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到这里吧,我会一直努力更的,没废话。开始。。。。。
东北最北面是绵延无垠的原始深林,那里夏季绿满山川,而冬雪一来,转瞬便是冰雪连天,满眼无边的白,既神秘,又令人神往。
夹山沟村便在这里,一个百十来口的边陲小村,仅用一条细长蜿蜒的小山路连接着几十公里外的现代文明,村里的人只知往外走,没人回来。
在往山里面走,便是连猎户都不愿涉足的原始地带,在那里,任何一样看似微不足道的东西,都可能是致命的,野兽,毒虫,还有常年堆积腐烂的树叶形成杀人沼泽坑,吞掉个人也只是眨眼的功夫。除了这些,还有一种被村里人叫做“烂炮子儿”的东西,所谓“烂炮子儿”,其实是当年日本关东军遗留散落在山里大量没有被引爆的炮弹,谁也不知道这恐怖的深山里,鬼子当年到底偷偷的干过什么勾当,虽然年深日久,大多都早已烂掉了引信,成了哑弹。可谁一个不小心,碰到个能响的家伙,结果可想而知,就算命没丢,断条胳膊折条腿,也算作老天开眼了。
在夹山沟活了快九十年的老刘头身子骨依然硬朗,这天他刚吃过早饭,坐在自家房檐下,一边看着邻家光屁股小娃娃跟大黄狗玩,一边很有滋味的吧嗒着烟袋,突然后山“轰”的一声闷响,震得老刘头一愣。
“哎!”老刘头磕了磕烟袋锅,回了回神,喃喃叹道:“指不定又是哪个倒霉球子在山里踩着烂炮子儿了。”
可就是一愣神的功夫,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这一声比刚才来的还要大,还没等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一连串山崩似的爆裂,震耳欲聋,就似上百颗炸弹陆续被引爆一样,刹那间,安静的村子连同周围的大山一起摇晃了起来,小娃子吓的一头扑到了老刘头的怀里,哭了起来,“太爷爷!太爷爷!山塌拉!”
老刘头忙捂着小娃子的脑袋,惶恐的朝着山里望去,而他的心里,更是生了一股莫名的不安。
震天的响声轰轰隆隆持续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村子里的人全都跑到黄土空地上,望着山里,七七八八的议论起来。
“你说能是谁捅着小日本儿的炸弹了?”两个村民凑在一起。
“俺咋听着不像是烂炮子儿响呢?俺见过那小铁嘎达,那么一丁点儿,就能整出这么大动静?”
“这回这么大动静儿,起码得百巴十个大炸子儿一起响,山都得给崩平了!不会是有人在炸山!”
“不能吧?又是那帮老毛子?他们真以为山里有宝贝啊?”
正说着,老刘头领着小娃娃缓缓的度进了人群,他在村子里辈分最高,所有人见到他,立刻都停止了骚动,让开一条路。
老刘头看着大伙,眉毛一立,喊道:“谁家不知死的崽子下瘸子沟那边去了?”
人群里接着又是一阵骚动,但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全都看着老刘头,老刘头看没人接茬,看来不是屯子里的人进的山。
老刘头的表情虽然缓和了下来,可心却依然提着,因为他预感到,这次肯定不是一次普通的意外。
老刘头捋着胡子,心里盘算了几个来回,才喊道:“老五呢?”
“这儿呢!”随着声音,人群里挤出来一个中年人,他是老刘头的儿子,到不是他排行老五,只是因为他单名一个武字,村里人就都习惯叫他老五了。
老刘头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你总往瘸子沟那边去,知道脚底下深浅,快找俩人去看看到底咋回事!”
老五应了下来,转身便要出发。老刘头又特意的嘱咐了一句,“多留着神儿,瞅见啥了麻溜回来,别耽搁!”
老五走了以后,老刘头也没多说什么,就让大伙散了,村子里几个好事儿的留了下来,坐在大石碾子上,各自点了烟继续议论着。
老刘头回头看看剩下的几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听他们说。
“去年那群老毛子进山就炸死好几个。”一个戴着破前进帽的小伙子靠着大树蹲着说“难不成这次又是他们?”
旁边一个就晃着脑袋:“整不准,看来山里真有宝贝,那帮大鼻子不死心又回来折腾了。”
破前进帽一听,跳了起来:“要真有宝贝,也轮不到让大鼻子们去扣,咱祖辈儿都是这山里生山里长的,要扣也得咱们去扣!”
“扣个屁!一听着宝贝就来神儿了,你啥时候能干点正事儿!”老刘头终于开口骂道。
破前进帽畏着老刘头,一时间不知道说点啥,又老实的蹲了回去。
“小日本儿能落下啥好东西?再说咱也不是没去找过,不也啥都没找着?”老刘头往石碾子上敲了敲烟袋锅“前年县里不也来人看过了吗?那炸弹都是以前小日本怕苏联打过来扔哪儿的,都别没事儿瞎胡咧咧了。”
几个人被老刘头一数落,就全都没了声音。
老刘头看着日头,估摸了老五来去的时间,一摆手,让剩下的几个人也都别瞎合计了,背着手往自己家走去。
瘸子沟,就是两座山脉中间的一个区域,那地方本来没名字,是这些年村里人才给起的名字,因为这些年,总有人在哪里弄响过炸弹,很多都被炸断腿,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
再说老五这边,常年游走山里,非常熟悉地理环境,非常有经验,领着两个人七拐八拐的,很快便来到了一个山头,下面就是瘸子沟,一眼就看到山沟的深处冒着一股股没散尽的黑烟,果然是一场剧烈的爆炸。
几个人下到沟底,顺着烟雾的方向在小心的摸了过去,走近一看,就被眼前的场景震住了,剧烈的爆炸几乎把沟里的一个小山包炸平,到处都是碎石,断木,一个又一个黑色的爆炸坑,他们来到最大的爆炸坑跟前,就看到坑底露出了一道地沟,似乎是人工修筑的地道,而且里面还挺深,黑烟就是从里面冒出来的。
几个人相互望了一眼,跳了下去,地道不高,但正好可以站直,四周的泥土还有温度,而且里面的烟还没有散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几个人用衣服捂着口鼻,借着微光相互拥着往里探,每一步都走的极小心,生怕踩到什么会响的东西,走了一会,突然,老五就感觉脚底下踩到一个什么东西,但感觉不是炸弹,软软的,低头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那是一条露在外面的人的手臂,一个人被一层厚厚的土盖埋在了下面。
老五赶紧蹲了下来,扒开那人身上的土,顺着那人的胳膊把他拽起来,可一摸那人冰凉的手,老五就知道完了,这人已经死了。
几个人还是把那人弄了出来,才翻过那人的身子,几个人几乎同时惊的“啊”了一声,吓的退了好几步,坐在地上。
只见那人的脸,已经全部一团焦黑,只留两个眼窝空洞洞的,但又感觉似乎是在注视着你,也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黑色的东西,正乱七八糟的在脸上淌着。
有个人当场就恶心的吐了,老五虽然胆子大,不怕死人,但也吓的不轻,额头上已是大颗的冷汗在流,他哆嗦的站了起来,看着尸体,心里却总感觉不太对劲,可是却又一下想不明白,于是就硬着头皮去检查那人的身上,看了一圈就开始感觉头皮发麻,这人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内伤看不出来,可现在看来皮肤都是完好的,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烧焦破损,那他的脑袋是怎么搞的?如果是火烧,不可能只烧脑袋而脖子以下完好无损,就连那人的衣领,都没有一点烧焦的痕迹,难不成是鬼火?村里老人说以前有地鬼吐活吞人的故事,难道是真的?
这时,一个老乡指着不远处喊:“那里好像还有一个!”
老五连忙跑了过去,直接就把他的头翻了过来,后脊梁就又是一凉,那同样也是一张黑焦的脸,而身体,也是完好无损。
几个人被这两具诡异的尸体几乎吓得尿了裤子,谁都没见过这种诡异的情况,转身就想退出去,就在这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几个人一回头,就看到他们来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几个人形的黑影,在烟雾中摇晃着走向他们,老五当时条件反射吓的就想大叫,可突然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从喉咙里发出令人恐怖的呜咽声。
这时,他渐渐看清了那几个黑影的脸,一张巨大的黑色怪脸,两只眼睛漆黑无比,足有拳头那么大,正冲着他门张着大嘴,他们体态佝偻,正一步一步的逼近。
老五不顾一切,发了疯似的就像往地道里面逃,可没跑几步,就感觉身上没有了一点力气,直接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他费力的回头去看他的两个同伴,发现都已经摊在地上,一动不动,而有几个怪影,正俯下身去,张着大嘴,两只黑手正伸向他们。
就在同时,一张怪脸突然出现在老五的眼前,几乎就贴到了他的鼻子,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十年后
吉林长春,贝尔旅行社,长春分社。
我叫苏文,是这儿的经理兼接待,兼清洁工,偶尔还带个小团,总之,整个旅行社就我一个人。而且,我这儿还跟普通的旅行社不太一样,因为,我这不接待游客。
仔细点儿说,我这儿的特殊性,更像是一个探险俱乐部,但却又不是普通的驴友俱乐部,因为我们接待的,都是一群穷的只省钱,并且不要命,感觉就这么活到死没什么意义,非要寻找刺激给自己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人。因为我们去的地方,都是那些人迹罕至,被世人所遗忘的地方。所以,我们开团的条件极为苛刻。
从策划组团开始,最开始就起码有一年是给团队里的人锻炼身体的时间,一旦身体达到一些硬性指标后,就会专门制定一系列的生存培训,当然,费用高的离谱。
当然,这些都是对外人说的,要知道,不要命的神经病毕竟还是少数的,所以,我这基本一两年才能开一次张,所以我偶尔会跟一些别的旅行社和组一些小团来赚些外快,虽然没有那么高的规格,但也不是普通的普通人能承受的起的。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对着电脑血拼网游,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两个人,站到我的办公桌前面。
我忙一抬头,说道:“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展架上有详细的资料,您自己先看看。”我机械的说着套词,虽然展架里的资料都是低规格的普通团介绍,但大多人看到光报名费就要2万人民的币后,都会头都不回的离开。
我打量着我面前这个人,是个中年人,穿着一件立领夹克,发现他对我说的并不感兴趣,中年人礼貌的冲我笑了笑,开门见山:“请问,能联系到韩先生吗?”
我一听,居然是来找我的老板的,有些诧异,因为我这儿除了那几个社会上有头有脸的高级会员,很少有人知道这店其实不是我的,而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便道:“我姓苏,是这儿的老板,这儿就我一个人,我想您是问错地方了吧。”
中年人又是一笑,这种笑就像长辈在和蔼的对孩子笑似的:“小同志,我知道这是韩先生的旅行社,不过现在联系不到他,我知道他经常不在国内”
我一听这人说话的口气和气势,俨然一个部队首长在对小兵说话的架势。在看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板正的杵在那,还真是首长警卫员的范儿。
我当过两年兵,天生瞅见肩膀有衔的腿肚子软,心说这人肯定有来头,不能得罪,便起身让座,说道:“这位首,首长,您坐,我老板这会儿确实在国外,不过,我也联系不上。”
中年人听完,脸上露出一次诧异,说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显然他知道我看出了他的身份。
“我猜的,您应该是位军人,我当过两年兵,您虽然穿着便装,但军人身上特有的气质我想我是不会看错的。”
首长呵呵一笑,“我是谁不重要,还请你尽快联系到他,我真有急事求他帮忙。”说着从坏里掏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我,“联系到他以后,请把这个交给他。”
我接过信封,上面什么都没写,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小苏,还请尽快。”首长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他的警卫员面无表情的跟在后面出了门。
看着手里的信封,心说我的这个韩老板难道把探险团都开到部队里去了?难不成要弄一帮野战军扛着八一杠去探险,那也有点儿太扯了吧。
一边捉摸着,我复活了早已经被人杀掉的网络游戏人物,然后退出,掏出手机,给老板发了条短信,“来一军人摸样中年人,留一信封,指名找你。”
我之所以不告诉那位首长老板的电话,是老板特意交代的,我从接手这里开始,我就是老板,所有公检法登记的全是我的名字,而他只做幕后老板,并且给我还算丰厚的报酬。这些都是刻意的,似乎他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还有他这么个人。
老板的事儿我知道的不多,因为有时一年也见不到他几次,只知道他是一个很牛X探险家,年轻时因为一次意外坠崖,把生育能力摔没了,所以干脆就不结婚,常年满世界到处乱跑,几乎转遍了整个地球,平时我只叫他韩叔,他待我也特别好,而且特别有钱,是在世界探险圈里很有名中国人,偶尔还能在一些外国报纸上看到他的相片,我还知道美国Discovery探索频道一些很出名的片子,都是他的杰作。
这会儿,我也不知道他在地球的哪个角落,就给他在国内的手机号发条短信。可没想到,没过几分钟,就回了信息。“把信扫描,EMAIL给我。”
我打开信封,发现里面只有两张照片,而且还是那种黑白的旧照片,一张好像是晚上在一跳河边照的,光线很暗,只有看出来是在河岸边,没有人物,只是一地河滩碎石,不知道拍的什么东西。第二张就有点意思,一个打扮的跟抗日电影里日本鬼子军官摸样的人,手握着军刀,站在一个石头雕像旁边,看那石头雕像,好像是座石狮子,但又不像,不知道是什么动物,反正怪模怪样的。在看那个鬼子军官,我就意识到,这可能真的是个鬼子军官,看那人的衣着神态,不像是电影的剧照。
我看的莫名其妙,扫描成电子版,发了过去,看了看街上稀疏的路人,然后打开游戏,继续在里面厮杀,而韩叔那边也没了动静。
我从小就被我爹送去了体校,后来没拿着什么好成绩,就去当了大头兵,但我之所以能进入这个行当,完全是一个巧合,还颇有点戏剧味道,不过这不重要,就不详述,其实像我们这样高规格的探险俱乐部国内已有很多,只是会员的大多都是一些极其专业的探险者或有钱的半专业人士,所以普通人很少了解的。而知道我们这行的把我们又划分了几个等级,排在最底级的就是那些满街做广告建网站的探险俱乐部,他们只面向大众户外爱好者,也就是随便找个地方,漂个流,登个山,下个海什么的。
第二级开始就有了专业点儿的味道,他们会从外国请一些非常专业的指导和策划,并且大多都有自己内部的协会,每家俱乐部都有自己开辟的探险路线,事先都由专业人士采过点,大多都是一些较偏远的地方,但为了保证安全系数,是不会走的太远,有的为了抓住顾客的猎奇心理,往往还会安排一些小过场,比如为了增加目的地的神秘感,故意编一些各种关于当地有的没的传说,来提高惊险程度,比如有部电影叫女巫布莱尔,讲的就是几个大学生,为了寻找巫婆的线索,结果消失在一片深林里,只留下一盘恐怖的录像带被后人发现。所以就有人借着这类传说,发团去找,但谁都知道,这只是个噱头而已。
在往上,开始神秘的多了,私人性质特别浓,就像我这里,没有固定的路线和时间,每次的目的地都是根据客户需要临时策划选定,每次组团,基本都是四分之三的专业人士,带着另外的四分之一的顾客,去那些真正人迹罕至的地方,甚至可能是千百年来都没有没人踏足的地方,比如在云贵高原的大山深处生存一个月,又或者在西沙某个地图上都看不到的小岛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所以准备周期就特别长,而费用也高的令人发指。
而最高级的这群人,也是最神秘的,我也只听韩叔说过几回,并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他们只是一群不要命的疯子,就像韩叔那样,个个都是经验丰富的探险者,而且,他们那伙人里什么人都有,而且每去一个地方都有一些明确的目的,那就是寻宝。而他们寻的宝,未必就指的是黄金,玉器。
按照韩叔的话,宝物在每个人心中的等同价值是不一样的,可能是一箱子黄金,或者是一件古董,也可能是一个尚未被现代人发现的未知文明,也可能是新的物种,也有可能只是一种简单的心情,一种憧憬,一种面对未知的强烈好奇。
因为这个世界存在着太多的未知,所以总有那么一群人,怀揣着某个线索,或者理想,找到这群人,因为他们需要最专业的指导,装备,和人。这也就是这后一群人存在的目的。
打游戏打的我头昏脑胀,看了看街上,已经暗了下来,这时,手机响起,掏出一看,是韩叔打来的。
还没等我喂出来,就听电话那头说道:“小苏,三天后我带队回长春,去安排住的地方。七个人,不用接我们。”接着电话就挂了。
揣起手机,我就心想,这老家伙要干嘛?亲自带队出团?能请得动他出私团的那得是多牛的主啊?可一想又不对,按往常,如果有团来到东北这边,韩叔肯定会事先告诉我来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安排什么规格的接待,可这次居然连飞机都不用接。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反正按照老板的指示办就对了。
第二天,我就在一个安静的地段找了家还不错的宾馆预定了房间,接着还跟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
三天后的中午,韩叔就带着一队人回来,其中还有几个老外,我一眼就看到,那几个老外中,有一个棕发碧眼的看着特别眼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发现,居然是世界数一数二的著名求生专家,贝格斯。
虽然还不知道其他人都是什么身份,但如果韩叔带的这支队伍连贝格斯这种高手都加入了的话,那我敢保证,这支队伍的规格绝对是世界顶尖的探险队。接着问题就来了,那他们聚集在中国,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希望各位看官随便留个印儿,就算是个小小的鼓励 谢谢
地下海
我看韩叔是临时决定回来的,并且能在三天内就把贝格斯弄到中国来,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跟韩叔客套了几句,他看出我挂着满脸的问号,也没说什么,让我关上店门,他马上要开会。
我把店门关上,放下卷帘门,几个人围着我那张打游戏的桌子坐的坐,站的站,韩叔首先指着我对大伙介绍到,“这位是我的助手,苏文。”接着又用英文冲着生存专家贝格斯说了一遍,显然这几个老外只有贝格斯听不懂中文。我连忙点头跟大伙打了个招呼,几个老外都微笑看着我,贝格斯笑嘻嘻的冲我用中文说道:“硕问,你号,硕问,你号!”
众人大笑,韩叔对我说在座的都是各个领域顶尖的行家,这里就先不一一介绍,你们有都是机会认识,接着直奔主题,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沏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端到桌上,然后坐到一边,韩叔从包里拿出了我给他发过去的那两张黑白相片的扫描件,摆在桌子中间,几个人全都看的种莫名其妙,却又都目不转睛的看着。
韩叔说道:“首先,我非常感谢各位的到来,而各位来的目的,我想你们也都猜到了,这次我们即将有一次非常特殊的发现,只所以说是特殊,是因为等着我们的,可能是无尽的财宝,也可能什么都没有,但又可能是一次颠覆我们世界观的旅程。”
说着,韩叔用手指了指那张在河边拍的相片,“我们需要从这张相片说起,这张相片,是我的一个军队朋友交给我的,大家可能还不知道相片到底是拍摄的什么。”韩叔顿了顿,接着说道:“众做周知,我们所生活的大陆地下,有着无数条地下暗河,这张相片拍摄的,就是其中的一条,并且就在中国的东北,离我们现在不远的地方。”
一个戴着拉丝眼镜的人突然开口:“老韩,别兜圈子了,说主题。”
韩叔笑了笑,“我想我有必要一步一步的跟你们说明,因为这不是一条普通意义上的地下河,因为据我掌握的资料来看,这条河的宽度,又或者说,这片地下水域的面积已经超出了河的定义!”
拉丝眼镜男想了一下,突然表情凝固,张大了嘴:“难道你说这张相片拍摄的是?……海?”
韩叔点了点头:“你猜对了,我们可以暂时的定义它为地下海,而且似乎跟我们陆地上的海洋没什么区别。”
几乎没等韩叔说完,拉丝眼镜立刻反驳道:“不可能,陆地下面确实很多地方有着超乎想象丰富的地下水,但那的情景不可能会和陆地一样,我是说,那应该是一种封闭的状态”
“通常我们认为,地下水系包括泉水、暗河等,还从未扩展到海洋如此之大的范围,地下“海洋”的研究结论确实颠覆了我们以往对地下水的认识。”韩叔点了一根烟,继续说道:“虽然现在科学界已经通过技术手段探测到了地下面积已经达到“大洋”级别的水域,但却还都是停留在数据理论阶段,因为从来没有人亲自去过那里,直到这张照片的出现,就证明了,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下,可能存在一个巨大的超乎想象的空间,那里面有着海洋一样大的水域。”接着,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而且很多年前就已经有人到过那里了。”
“MY GOD,韩,你的这个想法太疯狂了,难道你只拿一张老照片就这么敢断定那个地方的存在?这张相片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恶作剧。”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美国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道。
的确,从我拿到这张相片到现在,不过三天,可是我对这张相片的真实性不容置疑,因为这张相片的来源,不是民间。”韩叔淡定的说。
美国人一下子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
这话一出,我立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韩叔这话其实已经说得很绝对了,我突然想起那个首长摸样的中年人,莫非,他真是某高层的人?那这事儿就真的太玄了。
韩叔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头上,接着说道:“我猜上面可能有着什么隐情,至于是什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想,因为想也没用,而他们之所以找我,想必是精心安排的,因为在中国,只有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召集到各位精英,另外,按照他们的做事方式,我们可能是第二甚至第三梯队,他们的那批人很可能早已经出发了,但是可能期间出了什么差错,逼不得已,最后才动用我们这些最顶尖的民间力量。”
“那上面到底要我们干什么?”一个叫老王的人问道,这个人年纪跟韩叔仿佛,据说是历史方面的专家,而且对古代建筑特别有研究。但看他被裹在袖子里结实的胳膊,打死我也不会跟一个只懂翻史记,汉书的书呆子联想到一起。
韩叔没说话,把第二张相片翻到了桌上,说道:“相片上的人叫德川大仁,1939年来的中国,时任关东军第二十一师团的师团长,中将。是个非常神秘的人,而最神秘的是他的第二十一师团。因为他的这支部队是一支高度机密部队,并且在中国不参加任何战斗。没人知道这支部队存在意义,但是这支部队却又真实存在过,但当时在他们东北到底干了什么,最后有没有回日本,都是个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有人怀疑这支部队可能是一支科考工程部队,但到现在都找不到关于这支部队的任何资料和记录,所以也有人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存在过。”
@net420 2012-8-23 23:04:00
马克 我比较喜欢这类探险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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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荒城2009 2012-8-23 23:09:00
NO!!!!!这么会儿功夫啊,沙发没了。我恨,为什么没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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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出手慢了........
接着韩叔吧两张相片放到了一起,用手指压着,对着众人说道:“但从现在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当年这支神秘的部队,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他们……”接着手指慢慢滑向了那张“地下海”的相片:“去了这里!”
我实在没忍住插了一嘴:“韩叔,那他们怎么发现哪里的?动用一直部队去找地下水,不太现实吧?”
韩叔并没有因为我的突然打断而生气,笑着说:“可能他们当时在找石油,或者是金矿,又或者是别的,最后无意间发现了那里。”
老王一边说道:“都有可能,日本人当年做的事,有很多都不是正常思维。”
韩叔说道:“老王,你仔细看看,这个日本军官张相片里的石兽,有什么不同?”
老王听韩叔这么一说,拿起照片自己的端详一会,啧了一声:“这东西好像是石像生,墓里的东西啊。”
韩叔恩了一声,“这头石兽确实很像镇墓的石像生,只是现在还无法确定,但假如真是的话,谁的墓才会有这种东西?”
老王想了想,笑道:“这事儿越来越好玩了,搞不好是你的本家,金王韩边外。”
韩叔笑了笑,道“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当年德川大仁找到了这个地方,并且他的部队下到了里面,很可能最终发现了那个巨大的空间,但他在里面干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后来怎么样,就没人知道。”
韩叔顿了顿,最后说道:“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最后补一句,我们很可能已经是第二或者第三批人了,所以,这次探险,不会那么顺利的,请大家考虑一下吧。”
几个人听完,脸上露出了各种复杂的表情,韩叔看着他们不说话,过了好一阵,美国人拉着贝格斯的手举了起来,说道:“韩,这肯定又是一次令人终身难忘的旅行,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很可能会被载入史册的,所以我决定,我迈克尔和贝格斯决定参加你的队伍,不过装备你来提供,其他的,都是老规矩。”只见贝格斯被托着手,莫名其妙的看着大家,显然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接着所有人陆续举手表示愿意。
韩叔看事情已定,说道:“这次很仓促,所以时间都要按着秒来计算着用,需要什么装备尽管提,我们十五天后出发,这段时间,我们必须做好一切能做到的准备。”接着补了一句,:“还有,过几天还会有几个人加入队伍,是部队里的人。”
接着他们就开始讨论了一些关于这次行动的问题,都是一些细节性的,这里就不多表。
说实话,十五天的准备时间对于这种级别的探险来说真是太短了,因为真正的探险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背个包说走就走。真正的探险需要非常详尽而周密的计划,从时间,路线到装备,每个细节要根据所掌握目的地的资料详细制定到极致,甚至袜子穿什么颜色能不易招引什么毒虫之类的都有必要定下来,出发前必须把能发生的任何意外考虑进去,因为谁都不是电影里的主角,在绝境中时,任何一个平时看似微不足道的闪失都可能会带来致命的灾难。虽然我说的有些夸张,但十五天的准备时间来说,就算对于一群高手来说,也远远不够。
之后证明我似乎有点多虑了,因为这些人的素质真的高的离谱,第二天每人就都拿出一份根据韩叔给的资料制定的个人计划书,都像大学毕业论文一般,我偷看了老王的那份,暗靠了一声,心说这都可以当学术报告了。
最后,所有人的计划书一汇总,只用了三天,整个计划就出来了,敲定了人员分工。计划就这样神速的完工了,就在我被这些人惊的五体投地之时,韩叔突然把最后定下来的计划扔给了我,说了句话让我差点吐了血,“计划都是死的,鬼知道下面到底是什么,这些都没用,你留着看吧。”
@guxufeilove 2012-8-24 1:38:00
很喜欢这样的题材
来自UC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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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多多支持,谢谢.......
@major08140126 2012-8-24 9:22:00
不错,我喜欢的题材,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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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世人皆呼吾大牛 2012-8-24 9:30:00
来了,留名。。。跟帖一周试试。。。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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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yaya52000 2012-8-24 16:00:00
写得很好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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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HO 谢谢
@major08140126 2012-8-24 16:06:00
加油,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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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malishanxiao 2012-8-24 21:43:00
知前事,晓未来,求姻缘,算八卦。
贫道自幼经异人口授习得奇门秘函,通三式之学,为人指点吉凶皆皆应验如神,如有善信想知未来。不防先来小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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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都这么商业化了~~~~咋整的那么大图片?
我不明白韩叔为什么让我看这些,毕竟这事儿牵扯的可能是上层的某些动作,这不是我应该看的。后来我才明白,韩叔是有意的想让我加入,可我接着就又不明白了,虽然我练过体育当过兵,身体条件不错,也单独带过几次团,还算有点经验,但跟他们那些大神相比,我就是一幼儿园级别的选手,韩叔为什么要找我?
为这事儿我找韩叔谈了一次,他告诉我,因为他需要一个最信得过的助手,而他认为我最合适,这么多年他其实一直都在关注我的表现,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最后还说这也是他不得已的决定,让我好好考虑以后在给他答复,去不去都没关系。
可我当时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这事儿不是谁都能碰到的,与其每年像放羊似的带团就挣那么十几万,不如跟着这群大神们干票搞不好能扬名立万的大买卖,就这样,人员名单里出现我的名字。
第五天时,又来了三个人,虽然都穿的便装,但从清一色的板寸头和古铜色的皮肤来看,确实应该是当兵的,年纪都和我差不多,其中一个就是中年首长的警卫员。
几个人性格各异,有个叫万中宝的四川小伙很健谈,说话特别逗,可能是因为四川话讲出来就特带喜感。我和他比较合得来,而其他两个人就不那么容易近人,一个叫李树人,一个叫陈其,尤其是那个警卫员陈其,始终板个脸,自从来了我就没见他笑过,让人看着很不爽,小四川说他们两个就那样,李树人偶尔还能跟你说几句话,陈其就是个白板,就是麻将的白板,看着陈其的脸,还真贴切。
之后我们又讨论过一些细节,大多都是在一起吃饭时候进行的,我真心佩服这些人做事的严谨程度,精细的令人发指,有一次美国人迈克尔跟韩叔差点因为选什么随身匕首吵了起来,虽然那两种匕首都是世界顶尖的公司制作,就是因为某些功能上的差异产生了分歧。
而且我们吃的东西都是贝格斯特意制定的,其中也包括一些油炸的高热量的东西,但不让吃太多,还每人发了一筒没标签的奶粉,没什么味道,我问过贝格斯那是什么东西,他只笑说是美国带来的秘密武器,吃不死人,让我放心。后来我猜,那些可能是某些营养品,可以让人在体内囤积一些营养元素以供以后的消耗,这个不难理解,就像练健美的运动员总会吃一些蛋白粉,肌酸之类的东西,以供在训练中身体的消耗。
装备都是上头提供,我们只负责提出需要什么,一切准备就绪,十五天后,开拔出发。
我们坐火车一路往北,先是花了七八个小时到了齐齐哈尔,接着又是一通宵火车到了黑河,下车后,没停留多一会,我们就被两辆越野车接走,方向不知,只看到很快便出了城。
我这辆车的司机貌似跟小四川认识,但两人也只是摆了一下手,便在没说话。
越野车行驶在山间基本不能叫路的路上面行驶,还好车的越野性能很霸道,而且我们这车的玻璃被贴了层很厚黑膜,似乎是有意不让我们看清外面的样子,我们摸黑在车里颠簸了五六个小时,几乎要颠吐了才到了目的地,一处山中的一个小村子,奇怪的是,我发信村子里好像一个村民都没有。
车停在了一个农家小院的门口,院子里堆很多箱子,都用帆布盖着。上面支起了防雨棚,两名穿着军装的小兵迎了过来,冲我们行了个军礼,就把我们带进了屋里。一进屋就看到,中年首长正背着手站着,韩叔迎了过去,两人握了握手,但是谁都没说话。
小四川他们几个也走了过去,冲着首长行了个军礼,首长摆摆手,对我们说道:“很抱歉,有很多细节我不能过多的提供给你们,明天会有人送你们到目的地,之后的事,就全靠你们自己完成了。”接着缓了口气,收起微微的笑意,说道:“请各位记住,这次行动,不是任何意义上的合作,完全属于你们自己的个人行为,并且,任何后果都需要你们自己承担,无论你们的国籍是哪里,在这里都要遵守中国的法律。谢谢。”
最霸道的其实是最后这句,言外之意就是,无论你们在那里发现了什么,都是国家的。
所有人早已料到会是这样,都不以为然。后来首长就让人给我们安排了住处,然后来到院子里,打开那些箱子,发现全是按我们要求提供的装备。全都是新的,而且都是双份,另一份留作备用。
清点了一下装备,丝毫不差,完全是按照我们要求的牌子和型号来的。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换上冲锋衣正式出发,因为后面要走的路车子已经没法开进去,十几个小兵带着我们就进了山。
我们走在绵延无际的大山之中,满眼的绿色,看久了直发晕,还好我们的背包和装备全都是那些小兵背着,在加上气候不凉不热,一路上看着风景,走起来非常惬意。
小兵们排成一个小的扇形走在前面,为我们开路,他们走的很快,似乎已经来回走了很多次,让当兵的给开路,那种感觉就别提了,小四川说他们部队驻地就村子附近,这片区域原来有很多日本鬼子留下的地雷,这些年基本已经排干净了,所以他们非常熟悉这里。
一路走的非常顺利,只是有一个问题一直让我困扰,就是我们现在到底在哪儿?如果判断没错的话,我们应该在大兴安岭腹地,可是这里已经非常靠近边防线,随便拐个弯我们就可以出国了,忽然想起昨天进村子的时候一个农民也没看到,就问小四川怎么回事儿,身后的韩叔突然说到:“村子十年前就没人了,全被政府接到了县里,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是军事禁区。”
小四川回头看了一眼韩叔,点了点头说道:“恩,我在这儿已经当了快六年的兵了,确实就是边境,但我也就只知道这么多,很多都是军事机密,你也当过兵,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我就问韩叔你怎么知道这些,韩叔说,十年前他来过这里,不过他是以一个非常特殊的身份来的,当时跟他一样的人都好几个,都来自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领域,就像我们今天的队伍配置一样,但是他们只负责培训一些军人,好像都是一些搞科研的人。后来他才隐约的知道了一些关于德川大仁的事,不过还没等弄明白,就被送了出去,现在才知道,上头在十年前就发现了那里。
韩叔说的我越来越兴奋,不自觉的就加快了脚步,一直走的昏天地暗,傍晚的时候,我们发现了几个小木屋,是部队早就在这里搭建好的,我们停下来休整,吃了东西,点了篝火过夜,第二天一早继续出发,可没成想第二天的路更加难走,也就代表我们真正进入了最原始的深林,深山里常年堆积的树叶子厚的吓人,经常一下就陷下去很深,小兵说这是最好走的路线,因为有些地方有沼泽坑,我们不得不绕路走安全的路线,很多地方几乎是用爬的,艰难异常,可韩叔那些人真不是盖的,俩老外跟度假似的,还抓了只野兔子,直到中午,一个小兵往前面一指,“到了!”
我们爬上一个小山包,发现后面是一片超广阔的低洼地带,两条山脉坐在两边,山沟里面隐约可以看到许多帐篷,已经有人在等我们了。
顺着山坡下到沟里,顿时感觉周围凉了很多,不知道是特殊的地势还是心理作用,很快就有几个小兵过来接我们,走了一会,我们来到了十多顶军用帐篷中间,这是他们送我们的最后一站,一个军官摸样的人跟韩叔握了握手,不知道说着什么。不一会,朝我们一挥手,开路的小兵卸下背包,按照事先编号交给了我们手上,我顿时有点紧张,终于轮到我们上场了。
最后清点了装备,期间韩叔说,不远处有一个山体裂缝,裂缝通向一条日本人以前修的地下隧道,隧道很深,直通地下,已经完成了初期探索,所以会很安全,不过很费时间。
准备妥当,我们来到了地方,发现那条裂缝果然只是一条缝,只勉强能下去一个人,如果背着背包肯定会卡被卡住,裂缝很隐蔽的开在山脚处,旁边全是密实的杂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裂缝边上固定着一个铁架,上面是小型的牵引器和绳索,韩叔说这个裂缝开始一段是垂直向下的,大概十多米的样子。
由于裂缝太窄,我们只能是人和装备分开下去,我们把背包放在小筐里,小四川和李树人做先锋,最先下去,然后我们也被一个一个被吊下去。
刚下去没几米,裂缝就开始变大,空间大了不少,我不太懂地质学,看四周的岩壁,说不出什么道道,只是灰突突的,一股股冷风从下面吹上来。
我打着转,不一会就被接到了底,发现裂缝到这里角度瞬间变缓,开始倾斜向下,虽然不是很宽,但看起来并不难走。小四川他们在这里接下来的装备,远处有几束手电光,已经有几个人顺着斜坡走出了很远了。
我们休整了几分钟,便继续走,这里已经没多少阳光照进来了,气温也非常的凉,不自主的打了几个冷颤。
可能是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寒冷,让所有人都有些不适应,几乎没人说多余的话,我打开头灯,看着绵延向下的黑洞看不到头,心里总是有种不安,不知道会有什么在最深处等着我们。
@LevioZ 2012-8-24 23:02:00
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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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得让我慢慢写不是?我会很快滴.......写
回复第44楼,@2011穿拖鞋追你
喜欢 我是东北人,必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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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啦
@羿轩0511 2012-8-25 3:09:00
看完 睡觉 顶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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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顶!谢顶!
不知道这个裂缝是什么时候形成的,时宽时窄,时高时底,有的地方只有卸下背包侧着身才能过去,可没几步却又可以并排走好几个人,有的时候还会突然遇到几个转弯,只是脚底下一直保持的坡度在告诉我,我们正在一步步远离地面。
因为脚底下高低不平,还很多碎石,走起来非常滑,所以我们行进的很慢,谁都没太多话,大概走了三个小时,就已经累得有点喘了,如果只计算平面距离的话,我们应该已经走了一两公里远了,但是如果按照到地面的直线距离,估计三百米都不到。
突然最前面打先锋的李树人和陈其停下来,我们凑上去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眼前的黑暗突然就变得豁然开朗,脚下的坡度瞬间变成了垂直,下面一片漆黑,深不见底,是一座悬崖,还好他们走的很谨慎,不然稍不留神,现在这会估计已经成了肉饼了。
拉丝眼镜的专长是地质方面,说了一通我根本听不懂的地质术语,意思就是这种地质构造洞很常见,就像大山的血管一样,可能四通发达,也有可能一通到底,什么走向的都有,突然有个悬崖向下很正常,没改道直通头上就不错了。
我们为了节约能源,照明都是用的头灯,这种美国产的LED头灯没有任何特点,也没有分段距离模式可选,而且照明范围不大,唯独只有一个优点,就是它的照明时间非常久,只要三颗AA(也就是5号)电池能连续工作300多个小时。但这种亮度,现在显然是不够了,我们打开强光手电,往远处照,发现对面的岩壁上有东西。
距离我们对面大概30米就是岩壁,岩壁上突起了几个的东西镶在上面,把手电光调远,就看清那是在岩壁上突起的三座雕像,大概一人多高,好像是一种长着犄角的野兽造型,雕刻手法很简单,而且有些抽象,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只露出两条前腿和上身,其他的部分嵌在岩壁里,好像跟岩壁是一个整体,石雕兽的嘴像狼一样,各咬着一条胳膊粗细的铁链,铁链一直垂下去两三米。
往下面照,高度足有一百米,下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碎石。
老王把手电筒聚焦,仔细的观察石雕,说道:“这是只形意兽,狼头,熊身,而且头上还有俩犄角,我判断这东西源于萨满教,应该是一种图腾。”
我问他知道这石兽雕的是什么名字不,老王告诉我,萨满教祖先就生活在北方地区,种田采集都是有季节性的,所以主要都是以狩猎为生,所以经常和各种动物打交道,便逐渐的对一些他们对付不了的或者亲近的动物图腾崇拜化,相信他们是富有神力的,所以萨满教的图腾大多都是以动物为原型,像鹰神,熊神,鹿神,几乎大多数动物都是他们崇拜的神,而这个就很可能是一种集合各种凶猛野兽特质的神,应该是想象出来的。
我对萨满教的概念也就仅限于跳大神,不过跳大神现在几乎看不到了,我只是小时候在农村见过几次,挺好玩的,不过从来没仔细的研究过。
接着老王就啧了一下,“可是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是谁刻上去的?看雕刻样式,这东西至少有几百年历史了。”
韩叔说:“估计是古人祭拜用的吧,就在咱们现在站的位置。”
老王听了直摇头,一时却又想不明白,韩叔就让他别浪费电了一个劲照了,眼下我们的课题是,如何下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脚下悬崖几乎是垂直的,而且我们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固定绳索的地方,而悬崖光秃秃的,攀爬下去显然不可能,我们总不能回去搬牵引机吧?
这时陈其不知突然从什么地方喊了一句,“在这儿。”
可是我们四处一看,发现没人,他根本不在我们周围,接着他又说了句:“我在下面。”
这时我们才意识到,就往悬崖下面看,发现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爬下去五六米远了,更令人咂舌的是,他正用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半贴着崖壁,而悬挂他的力量是只是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正牢牢的勾在峭壁上一个巴掌大的突起上面。
我的乖乖!我虽然见过不少的攀岩者,其中不乏高手,有的甚至仅用一根手指就能挂住身体,但那也几乎是瞬间过度的,几秒钟之内就必须把身体移向另一个稳固的攀爬点,因为没人可以坚持太久,而且这岩壁光滑的要命,根本就没有可以钩挂的地方,但看陈其,没做任何保护,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是张麻将牌白脸那么挂着,还有,他是怎么下去的?
“这里有很多铁环,给我扔两条绳子,我们可以从这儿下去。”陈其的语气里丝毫没有一点喘息的迹象。
“可是,就算那有可以拴绳索的地方,我们也下不到铁环的那里啊?”韩叔喊道。
“扔绳子,我有办法。”陈其说道。
我们只能照做,两条登山索扔了下去,陈其继续用两根手指抓着岩壁,另一只手在单手摆弄着绳索,不一会弄好了,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接着微微一躬身,“蹭”的一下就窜上来两三米,两只手瞬间不知道抓住了什么地方,就像直接插进石头里一样,接着又是一窜,身手快到我们还没看清,就到了我们面前,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可以用诡异来形容,惊的我们下巴几乎都贴到了地上。
我的脑袋里瞬间闪过两个字形容他的举动“变态!”
小四川也是惊的瞪大了眼睛,跟陈其说:“我靠,不是吧?你祖上是燕子李三?那你咋姓陈呢?”
我忙转头看小四川,“你们不是一个部队的?不认识啊?”
小四川说:“我们也是去你们那前几天才集合在一起的。我从来没见过他,不知道他是哪个部队的。”
韩叔在一边喃喃的道:“上头给安排的人,果然都不是善类。”
“我拉着你们下到铁环那里,你们就可以自己下去了,你们都下去以后,我在下去。”陈其拍着裤腿上的灰尘说道。
一边的迈克尔虽然被陈其的功夫吓的够呛,可听到让他拉着我们下去,死活不干,说道:“什么?你看看我的身高和接近200磅的体重,你确定以你的力量能拉的住我?”
陈其斜视了迈克尔一眼,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能。”
迈克尔气得要发飙了,但还好他是个典型的老美作风,对事不对人,对着韩叔吼道:“你看看他,那么瘦,可能拉的住吗?就算能拉的住我,我们这么多人,他的体力能支撑的住吗?这个方案的容错率太低了!不行,我坚决投反对票!”
韩叔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说道:“可以试试。”
“什么?你就这么相信这个瘦子?”迈克尔更飙了。
“我可以第一个试试。”接着看了陈其一眼“我相信这个小伙子的能力。”
迈克尔听完直摇头,“疯子,真是一群疯子!”
其他人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贝格斯用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我们。
看来也只有这样,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回去,虽然来得时候我们已经考虑到了各种危险,但显然这个并不在计划之内。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快速的制定了计划,韩叔第一个下去,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在韩叔身上挂了两根安全绳,一条陈其自己拉着,一条我们大伙拉着,而且第一次我们并不用力,只让陈其一个人拉着,以检验他的能力,我们就以防陈其脱手或者被拽倒做保护,如果韩叔一路安全,我们大家就按照体重挨个往下送,把最轻的留在最后,再让陈其独自完成,这样可以最大限度的保留陈其的体力,而至于他怎么下去,谁都没有担心。
计划一敲定,接着就是实施,陈其用登山索在自己腰上缠了几圈,后退了几步,用脚拨弄开地上的碎石,握住绳子对韩叔说:“好了。”
韩叔套上安全腰带,用挂钩扣上安全绳,翻身趴在了悬崖边上,看了看陈其,做了个OK的手势。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一百二十多斤的瘦子吊一个一百五十多斤的壮汉,光听着都悬。
可就在韩叔下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真的多虑了,只见陈其的反应就好像绳子的另一端根本没有重量一样,他身体微微后倾,弓着腿,两只手缓慢交替着往下顺绳子,面无表情,不一会,就听到韩叔在下面喊:“好了!”接着安全绳就软了下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这几乎完全违背了物理定律。
陈其拉回了安全绳接着对迈克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迈克尔一面给自己套着安全腰带,另一只手不停的在胸前比划十字,喊了句COME ON,也下去了,贝格斯看他的美国朋友并没有一命呜呼,冲着陈其竖起大拇指,也跟着下去,接着就是老王和拉丝眼镜,然后是李树人和小四川,都非常顺利,最后就是剩下我自己了,我看着白脸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面无表情,套上安全腰带,念了句阿弥陀佛,就也准备下,这时,陈其却走到了我旁边,用一种被压底的不能在底的声音清清的说了句“小心”。
如果觉得还成,还请各位动动手指,您的无限顶就是我的动力....谢谢啦~!
@major08140126 2012-8-25 20:02:00
今天更的听早啊,加油,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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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是周末啊嘎嘎 不过以后周末恐怕就不会这么早了,,,,会很忙...不过还要谢谢你的支持啊...郑重感谢!
@再抽最后一根烟 2012-8-25 20:40:00
写的真好,象亲历一样的引人入胜,望楼主继续努力,不要变得真的是在写故事就行。楼主辛苦,力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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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愚钝,"不要变得真的是在些故事就行"这句话真心看不懂,看起来对我似乎很有帮助,求赐教......谢谢 谢谢力顶啊!
回复第77楼,@青楼红伶
这张相片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恶作剧。”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的美国人用一口流利的英语说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楼主真会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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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误 手误
白脸这句话说的极清,清到我几乎差点没听见,我刚要问他小心什么?不是没力气拉我了吧?可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推到了悬崖边,下面呼呼往上吹着凉风,吹的我一个激灵,没来得及多想,就趴了下去,白脸的力道稳的惊人,下降了大概五六米,我就看到,几个硕大的铁环被镶在峭壁上停在了我面前,每隔不远就是一个,一字排开,各个都有洗脸盆那么大,看最远的,就像一个巨大号的铁饼镶在石头上一样,我看着我面前的这个,锈迹斑斑,敲了敲,感觉挺瓷实的,就把安全腰带上面的下降索挂在另一根安全绳上,松开上面那条,喊了声OK!,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蹭。
几分钟后,我踩到了地面,就发现下面是一个更大的空间,而且不远处还有淅淅的水声,不过声音很小,似乎水流不大。我拿着手电原地转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下面是一条纵向的地下长廊,两头都看不到边,地上全是高低起伏,大大小小的石块,最大的估计得有好几吨重,得爬着上去。
拉丝眼镜说,我们应该是站在一条地下河河床上,看岩壁和周围石头的光滑程度,这里原来应该是一条地下暗河,可能是因为现在地面上雨水少的原因,地下河水几乎瘦的要断流了,但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山中积雪融化,河面肯定再次变宽,水会一直涨到我们现在站的这里。
我拿手电往远处照去,脑袋里丝毫没有什么河床的概念,眼睛里只有远处无限延长的漆黑虚无,如果不是身边的洞壁还能给我一些方向感和安全感,这里简直就是通往地狱的死亡长廊。
拉丝眼镜说我们现在应该去辨别一下河水的流向,不然我们就该走反了。
这时韩叔在旁边咦了一声,“不对啊,怎么出来个选择题?我们下的地方应该是一条日本人修的人工隧道,没人告诉我会有条地下河啊?”
我也啊了一声。“什么?我们走错路了?不可能啊?一直都没有岔路出现过啊?”
韩叔想了想“上头是不会错的,虽然给的信息很含糊,但不会有这么大的偏差,我们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我说:“既然请咱们来这探底儿,应该把所有信息都交代明白啊,上头也太不靠谱了吧?”
“上头不告诉你肯定有他的道理。”接着意味深长的说:“可能,他们也不了解这里的具体情况,估计前几批进来的人,情况很糟糕。”
这时,拉丝眼镜恩了一声,接着微微颤抖的说道:“那边好像躺个死人!”
所有人的神经几乎同时跳了一下,几束手电光瞬间集合在他说的地方,果然,离我们大概200米的一处碎石滩上,果然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黑黢黢的看不太清。
@世人皆呼吾大牛 2012-8-26 21:56:00
??????这才第几天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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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兄弟啊!老衲天天讲经布道,甚是繁忙,方才落下闲时,还望谅解贫道,啊不对,是贫僧
还好那地上的哥们不是站着的,不然在这种地方突然发现远处站着一个人,估计能把人吓疯。
“小四川,走,过去看看。”李树人招呼小四川一起过去,俩兵蛋子是我们的最最急先锋。
小四川也没言语,跟着李树人就踩着石头连蹦带跳摸了过去。
他们俩到了那尸体跟前,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又蹲下伸手捅了几下,小四川就冲我们这边喊:“假人!石头做的!而且里面还有很多!”
我们一听连忙过去,发现地上果然躺着个石雕,是个石人,看脚下有底座,应该是座立身像,而且是按照一比一比例雕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倒在这里。看石像的造型,也很抽象,不过明显雕工要比刚才看到的图腾兽精细的多,两条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几乎一直延伸到耳朵边上,嘴很夸张的张着,露出很多獠牙,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
石像头上还戴着一顶奇形怪状的帽子,雕了很多羽毛的样式,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式,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背在后面。
而且在往远看,还有很多,造型大多都差不多。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不仔细看还以为进了尸体堆,场面十分恐怖。
老王找了一个,连摸带闻的研究了半天,说道:“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这里是古萨满教祭祀的地方,这些都是巫师俑,是能与鬼魂交流的通灵者。我们真来对地方了,这是个大发现。”
我一听,连忙问“跳大神的是不是就指他们?”
老王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道“跳大神是大多东北地区的说法,经过时间演变,当地思想很浓,虽然意思上差不多,但却有着很大的差别。萨满教是原生教,古时候分布的地区非常广,从新疆一直到俄罗斯甚至到朝鲜半岛都有萨满教的信仰活动遗迹,新疆就发现过一片面积超大的萨满教墓葬群。我就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巫术俑,没错的。”
我听了半天似懂非同,心说这都发展韩国去了?那过几天韩国不得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请说跳大神其实是韩国的了?
接着就问他:“什么是原生教啊?”
老王说:“原生教就是自然形成的东西,它的反义词就是创生教,比如说,佛教是释迦摩尼创立的,基督教是耶稣创立的,他们在某种意义上讲都是后来的人为意识创立的,都有自己主要的信仰,而原生教则是早在远古时期就自然形成的,纯在的意识形态也不是那么统一,但却是最神秘,最不为人所知的宗教。我们现在所了解的萨满教,其实都不到百分之一。”
我惊叹了半天,没想到跳大神的祖宗原来有这么多学问。
接着老王就兴奋起来,开始喋喋不休的讲起他的历史知识大长论,还说这个发现绝对是人类一个什么大阔步的,听的我云山雾绕,他就这样,一遇到这方面的东西,总是兴奋异常。
这时小四川不知道从哪捡起了一样东西,“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破塑料垃圾袋啊?”
垃圾袋?不会吧,古时候的巫师俑群当中发现了一堆垃圾袋,太扯了吧,难道是以前观看祭祀的观众装瓜子皮留下的?
我的想法显然是不靠谱的,地上碎石缝里散落这很多这样的东西,有大有小,看质感确实像塑料袋,但是有一定厚度的,而且它们的形状都是不规则的圆形,只是大小不一样罢了。
韩叔也捡起来一个仔细看了看,表情微微一变,然后用英语对着贝格斯说:“你看,这像不像一种虫子?或者动物?”
麦格斯接过来用手电仔细的看了半天,说道:“恩,你说的对,这东西很像我在非洲刚果盆地丛林里见过的一种巨型水蛭,虽然形状不太一样,但你仔细看,它的外围有很多细小的类似触角的东西,而且中间也是不规则的凸起,估计是这应该是风干了以后的样子,虽然我不敢肯定,但这是最接近我所见过的东西的猜测。”
韩叔听完挠了挠头,没法下定论,毕竟我们这里只有贝格斯对各种虫子最有研究,他是丛林专家,野外生存能力是世界顶尖的,什么虫子能吃,什么虫子不能吃,他最清楚,见过的比我们要多得多。
我随手也拿起一个也仔细的看了看,果然如贝格斯所说。
“现在只有假设贝格斯的判断是真的,这样的话,我们下面如果遇到水的时候一定要格外小心,这东西风干了都这么大,活着的时候肯定还要大上很多,被他贴上,肯定不会很舒服。”韩叔对众人说道。
所有人全都点头。既然是虚惊一场,我们总不能在这石头人堆里呆着,光看看就觉得慎人,必须得从新考虑刚才的问题,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迈克尔在一旁建议说,还是去看看河水的流向,然后休息一会作下休整,然后再试探着往里走走,如果实在找不到所说的人工隧道,到时候再做决定也不迟。
众人一致同意,接着马上行动,只有老王死活不肯走,非要在研究一会,最后拍了几张相片后,被我们强行拖走。
又走了一会,发现前面不远处果然有条小溪,就找了块相对平坦的地面,扎营休息,迈克尔就带着李树人去看流向,我们点起篝火准备做饭。
拉丝眼镜拿出了挂面和牛肉干,混在一起煮,说占地方的东西先吃,压缩饼干和高能巧克力之类的是留在负重轻的时候补给用的。
几个人全都卸下背包休息,我找了块大石头靠着,点上根烟,等着锅里的食物变熟。
突然一下我就想起,刚才我最后从悬崖下来,没注意白脸陈其下没下来?当时所有人都被四周的环境吸引了,没人注意到他,要是把他弄丢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紧忙开始查人数,可一回头,就看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我依靠的这块石头的令一面了,而我却一点都没有发觉到。
我深出了一口气,虚惊一场,想想就凭他的身手,根本不用别人操心,可能是这里鬼地方呆久了,四周诡异的气氛把我搞的有点神经质了。心说陈其那小子也真是的,连个屁都没有,在这鬼地方,整个就是一个幽灵。
想着不经意间我就看向陈其,突然就发现他的表情似乎不大对,他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河边的方向,然后脸色忽然就阴沉了下来。
接着我就听到从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冰封玄冰剑 2012-8-26 12:21:00
内容相当吸引人,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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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a651190826 2012-8-26 23:25:00
养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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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100楼必须是我的!!!!!!!!!!!!!!!!!!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