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岁仪态万方影后×23岁既奶又狼爱豆】
影后钟园秋怀上爱豆谢擢的孩子,为了男友的事业,她隐瞒恋情和孕讯,进组拍戏。
影后临盆秘事(隐瞒怀孕梗)
文/终日厌厌
“季导,等会儿真让陈映寒去推钟园秋?”助理问,“可是我看钟姐这几天人有点不舒服,总是悄悄地揉腰,你说她是不是有腰伤?”
“腰伤?她没和我讲过。再说了,做实力派演员的,有几个身上没伤?园秋我合作过好几次,她最是敬业,在她眼里,把戏拍好比什么都强。”季文掷不以为意,拍了拍助理的肩,“到底还是年轻,胆子小,有时候非常手段才能成就非常效果。”
钟园秋的成名之路颇具传奇色彩。直到二十八岁,她才凭借出演季文掷导演的电影出现在大众视野。一个盲女角色,五分钟不到的镜头,红遍大江南北。在娱乐圈,二十八岁已经是大器晚成的年纪。许多人不看好她的长远,觉得她是昙花一现。
偏钟园秋身上有股韧劲。她日夜琢磨演技,没有花边新闻,更是黑料绝缘体。季文掷对她的赏识,于是不加掩饰,几乎每一部电影都带着她。
十年过去,三十八岁的钟园秋荣誉加身,手握三座极具分量的最佳女主角奖杯,成为无可替代的影后。
而此次,季文掷做出一个大胆的尝试——首次涉足电视剧领域,筹拍一部大型深宫剧。他邀请钟园秋出演皇后一角。
今天要拍的这场戏,是贵妃的父亲被革职查办,贵妃认定是皇后背后使了手段,于是,她像失了心智般,朝着有孕五个月的皇后猛扑过去,皇后摔倒在地,胎气大动。
就在昨天,钟园秋私下找到季文掷,说她没拍过摔倒戏,怕拍得不真,想找个替身。这还是头一遭,钟园秋向来敬业,之前从没动用过替身。季文掷是个对拍摄要求严苛到近乎苛刻的人,一听这话,立马道:“这可不行。不过你也把心放到肚子里,有我给你把关,保管能教会你怎么演得逼真。”语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而季文掷想出的法子,就是在不知会钟园秋的情况下,让饰演贵妃的陈映寒径直上手去推。他还特意叮嘱道:“映寒,你推狠一点,最好让她的假肚子撞到地上,这样出来的效果才真实。你别怵,她虽然是影后,但平易近人,没有半点架子,事后绝对不会怪罪你的。”
Action.
“皇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为你腹中孩儿肃清道路吗?”贵妃眼神里满是愤懑和怨毒,声声逼问。
“皇上处决大将军,皆因其身居高位,却私吞前线粮草,犯下国法。此事与本宫何干?”皇后轻抚隆起的腹部,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声音不疾不徐道,“贵妃不好好在雎鸠宫吃斋念佛,为前线战事祈福,跑来本宫这,这是作何?”
“扶月死了,你猜她死前和我说了什么?”贵妃直勾勾盯着皇后,“三年前,我腹中怀的孩儿,太医明明诊出是个公主,皇上决定留下。是你!是你,在他面前进献谗言,说太医的诊断未必可信,万一诞下的是个阿哥,隐患无穷。五个月!孩儿都已经成型了,皇后,你好歹毒的心!”
皇后脸色骤沉,呵斥道:“住口!贵妃,你莫要胡言乱语。你污蔑本宫进献谗言,你又将皇上置于何种境地?皇上是圣明之君。扶月……她本就对本宫心怀怨恨,故意挑唆你我二人关系。”
皇后闻听贵妃的忤逆之言,引得腹中一阵紧缩。她左手不动声色按住腹部,安抚锦缎宫装之下微微隆起的轮廓。她只眉头稍微蹙了下,很快恢复了如常神色,维持着一国之后的威严。
“采蓉,送贵妃出去。”皇后沉声道。她右手轻搭在扶手上,缓缓施力,支撑起身体。
“皇后,你我是什么关系?”
皇后保养得宜的手搭落在采蓉的臂上,月份大了,腹部沉重,站立难安。采蓉感到皇后的倚重,挺直腰板,手臂发力,试图让皇后能站得更稳当些。
皇后面上看不出异样,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道:“合宫上下,自然皆是姐妹。你我自幼一同长大,若你能放下执念,我们之间的关系倒是能亲密些。”
“姐妹?”贵妃语气温婉,“皇上,最是看重手足情深,待诸王爷,恩泽深厚。月逢佳辰,每令数位阿哥公主齐聚宫苑,只盼皇家亲眷血浓于水,彼此扶持。”
“我与皇后自幼相伴,情谊之深,不必言说。你我二人的孩子,论理也当比旁的阿哥公主更为亲近。”贵妃话语温柔,仿佛陷入了对往昔美好时光的回忆。
皇后与采蓉听闻此言,心中俱是一震。皇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采蓉则一步跨上前去,挡在皇后隆起的肚子之前。然后,还是晚了一刹。
贵妃猛然发力,直直朝着皇后推了过去。
皇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护住腹部,脸色如纸。
“啊,痛,好痛……”她低低地喊疼。
守在外头的宫女太监闻声赶来。
“快去请御医,快!”
“去御书房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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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步履匆匆赶来,大步带风。待踏入宫门,所见皇后躺在榻上,腹部隆起。她脸色苍白,额头上不断沁出细密汗珠。她双眸紧闭,眉头轻皱,极力忍痛。这般痛楚,仍是鬓发齐整,竭力维持着端庄之态。
“燕儿!”皇上唤着皇后的小名。
皇后意识回笼,睁开凤眸,声线因疼痛而虚弱:“臣妾不能起身相迎,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道:“都这种时候了,燕儿何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他的燕儿就是这般,端庄贤淑,行事大气,这般隐忍克己,如何能不令他敬重?
他大声喝道:“太医,快替皇后诊脉!”
老太医上前,将手指搭在皇后脉间。
片刻后,他抬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动了胎气,臣需即刻去配安胎药。”
皇上吩咐道:“快去。朕要你力保皇后和龙儿安然无恙。”
“臣自当竭尽全力。”
热气腾腾的药端上来。皇上将皇后扶起,半抱在怀中,接过药,舀起一勺褐色汤汁,送至皇后唇边,哄道:“燕儿,喝药了。”
皇后张嘴,汤药入口苦涩,但她眉头都未皱一下,喝得很快。待整碗药入了肚,刀绞般的腹痛舒缓了些。她静静地靠在皇上怀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
“下去吧,朕好好陪陪皇后。”皇上挥退了下人。
皇上解开皇后繁复的鬓发,轻轻按着头上的穴位,道:“朕前些日子研读医书,偶得一方,言如此于安胎颇有功效。”
皇后垂首,轻声回应:“皇上如此爱重臣妾,妾深感隆恩。”
“朕亦是皇儿的阿玛,自是理所应当。”
皇后不再言语。
皇上微微挑眉,目含探询道:“皇后可是觉得,将贵妃贬为贵人,禁足一年,这样的惩处太过轻放了?”
皇后低眉:“皇上圣裁,妾不敢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