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年(标题要凑五个字)

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回到他的身边
他也下定决心不在推开他
bl 高位
第一章
林墨傍晚蹲在白礼年楼下摆弄无人机,绿盾局每年都会把新一批的特战学员组织到荒岛训练三个月,和学员一起来的自然还有各领域的导师,和学员的大通铺不一样,他们每个人都分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五十平米小独栋,沿着岸边的礁石排成一排。
白礼年主要负责绝密机械的研发与使用指导,跟着上岛没有太多的教学任务,他基本年年都跟着来享受度假生活。
和白礼年一样闲的还有负责战术通讯的林墨,处理好岛屿信号加密之后也开始无所事事,白天在海边捡了一堆贝壳串成了手链,准备送给自己明恋已久的白礼年。
"这次他总该收下了吧。"林墨自言自语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经过这一个月的不懈努力——端茶送水!无限谄媚!白礼年对他的态度已经从最初的冷淡变成了现在的"勉强忍受"。想到这里,林墨不禁傻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白礼年每天戴着这串手链的样子。
他将手链小心翼翼地挂在无人机下方,操控着它缓缓升空。无人机搭载的高清摄像头将记录下白礼年收到礼物时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林墨想象着白礼年可能会露出的惊讶、无奈,甚至是嫌弃的表情,心跳不自觉加快。
无人机平稳地飞向白礼年的小阳台,林墨正准备让它在玻璃门前悬停,突然注意到房间里的异常。他迅速调整摄像头焦距,画面顿时清晰,林墨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白礼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赤身裸体,似乎睡得很沉。而他的护工——那个总是穿着蓝格子衫的男人,半身chi luo跪坐在床尾。男人的手一下一下地拧着白礼年的大腿和后腰,动作熟练而残忍。白礼年的身体被扭曲地摆放在床上,头歪着枕着半个枕头,看起来很别扭
林墨的手指在操控器上猛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无人机的摄像头清晰地捕捉到护工的动作——那个男人正用拇指和食指掐住白礼年大腿内侧最柔软的肉,狠狠地拧着。白礼年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抽搐,却始终没有醒来。
"这个混蛋!"林墨一把扯下耳机,无人机失去控制,重重地摔在阳台上。他顾不上捡起散落下来的贝壳手链,转身就往白礼年的独栋跑去。
他的心跳得厉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画面,白礼年歪着头躺在床上的样子。
冲到门前,林墨才想到自己根本没有白礼年家门的密码 。他后退两步,猛地撞向门板。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海边风吹雨打的木门有些承受不住这个冲击。林墨咬紧牙关,抬腿又是一脚。
"谁?"房间里传来护工警惕的声音。
林墨没有回答,他后退几步,借着助跑的力量狠狠撞向门锁的位置。这一次,门板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地。
房间里的景象让林墨瞳孔骤缩。白礼年依然保持着那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用来遮掩的毯子,而护工正站在床边堪堪穿好了裤子,连皮带都没系好。
护工慌乱的想要解释,林墨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他的脸上。这一拳用尽了全力,护工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床头柜。各种药瓶哗啦啦洒了一地。
隔壁的肖师兄听到响声慌忙赶过来,床上的人却没有丝毫要醒的征兆。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林墨揪起护工的头发,强迫他看着床上的白礼年,"要是他少一根汗毛,你今天就得死在这了!"
又是一拳,护工的鼻子歪向一边,鲜血直流。
"你知道他是谁吗?"林墨的声音开始发抖,"你知道他救了多少人,才变成这样躺在床上被你羞辱?"
护工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摇头。林墨却像疯了一样,一拳接一拳地砸下去。直到护工没有了意识,他才喘着粗气停下来。
林墨的拳头还在滴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未熄的怒火。肖师兄快步走进房间,看到倒在地上的护工和满地的狼藉,眉头紧锁。
"让我看看。"肖师兄俯下身推了推眼镜,熟练地检查白礼年的生命体征。他的手指搭在白礼年的颈动脉上,又翻开眼皮查看瞳孔。
"呼吸平稳,脉搏正常,只是被下了镇静剂。"
林墨站在床边,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地上昏迷的护工,他知道自己已经疯了,理智都没办法告诉他一个不扭断他的脖颈的理由。
"够了,林墨。"肖师兄站起身,挡在昏厥的护工面前,"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林墨,别让礼年醒了之后担心你。”
林墨双眼猩红,盯着肖鹿眼睛,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颓然走到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抚过白礼年的手腕。他不敢掀开毯子,他怕亲眼看到他身上的痕迹。
肖师兄从兜里摸出了一双手套带上,蹲下身,嫌恶的眯眼检查了一下护工的伤势。鼻梁骨断了,脸上全是血,但呼吸还算平稳。他从床头柜上扯下一条毛巾,胡乱擦了擦护工脸上的血迹。
林墨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白礼年苍白的脸:"这件事...还麻烦帮我保密。"
“想想怎么回报我。”
他这是答应了,他不情愿的架起昏迷的护工,像拖一袋面粉一样往外走。护工的双脚在地上拖出两道痕迹,转手扔在了门口的石道上。
“我找人来处理,有事呼我。”
肖鹿顺手扶起白礼年家门口的木门,搭在门框边上,朝身后象征性的摆了摆手,他比这两个人更懂他们之间的牵绊,他把空间还给他们。
第一章 下半部分
林墨站起来绕到白礼年身后,手指微微发抖。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白礼年的背后的伤痕顿时映入眼帘。那些青紫的掐痕、淤血,像一把把刀子,剜在他的心上。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赶紧把被子重新盖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看到的画面。
他脑海中浮现出平时白礼年的样子——对他总是板着一张脸,眉头微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每次自己凑过去搭话,他都会冷冷地说"走远点",可还是会听完自己絮絮叨叨的废话,最后再补一句"说完了就滚"。
林墨想起白礼年的衬衫总是烫平熨好的,白大褂是没有一丝脏污的,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裤,就连袖口都要折得整整齐齐。他那么在意自己的形象,现在却毫无防备地躺在这里,脆弱得像个易碎的瓷器。
林墨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身走向浴室。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仿佛踩在棉花上。推开浴室的门,他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他的手指。
他捧起一捧水泼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水流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抬起头,镜子里的人让他愣住了。
镜中的自己脸上带着干涸的血迹,头发已经看不出来被精心打理过。他的手上更是惨不忍睹,指节处红肿,血迹已经凝固,呈现出暗红色。
林墨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他猛地打开水龙头,疯狂地搓洗双手。温水冲刷着伤口,带来刺痛,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真恶心
他扯下毛巾,粗暴地擦干脸上的水渍。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通红,像是哭过,又像是熬了一整夜。
林墨深吸一口气,把毛巾扔到一边。他转身走出浴室,却在门口停住了。天已经完全变黑,床头的灯照在床上的白礼年身上,给他苍白的皮肤镀上一层柔和的暖黄。
林墨站在原地,看着白礼年平稳的呼吸,他这一瞬间突然更加明白自己的内心,他想好好守着这个人。
第二章
"有人在吗?维修部的。"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林墨回过神,应了一声就往外走。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已经开始摆弄门板,研究它有没有变形。
"这门..."维修工看着倒在地上的门板,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干脆让林墨扶着门,开始给门框更换铰链。
他帮着维修工扶着门,眼角余光瞥向刚刚护工被扔下的地方。那里已经干干净净,连一丝血迹都没有,肖师兄做事一向这样快速又完美。
"这门得换新的,现在给你先弄着将就一下,后面物资填报我加上,大概五天左右,我再带新的门给你。"
智能门锁也被师傅拆了换了个钥匙扣的,林墨拿着两支钥匙道了谢,关门回到白礼年的床边。
白礼年还在睡着,呼吸安稳,林墨想了想,还是掀开毯子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下面没有穿纸尿裤,已经湿了一片。林墨看了看还是把被子盖好,搬了个凳子抱着腿坐在床边。
他就这样呆坐着,等着白礼年醒。
也许是三小时,又或许是五小时,床上的人咳了两声,睁开了眼睛,眼前床边坐着个男生,立着腿头埋在膝盖里坐着。
"林墨?"
白礼年的声音有些沙哑,眉头微皱,"你怎么在这?"对面的男生抬眼空洞的看着他,半天等不到他回话。
"你先出去。"白礼年把手从被子里拖出来,萎缩卷曲僵硬的手揉了揉太阳穴,他感受到了林墨的低气压,这小孩今天心情不好。
"我起来和你聊,叫王昱来帮我起床。"
林墨听到护工的名字呼吸顿了一下,他低着头握紧了拳,声音低沉:"他不会再回来了。"
白礼年愣住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什么意思?"
林墨还是沉默,沉默了很久。
"林墨,"白礼年的声音有些严肃,"发生了什么?"
林墨抬起头,对上白礼年疑惑的目光。他的喉咙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无法挽回。
"过来,"他意识到有可能吓到了林墨,白礼年放轻了声说,用手背拍了拍床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林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床边。他看着白礼年干净的眼睛,眼泪再一次忍不住噼里啪啦留下来,滴在了床单上。
"他..."林墨的声音有些发抖,"他在伤害你。"
白礼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下意识地要掀开被子,他受伤的位置在颈椎,手臂没有力气也伸不直,在身前扒拉了半天也只是掀开了上半身的被子,他低头什么也看不到。
白礼年思绪很乱,他很烦躁,但是林墨已经哭的红了眼,他没有哭出声音,只是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林墨半天直说了一句话,白礼年没办法判断到底自己怎么样了,身体几乎都没有知觉,他无从判断自己被如何伤害了,只是自己还活着,倒也应该没多大的事。
白礼年表情依然平静,只是眉头微微皱起,他勉强抬了手想帮林墨擦一下眼泪,手举了一半就被林墨接过来握在手里抓着。
"今晚的事?"白礼年问。
林墨点点头:"我用无人机给你送礼物,结果看到他在..."他的声音哽住了。
白礼年轻轻晃了晃被握住的手,他看到了林墨手关节的红肿,他打了人,然后守在了自己身边。
林墨一点一点说着他看到的,他看到护工在对他施暴,他冲进来,自己进来时他正在…
他正在…!
林墨突然停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他一直没反应过来,王昱当时正在穿裤子…
“他侵犯我了吗?”
白礼年的脸色变得苍白,他镇定的看着林墨,手却不自觉颤抖。林墨抓着白礼年的手,心脏猛地揪紧。
他想起护工半裸跪在床上,想起白礼年扭曲的睡姿。他的胃部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我们去医院。"林墨猛地站起来,拉着白礼年的手就要把他拽起来。
“林墨!冷静”
受伤的是白礼年,瘫痪在床不能自理的也是白礼年,但现在依然冷静的依旧是白礼年。这个追着自己跑了好几年的小男孩,被吓坏了。
“你先帮我看看,好吗?”
白礼年变得不像他了,林墨以为他醒过来,会让自己滚,至少不会让自己帮他。
林墨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林墨以前看过白礼年的下面,半年前他晕倒在实验室的时候,他带他回的宿舍,帮他处理的卫生,白礼年醒了之后和他发了很大的火,吵的很凶,他当天请了任务,一个人去吹了两个月的风沙。
可是林墨还是喜欢他,他又回来了,假装无事发生过,又天天粘着白礼年。
只是他…不敢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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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林墨站在原地,手指微微发抖。
林墨的动作像一面镜子,那些争吵、那些难听的话语、那些刻意保持的距离,现在都被具象的展现了出来。
"坐下"
白礼年尽量轻松的说,瘫手拍了拍床边,扯的小臂有些痉挛,他太久没有翻过身了,身体没有知觉却哪里都泛着酸痛。
"小墨,我们好好谈谈。"
林墨机械地坐下,有些复杂的望着他。他本不该是这样的,白礼年叹了口气,用还能活动的手蹭了蹭他的大腿。这个动作让林墨想起半年前,他第一次帮白礼年擦身时,对方醒来之后眼中的惊恐和愤怒。那时的白礼年像只受伤的野兽,用最恶毒的语言将他赶走。
他说让他滚,他说你让我觉得自己恶心,他说之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他说他们到此为止了。
他全记得。
"那次的事,我很抱歉。"白礼年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我一直...无法接受自己变成这样。被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我觉得...很崩溃。我看着自己都觉得恶心,我不想被你看到这样的我。"
林墨感觉到白礼年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这个总是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却在向他展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林墨的心揪得更紧了,他知道白礼年曾经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想起他在实验室里意气风发的样子,想起他站在人群里自信的眼神。
"你知道吗?"白礼年继续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我其实很羡慕你。你总是那么阳光,那么勇敢,敢爱敢恨。而我...我没办法再面对你。"
林墨的喉咙发紧,他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他从未想过白礼年是这样想的。这几个月来,自己每天装作若无其事地出现在白礼年面前,却总是在对方一个冷漠的眼神下心酸离开。
"你回来了,我想了很多。"
白礼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林墨的衣料。
"我一直在想,"白礼年的声音有些发抖,"如果我一直这样别扭下去,我应该就会失去你了,我只是不想被你看到我的残疾,而不是想再也见不到你。"
"所以,"白礼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学着接受自己,我不想错过你…"
林墨听得心酸,也难掩兴奋。他没有听过白礼年对自己说过什么好话,也没和他谈过心,更没机会听这些掏心窝子的话,白礼年的自卑他没听进去,他只听懂了——白礼年也许也喜欢自己。
他刚刚说——我不想错过你。
林墨的心跳得厉害,他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烫。白礼年的话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但他不敢确定自己理解得对不对。
"你...你的意思是..."林墨结结巴巴地问,声音都在发抖,要是猜错了,他就要羞得一头撞死了。
"你接受我…了?"
白礼年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耳尖有些微微泛红,轻轻点了点头。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林墨的心跳几乎停止,随即又疯狂地跳动起来。
"真的吗?"林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又问了一遍。
白礼年这次直接开口了,声音很轻但很清晰:"嗯。"
林墨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突然亮了起来。他激动地扑向白礼年,一个熊抱扑在了白礼年身上。
然而,就在他碰到白礼年的瞬间,对方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啊!"白礼年发出一声痛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林墨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他赶紧松开手,隔着被子按住白礼年痉挛的身体,慌乱的蹬了鞋子爬上ㄧ床压着白礼年抽搐的肢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没事吧?"
白礼年咬着嘴唇,额头渗出冷汗。他的身体因为长期缺乏活动萎缩的厉害,久不翻身僵硬的难受,这个拥抱无疑是打开了他身体的报警开关。
关键是林墨没有章法的压制刚好坐在了自己脆弱的膀胱上,突如其来的尿意和持续的痉挛痛感冲击着他仅存的感官。
“起来…压腿…!”
白礼年从嘴缝里挤出一句话,便疼的再也没力气了,身体像被无数针扎一样疼,又像是被电击一样,腿上又疼又麻,上半身也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
他只能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等着熬过这一段疼痛。
林墨被吓得不轻,努力回忆以前护工是怎么做的,但是他死活想不起来有用的东西。他只知道护工会帮他固定身体,再帮他顺气,他啥都不会,只是依葫芦画瓢先帮他按着腿。
过了好一会儿,白礼年的痉挛才慢慢平息。他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依然苍白。
"对不起..."林墨的声音里满是懊悔。
白礼年难受的紧,身上的疼痛还没消,尿意一阵一阵的涌上来,最主要的是他因为损伤平面较高,呼吸肌受到影响,导致呼吸困难。
他的呼吸频率加快,但是呼吸深度变浅,无法充分扩张肺部,憋的头疼眼花,但是林墨丝毫没有发现,还在紧张兮兮的和自己道歉。
“小墨…扶我…起来…喘不…上气了…”
因为气短,白礼年说话断断续续,甚没办法完整表达他的诉求,他只知道他很难受,身边不是经验丰富的护工,根本帮不了自己。
林墨后知后觉的抱起来软成一滩的白礼年,帮他靠在床头,看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急得他猛拍了两下白礼年的脸,刺痛让眼前的勉强睁开眼睛。
“告诉我怎么做!白礼年你别死啊!”
第四章
(贴吧尺度忽大忽小的,居然连这么清水都发不出去)
第五章
林墨沉默的时间太久了,白礼年已经默认自己情况不好了,昏睡,镇静剂,全身没有知觉,护工脱了裤子,他赤裸全身,他知道代表了什么。
“说话”
林墨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用自己仅有的贫瘠的母语词汇酝酿了一下言辞。
“你后面被…塞了肛塞”
林墨咽了口唾沫,抬头盯着白礼年的后脑勺,等着他回应,林墨了解白礼年的性格,他应该会让他一分钟之内滚出这个屋子。
“哦…我知道。”
“啊?你知道???”
林墨震撼,白白酝酿了这么久,也就是说…
"这是你自己的???"
白礼年沉默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他的耳尖已经红得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摩擦了床单。
林墨看着那个肛塞,他被镇住了,这个男人有这个爱好…不愧是…正经的gey!太正宗了…吧!
林墨大大喘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我能...拔下来看看里面吗?"
林墨突然他意识到这句很有歧义,赶忙补充到“我没想干嘛的,我就看看里面干不干净!”
白礼年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随你。"
他已经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境了,他怕听到他被侵犯的答案,更害怕林墨看到自己恶心的后穴。
白礼年身体情况真的很糟糕,没办法自主排尿,后面常年带着肛塞。他曾经治疗了很久,都没有丝毫好转,没办法,不得已上了肛塞,这已经是他换的第三个尺寸的了。
只是他一次性就展现了这么多…他不确定,身边的小孩会不会嫌恶,他这样跳脱的性格,自己和他在一起也是负担。
林墨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没用过这样的东西,不确定是不是直接拔出来,但是他也不好再问白礼年了,只能深吸一口气,万分小心地拔出了肛塞。
他后面回忆起来,只觉得这一刻是他年度最紧张的的时刻,虽然他今年有很多个年度最紧张时刻。
肛塞被拔出来,后穴只有一些便水流了出来,他还大胆的歪头看了看,用指头扒开瞄了一眼,没有其他异常。他松了口气
"没问题。"
白礼年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林墨太慢了,慢到他已经想到了一万种林墨在干的事情,他咬着牙说:"去洗手
林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沾着便水,用卫生纸包起用过的肛塞,赶紧跑去洗手间。水流冲刷着他的手指,他庆幸糟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白礼年的身上。
他听到白礼年在外面轻声问:"后悔吗?"
林墨不解了一下,关掉水龙头,探出头来:"刚刚不是说好了吗?"
白礼年"嗯"了一声,声音很轻。
林墨赶紧擦干手,跑回床边帮白礼年要翻回平躺的姿势,就是尿垫太脏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站在床边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个...下面湿了,要怎么换?”
白礼年听着身后人的声音,后悔了,他不该让他看这些的。
“你找医务室医生来。”
白礼年的声音很低,是他一直羡慕的男低音,只是他一起一向懒得和自己说话。
“我弄不行吗?”
“我还需要导尿…我没办法教你…”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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