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誉为人间天堂的叙利亚,为何会爆发内乱?如今的叙利亚能否从废墟中重生?



很早之前有一句话形容叙利亚,那就是“人间若有天堂,大马士革必在其中,天堂若在天空,大马士革必与之齐名。”

但经过十年战争,曾经的天堂也变成了地狱。
叙利亚战争从2011年爆发以来已持续长达十年,迄今为止这场战争仍没看到终结的迹象。在这九年期间这场战争已由单纯的叙利亚内战演变成为一场多国参与其中的国际性战争:自叙利亚战争爆发以来黎巴嫩真主党、伊拉克什叶派武装、伊朗、土耳其、俄罗斯及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纷纷介入。
在过去的10年间这场战争造成了数十万人死亡,数百万人成为流离失所的难民。如今叙利亚难民问题早已不再单纯只是叙利亚的问题,而是对中东和欧洲大部分国家都造成了一定冲击。

之前的叙利亚是什么样?
那么在这场战争爆发之前的叙利亚是什么样的呢?答案其实是确凿无疑的——当然比现在要好。事实上任何一个国家在经历长期激烈的战争后是不可能不受到损失的,所以要问叙利亚、阿富汗、伊拉克这些经历过长期战火的国家以前什么样都只能得出唯一的标准答案:战争爆发以前当然要比爆发以后好。问题在于究竟好在哪儿?到底有多好呢?这就各有各的答案了。
1979年萨达姆刚上台时伊拉克的人均年收入是8100美元。当时在伊拉克工作的局座张召忠的收入只相当于当地人的1/30左右。

要知道局座的收入在当时的国内绝对算得上是高收入。想想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国内的工资水平,再对比一下当时伊拉克人的收入情况就不由得感叹简直就是土豪啊。
然而如今的伊拉克在经历1980年~1988年的两伊战争、1991年的海湾战争、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后早已是今非昔比。叙利亚和伊拉克一样也肯定是战前比战后好,不过上世纪80年代以前的伊拉克是真土豪,而叙利亚只是一个中等收入国家。战前的叙利亚尽管并不算很富裕,但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如今的叙利亚则已毫无秩序可言。

叙利亚的历史可以追溯到4000多年前。由于这里地处亚、欧、非三洲交界的十字路口地带,特殊的地缘区位使其自古以来就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古埃及、赫梯帝国、亚述帝国、巴比伦王国、波斯帝国、亚历山大帝国、塞琉古帝国、罗马帝国、阿拉伯帝国、蒙古帝国、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等各路势力都曾在此留下自己的活动痕迹。
在罗马帝国及其后继者拜占庭帝国统治时期这里曾是基督教的重要传播中心,但在公元636年被阿拉伯帝国征服后叙利亚逐渐阿拉伯化和伊斯兰化。

千百年来阿拉伯人中流传着一句谚语:“人间若有天堂,大马士革必在其中。天堂若在天空,大马士革必与之齐名”。
叙利亚的首都大马士革是一座拥有4000多年历史的古老城池。地处交通要冲的叙利亚同时兼具中东国家和地中海沿岸国家双重身份。古代联通我国与中西亚国家的陆上丝绸之路起点在如今的西安,而这条古代东西方交通主干道的终点就是位于叙利亚境内的帕尔米拉。
历史上古希腊文明、古罗马文明、伊斯兰文明都曾对叙利亚产生过深刻的影响。

古老悠久的历史沉淀为叙利亚留下了大量文化遗产与名胜古迹,从而使叙利亚得以拥有毫不逊色于其他国家的文化底蕴。
1918年作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属地的叙利亚成为法国委任托管的地区。1944年叙利亚趁欧洲列强忙于二战的有利时机宣布脱离维希法国而独立。这一时期有着强烈的民族意识、以统一阿拉伯世界为己任的阿拉伯复兴社会党在叙利亚成立,此后逐渐在阿拉伯各国创建了自己的分支机构。
1958年叙利亚为实现统一阿拉伯世界的目标而与埃及、也门组成阿拉伯联合共和国。

然而联合国家成立后埃及把所有叙利亚的企业和银行国有化,开罗被确定为整个共和国的首都,几乎所有的政府成员都是埃及人。深感被欺骗和出卖的叙利亚人于1961年9月27日发动军事政变,次日宣布联盟解散、重新成立了独立的叙利亚阿拉伯共和国。叙利亚和伊朗、伊拉克、沙特、科威特、卡塔尔、阿联酋这些靠石油吃饭的海湾国家不同:叙利亚为中东地区西北部靠近地中海的地区,与盛产石油的波斯湾相距较远,所以叙利亚的石油收入在中东地区其实是相对偏低的。

叙利亚不能像波斯湾产油国一样靠石油资源发财,那么就只能靠发展传统工农业维持生计。叙利亚没其他中东国家那么丰富的石油资源,然而叙利亚和其他中东国家一样高度缺水,所以发展工农业生产的自然条件并不理想。
叙利亚这种自然地理条件使其处于干旱状态,粮食歉收几乎成为一种常态化现象。叙利亚从立国起先后参加了五次中东战争、介入黎巴嫩内战、支持巴勒斯坦的解放事业......这一切当然都是要花钱的,叙利亚的军费开支因此大幅增加。

1984年叙利亚的国防开支比1978年增加了3倍,占到1984年叙利亚经常性开支预算的56%和全部政府预算的30% 。
1990年至1994年叙利亚国防开支占政府总开支的54.5%,是中东国家国防开支之最。庞大的军费开支使经济建设资金被大大挤压。在2011年之前叙利亚在中东地区也不算富有:叙利亚的人均GDP还比不上阿联酋、卡塔尔、沙特等海湾土豪国的零头,同样也远远比不上20世纪80年代的伊拉克和伊朗。那时叙利亚的工农业基础也比较薄弱,并不算是一个经济发达的地方。

然而另一方面那时的叙利亚也有自己独特的长处——那就是生活非常安宁。叙利亚兼具中东国家和地中海沿岸国家双重身份:绝大多数叙利亚人信奉伊斯兰教,但面向地中海的叙利亚自古以来也受到欧洲文明的辐射。
叙利亚独特的人文环境使其成为了中东地区一个世俗化程度较高的国家:叙利亚人信奉伊斯兰教,但奉行政教分离的世俗化国策。中东地区常见的教派之争在当年的叙利亚几乎是见不到的。在叙利亚也很难见到像沙特等海湾国家那样把自己完全遮盖在面纱里的女性。

古老的城市、壮丽的建筑、优美的风景、安静祥和的生活气息使当时叙利亚成为了一个优雅的国度。在这里见不到其他中东国家常见的暴力冲突,在这里能见到的是充满人文底蕴的名胜古迹。
尽管经济上并不算很富裕,但那时叙利亚人的生活也还过得去:当时叙利亚不仅能实现粮食自给,而且还是阿拉伯世界的五个粮食出口国之一。那时的叙利亚不仅能满足民众基本的物质生活需求,还拥有历史悠久的文学传统和充满活力的电影产业。

那时的叙利亚尽管并不是一个繁华富裕国家,然而这个国家的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如果叙利亚照此路径发展下去将会是一个有希望有前途的国家,然而战争的爆发使所有的希望全都化为了泡影。
叙利亚战争造成了二战以来最大的难民潮:混乱的局势导致难民外溢,冲击着周边国家社会稳定。战前的叙利亚有80多家的公立医院,然而现在接近70%以上的医疗体系基础设施已被毁掉。位于阿勒颇(叙利亚最大城市)的全国最大、最先进Al-Kindi医院如今已成为一片废墟。

2010年叙利亚的GDP约为600亿美元。内战后叙利亚统计部门不再发布数据,不过联合国相关机构估计叙利亚如今的GDP可能为100多亿美元。这意味着长达十年的战争使叙利亚经济缩水近80%。
叙利亚作为阿拉伯世界昔日五个粮食出口国之一如今为解决温饱问题必须从国外进口谷物、大米以及糖等物资。当然比经济损失更惨重的是大量人口死于战火。每死亡一个人就意味着一个家庭的悲剧,如果死的这个人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就意味着这个家庭很可能沦为难民。

叙利亚境内那些有着千百年历史的名胜古迹也在战火中毁于一旦:在2011年战争爆发后拍摄的奥马利清真寺的照片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尖塔已被粉碎,一辆坦克正在从图片的道路中行驶,而不再是平静的路人。位于阿勒颇古城的伍玛亚德清真寺的尖塔也已被彻底摧毁。曾经充满商业气息的麦地那集市如今只剩残垣断壁和遍地瓦砾。
战争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如今的叙利亚已成为中东最血腥疆场——国内不同种族、教派之间的冲突加剧,同时也给国际社会造成了难民外溢、地缘政治角逐、暴力冲突等问题。
叙利亚战争的起源
叙利亚战争还要退回到11年前说起,2010年12月阿拉伯之春爆发在整个阿拉伯地区爆发了茉莉花革命,波及了许多国家。

当时的起因是突尼斯城市的一个年轻人,因为自己找不到工作,所以跑到街上去摆摊,结果东西被城管没收,就是这样一件小事成为压垮这个年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最终他选择了自焚,然后这事儿经过欧美国家的介入,逐步爆发成了大规模的暴力反政府冲突,从而引发了轰轰烈烈的反政府运动。
叙利亚政府当时并没有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2011年1月16号茉莉花革命蔓延到叙利亚后,反派各种挑事端。2011年3月,一名学生在街头涂鸦了一些反政府内容,被逮捕之后引发了大规模抗议,通过现在的分析来看,其内部早就有欧美势力的卧底,最终变成了武装冲突。
这个时候西方国家再次推波助澜,提供给他们大量的武器装备,反对派有了武器装备之后,当然是认为手中有了力量可以和政府抗衡内战就不可避免的爆发了,事情的导火索原本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最终演变成了席卷全国的大问题,在这件事情上,西方国家“居功至伟”。
因为任何一个国家都有问题,矛盾总是存在的,就看这些矛盾怎么被化解掉,又怎么被有些人利用。
和大多数反政府武装一样,他们天真的认为,只要推翻现政府,他们就可以过上好日子,殊不知自己早已成为欧洲国家的棋子。

2013年,阿拉伯极端武装力量插手叙利亚内战as车臣等都被欧洲国家感到叙利亚试图进一步搅乱叙利亚局势,此时的巴沙尔政府节节败退,马上就要崩溃之时,伊朗强力介入帮助叙利亚政府扛过最艰难的时刻,后来俄罗斯又加入其中,站在叙利亚和伊朗这边,最终帮助巴沙尔政府渡过难关,成功保住政权,打碎了美国想要控制叙利亚的梦想。
叙利亚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的位置,从古至今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这个国家历史上也饱受战乱。
之前阿拉伯之春搞乱了不少国家,但是叙利亚却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迟迟无法将他拿下。

后来西方国家开始拿生化武器做文章,甚至还秘密支持白头盔,这个被世人认为救死扶伤的大英雄,还在奥斯卡上获了大奖,结果当时的说法是因为他们需要救死扶伤,所以不能到现场,当时一众明星感动到泪洒当场,结果后来被扒出来就是摆拍,故意抹黑叙利亚政府,以诬陷叙利亚政府使用化学武器,对叙利亚平民进行大规模屠杀。
2018年4月9号,联合国安理会就叙利亚杜马镇化武事件召开特别会议,当时的叙利亚驻联合国代表在会场上反击,英美等国家,他说这些化学武器从来不会去攻击有武器的人永远都只找女人和孩子,而且这些化学武器已经学会区分武装人员了,而救援人员也从来不需要穿防护服。

言外之意就是在说是西方国家在污蔑叙利亚,但英美等国家眼看没办法污蔑就直接选择离场抗议,所以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正义可言,特别是当一个国家处于弱势地位时,更不可能获得应有的尊重与公平,这一点早在百年前,我们就已经领教过了。
当英美法以叙利亚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由,决定进攻叙利亚时,贾法里低头沉思,一瞬间像老了10岁,弱国无外交,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就在当天,叙利亚遭受了英法美族族110枚战斧式导弹的袭击,次日特朗普还在推特上炫耀成果,此后欧美各国以及土耳其,叙利亚等纷纷介入其中整个叙利亚成为一场“小型世界大战”。
事情发展到这里反政府武装与叙利亚政府之间已经没有太大关系,因为这成了一个各国博弈的战场,他们两个只是小角色。

一个现代化的国家来与蜜之地,就这样变成了一片废墟,叙利亚的人们抱着孩子在废墟中前行,有很多孩子更不幸,他们失去父母亲人,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获得。
有些孩子十分想念父母的怀抱,竟然蜷缩着躺在画在地上的母亲怀中,她太想念妈妈的怀抱了。
还有的孩子拿着一块破毯子,横躺在父母的墓地,中间十分凄凉。

有的孩子对着镜头说,“我们只是想有东西吃,我们害怕出来求你们从这场灾难中救救我们,这是个什么样的生活啊,每天都有炮弹,我们正躲在地下的避难所里,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有很多儿童因为公明的炮弹声整个人已经吓傻了,还有一些孩子则习惯了炮弹的声音。

美国这些国家已经借他人之手,借民主自由之名破坏了太多的国家,原本这个世界已经面临着饥荒,水资源枯竭,能源减少等问题,但他们仍然在不断的制造贫困,制造痛苦。
从阿富汗到伊拉克,再到利比亚,再到叙利亚,只要经过这些欧美等国家指导过的,无一例外,全部都因为战争而将美丽的家园破坏掉,然后再找个明星恬不知耻的说,他们虽然一无所有,但获得了自由。
安吉丽娜朱莉真是个蠢人。

在叙利亚之前的伊拉克,因为一管洗衣粉而覆灭,利比亚因为家族飞扬跋扈,被人抓住把柄,借题发挥,阿富汗更是被一场莫名其妙的911恐怖袭击而被美军拆了20年。
很早就有美军爆料,他们在没有记者的地方随意屠杀当地的贫民,甚至此前维基解密还曾经爆料过一段美军肆意屠杀平民的视频。

当时有平民被飞机上的平民射杀之后,枪之后有人试图去救,但是这些美军却连同那些施救的人一块儿打死,这和当年的法西斯是一样的,而现在他们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披上了外衣,而且即便被曝光之后,也难以像当年的法西斯那一样遭受到谴责,因为话语权都被他们掌握在手中,他们还会为自己的行为洗地。
爆料这么多内幕的维基解密创始人阿桑奇,已经被他们罗支罪名抓起来了。
他们所遭遇的那些我们都遭遇过,直到今天仍然有这种人,我们唯一做的就是让国家越来越强大,让他们不敢随意把我们像对待叙利亚那样对待。
十年内战之后,叙利亚能否从废墟中重生?
根据“叙利亚人权观察站”(总部设在伦敦的一个非政府组织)的数据,经过十年内战,2020年,只有6800人在叙利亚被杀,这是2011年以来的最低数字。

在这漫长而血腥的十年里,共有38.7万人死亡,其中11.7万人是无辜平民。这场战争始于学生抗议,在很短的时间内演变成一场小型的“世界大战”,除了“地方”竞争者外,土耳其、伊朗、俄罗斯和美国军队也在战场上作战,巴沙尔·阿萨德的效忠军队和各种土著民兵,从东北部的库尔德人到各种肤色或背景的圣战民兵。
首先我们来回顾一下叙利亚战争展开的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2011年3月,由德拉的学生示威引发,他们在埃及和突尼斯的第一次抗议浪潮中走上街头,要求阿萨德政权的民主化,其基础是阿拉维派领导(什叶派出身的少数教派),与逊尼派有着巨大矛盾的什叶派统治了叙利亚40多年。
警方对学生示威的镇压极其严厉,抗议活动迅速在全国蔓延,而阿萨德的军队则试图用军事手段控制抗议活动。
很快,这场看起来像是1968年法国抗议运动的翻版,以阿拉伯的名义演变成了一场全面的内战。
2012年初,危机进入了第二阶段。由于卡塔尔和埃尔多安的土耳其提供了武器和资金,武装和组织更完善的民兵占领了战场,街头抗议演变成了武装冲突。
当叙利亚政权开始失去对该国北部和南部战略领土的控制,将阿勒颇市割让给叛乱分子时,伊朗担心阿萨德下台,让真主党的什叶派民兵从邻国黎巴嫩介入冲突,以及来自伊斯兰革命卫队的军事顾问,这是由阿亚图拉创建的一个强大的准军事组织,旨在捍卫伊朗的海外利益和伊朗的内部稳定。

2013年春天,叙利亚政权似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但由于伊朗的帮助,成功地维持了对首都和战略港口拉塔基亚和塔尔图斯的控制。
第三阶段标志着冲突的国际化,伊斯兰国的出现以及美国和土耳其的干预。
2014年6月,伊拉克什叶派对该国逊尼派的持续边缘化,由萨达姆·侯赛因政权前伊拉克成员组成的逊尼派政治军事团体决定建立“伊拉克和叙利亚伊斯兰国”。
伊斯兰国武装部队在“哈里发”巴格达迪的领导下,迅速占领了拉卡市和东北部与土耳其和伊拉克库尔德斯坦接壤的领土,最初由于土耳其的帮助,他们威胁要消灭叙利亚库尔德居民,并在被占领地区建立血腥的恐怖政权。
伊斯兰国的威胁导致了美国的第一次干预,有针对性地进行轰炸以保卫库尔德人,而土耳其不仅支持哈里发,而且还支持建立以“贾哈特·努斯拉”为名的逊尼派民兵,这逐步削弱了忠于大马士革的效忠者部队对叙利亚领土的控制。
冲突的第四阶段始于2015年。阿萨德政权的命运似乎注定了:由于国际社会对叙利亚政权的孤立几乎是绝对的,伊斯兰国和努斯拉的逊尼派武装似乎注定要取得胜利,将一个新奥斯曼土耳其带回中东舞台的中心,其领导人塔伊普·雷杰普·埃尔多安,追求双重目标,将库尔德人的煽动主义削减至最小规模,并确保土耳其在整个地区发挥重心作用。

在这一关头,俄罗斯以自己的空军直接进入战场,与部署在保卫阿萨德的伊朗军队站在一起,从而扭转了日益混乱和血腥冲突的局面。
在叙利亚战争的第五个也是最后一个阶段,由于俄罗斯的军事支持,几乎导致了俄罗斯和土耳其军队的直接冲突,叙利亚武装部队不仅夺回了首都的全部控制权,还夺回了从阿勒颇到拉卡等伊斯兰国及其盟友控制下的所有城市,当时由于巷战和俄美轰炸,已经沦为一堆瓦砾。
2018年底,阿萨德军队最终征服了内战的象征性城市德拉,标志着逊尼派及其内外支持者推翻大马士革世俗阿拉维政权希望的终结。然而,内战还远远没有结束。

叙利亚内战对整个中东和欧洲产生了重大影响。
300多万难民涌入土耳其、黎巴嫩、约旦、伊拉克和埃及,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涌入欧洲。
目前,叙利亚是一个废墟国家,然而,这仍然是中东平衡的根本。
到目前为止,俄罗斯、伊朗和土耳其以及美国和以色列在冲突中所起的作用表明,大马士革似乎是“阿拉伯之春”,实际上是企图利用阿萨德政权在国际上的不受欢迎性,改变有利于土耳其的地区平衡,卡塔尔和逊尼派。
尽管土耳其军方在2019年曾试图通过占领叙利亚领土,从边界上彻底消除库尔德威胁,但目前叙利亚正逐渐重新融入阿拉伯世界。

叙利亚战争最糟糕的部分已经结束。哈里发已经在军事上被打败,但它仍然控制着该国东北部的一些地区,并且仍然能够对正规武装力量进行零星的攻击。
土耳其仍然是对叙利亚稳定的威胁,叙利亚是一个被摧毁了一半的国家,由于美国的制裁和新冠疫情,经济正在崩溃。
埃及、海湾国家和俄罗斯正在努力使叙利亚与世界其他地区的关系恢复正常,从而在实际重建一个废墟国家的进程中迈出了第一步。
就目前而言,欧洲和美国持观望态度,对维持不分青红皂白的制裁制度感到满意,这种制裁制度的负面影响不是政权的稳定,而是公民的福祉。

在经历了十年的战争之后,叙利亚有权实现和平与重建——这是一个复杂的进程,欧洲应该以务实和理性的眼光看待这一进程,回顾亨利·基辛格所说的“在中东,没有叙利亚就没有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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