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愿我惦念之人岁岁长安即使生生不见

之前上学了,对不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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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过云顶天宫,直接进入蛇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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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好运”居然在这种时候发作了,在这个地下室里,居然潜伏着一只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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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婆的粘液从屋顶上滴到我的脖子上,脸上,见它要扑下来,我连忙用打火机去烧它,但很不幸,打火机的小火苗,被禁婆的粘液浇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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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婆的头发把我紧紧的捆住,还有一部分头发直往我的口鼻里钻,我恶心的要死,但因为口鼻被堵住的缘故,我除了扭着身子哼哼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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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以为我要死的时候,关根出现了。他拿着一个火把,突然出现在禁婆身后。禁婆怕火,它松开对我桎梏,躲回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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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掉到地上,用力的咳嗽才把喉咙里的头发咳出来,呼吸顺畅后,我瞧见关根把火把甩向了禁婆,那鬼东西,躲闪不及,被烧的直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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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关根拉起还摊着的我就往外逃。逃命的过程中,他还顺手在房子里面放了一把火,望着屋子里的火光,我突然想起,刚才我好像在里面看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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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惊之于,我连看到的是不是都不确定,竟然会想着回去救火,关根拍了我的脑袋一下,说:“你要回去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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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瞄了一眼,变成焚烧炉的老宅,我默默的跟着关根跑了……关根带着我跑到一个公厕里才停下,我还没缓过气来,他就塞给我一套衣服,让我马上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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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过衣服点了点头,对于他的话,我几乎是处于一种盲目的服从状态,现在就算他让我跳粪坑里,我大概也会后不犹豫的就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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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换好衣服后,关根那厮也换好了,刚才有些懵,没仔细看,现在脑袋多少清明了些,我这才发现,关根给我的是套军装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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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是白色的,他的是套军绿色的,高耸的领子和过膝长靴显露出一种禁欲系的气质。关根戴好白色手套,瞥了我一眼,不知是制服榜身的原因还是他本人的原因,我竟觉得他的眼神十分的冰凉,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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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戴上那对装/逼用的手套后,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句“这样算不算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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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勾起嘴唇,冷笑道:“刚才放火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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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急忙解释道:“我是无辜的!”他没听我解释,不知从那掏出一副手铐,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他拷到了公厕的冲水管上,接着又被他按着肩膀,按坐到洗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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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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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种不靠谱的猜测立马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一想会有那种可能,我立马挣扎了起来,但那手铐是真货,不锈钢的手铐把我的手腕都勒起了印子,而我的手还是取不出来。在我挣扎的时候,关根在他的衣服翻翻找找,最后他从内衣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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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开瓶盖,在瓶子里挖了一大坨透明的东西,看着他伸向我的魔爪,我已经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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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想什么呢?”关根拍着我的脸问到。我只想对他翻一个白眼,我还想问你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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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让我看着身后的镜子,他道:“在看一眼你这张天真无邪的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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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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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跃性太大了,小客车们中间的自己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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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关根所说,那瓶子里的东西,是用来易容的,而现在,他要给我易容,要把我变成另一个人,这么一想还有点惊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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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什么会有手铐这种东西?我摇了摇手铐问他问什么要把我拷起来,他说怕我乱动……我刚准备还嘴,但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便没在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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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把粉色瓶子里的透明胶体涂到我的脸上,又拿着刀子在我脸上划拉,我整个人僵硬的,心都飞起来了,他靠的好近!口鼻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痒酥酥的,我靠着意志力才没摊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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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捏了捏我的肩膀,说:“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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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想,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啊!我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不但没有减轻,还更紧张了,也许是掐的不够用力,在掐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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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到大腿根上,刚准备用力,我的手腕就被关根给抓住了,他举着我的爪子,冷声道:“你掐错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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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讪笑着收回手来,心里尴尬的要命,但又不能说话,只能这样呆愣着。几分钟后,关根丢给我一副墨镜,让我自己去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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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好了?碍于我还拷着,我只得扭着脖子去看镜子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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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这谁的脸啊?我明明没笑,但脸皮上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经病模样,我跟他没仇吧?把我弄成这样,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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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向关根问个明白,但我一转脸,就看到一双淡然无波的眸子,是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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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都看到了?“呃…hi~小哥!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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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人突然笑了一下,道:“傻/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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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关根!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身上还是那套制服,刚才真是我自己反应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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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神经病到底想干嘛?把老子弄成一神经病,合着还给自己搞那么帅的一张脸,把闷油瓶的脸放自己身上,他就不觉得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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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气鼓鼓的问到:“制服都穿了,接下来是不是得给我配把枪啊!”但关根那家伙,居然真丢给一把手枪,还让我小心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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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开我的手铐,拉着我就又要走,我连忙把枪别到枪套里,问他去哪,他道“去看看他们烧没烧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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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房子里,还真有人?!那种老旧的房子,烧了这么久,应该什么都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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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戴上墨镜,摔先走了出去,看他坦荡的模样,他肯定做过不少这种事,但我还是第一次,我在公厕里转悠了几圈,又对着镜子给足了自己心理暗示,才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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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出来后,关根那厮**,早就不知所踪了!对着路边的灯柱发泄了一会儿后,我沿着刚才跑来路线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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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还隔着一段路,就看到很多人对着那栋着了火的老宅指指点点的,我悄悄的走进了一些,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很遗憾,说话的人大多都是这里的本地人,他们都操着本地方言,我一句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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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一群人突然围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我不会说他们的方言,也不知道关根到底在买什么关子,只得装模作样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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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
  一阵尖锐刺耳的喇叭声从我的身后传来,那些七嘴八舌的人被吓的不轻,我一看,荷!好家伙,是关根那**,几分钟不见,他居然连座驾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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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那车一眼,是三吨的路上猛兽,路虎!我去⊙∀⊙!他怎么搞来的?这人真是谜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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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停好车后,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本子,指着围在我身边的其中几个人,用他们的方言对他们说了几句,只见那些人从一开始还挺配合的,但不知怎么回事,那些人突然间就全部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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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的街道,不消一会儿,就只剩我和关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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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关根身边,问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没吱声,而是走到废墟边,对着其中一处就是一个点射,紧接着,用一种特别官方的语气说:“你们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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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回音,关根又往废墟里射了几枪,才拿出那副手铐往废墟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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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被拷在车后座上的那两人,心里说不出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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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这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什么事!鬼知道过去的一个小时里,我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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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大的火,闷油瓶和那个跟我脸皮一样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我们要带着他们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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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关根,但他不告诉我,他丢给我两个麻袋,让我把他们的头套上。我大惊!这种像黑社会要杀人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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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没动作,关根才道:“要过安检了,你想被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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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了一眼贴着人皮面具的关根,拿着麻袋对昏迷中闷油瓶和另一个人说了句:“得罪了!”就把麻袋套到了他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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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车刚挺稳,执法人员就端着步枪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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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见那执法人员走过来,心里紧张到手心直冒汗,反观关根,他却是把闷油瓶那种淡然的感觉演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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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衣兜里掏出几本证件,又拿了一张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纸给那执法人员看,又用方言跟他说着些什么,就在我慌乱不已的时候,只见那执法人员对着关根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就给我们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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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一段距离后,我问关根他怎么做到的,我原以为他不会说,想不到他却回答我了,他说:“上级命令,抓捕红通逃犯。”
  “红通逃犯?”
  “强/奸,杀/人,抢/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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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车离“案发地”越来越远,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变的荒凉起来,我问关根接下来去那?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吴邪,接下来我们同路,你去找你三叔,我去确认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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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路?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但我确实是要去找我三叔,而且……看样子,关根他还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三叔!反正我不知道路线,也不知道三叔在那,他既然选择带上我,那我也乐的轻松,我调整好靠椅,舒舒服服往后一躺,说:“那接下来,就请多多指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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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之前那段经历太过刺激,我竟就那样靠在靠椅上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建筑物了,我甚至连方向都分辨不出来,我看了一眼驾驶位,却发现,关根那厮竟然也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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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睡觉,那到底是谁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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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头一看,油门上竟然压了一块砖,**!这**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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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踢开砖头,减速,减档,停车。我摇醒关根,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道:“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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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口气轻松的就像再说“你怎么不在睡一下”,我心里愤恨的想着,在睡下去,什么时候上的西天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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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
  他摇了摇头,“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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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摇了摇头,我扶额叹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跟他计较,因为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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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展还是太慢……但因为要交代清楚目前的处境,所以大家耐心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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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我和闷油瓶对坐在火堆边上,关根则和那个叫“黑眼镜”的人一起鼓捣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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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人……明明只是在一起准备一顿晚餐而已,但我看他俩那种神经兮兮的笑脸,我总有种他们在研究生化武器的感觉,我摇了摇头,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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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应该是在一个沙漠里,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去到哪里,但有关根在,总不会出事,在不济还有闷油瓶!况且,就那黑眼镜看起来也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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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们在一起,总好过我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瞎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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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闷油瓶干坐在火堆边上,别看我脸上那么淡定,其实我心里正尴尬的要命!闷油瓶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他不开口我也不好意思说话,于是,我俩就这样干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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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以为我们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时,闷油瓶开口了,他说:“吴邪,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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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然听到有人说话,我以为是幻听,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对我说。我回味了一下闷油瓶的话,问道:“我为什么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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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盯着眼前的火堆,轻声道:“你三叔为你牺牲了很多,而这里面的水比你想象的还浑,你不该辜负你三叔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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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这小子肯说这么多话,我第一反应就是应该拿手机录下来,但反应过来后,我才发觉他话里的信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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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为了我牺牲了很多”“辜负三叔的好意”,首先,这个我并不知道三叔到底牺牲了什么,但听闷油瓶的语气,他似乎知道三叔很多事,而后面那句话,我觉得闷油瓶肯定也参与到了“三叔牺牲”事件里,就算没有,他肯定也做过围观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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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这里面的水很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指我们是一路的?我在趟你们趟着的浑水?还是……只是单纯的提醒我不要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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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思不得其解,我讪笑了几声道:“我没想过去趟什么浑水,我只想找到我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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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抿着嘴,神色毫无变化,我又道:“小哥,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告诉我吧,我现在这么被动,我真怕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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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回去还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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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这家伙……告诉我有危险,但又不肯告诉我到底哪里危险,真是太让人讨厌了!我撇了撇嘴,刚准备套他两句话,就听到黑眼镜在那边对着关根大吼“你对我神圣的青椒肉丝炒饭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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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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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眼镜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就现在这种画风一片空白的环境,他也能吃着青椒肉丝炒饭,围着火堆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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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眼镜去拉闷油瓶,但闷油瓶不鸟他,关根也不理他,他就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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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烦极了,转身就跑,但却被拉着胳膊转了圈,这家伙,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潜藏在舞蹈家里盗/墓/贼,又一个难度系数10分的下腰后,黑眼镜才舍得放开我,自己去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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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和另一对的阿宁他们比起来,我们简直快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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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关根、黑眼镜,我们三人就像在歌舞厅一样,又唱又跳。我对着关根支在骑车前面的摄影机比了个剪头手,后转头问关根录像带到时候能不能分我一份,他点了点不知道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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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就是生活,上天看谁太开心就会在他措不及防的时候给他来点刺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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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这里的天真超级墨迹,矫情……o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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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雨林第三天,依然没找到三叔。但我们遇到了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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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很不幸……啊宁她死了,她就那样,在我眼前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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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坐在一边抽着烟,从刚才起,他就没有什么反应,阿宁死前,他像是有预感一样似得,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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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死后,我和胖子,包括闷油瓶,我们都惊呆了,只有关根,他反应平平,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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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水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烟,那幅样子,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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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观者?!他早就知道!?一想到会是这样,那种疑惑就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扎根,而后又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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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那边上,揪着关根的衣领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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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的表情很冷,他现在的脸和我一模一样,但那种表情,冷的就像一把冰刀一样,狠狠地扎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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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关根那双冰冷的眼眸,我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救她?你明明就知道!”
  “我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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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愤怒!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死在我面前,我想救却无能为力,而关根,他要是想,他应该有很多办法能救。但他现在的表现,却是让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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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上次他跟我讲故事,他也是这么说的,让我想想,上次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他为了救没头脑和不高兴,牺牲了很多兄弟……那现在,是因为啊宁不是“自己人”所以不救吗?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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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在哪里的是没头脑和不高兴,你救不救?”
  “不救!”
  我哑然失笑,亏我对他有那么大的期待,想不到,到头来……他却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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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笑够了,就听到他说:“如果没头脑和不高兴死了,我会陪着他们去,但啊宁……我救不了。”
  “为什么救不了?”
  “为什么?蛤!吴邪,你不要太自负了,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事有多简单?我现在能救她又如何?她还是一样要死的,你懂不懂?所有的事都开始变化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少他妈在这里自命清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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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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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胖子和闷油瓶惊讶的神色中,我一拳打到他脸上,关根受力跌到在了水里,我朝他不削的切了一声,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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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啊宁的尸体装到我的睡袋里,胖子大着嗓门问道:“天真,你还想把她背出去啊?!”刚在关根身上发泄过,这会儿我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只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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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见我不语,对我各种劝慰,但我听不进去,说到最后,胖子也烦了,他道:“小吴,我觉得你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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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以后,胖子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小吴了,他这样,是也认为我错?接着,便听见胖子说:“关根不救,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说,你凭什么要求他去救这婆娘?你是不是从来都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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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后来又说了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我只是想让每个人都好好的,难道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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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关根刚才说的话。可以确定的是,关根确实料到了这事的发生,他可以救啊宁,但关根的反应,就像在说“啊宁即使现在被救,过后还是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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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或者是说,他在忌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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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他那样的一个人,这世界上还有什么能让他有所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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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可笑!刚才恨不得打死他,现在却又忙着他开脱,我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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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起伏交大,不连贯的地方小客车们脑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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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啊宁的死,我更多的还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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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于关根,我想了好多,我发现自己除了愤怒,还有另一种不甘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内心,我一点都不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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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胖子说的那样,我没有资格做要求关根这样那样,他知道与否,和他救不救,这都是他自己的事,我一个外人根本没资格去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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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我又是一阵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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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失落入睡的吴邪没看到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关根。关根告诉胖子和闷油瓶啊宁的尸体不能留,要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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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和闷油瓶一开始很是不解关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听到关根说蛇会来偷尸体,并用尸体腐烂时的热度来孵化小蛇时,两人马上就动手去找柴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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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6点,吴邪从关根的睡袋里爬出来,他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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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人,盘腿围着一堆木棍,胖子点了两只烟插进去,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些什么,闷油瓶堆完最后一根柴火,淡淡的扫了吴邪一眼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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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两人顺着闷油瓶的视线看到吴邪后,连忙给他让了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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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架势,就像火葬场的员工等着让家属来见死者最后一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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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吴邪走进看到柴火堆里的尸体后,心底一惊,昨天不救就算了,反正他心里已经想好一套说辞说服自己了,但现在,这是要干嘛?还要火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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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吴邪又要发作,胖子连忙跟他解释了前因后果,末了还语重心长的拍着吴邪的肩膀道:“天真啊!干这一行的,那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生死由不得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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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胖子又要扯犊子,吴邪挥开胖子拍着他肩膀的手,转而向关根求证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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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吊着眼角,嘴里咬着烟头含糊不清的向吴邪提议道:“要不把她扔泥塘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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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看着关根似乎是在分辨他话里的真假含量,但关根是个老油条,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被吴邪看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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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转而盯着阿宁的尸体,雨林里出来太阳后能瞬间把人闷出病来,他就那样盯着柴火堆上的尸体,其它人都知道他心善,需要时间来接受,所以他都默默的等着吴邪下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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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看的久了,不知是幻觉还是怎么回事,他似乎看到尸体的肚子处好像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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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马上就想起了胖子跟他说的那些话,几乎是一瞬间他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吴邪收回视线揉了揉眼睛道:“这点柴火够不够?不够我在去捡一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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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火堆里传来一股烤肉的味道,还时不时有一两声“呲呲”声,那是脂肪燃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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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在心里默默的背诵完他昨晚拟的哀悼稿子,背完后见火堆还在燃烧。便凑到关根旁边,为昨天的事,轻轻的对他说了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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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淡淡的点了点头没言语,这让吴邪有些尴尬。吴邪摸了摸鼻子,见关根嘴里一直念着什么,但他听不到便厚着脸皮问到“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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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吴邪差不多等了十多分钟,才听到关根说:“在给她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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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不信,这么正经严肃的事,怎么想都不觉得会跟关根搭得上边,于是,他想了想边问到:“你为什么会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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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问是一件很失礼的事,等吴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被无视或是鄙视的准备了,但谁知,关根居然破天荒的说出了他为什么会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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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问完那句话后,只见关根撩起衣袖,一直藏在衣服里的手臂漏了出来。那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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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的伤口,足足有十多道,每一道都狰狞无比,那些疤痕,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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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他看了那么多集的柯南来看,割痕整齐一致,那是别人割的,而关根手臂的那些疤痕没有固定的规律或是顺序,初步推断应该是他自己故意割的,但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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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看出来了吴邪的疑惑,关根放下衣袖,看着前面跳动的火光,用一种淡定的口吻低声说道:“兄弟们因为我送了命,我总该是要亲自为他们超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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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癌发作,好久没更了……建议大家从进蛇沼哪里开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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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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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林第5天,小哥追着陈文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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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文锦应该知道很多内幕,但她只出现了一下就溜了,在地上我都不一定追的上的她,更别提在泥巴里,看着他俩消失不见,我也直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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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在关根的带领下,我们躲过了一次次危险,也一步步的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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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看到眼前这块巨大的陨石时,我的心里已经不止是震惊了,直到此时此刻,我好像才感觉到了我面对的到底是什么,而我在它面前又是如此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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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愣神儿的时候,关根把背包往地上一扔,手上和脚上戴着吸盘一样的东西,看他甩着手里的鹰爪,我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打算要进到那块巨大的陨石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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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已经疯了吧?先不说这地方到底有多诡异,就那陨石,里面肯定有很多对人体有害的辐射和未知的危险,他就这样进去,简直就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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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住关根,怒气的问他到底想干嘛?他默了一下才说道:“闷油瓶已经进入了,我也要进去确认一些事情,你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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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事情?到底是什么?关根没有细说,他只是给了我一个兄弟式的拥抱并嘱咐我,如果他和闷油瓶,其中一个或是两个,七天内没有出来就赶快离开这里,然后永远不要在追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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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在问下去,但他手腕一番就挣脱了我的桎梏,固定好鹰爪后,他身影灵活的像个猴子一样,一跳一跃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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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追进去,但凭我的身手,就算把关根装备给我,我也不一定进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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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两人轮流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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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我们吃喝拉撒都在这陨石附近,不敢走太远,就这样,三天已经过去了,我们自己带来的食物省着吃或是不吃也只够支撑三天,胖子开始提议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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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的提议是正确的,我们的食物所剩不多,如果在等下去,不管等不等的到关根和闷油瓶,我们都很难走出这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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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就这样丢下他们,我肯定放不过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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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开关根的背包,意外的发现,里面全是食物,大多都是压缩饼干,大致的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大概可以支撑我们在这里生活一个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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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惊喜过后,我想到了一种不太靠谱的猜测,关根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不会那么快出来,还是……他们根本就出不来...所以他才把背包留下,让我和胖子能够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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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了食物的问题后,我和胖子什么都没做的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除去必要的交流,我唯一注意的地方,就是那个他们消失的洞口,这是一种多么漫长而又焦虑的过程,我想只有设身处地的人,才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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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进入那个洞口,但都以失败告终。这实在不是普通人力可以攀爬的通道,我最高的一次只爬上去十米,已经完全力尽,小腿抖得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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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沮丧又焦虑,这个地方不止我和胖子,还有黑眼镜和另一伙人。那些人不停的发牢骚,我心情烦躁的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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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安和焦虑越来越重,我的心里开始承认拖把他们说的可能是正确的,但是我的理智又让我必须和他们争吵。这让我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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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到了第六天,另一伙人终于走了,在他们看来,这事情已经没有任何疑问了,闷油瓶和关根就算没死,再过几天也死定了。本来他们希望依靠我们的经验带他们出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显然不肯虚耗下去。黑瞎子拍了拍我,意思是让我也走,但是我拒绝了,他叹着气跟着离开,只剩下我和胖子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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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伙人带走了超过平均量的食物,但我懒得跟他们争吵。胖子也劝过我,但我就像魔障了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脑袋里和心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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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他见我状态不好,没办法只得陪着我等。我们俩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等着,我忽然想起一出荒诞剧叫“等待戈多”,不由就想哭,心说我的荒诞剧竟然还是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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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也不知道大大怎么更的就转这么多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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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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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的日子里除了焦虑不安还有枯燥乏味,每天做同一件事,盯着同一个地方看,我开始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什么。但我们的食物却是在提醒我,我们不能在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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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人离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濒临绝望的边缘了,我有时甚至怀疑闷油瓶、关根他们都是我凭空臆想出来的,所有人都不存在,而我也只是……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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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放弃思考了,每天能做的事就是去看那个洞口,按照胖子的说法,就是一个疯子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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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睡完浑浑噩噩的起来,看了眼胖子,他守夜,但是睡着了,在哪里打着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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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叫醒他,而是走到那个洞口的下面,不知看了多少次,但还是什么也没有,我几乎是呆滞了一样盯着它看了十多分钟。然后我就走回去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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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扒拉出昨天吃剩的半截饼干开始慢慢的啃着,吃着吃着,我好像听见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像歌声又像是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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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是胖子在说梦话,压根儿没在意,几口将饼干吃完,想去叫醒他。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一个激灵,我看到,在我和胖子之间,竟然躺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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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从恍惚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仔细一看,发现那竟然是闷油瓶,他抱着关根卷缩成一团,就像受伤的小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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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被闷油瓶抱在怀里,只露出一个侧脸,他是什么情况我看不出来,但闷油瓶,他明显瘦了一圈儿,缩在那里披着毯子,没有任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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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在我们睡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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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我以为我在做梦,随即就发现不是,我几乎疯癫了,立即冲过去,拉住他的毯子,大叫道:“你个**,你他娘的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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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我拉了起来,关根立马从他怀里滑了下去,他条件反射似得把关根捞起来,然后以一种更加紧密的方式抱在怀里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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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的力气我是知道的,但关根被抱的那么紧怎么不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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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看看关根的情况,但我刚把手伸向关根就被闷油瓶躲开了,他在防备我!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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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闷油瓶的防备后,我一下子就来气了,我想去掐他,可一下我看到他的脸,突然发现不对劲。他的表情很怪,和他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而且目光呆滞,浑身发抖,嘴唇在不停地颤动,好像中了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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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咯噔了一声,立即将胖子踹醒,然后把闷油瓶扶起来,按住他的脖子叫他的名字。可是他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根本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甚至连眼珠都不会转动。而关根,闷油瓶根本不让我们触碰他,是死是活,我们不得而知。我趁胖子分散闷油瓶注意力的时候,悄悄的握了一下关根的手腕,还有脉搏,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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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心中涌起了极度不祥的念头,胖子看了看我,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怎么知道。他按住闷油瓶的太阳穴看了看他的表情,咋舌道:“**,不会吧,难道小哥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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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你他娘的别胡说。”我道,叫了几声:“别装,我知道你在装,你骗不了我!”就听见他一边发抖,一边无神地缩在那里,嘴巴里不时地念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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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贴近他的嘴唇去听,就听到他在不停的急促地念着一句话:“吴邪,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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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安静的犹如宇宙,没有矿灯去照射,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这里如果正在发生什么变化,我们也无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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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闷油瓶,看他的样子,他肯定受了极大地刺激,胖子叹气道:“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听也听不见,看也看不见,他的感觉全部给关闭了,和我的一个朋友一样,医生说,这就像他脑子就停在最后经历的那一刹那,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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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默不语,闷油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不了解,但是在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方面我还是可以打保票的,这种人的心理素质已经到达了一种境界,要想让他受到极大地刺激是非常困难的。这陨石之内发生的事情,肯定恐怖的超出了我们能理解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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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实在无法想象,像他这么冷静的人,会被什么东西给吓的崩溃。我能肯定一定不是什么怪物,尸体的恐惧连我都可以克服,就算里面有再可怕的怪物,也不能将他吓成这样。他见到的,一定是极端诡异的情况。这时候又看到紧缩在闷油瓶怀里的关根,他闭着眼睛拉着闷油瓶的衣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他也看到了闷油瓶看到的?难道他也疯了,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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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而他俩,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他们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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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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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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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躺在那里,胖子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之后他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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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关根,我这时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他,他就像在做噩梦一样,眉头紧皱着,嘴唇都被他下意识的动作给咬破了,偶尔梦呓几句,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得绝望或是癫狂,我靠近了一点点想听清他到底要说什么,但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我只好作罢。啧、关根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比闷油瓶还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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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俩的样子,心中觉得非常的堵,难受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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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一定是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带着关根从那个洞里出来的,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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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头顶的陨石,青黑的表面丑陋如常,没有任何的变化,无数的孔洞好比眼睛,看得我一阵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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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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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郁闷的要死,心说这简直是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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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闷油瓶说的那句“吴邪,快走!”,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听上去像是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但我却莫名的觉得,闷油瓶那句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但这里,叫吴邪的人就只有我,那他原本是想说什么?或者是他想对谁说?而且,现在已经糟糕成这样了,难道这里还会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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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我想清楚,一直睡在闷油瓶旁边的关根,像诈尸了一样突然直起身来,我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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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除了脸色不太好以外,表情看起来还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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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看了这个地方一圈,而后又直勾勾的盯着我看,那眼神,有一种明显的阴霾狠厉,看的我一阵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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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当他是警惕性太强,刚醒过来才这样。一手拿着饼干一手拿着水,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还没靠近,他就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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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情绪外露过,他像个疯子一样死命的掐着我,力气大的恨不得马上掐断我的脖子,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他终于被逼到了绝路,准定孤注一掷,要跟我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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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在慢慢收紧,我也没心情细想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手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但他就想没有感觉似得,就那样骑在我身上,掐着我,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念叨着“..海..客,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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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不会真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吧?但你认错人了啊!我拍打着他,但他想着魔了一样,就想把我掐死。我用双手使劲儿的推着他,好让我不至于被他那么快就掐死,我已经喊不出声音了,死胖子……你他娘的在不回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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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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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探路回来后,就看到我跟关根在互掐,也可以说是我单方面的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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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想直接把我从关根手底下救出来,但我看关根的样子很不对劲,他现在的状态就像濒临死亡的猛兽一样,如果在让他找到机会返扑,我和胖子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我挣扎着给他打了个手势,让他绕到关根的后面去偷袭,希望他脑子灵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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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随手捡了一根木棍,轻手轻脚的绕到关根后面就准备朝他后颈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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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眼前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闪了一下,紧接着就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消失了,搞不清状况的我缓过来后先扫了四周一眼,然后就看到原本还骑在我腰上想置我于死地的关根已经被闷油瓶抱着滚到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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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关被闷油瓶从身后抱着,两只手也被紧紧的按压在胸前,他像个发狂的病人一样,隔着一段距离还紧盯着我不放,眼神更像是淬了毒一样的可怕,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吼叫,我觉得他想把我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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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少会有这种‘只要在靠近一点点就会立马被弄死’的心惊胆跳的感觉。但闷油瓶的及时出现,确实是让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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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谜一样的存在,就算重伤昏迷我都不曾见他这样过,关根他到底在里面遇到了什么?我瞅了一眼那块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巨大陨石,不知是错觉还是我太累了,我竟感觉到那石头的周围好像扭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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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极度恐慌或是其它情绪的影响下,眼睛会捕捉到一些平常看不到的东西,但也可能是大脑自己臆想出来的……现在不管是那种,都足以让我的汗毛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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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回视线,起身活动了一下差点就被捏断的脖颈,我走到距离闷油瓶两米不到的地方时,关根立马变的更加狂躁了,他居然想挣脱闷油瓶的束缚!摸了摸还在发痛的脖颈,看关根那样子,我只好假装离开又悄悄绕到闷油瓶身后。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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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见闷油瓶轻言细语的说着:“吴邪,别怕,我在...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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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这是什么鬼?闷油瓶抱着关根安慰我?看来我真的是太过担心了,不然我怎么会忘了他是多么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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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根被闷油瓶抱在怀里,逐渐安静了下来。我从后面看见,闷油瓶腾出一只手,像哄小孩子一样,轻抚着关根的脊背,贴着他的耳根说着什么,这一幕,看的我无比肉麻,我打了个冷茎,也不敢在冲上去找打,摸了摸鼻子,就想去一边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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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转身,余光就瞥见闷油瓶把手放到了关根后颈上,只见闷油瓶轻轻的捏了一下,关根头一歪就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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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紧了紧怀里的人,抱着他起身从我旁边擦肩而过时,我听见闷油瓶絮絮叨叨的说着:“吴邪...我们回...回....”,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他身子脱力了一样往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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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连忙稳住,喊来胖子把他俩平放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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