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片段 随便写写

真的是气死我了写了一个晚上的点梗稿子在同步的时候被弄没了(发疯)(变成猴子)(阴暗的爬行)我现在需要静静因为我不是太想重新写我思考一下这个梗要怎么办😅😅😅
我叫顾亓。
在我十八岁之前,是汴城青楼里的男妓。
我们这里的青楼除了正常的待客,还有一项业务。
京中贵人无数,总有一些人有不知名的癖好——喜欢柔柔弱弱,不能自理的病美人。
青楼的老鸨发现有利可图,专门设了一个全是像我这样的人的大院。
生意倒也好得出奇。
我自小是被青楼捡来的。我先天体弱,手脚无力,生得到也不错。
为了迎合顾客的口味,我从被捡回来那天起,就被关在青楼的地下室里。
我被塞在逼仄,阴暗的空间,身体常年得不到舒展。导致现在骨骼已经定型,却还是如十二岁孩童般大小,手脚诡异地扭曲。
终年没有下过地,双腿萎缩得只剩下一层皮。
双脚已经看不出形状,肿成馒头大的肉团,歪歪扭扭套着劣质的棉袜,其中有一只已经半拖在地上,露出渗人的高高耸起的脚后跟。
常年住在地下室,阴暗湿冷的地方足以逼疯一切,我现在甚至可以说,自己已经有些精神紊乱。各种神经已经不归我管,我不能控制二便,niao*道肌肉的神经像断了联系一样,身///下/没有一时不在吐露,要想不至于出那么大的丑,就得像孩童一样包着尿布。
面肌十分怪异,嘴角歪斜着闭不拢,麻衣上常年都是口水。
右眼眶时不时抽动,眼白便挤到眼眶外去,得过好一会儿才能落回到正常的地方。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自然是受不了刺激,神经格外敏感脆弱。
没有人会教我说话,我也只能自己慢慢摸索。到现在十几岁了也只能说出一些简单的词语,还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发出怪叫。
后来十八岁,我被裴长宪抱回了裴府。
他亲手把困住了我18年的卖身契,投入漫天的火光中。
——
门被轻轻推开。我便知道裴长宪来了。
“阿亓。”他轻轻唤我。
我畏光,即使从青楼出来半年后还是无法适应。
他半拉开窗帘,不敢透过太多光线,拉起丝幔使光线不至于那么刺眼。
我还是有些受到刺激,双腿在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张开口费力地喘息。裴长宪坐到床边,宽大的手掌附上我的眼睛,另一只手在胸前慢慢抚着,温声开口,“阿亓不怕,一会儿就没事了。”
等到眼珠慢慢回归眼眶,我平息下来,小舌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外送出一大坨一大坨水,他毫不嫌弃地为我摘下口水巾,换上他亲手洗的新口水巾。
被温水一刺激,我的身下又控制不住尿了出来,鲛丝做成的尿布已经满了,漏了一小摊在床垫上。
裴长宪让我靠在床头,俯身去收,他把手按在我///身/下//那/物上。
我的头也直不起来。他便找了一堆软枕让我靠着。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人定做的,有种枕头中间有个凹槽,可以把我的脖子和头卡在中间,很是舒服。
理好一切后膳房的早餐也送过来了,就在卧室的桌子上,摆好,他亲自喂我吃。
因为身体原因,我并不需要遵从那么多礼节,连吃饭都不要到餐室里,只是在卧室里解决就好。
裴长宪把我推到桌子一旁,桌子是为我专门定制的,有一个凹槽,方便我的轮椅推进去。
他先是擦干净了我脸上的口水,又坐下来,拿着小勺把炖的软烂的粥水吹凉,送到我的嘴边。
我一般是要求自己来吃。他也似乎很喜欢看我把食物弄得满身的狼狈模样,但是今天我实在没什么力气,便任由他喂我。
因为身体原因,我并不需要遵从那么多礼节,连吃饭都不要到餐室里,只是在卧室里解决就好。
裴长宪把我推到桌子一旁,桌子是为我专门定制的,有一个凹槽,方便我的轮椅推进去。
他先是擦干净了我脸上的口水,又坐下来,拿着小勺把炖的软烂的粥水吹凉,送到我的嘴边。
我一般是要求自己来吃。他也似乎很喜欢看我把食物弄得满身的狼狈模样,但是今天我实在没什么力气,便任由他喂我。
我看着伸到面前来的勺子努力控制着嘴巴张大,可是事与愿违,好像费尽了力气,嘴巴只张开一条缝。
“不急,我们慢慢来。”裴长宪在一旁温地说道。我不停的地调整头的姿势,想要把嘴巴张的更大一点。可事实只是在软枕上蹭了几下,没有做出任何改变。
“嗬。。。废。。。啊啊。。。呃~哦哦。。。哦~”我有些不满。
终于嘴巴大到能够塞下一勺子的粥水,裴长宪把粥水送了进去,并轻轻按摩着我的喉结,我吞咽功能也控制得很差,少数粥水受刺激吞了下去,更多的还是顺着嘴角流到了衣服上。
22楼被吞了,等等
啊啊啊啊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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