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近一段时间夜里老是失眠,上班时无精打采,差点出了事故。他到医院问医生:“大夫,我得了神经衰弱,白天很想睡觉,一到夜里就毫无一点睡意。您看,用什么方法替我治疗。”
大夫:“治你的病很简单,也很容易。”
彼得:“有何妙方?”
大夫:“从今以后你就上夜班。”
杰夫动完手术,高兴地说:“谢天谢地,我终于度过那可怕的关口了!”
约瑟夫冷静地告诉说:“别高兴得太早了! 我动手术时,医生忘了取出一个棉花球,害得我再吃一刀……”
罗斯抢着说:“瞎,我也一样,只是第二次开刀是为了取一块布。
别克说:“给我开刀的医生更棒,把手术钳都留里面了!”
杰夫提心吊胆地说:“怎么回事? 怎么留在肚子里的东西会越来越大了呢?”
“十月怀胎嘛,能不逐渐长大!”
正在这时,医生突然探头进来问:“谁看到我的胶皮手术手套了?”
杰夫一听,当场就晕了过去。
罗伯特夫人总是闷闷不乐,说头疼得厉害,吃药似乎也不管用。无奈,她丈夫请医生给她做了仔细的检查,又问了许多问题。接着,医生突然伸出手臂把她楼住,美美地亲了一下。罗伯特夫人喜眉笑眼,病也好了大半儿。
“看到了吧?”医生微笑着对罗伯特先生说,“这些都是她需要的。我建议你,应该让她每星期四、五和六得到像今天这种享受。”
“噢,”罗伯特先生连忙说,“每星期四和星期五我可以带她来这里,可是星期六不行,因为每到星期六我要去划船。
一位得了不知道是什么病的病人十分焦急,求救于一位医生。
医生叫他在化验室外等化验结果。没过多久,医生满脸笑意地走出说:“先生,我祝贺您。”
病人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我得救了吗?”
医生说:“不是,我祝贺的是,你将死于一种没有先例的新疾病,们正准备在您死后用您的名字给这种病命名。”
有一个农夫到城里为生病的妻子抓药,他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药剂师。在药店门口,他向一个过路的孩子打听。那个孩子告诉他,称呼是“庸医”
农夫进到药店里,见到药剂师就说:“你好啊! 庸医先生。”
“啪!”农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我想抓副退烧的药,庸医先生。
“啪!”他又挨了一个耳光。
“就这些了吗?”
“对!”药剂师气冲冲地说。
农夫回到家,对妻子说:“我把药抓回来了,你起来一下吧!”妻子刚起来,他就使足了劲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跌到床下去了。妻子经这么一打一吓,出了一身大汗,真的退烧了。妻子的病好后,农夫又进城去找那个药剂师。他一进药店就对药剂师说:“上次抓的药还没用完,剩下的一半我带回来还给你。”说完,他抡圆了一巴掌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