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我这些年的离奇经历:从秦岭里的怪事说起一直到长生不老的秘密

  大家有时间多给些鼓励呀!谢谢!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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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林大个儿的故事(3)
  “胡大尕兄弟俩被豺吃了?”我问。
  “没有。”林大个儿借着火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豺咬伤的胳膊,继续讲他的故事。
  通神路的一听胡大尕去盔甲庙后面的山谷里杀豺了,赶紧领着林大个儿急急忙忙往回赶。
  穿过盔甲庙没多远,就听见山谷深处传来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嗷嗷”的豺叫。
  负责抬尸体的几个年轻些的,把担架两侧的木棍子往外一撤,拎着就往里跑。林大个儿也非常担心胡家兄弟的安危,紧紧跟在后面。
  举行山葬仪式的地方,在山谷的尽头,再往前走,就是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山。这里的树和灌木都比别的地方稀疏一些,在几棵大树中间,用石头垒成了一块平台,平台上面就是停放死者尸体饲喂野兽的地方。可能是年深日久,平台已经有些垮塌,大大小小的石块散落在周围。
  虽然已经到了清晨,但山谷里见不到一丁点阳光,仍然昏昏暗暗。
  林大个儿他们离平台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看见,在台子边上的一棵树的大树杈上,趴着一个孩子,紧紧抱着树杈,一动不动。树下面两只豺正在轮番跳起来,去够孩子耷拉下来的脚。
  山谷里本来坡度不大,这里却稍微陡了些,众人手脚并用,赶紧朝着树跑去。
  离近了一看,树上孩子的鞋已经没了,脚上都是血,不知道是不是豺咬的。在树干上,深深嵌着一把弯刃砍刀。
  而在树的下面,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死的,尸体已经残缺不全,一只豺趴在旁边慢条斯理地啃着;另一个是活的,满身是血,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两只未成年的小豺跳来跳去,正在你争我夺地抢一条细细的破布。这条破布似乎缠在地上这个人的身上,两只小豺怎么扯都抢不走。
  林大个儿一眼就认出来,那把弯刃砍刀,正是进山谷时胡大尕插在后腰里的,而树上的那个孩子是胡小尕,躺在地上惨叫的正是胡大尕。后来他知道,那具尸体是通神路的之前送过来的,只是不知为何被这群豺拖到了台子下面。
  可能是这群豺都认识了通神路的,见他们来了,竟然连跑都没跑。两个通神路的拿着棍子连吓唬带赶,这群豺才嗷嗷叫着,跑进了旁边的树林里。尤其是那两只小豺,似乎还没玩够,又叼住那块布条后退着使劲拉,见拉了几下还是拉不动才依依不舍地跟着几只豺离开。
  有个人爬上树,把树上的胡小尕弄下来,胡小尕面无表情,什么话都不会说,两只眼睛盯着前方使劲瞪着,几乎要把眼角瞪裂,让人看着就害怕。好在没有身上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只是腿被豺咬了几下。看样子,像是胡大尕护着他爬上了树。
  与此同时,林大个儿跟着其他人跑到了胡大尕跟前。大伙一看,全都一身冷汗。
  那一段“布条”,竟然是胡大尕的肠子。
  豺掏开了胡大尕的肚子,肠子从肚子里流了出来,被豺咬断后又缠在身上和腿上,像绑了几根绳子。
  林大个儿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大尕,大尕,你别吓唬我”。
  有个胆子大的抱住胡大尕,把他的肠子从身上解开,哆哆嗦嗦从肚子上的窟窿塞进去。可是窟窿太大,肠子在肚子里根本待不住,胡大尕一动弹,一肚子的肠子又呼噜一下子淌了出来。另外一个人只好脱下自己的上衣,把胡大尕的肠子再次塞进去,用衣服裹住。
  胡大尕一开始声嘶力竭地喊着“疼啊,疼啊”,每喊一声,就有一股子血从肚子上的伤口流出来。没一小会,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小,最后,胡大尕猛地一挺身子,瞪着眼睛艰难地说:“豺,豺,杀不死,魔鬼,魔鬼,豺窝里有,有……”
  话没说完,胡大尕抬起手来指着林大个儿,睁着眼睛死在了他的面前。
  林大个儿只剩了哭。
  胡小尕看着胡大尕死了,竟然全无反应,仍然瞪着吓人的双眼,像着了魔一般。
  通神路的一看这情景,以为是得罪了魔鬼,全都冲着豺窝的方向磕头,请求魔鬼原谅。豺窝,就是平台不远处的一个山洞,据说这些魔鬼的牲畜吃了死人的身体后,将人的魔性都送到那里,让魔鬼带走,而留下的,只有经过净化的灵魂。
  跪拜一番后,这些人又将担架装好,把胡大尕放在上面抬起来,拖着胡小尕和林大个儿,返回寨子里。
  胡大尕的爹前两天出去打猎,一直还没有回来。胡大尕的娘一见两个孩子回来一死一傻,顿时就昏死了过去。众人赶紧捶背弯腿,胡大尕他娘才一口气哭出来。
  林大个儿也被送回来家里,当天就发起了高烧。
  由于是山里的寨子,所以偶尔也有人被野兽伤到或者咬死,对此,大家除了惋惜,倒也不觉得是多大不了的事,毕竟大多数家里靠打猎为生,天天和野兽打交道。
  然而,被豺咬死,却是多少年都没有发生的事情,因为这里豺并不是很多,而且人躲着豺,豺也躲着人。
  一村子的人都觉得是得罪了魔鬼,人心惶惶,都自发准备了酒肉,让村长带着,围着村子三步一磕头,五步一敬酒,求魔鬼原谅。
  然而,十天之后还是出事了。
  按照寨子里的规矩,成年人死亡,在寨子里停尸七天后,就要送去山葬,而未成年人五天,产后即亡的立即送去。但是,胡大尕的爹一直没有回来,至亲之人不到可以多加一期,所以胡大尕的尸体放了十天。最后,尸体都已经腐烂,不得已在第十天的时候,通神路的又把胡大尕送回了盔甲庙后的山谷。
  自从胡大尕死后,他的娘就一病不起,所以也没跟着去送胡大尕。
  按照规矩,通神路的从盔甲庙回来后,要去事主家的院子里喊一声“清嘞”,意思是告诉亲属和四邻:死者这辈子所有恩怨都已经清了,已经轻松上路,活着的人别再惦记着了。然后,事主要回一声“谢嘞”,再请通神路的吃谢酒。
  胡小尕半傻半疯,他爹还没有回来,他娘又病着,这谢酒是没法吃了,可这一声“清嘞”还得去喊。
  众人在胡家的院子里喊了一声“清嘞”,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又喊了几声,仍然没动静。人们推开屋门一看,胡小尕坐在屋子中央,嘿嘿笑着,嘴里不住地念叨:“我是魔鬼,豺是我家养的,嘿嘿,都吃了你们,我是魔鬼,豺是我家养的,嘿嘿,都吃了你们……”
  再往地上一看,胡大尕的娘趴在地上,已经死了。
  胡家是独户,没有什么本家和亲戚,只能村长料理后事。村长心里既替胡家难受,又着急:胡大尕他爹怎么还不回来?这次打猎也出去的太久了吧!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
  想好事一件不成,想坏事一百个灵。
  胡大尕的娘死了之后的第三天,寨子里的另外一个猎人打猎回来,背了一堆东西,村里的人一看,有一杆猎枪、一个水壶、一根铜烟袋,还有几块几乎撕碎了的破布头。
  猎人说,他在山那边的林子里看见这些东西零零碎碎地散落在树丛里,捡起一看,都是胡大尕他爹用的,连那几块布头都是他的衣服上的。胡大尕他爹和猎狗,却都不见了,应该已经不在人世。
  林大个儿静静地讲着往事,火光映着他的脸,两行泪默默地留下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落泪。
  张厨子在旁边皱着眉头,用一根棍子挑了挑火,又加了几根干树枝,转身拍了拍林大个儿的肩膀,说:“唉,大个儿,这也不怪你。就算真有魔鬼下的诅咒,可你们也没杀豺不是?”
  林大个儿停顿了好长时间,接着说:“胡小尕过了半个月就失踪了,有人说看到他一个人一边走一边笑,往盔甲庙那边去了,反正村里的人再也没有见过他。是,我也给自己找借口,说服自己胡家人的死不怪我。胡大尕是自己让豺咬死的,胡小尕是吓疯的,他们的娘是心疼孩子病死的,他爹的死是个偶然,只是碰巧赶到了一块儿。可是,可是后来的那些事情,我怎么都想不通。没错,就是魔鬼下的诅咒,杀了豺,魔鬼就会让鬼豺来报复!”
  林大个儿忽然变得有点激动,尽管看得出他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但仍然陷入了自责与痛苦之中,使劲抓扯着头发。
  “后来的事情?什么事?你他妈说出来心里不就舒坦了嘛!跟便秘一样,说个话都不利索。人就是最厉害的动物,有什么可怕的!瞧你那怂性,还是林大个儿吗你?”张厨子其实是在心疼林大个儿,可话一说出来,就成了骂他。
  林大个儿接过刘师兄递过来的酒,把最后一口喝下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讲后面的事情。
  @nadarnadar 2012-9-15 22:52:00
  我来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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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呀!不过好像被我自翻了,下次再帮俺翻呀!翻一翻,钱满贯!
  回复第923楼,@沙漠二哥

  楼主,你是学什么专业的,中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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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土木工程的,大土木,就是路桥隧建都学了。

  
  回复第927楼,@89年的我
  长生不老的秘密是什么啊 楼主在忽悠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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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忽悠人,所有这些事情,都是跟长生不老的秘密有关的,晁山会一步步深入到这个秘密中。人是否有灵魂?灵魂能否脱离身体?古人是否找到了长生的秘密?道教与长生有何关系……一个个问题,等待晁山有意无意地去解开。欢迎继续关注呀!
  
  回复第886楼,@ybtlove

  我来顶一下,我从楼主开帖不久就跟了,无奈我的安卓手机怎么都回复不了。这次回到家了。可以MARK下了,近距离给楼主问个好!!加油。曾经有半个月的时间很孤寂,有楼主的帖子陪伴,谢谢!感觉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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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啊!孤寂的日子总会过去,坚持就会迎来快乐。

  
  @我想起个可爱名字 2012-9-16 20:48:00
  今天又没了。我从一开始就关注。开始是默默的,后来也留言。歌啊!多写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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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有的,可以有的。稍后更新!谢谢关注啊!
  ps:你的名字挺可爱的,呵呵。
  大家久等了。谢谢!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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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林大个儿的故事(4)
  林大个儿从盔甲庙的山谷里回来,就高烧不退,天天做噩梦。一闭上眼,不是胡大尕的肠子呼噜噜往肚子外边淌,就是胡小尕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他。在耳朵边,胡大尕临死说的那句话,也久久不散。
  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等他好了,别人才告诉他胡大尕一家已经都不在了。
  林大个儿的爹把他送到学校,经过了这事,小伙伴们都认为他是个坏蛋,骗胡大尕招惹了魔鬼。他喜欢的那个小姑娘更是不依不饶,非说是林大个儿害死了胡大尕一家子。
  慢慢地,寨子里的好些人也都这样认为。有些爱说闲话的,看见了林大个儿就在背后议论:这就是林家那孩子,从小看着就跟别人家的不一样。他家没营生,可没少吃了胡家的,你看,却把胡家一家子都害死了!离远点,离远点,别招上灾气。
  村里也有好心人告诉他:“孩子,去盔甲庙跪长罪去吧!可能能赎点罪。”
  那时的林大个儿本来就有点孤僻,这么一来,更是不愿见人了,天天待在屋子里不出门,说什么也不去上学了。林大个儿的爹一开始连骂带打,可是抽了几顿鞭子也没管用。林大个儿的娘心疼孩子,后来就拦着不让再打。时间久了,林大个儿的爹也不再管他,只是每天唉声叹气:本想让这个孩子改改家门,现在别说改家门,出家门都不敢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其实,林大个儿不出门,除了是因为别人议论他,更是因为心里难受,觉得对不住胡大尕一家:要不是因为自己赌气,胡大尕也不会去盔甲庙杀豺,也就不会惹怒了魔鬼,更出不了后面这么多事。
  自责再加上极度的愤懑,就会让人的心里产生恨,林大个儿恨自己,也恨豺,恨“魔鬼”。
  开始的时候,林大个儿也想不活了,心说这样活着,还不如吃点毒药或者自个上吊死了行了。可他转念一想:“自己要是死了,到了阴间见了胡大尕怎么说呀?说我让你去杀豺,我自己跑了,我对不起你,所以自杀了?到时,胡大尕又要说我是胆小鬼了。——不行,我要是死,也得先把那群豺杀了!”
  可是,能不能杀豺先放到一边,就算能杀豺,魔鬼再像上次一样报复怎么办?那不也害了一家人吗?
  哼!那就把魔鬼也杀了!
  可是,魔鬼在哪里呢?怎么杀魔鬼呢?
  就这样,林大个儿钻了牛角尖儿,躲在屋里琢磨怎么能杀掉豺、杀掉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魔鬼,晚上做梦也是追着豺群和魔鬼,要杀掉它们。
  终于有一天,林大个儿想到了办法。于是,他偷偷在家里做好准备,等待着灭掉豺群、杀掉魔鬼的机会。
  转眼,夏去秋来。村子里有一个老人去世了,通神路的又要去盔甲庙。
  这天凌晨两点多,林大个儿又像跟胡家兄弟去杀豺一样,早早地去村口等候通神路的队伍。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像胡大尕一样,也在腰里别了一把磨了又磨的弯刃砍刀。这种砍刀,刀刃锋利刀背厚,并且刀刃呈凹弧形,抡起来特别容易发力,既能当柴刀,又能防身,因此在寨子里家家都有。除了这把砍刀,林大个儿还带了两样东西:斜着背了一个手电筒,后面背了一个铁桶。这个铁桶,其实就是一个小号的水筲,里面装满了东西。林大个儿这些日子准备的,就是这个。
  等通神路的一来,林大个儿又远远地跟在了队伍后面。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虽然是他自己,可他一点都不害怕。阴冷的夜里,他的心里却有一团火,这团火已经憋了几十天,终于在这个黎明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他一边走,一边默默想着胡大尕:“唉,大尕也是个好人,虽然爱欺负我,可也把他爹打的猎物给了我们家很多,他对他弟弟也好,去哪里都带着。现在,却都让豺害死了!大尕,你等着!我今天就让这些豺给你偿命!唉,班里就六个人,胡大尕死了,我也不上学了,剩下四个人还会偷偷说我么?她是不是真地恨我了?”
  想起这些,林大个儿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就这样,林大个儿一路跟着通神路的队伍走,一路瞎琢磨,竟觉得这次去盔甲庙,似乎比上次快了很多。
  通神路的从盔甲庙进去后,林大个儿没有像上次那样偷偷躲在庙门外边,而是从庙墙外绕过去,顺着山谷一侧的斜坡,绕到了山谷的尽头。
  他的目标,是那座大山底下的豺窝。
  他听寨子里的老人们说过,这些由魔鬼养的牲畜吃了死人的身体后,会将人的魔性都送到那里,然后让魔鬼带走。此时,这群豺应该都已经去吃送来的尸体,他要躲在豺窝里,等着那群豺将人的魔性送回来让魔鬼带走的时候,将豺和魔鬼一网打尽。
  天已经蒙蒙亮,可山坡的路却特别难走,好在盔甲庙离山葬平台不是特别远,并且这里常年见不到太阳,灌木也不像有阳光的地方长得那么茂密。即便这样,林大个儿绕到平台附近的时候,浑身的衣服也被树枝和荆棘撕成了一条一条的,身上也不知道划了多少道口子,全身都麻嗖嗖地疼。
  平台那边传来“嗷嗷”的叫声,虽然看不见什么,可林大个儿猜想那肯定是豺群在争抢着新送来的“美食”。他听着,不但不害怕,心里还异常地兴奋,也忘了浑身的疼痛,加紧脚步,向山谷尽头摸去。
  果然,过了山葬平台,在山根底下,有一个一米多高的半圆形山洞。洞口外面,长着半人高的灌木,将洞口封住了一半。林大个儿把灌木拨开,往洞口凑了凑,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骚臭混合着腐肉的味道。他干呕了几口,回头看了看山葬平台的方向,从腰里抽出弯刃砍刀,向洞里走了进去。
  山洞的高度,正好够他直着身子走路,但脚底下坑坑洼洼,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石头,好几次都差点将他绊倒。往洞里走了三四米,他侧着耳朵听了听洞外,又听了听里头,低头打开了手电筒的开关
  等眼睛适应了手电筒的光,他发现这个山洞比他原来想的要深得多,而且空间也比洞口大了不少。洞顶上怪石嶙峋,像是一颗颗尖利的牙齿,洞底则还算平坦,从外往里走,是一个缓缓向上的坡道。就在他打量这个山洞的时候,外面远远传来一阵豺的叫声。
  豺群要回来了!
  他不再迟疑,抬腿就往里走去。走了又有七八米,山洞稍稍向右拐了一个弯,林大个儿光顾着往前看了,没提防脚下向上的倾斜忽然变成了向下的坡道,而且坡度还不小,一个跟头,林大个儿连滚带爬就摔了下去。
  这个坡道有五六米长,和水平方向大概有三四十度的倾斜,而且斜面特别光滑。等林大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顺着坡道滑到了底。他赶紧一骨碌身爬起来,去抓自己的手电筒。还好,手电筒背在身上,没有摔坏。只是后背上的那个铁桶在他摔倒的时候把他磕得不清,脊椎骨像折了一样疼。林大个儿捡起掉在地上的砍刀,一边活动着后背,一边用手电筒向四外照去。
  这是一个可以算“巨大”的石洞,有七八米高,两三百平米的面积。在林大个儿的脚底下,横七竖八地铺了一层碎骨头,看不出是人的还是什么动物的,让林大个儿踩在上面,总有一种想摔倒的感觉。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在石洞的深处好像有一个水潭,手电筒照过去,反射回的光映射到另一面洞壁上。
  林大个儿粗略看了一下,也顾不得仔细观察洞里的情形,就四下里找豺群栖身的地方。这么大的地方,豺群回来后会待在哪里?他举着手电筒,四外乱照。可眼前除了一堆堆的骨头,什么都没有。
  林大个儿刚想往前走几步,再仔细找找,随着手电筒光线一晃,他忽然觉得后脊梁骨一凉,在身后的角落里,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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