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小短文 女a 截肢

不知道算不算dpw 第一次写这种风格 大家看个乐就行 截肢+失禁 女主会越来越严重 截瘫不确定
第一章
我叫陈盈盈,25岁,是普勤咨询的一名普普通通咨询员。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同,因为我希望自己是残疾人,最好四肢截肢,我喜欢残缺,也喜欢轮椅。
我曾以为我这辈子都只能循规蹈矩地过完一生,绝不会有实现自己如此疯狂的梦想的机会。
直到我遇到了秦澈。
他是普勤咨询的总经理,我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他是d,我是w。他愿意帮我实现我的梦想,但条件是我要做他的女朋友,并且按照他的意愿一步一步地改造我的身体。他承诺即使哪天他玩腻了,也会给我一大笔钱让我能够安度余生。
我答应了,这对我来说是个好交易,并且,秦澈很帅。
所以我搬去了他的公寓,正式开始和他交往。
我们计划的第一步是让我小便失禁和双腿截肢。我拒绝了秦澈说的手术失禁,那样会损失很多乐趣,我想尝试着自己来。
他点头:“你不觉得麻烦就好。”
秦澈在他投资的私人医院里给我安排了截肢手术,对外宣称我是为了救他才发生了车祸。不知道他给了我那重男轻女的父母多少钱,两位老人对他极为信任,并没有多问。公司的同事更是没人多说一个字,我的领导特意嘱咐我想休息多久都可以。
手术很成功,我在秦澈地照顾下恢复地很好。我选的截肢位置极高,右腿只剩了巴掌大的残肢,末端的肉软软的,因为缝合地精细,连疤痕也没有过分狰狞,反而是浅浅的粉色。左侧更是整条腿截得干净,甚至连盆骨也切除了一些,没有外力支撑的时候我的整个身子都会朝左摔,完全坐不稳。
今天是我截肢后第一天上班。因为是截肢后第一次见熟悉的同事,我有些不适应,便穿了短裙,遮住自己胯间的纸尿裤,也遮住了残肢。
秦澈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看着我在他面前一口气喝掉两升温水,他满意地朝我微笑:“要不要去换条紧身裤?”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轻推眼镜,左手伸进我的裙底,抚摸上我的残肢:“遮住了多无聊,让大家都看到不好吗?”
他用掌心揉捏我脆弱敏感的右腿残肢,力气不大,可我截肢不过月余,残腿的伤口实在受不住,微微痉挛起来,痛得我满身冷汗。
可偏偏我又很吃这一套,只能一边忍着痉挛一边点头:“有道理,我采纳你的建议。”
秦澈推着我的轮椅去衣帽间,他选了一条瑜伽裤给我换上,裤子按我的残肢形状修改过,左边裤腿全部剪掉,刚好贴合住我的左臀,右腿被勾勒成短短的圆柱体。瑜伽裤的材质轻薄,任谁都能注意到我腰胯间鼓鼓囊囊的纸尿裤。
当我划着轮椅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时,我想我大概收获了全公司200%的注视。
我正享受着这些惊讶的、可惜的、厌恶的目光,忽然被人狠狠熊抱住。
“只听说你出了很严重的车祸,没想到...竟然...”我的同事兼好朋友刘晚嗷嗷大哭,她把我按进怀里,“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我无奈地在她怀里叹气:“晚晚,轻点,我要被你从轮椅上拽下去了。”
周一早上有部门的例会。我划着轮椅停在会议室门口,正好跟坐在最里面的秦澈视线相交。
这是他第一次来参加我们部门的日常会议,想也不用想是为什么。
我在来开会之前又狠狠给自己灌了水,此时此刻小腹已经是高高鼓起,但生理本能让我下意识地憋着。
刘晚拉开会议桌前的椅子:“盈盈,这里轮椅不太方便进,你能坐这个椅子吗?”
“残肢太短了,坐不住。”我指了指自己下半身两团死气沉沉的软肉,耸耸肩,“能麻烦你把我工位上的软垫拿来吗?”
等刘晚按我说的铺好软垫和毛毯,我便放下轮椅刹车,深吸一口气,一手撑着轮椅,一手撑着桌面,努力将臀部往上提,尝试着将自己转移到会议桌前的椅子上。可试了两次,我也没成功将自己移过去。
截肢前我是完全没有健身习惯的肥宅,截肢后每天被秦澈抱来抱去没有做过任何康复训练,我的力气毫不意外地更小了。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关注着我,有些是委婉的偷瞄,有些是目不转睛地直视。刘晚想帮我,可惜过道狭窄,她也无能为力。
我抬头朝秦澈的方向望去,果然和他视线相接,可这男人竟然微笑着悄咪咪朝我挥了挥手,丝毫没有帮我一下的意思。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心一横,用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撑起来,却在下一秒直直地朝地上栽去。
小腹被冰凉的地板狠狠撞击,我趴在地上,憋了一早上的尿液在此刻全部释放。纸尿裤兜不住,尿液渗出来,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那短短十厘米的残肢受了刺激开始剧烈地抽搐,带着我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喉间止不住地发出身吟。我顾不上旁人的目光和身边传来的阵阵惊呼,用双手狠狠按住残腿。
秦澈不知道什么时候闪来我身边,他脱了自己的外套,盖住我外裤上的大片潮湿,抬头吼:“看什么看!所有人都出去!”
我半靠在他怀里,又气又爽:“你戏终于看够了?”
他抬手理我耳边被汗水濡湿的发丝:“人都走光了,你还没演够?”
我一口咬上他的手腕:“我演个屁!我的腿真的撞到了,撞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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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秦澈用外套将我的下半身裹住,轻而易举地将我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总裁办公室走去。
眼看着他要将我放在办公室休息间的床上,我搂紧他的脖子,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我有点脏,可不可以先洗澡。”
“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他在床上铺了层隔尿垫,将我放上去,扯掉我的瑜伽裤,又撕开沉甸甸的纸尿裤。
空气里散开淡淡地味道,我伸手够了两个枕头,一个垫在身后,一个垫在左臀,勉强支起身子,顺着秦澈地目光看向我的腿。我缺了小半个左臀,纸尿裤的左边是半空的,尿液会直接流出去。
我有些头疼:“我说呢,这是最大容量的纸尿裤,怎么会漏那么多出来......”
秦澈拿湿毛巾给我擦了擦身子,用手托着我的左臀,看着缝合处皱眉:“流血了,我叫医生来。”
医生给我插上了留置尿管,防止漏尿继续刺激伤口。我侧卧在床上,方便医生给左臀裹上纱布和绷带。
秦澈一直站在床边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自责。
果然,医生走后。他半跪在我床边,垂着脑袋道歉:“盈盈,对不起。我不该没等你好全就答应你回公司,也不该在你需要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帮你。”
难得看见他蔫了吧唧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好笑:“不怪你,我喜欢这样。”
我牵着他的手,放在我右腿残肢上:“最近总觉得截断的地方刺痛,给我揉揉。”
秦澈一边用掌心给我揉腿,一边抬头跟我对视,墨水般深沉的眸色里带着心疼:“早知道就不这么着急给你做手术了,截也不该一下截这么狠,你适应起来很辛苦吧。”
我伸手捏他的下巴:“干嘛说那么多没用的,你只说,这样的我,你喜欢吗?””
他捉住我的手,俯下身,细密轻柔的吻落在我残腿的疤痕上:“喜欢。”
秦澈去外间开会,我在他的床上休息。
躺得太久了实在有些头晕,一时间我竟忘记了自己已经没了双腿,下意识地想站起来,于是又一次摔向地面。
我躺在地毯上喘着粗气,残肢又不合时宜地抽搐着,我有些烦躁,用指尖狠狠掐自己圆润软绵的残端,想着以痛止痛,苍白的断面被我生生掐出道道红痕来。
秦澈还没有回来,我整理好弯折的导尿管,将碍事的集尿袋丢得远些,尝试着自己爬上轮椅。
我的臂力太弱,短短的残肢又帮不上任何忙,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仍是只能靠着双手在地上小范围地拖动着身子。
没有软垫在身下支撑着,我的身子不受控地朝左边歪斜着倒下去,左臀的伤口压在身下,缝合的疤痕被狠狠摩擦,想来应该是红肿得不行。
可我没工夫去管了,这里没有我的衣服,我只穿了秦澈的t恤,下半身是完全裸露的。截肢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再在这地上趴着受凉,只怕又要病一场。
正在我趴在地上尝试着怎么发力时,啪嗒,身后的门开了。
我以为是秦澈,有些委屈地开口:“你终于开完会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来抱我上床,我爬不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身后传来尖叫。
我用双手摸着地面,抬起臀部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你,你你......”那女孩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显然是被我吓傻了。
我低头看自己,秦澈的t恤比我整个人还要长一些,盖住了我残缺的下半身。在旁人看来,就像九品芝麻官里被腰斩的犯人,确实有些可怕。
正在我犯难的时候,秦澈来了。
他径直走到我身边,将我从地上抱起来。
气氛有些尴尬,我搂着他的脖子,朝他耳语:“把我放轮椅上吧,我休息好了,想去工作了。”
秦澈用一只手臂环抱着我的腰,一只手在轮椅上铺好垫子。他将我在轮椅上,又捡起地上的集尿袋挂在轮椅边,往我怀里塞了个纸袋:“干净的衣服,换上。”
见我点了头,他转身走向门口仍然呆滞的女孩:“你跟我出来。”
好像看这篇的大多数是男生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月吧原来有这么多男生
第三章
我划着轮椅从总裁办公室回到工位上,一路上遇到的同事大多笑着和我打招呼。
看着他们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其实一个个都在用余光偷瞄我的下半身的样子,我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在暗爽。
许是考虑到我的伤口,秦澈拿给我的衣服是宽松的运动短裤。虽然不能勾勒出残肢的形状,但这条短裤的边缘正正好和我的右腿平齐,能让大家清楚得看到残腿的断面。
我慢悠悠地转着轮椅到工位前,桌上放了一大束浅紫色的花。想也不用想是谁送的,我戳了戳旁边垂着脑袋的送花人:“谢谢。”
刘晚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仁似的,她看了一眼我的腿,还没说话,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我转动轮椅,右手扶着桌面,探身用左手轻拍她的肩:“别哭啦…”
这世上大部分人都喜欢看别人过得不幸,但我知道刘晚是真心希望我好。
打开电脑,我专心致志地画着ppt,不知过了多久,秦澈的微信消息弹出来:腰疼吗?不要久坐。
我看了看时间,确实已经两个多小时没有活动过了,尿袋也快满了。
秦澈早就知道截肢后我会选择回公司工作,让人每层都新修了无障碍洗手间。
我转着轮椅到洗手间,换好尿袋,一边洗手一边听外面同事们的八卦声。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小便失禁尿了自己一身…”
“…天呐,残疾成那样,是我的话我肯定自杀…”
“她现在跟秦总什么关系啊…”
“wok,屁股都没了!那咋能坐起来的?”
下班。坐在秦澈的副驾上,看着他往家的反方向开,我有些疑惑:“我们去哪?”
“social酒会。”
“你要带我去?”
“你是我的女朋友,不带你带谁?”秦澈回答得干脆,他看了眼我的运动短裤,将车停在一间工作室门口:“走,去换身衣服。”
我穿着香槟金色吊带礼服裙,看着宴会厅前的三层台阶沉思。
每次遇到楼梯都是秦澈抱我,但是面前一屋子的人都看着我们,我在考虑跟他这么亲密会不会不太妥当。
毕竟虽然他说我是他的女朋友,但我们都清楚,我和他之间没有感情,只是合作的关系。我想,让大家都知道他有个重残的女朋友,铁定不是好事。
秦澈敲了一下我的脑门:“发什么愣呢。”
他拿着我的尿袋,俯身用一只胳膊揽住我的腰,将我从轮椅上拎起来,稳稳地环在怀里。
工作人员将我的轮椅搬了上来,可他却没有将我放下来的意思。
气氛有些微妙,我把脑袋搁在他的肩上,避开他人的视线对他耳语:“你想干嘛?”
他挑眉:“不干嘛。你坐轮椅坐了一天,不难受么?坐沙发上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他一路抱着我到角落的沙发边,刚将我放在沙发上,我便要朝左边倒下去。
我急忙双手撑着沙发,抬头看他,有些委屈:“太软了,坐不稳。”
秦澈在我的左边坐下:“靠我身上,能坐稳么?”
我听话的斜靠在他身上:“social酒会你怎么不去social?”
“我想social的人还没来。”
我翘起残肢往他手里送了送,半撒着娇:“男朋友,我腿疼。”
秦澈将手覆在我的残肢上,“怎么每天腿都凉冰冰的。”
他的掌心很暖,让我麻木刺痛的残端舒服了不少。
我知道秦澈最喜欢我残腿的末端,他睡觉时会无意识地用指尖顺着那条缝合的疤痕线反复摩挲。我只有短短的一小截腿骨,残端的肉白嫩绵软,盈盈一握,小幅度痉挛时会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别说他了,我都喜欢得不行。
秦澈这个人很别扭,明明d对自己喜欢的残疾类型会有天然的性冲动,我的身体完全是踩着他的xp蹦迪,但他除了亲力亲为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以及每晚都要摸着我的残肢入睡以外,并没有要求我和他do。
他每次摸我的腿,耳朵都会发红,很纯情,很可爱。我生了调戏他的心思,用残腿在他手心轻轻画着圈,欣赏着他越来越红仿佛要滴血的耳垂,觉得很是有趣。
反正裙摆盖着,也没人知道我在干嘛。
左边的伤口压久了有些痛,我换了个方向,引着秦澈的手抚在左臀的截断处:“你摸摸,是不是肿了,我今天摔了两次,又磕又压又磨的。”
他用手指按了按,正好按在断骨上,我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秦澈不敢再碰,好看的眉毛因为担心微微蹙起:“我们去医院。”
眼看着他抱起我就要走,我叫住他:“你要social的目标呢,来了吗?”
他环视了一圈,看向宴会厅中央那位气质不凡的大姐,对我点头:“来了。”
我勾住他的脖颈:“我坐轮椅等你,你去social完我们再走,不能白来一趟。”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铺好软垫,将我放到轮椅上:“我尽量快一点。”
我笑着朝他挥挥手让他放心,慢悠悠地转着轮椅去餐台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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