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娇柔易推倒2
薄暮将近,你迎着最后一抹霞光赶回了家。
你和丈夫的事业刚刚起步,这段时间两人都忙成了陀螺,在老师跟前伺候尽孝的时间少之又少,往往夙兴夜寐,与老师说不上半句话。
听护工说,老师曾犯左性硬生生等你们等到十二点,熬得心脏狂跳血压飙升,而不凑巧的是,那晚你们在与甲方吃饭,陪着人辗转到了ktv,两三点才回家。
你自然对此惭愧不已,心中结下了结子——也是因为实在想念他——今天你终于忙完了手底下要紧的活,提前下了班。
回到家,你连鞋也顾不上换,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你的老师的身影,想要与他说你这些天的成就与辛苦,想要同他聊你与丈夫无法聊的话。
你的肺腑之言,向来只和他一个人倾诉。
老师午睡方起,此刻大约正在例行每日的复健活动。
你的脚步停在了复健室门口,瞧着老师侧背着你的消瘦身影:颤巍巍的不住向一起扣的废腿、磨蹭半天踢不出一步的软足、扯着细颈低低吟哦的淌满口水的下颌、臀部鼓鼓囊囊的开裆裤,以及那必须要护工在一旁托着才好受些的肚腹,你不可抑制的难受了起来。
连着中风两次,其实他早都没有什么复健的能力了,不过全仗护工和复健师带着他,婴儿学步一般蹭蹭脚、踢踢腿,不至于整日瘫在床或轮椅上。
你给护工打了个手势,悄悄替下他的位置,一手环过老师纤细的腰肢,一手用掌心托起老师柔软的腹底,任老师勾缠在胸口处的鸡爪手抖个不停。
“呃……哦,赫赫…哦动……呃……”老师似乎并没有察觉,头颈向一侧肩膀歪着,黑眼珠斜斜的朝下抵着眼眶,合不拢的唇角始终挂着缕涎水,口水巾湿透,衣领洇湿了一大块。
像是在暗暗与自己这双肌张力高的瘫腿较劲,他纠在身侧的那只胳膊不得章法的在空气中挥动,苍白的脸颊憋出了团薄红,两条抖如筛糠的废腿也并不给他面子,常常是他费力踢出去一步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另一只脚一软便要摔倒。
所幸你在一旁护得严,从没叫他真的倒下去。
“呃、呃嗬……哦肘,走呃啊……”应是如此许多次了,他急得满头大汗,嘴里唔唔啊啊的咕哝着你听不懂的话,俊秀的五官歪斜的不成样子。
饶是平时这么一个极温柔耐心的人,也拿自己身体控制能力的出走无可奈何。
你心酸的叹了口气,挥挥手叫护工推来轮椅,搂紧了人儿纤瘦的身姿,你唯恐惊到还在努力蹭地板的老师,把声音掐得不能再柔,“老师,咱们不练了,坐下歇歇吧,好不好?”
病中坚持已是辛苦无比,岂能再由他劳累至此?
你总是心疼他的。
“呃、呃、啊…哦……”
不知是否是才发现是你在他身边,他浑身骤然发起颤来,悬着的鸡爪手不停地捶着胸口,膝盖抵着裤子,他双腿一夹,忽而猛翻起了白眼,扯着歪斜的嘴角啊啊怪叫,大坨大坨的口水被舌尖顶出来,身下噗、噗两声,……顺着裤腿滴滴答答的滑落一片。
你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老师已经红了眼眶,小舌挂在唇瓣上,嗬嗬粗喘不迭,倏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