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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偏过头看了一眼某个晚上十点就累得呼呼大睡的人，默默放弃了我对明天天马行空的想象。
“我最想要的礼物就是你一切都好。”我用眼睛描摹着哥哥挺拔的鼻梁，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睫毛，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又玩了会儿手机，转眼就快要到零点了。我打算关灯睡觉的时候，哥哥悠悠睁开了眼。“我睡着了啊？” 他把额前的刘海往后顺了顺，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亮起的锁屏才松下一口气。
哥哥扶着腰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轻轻把我揽过去，在我的额头上落下温柔的一个吻：“我的宝宝马上又要长大一岁了。”
“嗯… 长大了一岁也要生日礼物的。” 我顺着他的话逗他。
他笑得眼角弯弯，侧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一张卡，塞到我手里：“喜欢什么自己去买吧。” 他宠溺地刮刮我的鼻子，“小财迷。”
“你不陪我去嘛？” 尽管知道让现在的他陪我去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我还是撒娇着摇了摇他的手臂。
“我…” 他眨眨眼，“我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我满足地啃了一口他鼓鼓的脸颊，他咯咯笑了两声，瞄了眼时间已经过了零点，轻轻捧住我的脸在我的唇上落下一个郑重的吻。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 他的眼睛亮得像窗外的星星，满满的温柔和星光一起闪烁着，“新的一岁，我也会继续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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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奉旨出门买买买，逛了一大圈拎着大包小包准备往车库走的时候，哥哥打来了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的语气轻快。
“十五分钟就回来了，准备去车库了。” 我忍不住逗他，“是不是想我了？”
“差不多。快点回来。”
我心情特别好，忍不住又逗了他几句，他在电话那头不好意思地轻笑着。
回到家，打开门我发现家里一片漆黑，连遮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
“珉珉？” 我试探着叫他。
突然有人从身后把我搂住，我吓得身体一抖，他一边安抚我：“是我。” ，一边默默把我手里的袋子接过去放好。
“你吓死我啦。” 我抱怨道，还是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手臂，上面散发着令人安心的熟悉的味道。
“准备好了吗？”
我不解地嗯了一声，哥哥就按开了灯。客厅中央摆着一大捧玫瑰花束，娇艳欲滴的花朵配着点缀的装饰品，格外美丽。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对面，他扑闪着眼睛，抿了抿嘴，带着些紧张的情绪。
我刚想问他在紧张什么，他从身后掏出一个小盒子，对着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我大脑一片空白，无数种情绪挤在一起几乎要把我淹没。我看着哥哥朝我靠近了一步，盒子里的一对戒指泛着光，在我的视野里变得更清晰了。
“宝宝，我一直想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格外认真地一字一句说，“我会一直爱你、对你好，你愿不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惊得说不出别的话，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我愿意。” 哥哥的嘴角扬了起来，牵过我的手缓缓给我套上指环。我颤抖着指尖取出另一个给他带上，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也逐字逐句地说着我的承诺：“我也会一直爱你，永远爱你。”
他的笑意更甚，我们交换了一个吻，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他用小拇指勾住我的小拇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会变。” 我紧紧勾住他的手指，恋恋不舍地凑到他唇边啄了一下。
全世界此刻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哥哥低着头轻吻我，软顺的刘海半遮住了眼睛，只露出弯弯的眼角。空气甜蜜又黏腻，我止不住想，要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此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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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预产期只有一周多了，哥哥不知道是看了什么洗/脑文章，偏执地一口咬定不要剖/腹产。我怎么问他都说是因为不想留疤，但我总觉得原因一定远远不止这个。拖他去看了医生，医生检查了一番后说他现在的情况顺产没有问题。走出诊室，哥哥得意地朝我挑了挑眉，我既担心又心酸，但还是选择支持他自己的决定。
回到家，医生很久以前说的那句“他腰细，胯又窄，会很受罪” 还在我脑海里颠来倒去地播放着，哥哥像是看出了我的焦虑，转着我手上的戒指，温柔地安慰着我：“别怕，一定没事的。”
我心里千百种情绪堆积在一起，无以言表，只能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轻吻他，重复着“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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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最近总是特别累。正如医生说的那样，他不堪重负的腰/肢开始抗/议，和假性宫缩一呼一应，让他倍受煎熬。
因为太久没有公开行程，在经纪人/大哥的软磨硬泡下，哥哥答应他晚上开一次直播。他穿着条纹睡衣，刚吹干的头发软乎乎的。我在他腰后垫好了枕头，替他把刘海理顺。他看着手/机镜头里的自己，不满地捏了捏脸颊，嘟着嘴抱怨：“真的好胖。”
我检/查了一圈镜头拍到的区域没有出现什么可疑物品，温柔地摸/摸/他的肚子：“宝宝乖一点，不要影响爸爸噢。” 哥哥撇撇嘴，我捏/捏他的手，便替他关上/门，把房间留给他。
我躺在沙发上看他的直播，暖光下的他在镜头里显得格外居家。他和直播里的粉丝聊着天，偶尔剧透一两句新的作品，引起评论里一大片“啊啊啊”。
评论里有粉丝问起：“珉珉腰伤好一点吗？” 他念着评论，扯出一个令人无法抗拒的笑：“好多了，谢谢关心。”
我在心里呵呵了一声，某人为了不让粉丝操心真是什么谎都扯得出来，仿佛这个笑着安慰别人说不要担心他的人和那个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就捏着我手埋怨腰疼得不行的不是一个人。
哥哥又挑了几个评论的问题回答了一下。一来一去已经半小时过去了，他给粉丝哼了一首安眠曲后才依依不舍地和她们挥挥手，结束了直播。
我等我的手/机上跳出直播结束的字样，才推门进去。“你肯定在偷偷地看。” 他迫不及待地问，“但是你怎么不留言？”
“反正你说的都半真半假，我才不信。” 我依偎到他身边，按照医生教的办法按了按他腰上的穴位。
哥哥痛呼了一声，又软/下语调：“疼，宝宝轻点按。”
我换成慢慢替他揉/着腰，他舒服地哼了两声。靠着享受了一会儿，他突然把我拉过去，宠溺地蹭了蹭我的鼻尖，开始细细亲/吻着我的嘴唇。
空气渐渐升温，我们黏/腻地亲/吻着。哥哥慢慢搂住我的脖子，眼神旖旎又眷恋：“宝宝，想/做。”
我担忧地摸了摸/他挂在身前颇具规模的肚子，小家伙调皮地踢了我的手一脚，力道不小。哥哥的手覆过来，扣着我的手缓缓打着圈。
我担心等下闹得太激/烈让他不舒服，瞥了眼他下/身已经挺/立的/欲/望，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我凑过去隔着家居裤轻轻亲了一下，哥哥浑身一抖，耳朵一瞬间红透了。
我试探性地把他的家居裤拉下来，贴身的内/裤被激/动的小珉珉撑出了一个清晰的轮/廓。我抬手去摸裤/子的边缘，哥/哥抓/住了我蠢/蠢/欲/动的手。他的掌心滚/烫，微微张着嘴呼气：“别… 好脏的… 我自己来就行。”
他不说还好，一说瞬间挑/起了我的胜负欲。我不由他动作，含/住了他的顶/端。哥哥呻/吟了一声，把手指插/进我的发/丝里，随着我的吞吐微微勾起手指。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哥哥难耐地仰起头，细细碎碎的呻/吟从齿间溢出来。我抬眼看他，他害羞地用手臂挡住了脸，把神色都藏进阴影里。
在我的循循善诱下，小珉珉涨得更大了。我的鼻尖堪堪擦过哥哥的腹底，却发现原本柔/软的肚子此刻触感有些硬。
“疼不疼啊？” 我担心地问他。
“没事… 唔…假性宫缩。” 他的眼睛里还泛着情/欲带来的水光，小幅度晃了晃腰，安抚地摸/摸/我的头发，腾出一只手在腹底摩挲着。
哥哥的身/体最近本来就敏/感，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嗯啊… 宝宝…” 他半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呜咽着，终于在我的挑/逗之下喷/射/出来。哥哥在爆发的快/感下发出舒服的喟/叹，纤/长的腿不由自主折起来，脚趾紧紧抠着床/单。他半晌才缓过神，“快擦擦，” 他从床头柜抽/了纸巾塞到我手里，一对上我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地避开了，“去漱漱口吧，好脏。”
我很想纠正他这三番五次对自己的嫌弃，他轻轻推了推我，我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先去洗手间了。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埋进了被子里，露/出两只依旧湿/漉/漉的眼睛打量着我。
“都是你的味道，哥哥好香噢。” 我一边逗他，一边凑上去亲他。
他害羞地眨眨眼，虚虚掩住我的嘴：“不准说了。”
我嘻嘻笑着，窝进他怀里，习惯性地揽住他的肚子。他的肚子此刻软/软的，小家伙也不怎么动弹了。我们靠着说了会儿小话，才渐渐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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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时候感觉到身边有轻微的动静，听到他压低了音量说：“轻点… 小家伙再让妈妈睡会儿再叫她。”
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习惯性地想要他抱，却摸/到了他潮/湿的睡衣。我倏地清醒过来，撑起身看他。
“吵醒你了？“ 他小声问，“阵痛间隔还挺长，别担心。”
他的脸色不好，像是已经疼了有一段时间了。见我被吓得有些呆滞，他笑了一下朝我伸出手：“宝宝拉我一把，我腰使不上力。” 我赶紧甩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拉着他的手让他借力慢慢站起来。和昨晚比起来，他挺在身前的肚子已经慢慢下坠，原本柔软的肚子有些发硬。哥哥撑着墙忍过这一波阵痛，我不敢碰他的肚子，只好小心地一圈圈揉着他不堪重负的腰。
我去厨房给他弄东西吃，他迈着八字步，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着腰，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你要不要去躺着？” 我心疼地看着他鬓角的汗珠，“我很快来陪你，好不好？“
他摇摇头，慢慢从后面搂住我，此刻柔软下来的肚子贴着我的后背，安慰我：“没事，这样孩子下来得快。”
我把粥热上，腾出手给医生打了电话，这间隙哥哥又疼了一次，贴着我后背的肚子一阵阵地发硬。这次的宫缩来势汹汹，他皱着眉，引着我的手在腹侧慢慢往下顺。“呼…” 他轻轻呼着气，“有点疼。”
扶着他慢慢坐在沙发上，我在他身后垫了两个软垫，吹凉了粥小口小口喂他。他的腿微微分开，沉甸甸的肚子坠成了梨形，隔着衣料也能看清孩子的动作。“疼多久了啊？是不是昨晚…？” 趁他慢慢吞咽的时候我腾出一只手，替他擦干滚落下来的汗珠。他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手：“昨晚洗澡那会儿就有点闹我，我一直以为是假性宫缩… 凌晨疼醒了才觉得不对…”
“怎么不叫我呀？” 我不敢想要是我刚才没有醒，他还要一个人忍多久。哥哥小幅度地摇摇头，刚想说什么又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他不由自主地仰着脖颈，向前挺着腰，等这一波煎熬过去。
医生终于来了，快速地给哥哥做了检查：“开了四指了，孩子下来得挺快的，扶他进去吧。” 哥哥借着力慢慢站直身子，小步小步地往房间挪。
“宝宝，我腰好疼… 像针扎一样…” 他停下来靠着墙缓了缓，“好坠，难受。” 我搂着他作动不已的腰/腹给他揉着硬/邦/邦的肚子，“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应了一声，亲了亲我的额头：“嗯…谢谢宝贝。”
我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是我该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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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到房间的时候哥哥的疼痛的间隙已经很短。汗水从额头上滚落进衣领里，他的腿控制不住地分开，想要向下用力。医生按了按他鼓囊囊的下腹，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虚弱地呻/吟了一声。
“还没开全，先不能用力。”
哥哥哑着声应了一句。医生示意他一会儿再来检查，轻轻阖上门，把房间留给我们两个人。看着他忍不住想翻来覆去抵御疼痛，我心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不是滋味。
哥哥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朝我的方向伸了伸手。我赶紧凑上去握住：“我在呢。”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紧紧绞着的眉头暗示着他正在挨过一波煎熬。
“宝宝过来点… ” 他拉了拉我的手，趁着疼痛的间隙挤出几个字。他咬着下嘴唇抵御着这波疼痛，我心疼不已，凑上去轻轻撬开他的牙关。他的嘴唇因为急促的呼吸的缘故泛着凉意，被我吮/吸了几下后慢慢恢复了一点血色。
“呃嗯… 又在往下钻了…” 他小声呻/吟着，我见势想要抬起身去看他下/身的情况，又被他湿漉漉的冰凉的手按住了肩。
“感觉骨头都要被撑开了…” 他像是想挺挺腰缓解一下愈发严重的不适，又因为使不上力气只是微微动了动。他用泛着涟漪的眼睛凝视着我，“再亲/亲我吧…”
我温柔地吸吮着他的嘴唇，他半睁着眼睛看我，慢慢地回应着。他的嘴唇渐渐被我舔shì地湿/润起来，他控制不住溢出的呻/吟都被我尽数吞下。
他圈住我手臂的手猛然一紧，勒得我生疼。我抬头往后看，淡黄色的液体从他下/身溢出，些许顺着垫子滴落在地板上。
“呃啊… ” 他难熬地仰着脖子，冷汗在浅色的枕头上洇出一圈湿痕。我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慌，快速地跑出去喊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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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随着医生的话，一次次地随着宫缩向下用力。他的刘海被冷汗浸/湿了，糊在他的额头上。我拨开遮住他眼睛的头发，用热毛巾替他拭着汗。眼看毛巾正正反反都沾满了他的汗，我起身想去重新拧一条。
“呃… 你去哪… ” 哥哥抓/住我的一根手指不放，分神转头看我。
“给你换个毛巾。” 我安抚他。
“快点… 嗯… 快点…回来。” 孩子缓慢地一寸一寸顶开他狭窄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用力微微下移。
洗毛巾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指上沾着些许红色的印子，像是还没有干透的血迹。我心头一紧，拿着新的热毛巾小步跑回房间。
哥哥反手抓着枕头，紧皱着眉头。我轻轻松开他的手，果然小拇指的指甲掐进了手掌里，泛着血丝。我捧着他的手呼着气，“别掐自己，是不是好疼？疼就喊出来。”
哥哥摇摇头，微不可闻地说了些什么。我凑近去听，他把湿漉漉的脑袋靠近了，哑着声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陪陪我吧…”
我心疼得仿佛在滴血，我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平时在舞台上意气风发的他，和此时难受得面色苍白的他判若两人。我伏在他身边，语气都沾上了哭腔：“都是我的错… 生完这个就再也不生了… ”
“别这样… ” 他在密集的疼痛间隙转头看我，睫毛上还挂着的生理泪水摇摇欲坠，“我觉得很值得…”
“加油，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 医生给他打着气。
我起身想去看，哥哥圈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走。我只好又坐下来。
可任凭哥哥怎么用力，孩子的头还是卡在那里纹丝不动。他咬着牙暗自使着力，又一次无用的努力后，他有些脱力地靠进枕头里。
“真的好疼…呃…” 他没有血色的嘴唇上留下了两个弧形的齿印，“怎么就是… 下不来…”
我往医生的方向看过去，孩子的位置已经很低了，哥哥的小腹高耸着，腿上的肌肉线条也随着他的用力紧绷起来。
医生思忖了片刻，建议他换成跪/姿。
“他已经疼成这样了，怎么受的住啊？” 我颤抖着声音反驳着。哥哥轻捏了一下我的手指，安慰道：“没事，我还好。” 他把手慢慢搭在我的肩上，“嗯… 宝宝扶我起来吧…”
他的双/腿因为孩子的位置分得很开，他借着力慢慢变换着姿势。孩子大概是感受到了渐渐增加的压力，迫不及待地向下冲击着。
哥哥湿漉漉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处，我可以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我疼惜地顺着他的背。
孩子的头随着淅淅沥沥的羊/水滑出来了，又停在了肩膀。许是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哥哥的腰渐渐支撑不住，带着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地往下滑着。我赶紧扶住他，亲吻着他的耳鬓给他打气：“加油，加油，马上就好了。”
哥哥想说什么，可一开口呻/吟和痛呼就争先恐后地溢出来。我只好从中仔细辨别着他在说什么。
“呼… 你要… 呃嗯… 一辈子都… 爱我… 呃啊… 好疼…”
我心酸到无以复加，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好，我说到做到。” 我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着，“加油，就快好了，马上就不疼了。”
他仰起脖子呜咽了一声，紧接着我就听见了医生欣喜的声音和孩子响亮的哭声。小家伙的脸皱巴巴的，还沾着血污。我握着哥哥的手剪了脐带。
医生快速地检查了一下孩子：“放心吧，很健康一小男孩。” 哥哥看着护士把孩子抱出去清洗，才脱了力躺下去。医生用了点力揉着他还鼓鼓的小腹帮他娩出胎/盘，哥哥紧紧握着我的手忍着痛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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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简单交代了一下这几天要注意的事情就出去了。医生一关上门，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砸下来，哥哥疲惫地朝我扯出一个笑：“我不是没事吗，宝宝别哭呀。”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过去的近十个小时简直是我人生中最惊心动魄的时间。哥哥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过去。我木木地顿在原地，他无奈地朝我伸了伸手：“快过来，欺负我现在没力气不能起来抓你。”
护士这时候把孩子抱了进来。清洗过后的小家伙格外安静，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我小心翼翼地接过他，抱过去给哥哥看。
哥哥的脸还没恢复血色，可眼里的温柔和宠溺就快溢出来。他轻轻地碰了碰小家伙的脸蛋，生怕吓到他：“我的小宝贝，你一定要好好长大。”
一定会的。我在心里默念。我们都会好好地在一起，好好地陪他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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