【跪】
『五歌』这个人物简直是《心机说》毒瘤啊！！！凡是有她的情节就有一大堆冲突竞相爆炸摁都摁不住啊窝/※/草！！！苍天可鉴我不想让她一出场就吵架啊！！！要怎么把她磨得柔和一点啊要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以头抢地】
综上所述——
大纲是个好东西，希望各位文手都有。【虚弱吐血】
言尽于此……烂文预防针注射完毕【眼神死】
下面请大家看文吧【躺】
#大量冲突预警#
#信息量BOOM预警#
#歇斯底里预警#
#极其糟心预警#(？)
#拆CP预警#(？！)
【章二十一】
“你回来啦。”
墨黑猫耳微微一扑，摇摆于血腥的霞光与晦暗的阴影之间。五歌敛下眼睑，显然注意到了谁的存在，却又不抬头去看，只将视线凝于身前的某处。
橙子穿越微冷的晚风款款而来。她松开轻拈裙摆的指尖，柔软的衣料即刻抚上地面枯黄的草叶，垂坠勾勒出女子纤细的身形。
唇角牵着一缕温柔的笑意，安静地立在刺客身边。
立在那无名的墓碑前。
片刻静默。
“那天你不在……真遗憾。”温和的声音在平静地叙述，“他应该很希望你来。”
“但炎黄大概是不会怪——”
“不是籽岷吗？”
驳斥的声音有一点沙哑。五歌微一狭眸，指掌用力蜷紧几分，周遭的空气隐约凝滞——
她却又忽而发出悠长的叹息。站立的姿态松弛下来，视线也挣脱石碑的束缚移向逐渐昏惑的天空。
“……当我没说。”放弃般的语气，“反正你们不会相信……”
“你不是也没相信吗——偏执狂信使小姐？”
“彼此彼此，偏执狂贵族小姐。”
橙子听到她自然的搭话暗舒了一口气——愿意转移话题是个好兆头。她微扬起眉尖，望向五歌的目光中是如常的笑意，正欲故作嗔怒地怪罪她生疏的称呼——
却被刺客的表情凝滞了呼吸。
她竟牵起一个久违的笑。目光穿透枝叶的缝隙，聚焦于虚无缥缈的腥色薄云，却没有切实地看向何方——
只有难言的，彻心彻腹的疲惫。
未脱口的言语被这面容梗塞于咽喉。
“橙子……”她轻阖眼睑，轻飘飘地撕碎身边人的沉默，“放弃吧……我累了。你的用意我心领了，但要用这种可笑的东西来说服我——”
嗵！
“还是太敷衍了吧。”
刺客的靴底毫不留情地蹬在石碑顶端。原本就十分矮小的碑在辗压下竟有些摇动，隐隐约约在泥土间陷落——
瞳孔瞬间缩聚——
“住手！！！！”
“你急什么？”五歌蹙起眉尖，“不就是个衣冠冢吗——说不定连衣服都没埋进去吧！”
“你住手！！停下！！！”
向来从容的女青年失了冷静，情急之下竟伸手去扯对方的手臂——
“停下！！住手，五歌——”
“你***开！！！”
啪！！
清脆的响声解救那无辜石碑的困境。五歌晃晃脑袋，只觉喉间有一缕腥味，便抬手轻蹭一下嘴角——
竟有鲜红的血液挂在指尖。
“……哈？”
她的心情登时复杂起来。侧脸的麻/※/痹感逐渐强烈，她挑起眉毛看向对方，表情带点嘲笑的意味，甚至开始好奇那个战斗都只用魔法的姑娘在狠狠扇人耳光后是什么表情——
却被一点泪光刺痛了心底的坚定。
她望见她微红的眼角与纷乱的浅橙色发丝。那因情绪失控而急促的呼吸全然没有表演的意味，何况眼睛绝对不会说谎，而她的目光中……
……却……
闪烁着彻骨的哀恸……
“……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名的愠怒在言语间燃烧。
“回答我……嗯？假戏真做吗？！”
“什么墓碑，什么悼念——全是演戏而已！！你自己不明白吗——还是为了欺骗我，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该躺在这儿的那具尸体，早就该死透了的那个人——”
“明明还在学校乱逛吧！！！！”
橙子闻言身体骤然一僵。五歌偏头捕捉她的目光，只来得及望见一瞬的动摇，对方就快速避开了她的逼视……
五歌啧了一声，甚至不再表达失望。
“……好。我明白了。你既然不愿意，咱们以后就不聊了，永远不要聊这件事了——”
“现在，来谈点正经的吧。”
深红双眸危险地一狭。
“你叫我来这里，我来了。你的东西我也送到了，好好地存在我父亲手里，保证没有任何人看过——”
“好，我的任务完成了。”
“现在支付报酬吧。”
寒凉薄情的语气与势在必得的要求，只等那人的一句应允。
五歌已经不想再多待一秒了。和橙子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模棱两可的辩论也该被抛弃，身为经验丰富的刺客，五歌现在唯一的想法却是直接闯进学校找出那个人——找出那个和炎黄与Flame有着相同面容的人。她要趁其不备把他打倒，用刀抵着他的颈动脉逼他开口，彻底搞清那具该死的躯壳里到底是谁的灵魂——如果是Flame，虽然愧对九鱼，但她宁可丢掉性命也要让他血溅当场 ; 而如果是炎黄，她可能会哭，但也要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打个半死，然后再拿起刀逼他把所有事都说清楚。
而这一切，只需要她的一句应允——
“……不。”
刚开始松弛的气氛瞬间凝固。
五歌的指掌骤然紧握成拳。
“你说什么……！！”
“不能现在支付你的报酬。”
橙子终于抬起头，与困惑且怒火中烧的故人坦然相对。
悲戚的情绪在眼瞳中无声湮灭。她只是直直地、毫无畏惧地看进五歌的眼睛里，仿佛先前隐忍的泪光皆是幻觉——
就这么平淡地陈述着——
“我以为见过杰先生以后你会冷静一点。我以为你能接受一切的时刻，会被这个任务提前到现在……”
“是我的错。我把你误判了。”
“所以我不会支付报酬的。我不允许你去见他，也不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包括他的名字，我也绝不——”
“你敢！！！”
骤然束紧的领口扰乱她平稳的呼吸。五歌冲到她的面前，扯着橙子的领口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将不可置信的愠怒与压抑成泪水的失望一口气砸进她的视野——
“你怎么敢？！”几近声嘶力竭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告诉我——说一句实话有那么难吗？！”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你和籽岷都是——什么都不说，只在乎自己的想法！！！”难以压抑的颤抖声线，“你不是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好，我告诉你——如果不瞒着我们，他根本不可能会死！！！”
“说好了一起拖住Flame等老师们过来——他偏要劝他，偏不发信号！！那是个杀人狂他怎么可能劝得动！！什么下意识的保护什么残存的执念，根本就是提前想好的借口——都是我行我素的混/※/蛋！！！”
“……别说了……”极轻的、颤抖着的声音，“别说了，五歌……”
“我信任你们，我那么信任你们——为什么不肯信任我！！”几近失控的哭腔，“我受够了！！！一个人扛所有的伤很帅吗？！保护我独自活下来很好吗？！已经想好不告诉我了，还给我那些没用的希望——很有趣吗？！！”
“平时都说是我的朋友！！！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朋友，到头来不肯依靠我也不值得我依靠——”
“我认识你和不认识你——”
“到底有什么区别啊？！！”
“住口！！！”
纤细的身体中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
甚至兴师问罪的一方也凝固于泪眼朦胧之中。
“……住口……五歌……”
因突然发声而沙哑的嗓音。
“谢谢你告诉我……但这件事已经决定了。在你走出城门前我就会通知学校，我改变主意的时候会告诉你，但在此之前……”
“不要逼我出手。”
一瞬僵硬。
她听见对方几乎停滞的呼吸。
“远古魔法……有很多分支。”橙子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冰冷的理性催促她开口，“既然有能让你在咖啡厅站两个小时的定身术……”
“也有能让你无法出入学校的禁制术。”
“你明白吗？”
她低下头盯着五歌的手腕以逃避对方的目光，那细微的颤抖便作为替代品闯进她的眼帘。
禁锢着领口的手在一点点松开……
橙子的指尖却将手掌割出几缕猩红。
太快了。
松得太快了。
五歌，别……
……我……！
“……是吗……”
低声的应答狠狠刺入她的胸腔。
“……”
“……”
欲出口的辩驳被理智扼杀。
“……我明白了。”
“我就不该期待你什么。”
逐渐平静的语气压抑她的心跳。
“再见，橙子——”
指尖轻飘飘拂过领口——
“我希望不会再见你了。”
然后，在夜色吞噬她的影子之后，在指间的血滴坠落在地之前——
轻描淡写地，消失在视野里。
消失在她模糊的视野里。
心口被渐远的足音击出切实的疼痛。手掌的伤口被刻得更深，思绪却出乎意料的清晰冷静——她平静地告诉自己痛感只是心理作用，最好的结果已经出现，从此以后五歌会安全地活下去……
一个人，安全地……
……一个人……
……不。
还有一个人会——！
“……等等。”
足音息止。
“还有一件事。”
五歌稍稍转头，轻蹙起眉尖。
橙子感觉胸口中有什么在躁动。冲动的情感不断叫嚣，推着她去执行什么计划外的举动——
她停了，她停下来了——
如果能在这里挽回她的话……！！
“那个一直跟着你的姑娘……”
“你知道她是谁吗？”
橙子垂着视线，掐灭最后的幻想。那束开始破败的雏菊被朔风推入视野，她在草叶嫩绿的底色下凝视它残破的花瓣，似乎除此之外就无法保持视线的聚焦——
“……我比你清楚。”
仍是平淡的语气。
“是吗……”拳峰的血珠加速滴落，“那你一定知道吧。”
“紫罗兰元老之一，活体档案馆，编外使徒，未启用的代号‘Dawn’——”
“——那个女孩子，看似无害的怯懦者，曾经被这样称呼过。”
波澜不惊的语调掷出决绝的词句。
“她……”
“告诉过你吗？”
片刻静默。
橙子微微咬紧牙关。
这是最后一步——马上就结束了。只要那个人能消失在五歌的生命里，一切就……！！
“……九鱼。”
预想之外的平静声线。
“我管她叫九鱼。”
“那才是她真正的名字。”五歌转回头去，声音也随着变小，“其他人的说法与我无关，我们相处得很好，不劳你操心……”
“别跟我说我没兴趣的东西。”
这次，没有人阻碍她离开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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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给橙子披好外衣后大声赶走了所有的守卫，所以没能听到那哀恸到无法抑制的呢喃。
搞砸了。
搞砸了。
我能做得更好的。
我明明能做得更好——
“……籽岷……炎黄……”
“要到什么时候，我才能……”
“……到底……”
“我到底……”
“该怎么办才好……！！”
好了朋友们
不知道各位作何感想
我只知道我自己写完以后
感觉整个人都歇斯底里了不少。【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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