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田蔓是一名高二的学生,男友是外校的,因为男友的再三请求田蔓与男友zuoai并怀孕了。田蔓平时很乖,父母离异,一直由妈妈照顾,妈妈是个事业女强人,经常不在家,田蔓怀孕的事情才能瞒住。
学考的前一天,田蔓正坐在书桌旁边背诵语文课文。
少女穿着宽大的睡衣,白皙的皮肤,面容姣好。身前大大的肚子顶在桌子上,让田蔓感觉到有些不适。
“啊……嘶……”田蔓腾出一只手缓缓揉着腹底,眉头微皱,双胎的肚子大了很多,让她有点吃不消。肚子里的胎儿并没有就此安分,反而更加剧烈的踢打起来。突然肚子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田蔓忍不住小声呻吟。“啊!宝宝乖……别闹了……”
学考要考两天,考完高二的学生就可以放假了。田蔓也打算在放假后生下孩子,预产期也差不多在假期里,妈妈经常不在家,给她提供了很多方便。
田蔓从椅子上起来半躺在了床上,打算跟男友煲个电话粥。少女细腻的手一直在肚子上打圈儿安抚着宝宝,田蔓笑的一脸甜蜜。
挂了电话,田蔓又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怎么回事,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在正在通话中,你在跟谁打电话呢。”妈妈的声音有些不满。“啊……我在给同桌打电话……她问我一道题……妈妈,你有什么事情吗?”田蔓解释道。
“我刚下飞机,已经坐上出租车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到家。”
“啊?你不是出差两周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田蔓慌了起来,她的肚子要怎么办?
“对方公司出了点问题,要三天休整时间,我就赶回来了。你先准备学考吧,我马上就到家了。”
“好的妈妈,我先挂了。”
田蔓挂了电话,扶着腰艰难的站了起来,找到自己平时上学用的束腹带开始束腹。
“嗯……痛……”她用力把肚子勒小,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弄好束腹带,她扶墙喘着粗气,“唔……太痛了啊……”
她刚刚坐到书桌旁的凳子上,妈妈就回来了。于是田蔓走出门帮妈妈搬行李,可是刚提起来肚子就坠了一下,疼的她差点叫出声。
“你复习吧,我现在要去补觉了,明天早饭你自己解决哦我还得去公司一趟。”妈妈拿着行李进了房间。
妈妈的房间在一楼,田蔓的房间在二楼。田蔓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艰难的往上走,她不停的摁着肚子。
到了自己的房间,田蔓把门锁了起来,解开束腹带,洁白的孕肚一下子袒露在空气里,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小声呻吟。
“痛死了……宝宝别闹了好不好啊……啊!好痛啊……”
田蔓洗漱了一下就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了,可是腹部的不适一直让她睡不着。肚子里的宝宝一直在拳打脚踢,让她总是抽痛,睡着了也会被疼醒。田蔓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坐起来一直揉着肚子,希望能减轻疼痛。
第二天一早田蔓就被疼醒了,肚子比昨天晚上的还要硬一点,大大的肚子坠在两腿之间,她的腿都有些合不拢。
“呼……肚子好硬啊……”田蔓动作迟缓的站起来,吃力的走向客厅。“季泽……?”她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季泽并不在家,但是桌子上有做好的早餐,还有一张字条:亲爱的,我有一点事情,照顾好自己哦。
她看到了字条之后开始吃早餐,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基本没怎么动的早餐就摆在桌子上。田蔓本来不想收拾,但一想到这不是在自己家,还是决定把碗筷洗掉。
她用手扶着腰开始收拾桌子,奈何大大的肚子一直顶着桌沿让她难受不已,不得不时常停下来安抚宝宝。
收拾好碗筷,考试时间也快到了,田蔓急忙束腹准备去学校考最后一场语文,因为语文考试要考两个半小时,所以她专门带了个小水杯防止口渴。
季泽家离学校并不远,反而是她自己家因为是别墅所以离学校比较远,所以她住在季泽家非常方便。田蔓打算走路去学校,她出了门,发现肚子依旧硬硬的,并且往下坠的十分厉害,已经坠到两腿之间了。
到了考场,田蔓去洗手间把束腹带稍微放松了一点,幸好她的衣服都是宽松的,这样看不出来,而且她的座位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周围都是一些杂物,她也可以比较放松。
开考的铃声响起,田蔓拿到了卷子开始答题。过了不到十分钟,坠痛感又来了。田蔓用一只手揉着肚子,一只手继续答题。可是肚子越来越疼,田蔓并不知道这是宫缩,也不知道她已经要生了,只是一直用手摁着肚子,小声喘息着。她趁着宫缩间隙答卷,手指捏笔捏的泛白,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监考老师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走到她身边问到,“同学,你不舒服吗?”
田蔓摇摇头,“老师,我来例假了……”女老师明了的点了点头,并且帮田蔓接了一杯热水。田蔓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老师,继续答卷。
田蔓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张开,她感觉到肚子越来越疼,并且疼的越来越密集,意识到自己可能要生了。一个半小时过后,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继续答题了。还有一个小时考试结束,田蔓草草写完了作文,就咬着袖子,开始随着宫缩使劲。“啊……呼……好痛啊……”田蔓摸了探了探两腿之间,宫口已经全开了。“千万不能生在考场上啊……”田蔓这样想着,把两腿努力并拢。胎儿是无法继续往下走了,可宫缩并不会因此减弱。田蔓痛的差点叫出声,可是看看表,时间才又过去十五分钟……她只好努力忍住不生。
田蔓感觉到胎儿一直在往下走,疼的没有办法的她不由得放松了并住大腿的力量。胎儿的头随即迫不及待的往下冲,田蔓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小小的“噗”的一声——她破水了!!
田蔓一下子慌了起来。她知道不能让孩子就这么生在考场上,可是憋涨的感觉一点点消磨着她的理性。伴随一波波宫缩的冲刷,胎头逐渐撑开她的小穴,从狭窄处探了出来。
田蔓重新意识到自己还在考试时,圆滚滚的胎头已被全部娩出。她看了一眼表,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她又努力把腿夹起来,可是胎头就挂在两腿之间,她的腿怎么也合不拢。田蔓的脸色已经煞白煞白的了,并且出了好多汗。女监考老师又注意到她了,她走到田蔓身边,“同学,身体不舒服的话允许提前交卷的。”
田蔓点点头,“那我交卷……”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田蔓站了起来,用奇怪的姿势走出了考场,羊水因为站立了起来正在淅淅沥沥顺着她的腿往下流,她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卫生间。卫生间的地面刚刚打扫过,田蔓扶着肚子艰难的走向最里面的隔间。突然,她脚下一滑坐摔在了地上,胎头也一下子被坐了回去!
田蔓痛的眉头紧皱,不由得发出痛呼:“啊!!好痛……呼……痛啊!!”
田蔓手忙脚乱地进行处理,开始给新生的女孩喂奶。腹中尚未平息的躁动提醒她现在还不能放松,她努力站起身来,试图用刚才的气势
生下第二个孩子。然而此时,田蔓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喂……呼……妈妈……有事吗……”“我有份文件落在家里了,是蓝色的文件夹,就在客厅,你现在给我送到公司来,我马上要用。”妈妈的语气不容置疑。“可是我……”田蔓还没说完,妈妈就挂了电话。
田蔓没有办法,将孩子小心地藏在包里后,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里取给妈妈取文件。生出第一个孩子之后,肚子小了一些,她没有力气再去束腹,于是就借着宽大的外套来遮挡。
田蔓出了门,打车回到自己家取文件。出租车上,她一直托着自己的腹底,不停的按揉。“啊……呼……”田蔓的呼吸重了起来,两腿又不由自主的分开。她感觉到第二个孩子也在往下走,盆骨处坠痛感十分强烈。突然一个急刹车,田蔓的肚子被安全带勒的变了形。“啊啊啊!”田蔓痛的大叫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姑娘?”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他看田蔓很痛苦的样子,便问了一句。“没事……”田蔓摇摇头,肚子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疼。她感觉到胎头已经顶在了下面,又不想被司机发现异常,只好夹紧了双腿。
到了家,田蔓让司机在门口等一下自己,她回家去取文件。为了方便,田蔓换成了裙装,又加了一条弹性很好的安全裤。等到田蔓好不容易安置好老大,拿了文件回到车上,她的肚子已经坠成了水滴形。她悄悄地按着私密处。田蔓已经能摸到胎儿的头皮了,宫缩更是让她痛苦不堪。于是她又把腿叉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其实在暗暗使劲生产。
“嗯……呼……啊!唔……痛啊……怎么还不出来……”胎头随着用力渐渐下移,田蔓的裤子又被顶起了一个弧度。
“姑娘,到了。”“谢……谢谢……”田蔓艰难的从出租车里出去,到了妈妈的公司,找了个前台让她把文件交给自己的母亲,就出了公司。这时天已经快黑了,田蔓一直打不到出租车,下身迫在眉睫的情况也让她不得不决定坐地铁去季泽家。
不巧,此时已经是晚高峰,地铁站里人山人海,田蔓为了不被看出是孕妇特地穿了宽松的衣服。这下可好,作为一个孕妇,而且是正在生孩子的产妇,田蔓没有得到丝毫优待,反而被挤得苦不堪言。“要是被其他人发现我怀孕了就惨了。”体力和精力都几乎到极限的田蔓仍然固执地这样想,所以她只好站在门口,把肚子对着门边的栏杆,从而躲避别人的碰撞。
然而,肚子躲过一劫,田蔓自己却难以明哲保身。她本来就身材纤细,加上她的孕肚本来就不算大,而且又生出了一个孩子,别说从后背看,就是从正面也极难发现她的秘密。所以一路上田蔓的肚子没少与栏杆亲密接触,这一来二去,本来个头不小的老二的头竟被硬生生挤了出来,把原本弹性极佳的安全裤都撑得紧绷绷的。
“不行了……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田蔓无数次想就地脱下安全裤,企图把孩子拽出来,但是残存的理性艰难地阻止着她,在反复之中,田蔓似乎失去了意识。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在季泽家附近地铁站的卫生间里,安全裤已经脱掉一半了。
“我现在……没有带包……嗯……孩子生下来连襁褓都……嗯~……要想出去就只能……只能……”田蔓在隔间里自言自语道。她颤抖地打开手机,试图向季泽求救。然而忙音和“我在外面吃饭,等会回你。”的信息却打碎了她求助的希望。短暂的思索过后,她发现自己现在既不能生下孩子,抱着孩子离开,也不能直接出去,装作无事发生。除非……
田蔓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残忍却唯一的办法:孩子只能藏在她的肚子里。换言之,她必须把老二像老大一样,重新回到子宫中去。
经过长时间的心理斗争,田蔓最终狠下心来,将马桶盖翻了下来,一下子坐了下去。瞬间,她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搅碎。在这非人的疼痛中,她努力保持着清醒,死死咬紧牙关,等到缓过神来,她才感觉到牙齿的酸痛。
这里离季泽家已经不远,刚才为了坐回胎头,她脱掉了安全裤,现在她也无力再穿了。抱着侥幸心理,田蔓直接离开了这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季泽家赶去。
“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田蔓试图给自己打气,一路上不断这么默念。夜幕已经降临,小巷里只有昏黄的灯光与精疲力竭的少女相伴。不一会,田蔓已经进入楼道。季泽家在三楼,平时看其实不高,但对于几乎虚脱的少女来说简直就是噩梦。更令人绝望的是,季泽家仍然一片黑暗。为了尽快分娩,田蔓仍然试图保持之前的速度,然而刚刚跨了三个台阶,老二就迫不及待地伸出半个脑袋。已经麻木的田蔓并没太在意,直到上二楼上到一半,胎头裹挟的羊水喷涌而出,滴落地面时,田蔓才后怕地想到自己下面真空的事实。
“要是这样下去……孩子一定会……”无可奈何的田蔓只能在顾及胎头的情况下龟速上楼,好在这期间没人经过。打开门锁,关上房门,田蔓立即靠在门边滑坐下去。然而,老二并没有因为她的放松而出来,肩膀卡在田蔓产道他好像是对在自己的母亲表示不满,赌气不再向下。
然而,田蔓也接近虚脱,哪有力气再把孩子拽出来?
良久,大口喘着粗气的田蔓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哈……啊哈……快出来呀……”田蔓有气无力地说道。显然,这并不能奏效。靠在门边的田蔓瞥到了一旁的鞋柜,“要是……要是能抓着鞋柜蹲下……”
下定决心的田蔓用自己最后一份力气挪到鞋柜旁边,深吸一口气,然后便蹲了下去,“快出来啊啊啊!”伴随一声尖叫和一声微弱的啼哭,田蔓倒在了地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田蔓看见房门打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